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1節
羅正軍知道她是需要一點刺激,需要一點鼓勵。于是,挺起身緩緩的cha進去。 “啊,??!”花梨立刻叫起來,帶著滿足的歡愉。 可他只進到一半,就停住,然后往回抽。抽一半,又挺進去。折磨她。 “說啊,要我的什么?啞巴了?高中生理衛生課本,你沒看過?”羅正軍催促著,用言語,用身體。 花梨緊緊的夾著他,在歡愉和痛苦間游走,苦不堪言。 耳邊的惡魔又再一次湊過來,用那種輕柔但包含惡意的語氣反復的低吟那令人無法啟齒的器官名稱。 她仿佛是被催眠,又仿佛是被逼到了崩潰,起初只是在心里默默的跟著一起念,到最后,就再也無法忍耐,真的說出了口。 聽到她用那種委委屈屈又饑渴難耐的聲調說出如此下流不堪的詞匯,羅正軍只覺得一股強大的電流自尾椎骨鉆入,直沖頭頂。 “媽的,小sao貨,早說不就結了。來,羅大爺給你想要的***!”他獰著眉,咬牙切齒的低喝,一鼓作氣的狠狠扎進她身體里,大開大合的深搗重錘。 得到了滿足的花梨仰著頭忘情的尖叫,如同飽餐了花蜜被醉倒的狂蜂浪蝶一般,在他所營造的這場暴風驟雨之中,盡情舞蹈。 她樂瘋了,盡情的扭曲,盡情的喊叫。耳邊的惡魔循循善誘,低吟著那些別有刺激的污言穢語,引誘著她進一步的墮落。 她自己都不知道,自己跟著那惡魔,說了許多不堪入耳難以啟齒的話語。 更不知道,這一場暴風驟雨并不只有這斗室里的三人所知。 因為,陳邵陽撥打給劉濤的電話,一直處于通話之中。 ☆、第 52 章 一場狂風驟雨就結束所有噩夢,這顯然是花梨的癡心妄想。 狂風驟雨幾乎抽去了花梨所有的力氣和心神,反復的搗捶帶給她的除了痛癢更是酥麻,到最后那一處的感覺幾乎消失了,只?!跣臉O致的愉悅。 她感覺自己是再一次的失控了,很可能又做出了什么難堪的事情。不過她沒有多喝水,所以還算是保住了最后的底線。 累癱了的她失神的趴在地上,兩條腿大開著無法合攏。整個人濕淋淋的,好似剛從水里撈出來。 下半身因為羅正軍帶了套的緣故,倒不至于太狼狽不堪。只是微微翻開了一條口,露出那一直深藏在體內的嫩rou。 她樂完了,羅正軍樂完了,自然要輪到陳邵陽樂。 看著這被自己艸翻了的小嫩嘴,羅正軍又開始鱷魚眼淚式的憐香惜玉,實在擔心再經過陳邵陽的一翻折騰,她這小花蕾非得艸殘了不可。 然而陳邵陽卻是另一番打算,對這紅嫩軟顫的花蕾不感興趣。 站在燈下,他十分利落的脫了衣褲,然后拿著一堆亂七八糟的東西走過來,赤條條的盤腿坐在地上,把花梨撈到懷里。 早已經硬挺的家伙直直的戳著花梨柔軟平坦的小肚子,換做平常,花梨肯定要跳起來??蛇@一回,她是病懨懨的一動不動。 羅正軍看了他那堆東西一眼,那個小玻璃瓶和保險套他認得出,還有一只塑膠手套和一瓶護手霜似的東西,他就猜不出用來干嘛。 陳邵陽也不解釋,自顧自手腳麻利的帶上手套,扳開她的雙腿。 花梨一動不動,一點反抗的意思也沒有,完全的任由索求。 他涼涼的手指先是劃過她翻開的小口,輕輕的,引起她的輕顫。但因為內心已經放棄了所有反抗,所以花梨還是一動不動。 然后,他的手指往上移,停在她的另一處小口上。 