第221節
“喂,我說這個誰誰誰…” 胳膊肘子朝著膝蓋間隨意的一搭,玉眸滟波流轉的上官凝月,紅唇笑勾的問道:“你用鞭子斷我命,用匕首割我皮rou的念頭,如今應該放棄了吧?” 被上官凝月問話的黑衣男子,自然不可能開口回答。因為,徹底昏死過去的他,根本就聽不到上官凝月的嘲諷問話。 “喂,我說那個誰誰誰…” 腦袋一個微歪,玉眸掃了掃暖風拂漾的地面間,另外三名昏死過去的黑衣男子,上官凝月鳳眉魅艷一挑的道:“對于我們兄妹二人,上門吃白食的舉動,你們三位如今應該也沒意見了吧?” 另外三名徹底暈死過去的黑衣男子,自然也不可能開口回答。 “若是有意見,你們趕緊的提哦。不然的話…” 雖然根本就無人回答,可上官凝月追問的“濃厚興趣”,倒是沒有一點兒的減滅:“我們兄妹二人,可要拍拍屁股走人咯?” 略等了片刻,上官凝月從地面間,緩緩的站起了身來。 “他們一致的沉默,看來…對于我們吃白食的舉動,他們沒有絲毫的意見?!?/br> 雙臂一個慵懶的交叉,容顏艷笑繾綣的上官凝月,玉眸望向了從椅子上站起了身,正立于自己左側的軒轅焰:“哥哥,既然他們沒有意見,我們可以走人了?!?/br> 白皙的掌心,仿若拂撥骯臟灰塵般的,朝著地面上昏死的四名黑衣男子,一個迅速的橫掃之后,軒轅焰啟唇道:“他們沒有意見…可是我有意見!” “什么,你有意見?”聽到軒轅焰的話,眨了眨玉眸的上官凝月,聲音立刻“詫異無比”的問道:“你有何意見???” “我的左衣袖…”一個淺淺的垂首,右手的修長手指,戳點了點左邊袖筒的軒轅焰,啟唇回道:“被其中一個人的血,給弄臟了?!?/br> 原本交叉的雙臂松了開來,將軒轅焰的左邊袖筒,一陣翻來覆去的“仔細”察看之后-- 纖纖蔥指抽離軒轅焰左邊衣袖的上官凝月,腦袋一歪的語道:“沒有???哥哥,你一定是眼花看錯了吧?你左邊的衣袖…并沒有一絲的血跡存在???” “怎么沒有?”身軀迅速半蹲在地的軒轅焰,右手將其中一名黑衣男子的胳膊,猛然的一個拉拽,令此名黑衣男子的左胳膊,繃懸在了半空之中。 此名黑衣男子雖然昏死在了地面上,可他的左手,卻是捏握成了拳頭的形狀。 拉拽住黑衣男子胳膊的軒轅焰,掌心間催瀉出了一股強勁的氣流,令強勁氣流襲竄向了黑衣男子捏握的拳頭。 強勁氣流的卷震之下,黑衣男子握成拳頭狀的左手,當即敞了開來。 縷縷金輝的淋漓籠罩中,只見黑衣男子的粗糙左掌心間,有一條因為指甲的用力掐割,從而滲冒鮮血的細長小口子。 將黑衣男子粗糙的左掌心間,那滲冒鮮血的細長小口子,朝著左邊的袖筒上一個觸貼。 令左邊的紫色袖筒上,成功沾染了一大片血跡的軒轅焰,將黑衣男子的左胳膊,重新扔回到了暖風拂漾的地面。 倏地一下,軒轅焰從地面間站起了身來。 將染上大片血跡的左袖筒,朝著上官凝月的面前一個伸遞,軒轅焰啟唇道:“你認真的看一看,我的左邊衣袖,是不是被其中一個人的血,給弄臟了呢?” “呀!原來…并非哥哥眼花看錯了,而是meimei眼花看錯了。哥哥的左衣袖,確實被其中一個人的血,給弄臟了!” 瞧一瞧皺擰鳳眉的上官凝月,瞅望軒轅焰染血衣袖的“心疼”眼神,聽一聽皺擰鳳眉的上官凝月,唇中驚呼出的“惋惜”語氣。 就仿佛,軒轅焰左袖筒上沾染的血跡,根本就不是軒轅焰拉拽黑衣男子的手,將黑衣男子掌心間滲冒的鮮血,給涂抹到左袖筒上的。 而是…心懷不軌的黑衣男子,自己伸出了粗糙的左手,將掌心間滲冒的鮮血,硬涂抹到了軒轅焰的左袖筒上,故意弄臟軒轅焰的一身華麗衣裳呢? 瞅見軒轅焰用屬下掌心間的血,涂抹紫色衣袖的舉動。 身軀一直定格在原地,一言不發,只是默默審視的品香酒樓大掌柜,心瞬間被十分不詳的預感,層層疊疊的籠罩住了。 --這兩個人,到底想搞什么鬼呢? 還有…這兩個人為何會知道,他的黑衣屬下們,左掌心間有了一條,被指甲用力的割破,從而流血的細長小口子呢? 他的黑衣屬下們,將左手掩藏到了身后,令指甲割破了掌心皮rou之后,根本還未來得及將掌心伸出,進行放血索命的舉動,便已經被紫衣男子的內力震暈了。 而暈死在地的黑衣屬下,流血的左掌心是緊緊合攏的。照理來說,紫衣男子不可能會知道,暈死在地的黑衣屬下們,左掌心間有一條血痕的存在??? 難道…這上門搗亂的一男一女,知道品香酒樓背后的秘密? 難道…這上門搗亂的一男一女,知道自己與四名黑衣屬下,隱藏著的那一層身份? 這不可能的??! 除了該知道的人之外,那些不該知道,卻又知道了他們隱蔽身份的人,已經通通的成了死人。而死人…是永遠無法泄露他們隱蔽身份的。 “這一身衣裳,可是娘親熬了幾個晚上,為哥哥縫制而成的?!?/br> 上官凝月的纖纖蔥指,柔拂了拂軒轅焰的紫衣之后,故意揚高聲調的道:“哥哥珍愛這一件衣裳,不壓于珍愛性命???” “如今,這一件令我珍愛如命的衣裳,卻被別人的血弄臟了。meimei,你說…” 演戲演的小腹都快笑抽了,可臉上卻披著一副面具,一副烙滿了“痛心疾首”表情面具的軒轅焰,聲音幽幽的問道:“我該怎么辦的好呢?” 微微的歪頭,仿若經過了短暫沉思的上官凝月,蔥指朝著地面間一點,聲音彌漫怒氣的道:“誰弄臟的,便讓誰賠償?!?/br> “你也看見了,弄臟我衣裳的人,此刻暈死在了地上,一時半會估計醒不來?!?/br> 撇了撇薄唇的軒轅焰,垂首摳弄著指甲的道:“酉時前得趕回家中,吃補虛駐顏rou的我們,肯定沒有足夠空閑的時間,等他恢復到清醒狀態的?!?/br> “簡單!讓這一個人…” 胳膊倏地一抬,右手食指戳向了一丈之外,品香酒樓大掌柜一張臉的上官凝月,鳳眉高高揚挑的道:“代替弄臟你衣裳的黑衣人,對我們進行合情合理的賠償?!?/br> “弄臟我衣裳的人,又不是他?!?/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