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9節
上官凝月的腦袋,從軒轅焰的身后一個探伸,啟唇迅速的說完話之后,又趕緊的將腦袋,縮回到了軒轅焰的背后。 就在怒不可遏的伙計,懶得再跟眼前的兩個傻子廢話。 他們準備動手直接的摘取,上官凝月和軒轅焰兩個人的身上,那亮瞎眼睛的價值連城飾品時-- 品香酒樓的大掌柜,陰沉著一張臉來到了桌前,手掌朝著桌面間用力一拍,大掌柜厲聲的道:“你們到底是什么人?” 品香酒樓的大掌柜,已經在暗處審視了很久,他知道眼前的這兩個人,絕非真正的傻子,他們只是在裝瘋賣傻罷了。 見到除非有特殊的狀況發生,否則一般不輕易露面的品香酒樓大掌柜,臉色陰冷萬分的出現了。 一雙玉眸內,原本彌漫害怕色澤的上官凝月,容顏立刻嫣然的一笑,從軒轅焰背后探出身的道:“你…難道看不出我是個女人?看不出我哥哥是個男人么?” “夠了,別在我面前?;??!?/br> 聽到上官凝月這嘲諷的回答,大掌柜的左手,再次朝著桌面間用力的一拍,眼神唳冷萬分的道“我告訴你們,從來沒人敢在品香酒樓內吃白食,更沒人敢在天香酒樓內搗亂!” 魅眨了眨玉眸的上官凝月,胳膊肘子朝著桌面間一置,令白皙的掌心撐拖住了臉頰之后,聲音懶洋洋的笑問道:“為什么???” “因為曾經有一人,試圖在此吃白食。曾經也有一個人,試圖在此搗亂。最后…” 天香酒樓的大掌柜,雙眸倏地一瞇,聲音盛瀉nongnong煞氣的道:“無論試圖吃白食的那一個人,還是試圖搗亂的那一個人,他們身上的rou,全部被我品香酒樓的保鏢,一塊一塊的割了下來?!?/br> 天香酒樓的大掌柜,本以為他的血腥話語一出,這兩個擺明上門搗亂的人,臉上多多少少會露出一絲驚恐的色澤。 結果,兩個擺明上門搗亂的人,臉上非但沒流露出一絲驚恐的色澤,反而同時的眨了眨眸子,聲音好奇萬分的問道:“割下來以后呢?” 牙齒一個怒咬之后,天香酒樓大掌柜的唇中,緩吐出來的每一個字,都卷裹滿了陰唳殺氣的道:“拿去喂了狗!” “這實在太浪費了!”微搖了搖腦袋的上官凝月,紅唇中溢出了無比惋惜的聲音:“其實…你們應該留著自己吃的!” 第二百零七章:駐顏密方 聽到上官凝月的話,一樓用膳的客人,以及品香酒樓的一眾伙計,直感覺汗毛一根根的豎起,后脊梁骨陣陣的發冷。 品香酒樓的大掌柜,身軀亦是猛然的一僵,煞冷微瞇的一雙眸子,來回審瞅起了上官凝月與軒轅焰。 看來,眼前的這一男一女,跟以往不自量力的上門,自尋死路的挑釁者,完全的不一樣。這一男一女…絕對不容易對付。 “哦,我知道了!” 白皙的掌心朝著腦門一個輕拍,上官凝月“恍然大悟”的道:“你們一定是覺得人rou太腥了,難以下咽,所以才沒留著自己吃?!?/br> 品香酒樓的大掌柜,沒有回答上官凝月的話,他正在暗暗的思考,思考這上門挑釁的一男一女,到底有何企圖? 品香酒樓的大掌柜不答話,是一回事兒。 上官凝月的話匣子一旦打開了,若沒有說個“盡興”兒,便會覺得渾身上下不舒服,那…則是另外的一回事了。 “好東西,我向來喜歡與人一起分享的。所以,我很樂意告訴你,如何才能去掉人rou的腥味?!?/br> 胳膊肘子置于桌面間,白皙的右掌心拖撐住臉頰,左手纖纖蔥指把玩粉腮邊一縷青絲的上官凝月,紅唇魅然的一勾,繼續笑語了起來。 “兩只蜥蜴rou,三只蛤蟆rou,配上一斤的人rou,用醋浸泡個半柱香的工夫,人rou的腥味不僅會祛除一干二凈,還會另添一種美妙無窮的香甜味道哦?!?/br> “呃--”上官的話音剛落,一樓用膳的客人,直覺得胃一陣的翻騰,有一種將剛剛吃下的飯菜,給全數嘔吐出來的巨大沖動。 “現在,你已經清清楚楚的知道,如何祛除人rou的腥味了。以后呢,若還有人rou可割,你可千萬不要再糟蹋人rou了哦。當然,若是有條件的話,你最好每天的酉時,也就是日落西山之際,用…” 沖著品香酒樓的大掌柜,笑眨了眨玉眸,上官凝月聲音柔柔的溢道:“兩只蜥蜴rou,三只蛤蟆rou,配上一斤的人rou,用醋浸泡個半柱香的工夫。然后,你將蜥蜴rou,蛤蟆rou,人rou給撈起來吃個光光,那樣可以令你年輕整整的二十歲哦?!?/br> “相信我meimei的話,她沒有騙你。我和meimei,其實已經三十有八了,可是你也瞧見了,我和meimei看起來最多也就二十歲。我們至所以會如此的年輕,正是因為我們的爹娘…” 上官凝月的話音剛落,軒轅焰立刻一臉認真的,看向了品香酒樓的大掌柜,啟唇耐心的解釋道:“每天的酉時,都會用醋浸泡兩只蜥蜴rou,三只蛤蟆rou,以及一斤的人rou,給我們兄妹二人食用,我們兄妹二人…這才一點兒都不顯老的?!?/br> “千萬記住哦!” 似乎擔心品香酒樓的大掌柜,沒有聽的很清楚,誨人不倦的上官凝月,“熱心無比”的啟唇提醒道:“酉時食用,效果才是最佳的?!?/br> 聽到上官凝月和軒轅焰的話,一樓的用膳客人,驚嚇的一對眼珠子,幾乎都快從眼框內滾掉出來了。 后背陰風猛烈的卷刮,胃直作嘔的用膳客人,頭皮一陣發麻的面面相覷對望之后,手哆哆嗦嗦的伸進了袖筒內。 將超額的銀兩朝著桌面上一放,一眾用膳的客人,小腿肚子打晃的從椅子間站起了身來,臉色蒼白的朝著品香酒樓大門口,慌亂無比的逃竄了去。 眨眼的工夫,一樓大廳用膳的客人,便逃走的一干二凈了。 瞅了一瞅空蕩冷清的大廳,軒轅焰側頭望向了上官凝月,聲音柔笑的溢道:“meimei,他們都走了,我們也該走了?!?/br> “嗯,我們也該走了!品香酒樓距離咱們的家,路程好遠好遠呢,若我們酉時之前,沒能夠趕回家中,食用爹娘醋泡的補虛駐顏人rou,爹娘會發火的?!?/br> 點了個頭的上官凝月,左手與軒轅焰的右手一個牽拉,兩人再一次的從椅子間站起了身來。 與此同時,身軀原本處于僵硬的狀態,暗暗思考的品香酒樓大掌柜,將手指緊扣向了唇邊,吹出了一個響亮無比的口哨音。 響亮的口哨音落,品香酒樓大掌柜的腳尖一個踮地,身軀已經退到了一丈之外。 一股悍勁的掌風掃來,震暈了本準備強摘上官凝月和軒轅焰,身上佩戴的價值連城飾品抵帳,可如今已經冷汗遍體的流淌,身軀簌簌顫抖的三名伙計。 也同時也將從椅子間站起身來,大手牽拉著小手,預備回家吃“駐顏人rou”的上官凝月和軒轅焰,給震坐回了椅子間。 不過呢,上官凝月和軒轅焰兩個人,究竟是被這一股悍勁的掌風,給無奈震坐回椅子間的? 還是他們兩個人,為了成全品香酒樓的掌風“留客”心愿,順著這一股悍勁的掌風兒,自己坐回到椅子間的? 從上官凝月和軒轅焰兩個人,眸內盛瀉出的妖嬈笑意,答案似乎…顯而易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