羅正軍皺起眉,隱約猜到陳大變態要干嘛了。 可花梨還不知道。 直到陳邵陽涼涼濕濕的手指探進她的小口的時候,才驚覺,渾身一跳。 “???不要!” 察覺到對方的想法,她立刻大窘,想要阻止??伤@剛飽受摧殘的身體,連手指頭都抬不起來,如何能反抗。 反而屁股一扭,腰一挺,到讓陳邵陽的手指cha的更深。 “不,不,不要!”她懨懨的叫起來。 可涼嗖嗖的濕滑,卻止不住的往身體里灌。起初還是手指帶著,后來陳邵陽可能是急了,直接拿那一管東西抵著她的小口往里面擠,一擠就是小半管。然后那手指戳進去,來回的攪。 花梨這種很傻很天真的女孩子哪里見過這樣的架勢,光是想著自己那個地方被人用手指cha著,就夠她羞憤難當。 怎么?那樣還不夠嘛?還要這樣? 這怎么行!這種地方……這種地方…… ??!她現在可算是明白了,為什么陳邵陽要在浴室里那樣她。 原來他是早有打算。 天哪,他怎么能這樣!這種事……怎么能…… 怎么不能?在陳邵陽手里,就沒有什么不可能。 一根手指,兩根手指,到第三根手指cha進去?;ɡ嬲麄€人都緊成了一塊鐵。 這一處的勁道遠勝于她的花蕾,被這樣緊緊的箍著,別說始作俑者的陳邵陽受不了,就是旁觀的羅正軍,都臉紅目赤。 這種事,他在片子里也是看到過的,聽說比正道還刺激??梢驗橛X得臟,所以沒興趣試。 可今天看著陳邵陽弄花梨,他非但一點也不覺得臟,反而覺得特別興奮。 他是不知道,陳大公子早在浴室里把花梨從里到外洗了個一干二凈,就準備著這會兒開吃呢。 花梨當然是不樂意的,可架不住那玻璃瓶里還剩下的半瓶東西灌進了身體里,管不住自己了。 陳邵陽的手指修長有力,而且是三根手指,可以自由的動。那感覺,有是別有一番滋味。 她疲憊的身體被這三條鞭子狠狠的抽打,又逐漸灼熱起來,sao動起來。 感受到她身體里面的蠕動和抽搐,陳邵陽嘆息一聲,再也按耐不住。把三根手指抽出,換上自己早已經硬挺的兇器,一鼓作氣抵了進去。 這地方更深,更熱,更有勁,從四面八方箍緊他,簡直是一瞬間就險些要他交待了。 他懊惱的低吼,伸手用力抽打花梨的屁股,泄憤。 然而這一下打,反而讓她更加夾緊了屁股,把他逼到死路。 陳邵陽就再不敢亂來了,抓住她的兩瓣屁股,獰著眉,咬著牙,專心致志的抽動。 羅正軍湊過來,目不轉睛的看著兩人結合之處,可以清楚的看到陳邵陽的每一次進出,以及伴隨著這每一次進出花梨那小口的各種蠕動收縮。 真是一張貪婪j□j的小嘴! 這yin靡的一幕非但沒有引起他的反感,反而帶給他一種別樣的刺激。 他自認不是一個大方的男人,可認識了陳邵陽這個大變態之后,他的道德底線是一路暴跌,而且永遠不知下限所在。 方才是他干,陳邵陽說。這一回是陳邵陽干,他在旁邊言語刺激羞辱。 而且,他可不像陳邵陽那樣低吟耳語,是滿不在乎的大聲喧嘩。 花梨在雙重的刺激下,在羞憤中體會難以啟齒的快感??梢驗樯眢w太虛弱了,太累了,沒能挺過一半,就昏過去。 但昏過去了也沒能停止陳邵陽的征伐,咬牙切齒的在那里jian尸一般的繼續干。 最后導致羅正軍也受不了,把花梨抱到懷里,對著那翻開的小口一cha到底。 這一下刺激的陳邵陽立刻破了功,可不肯輕易抽身。 羅正軍也不管他,躺在花梨身下,箍著她的腰管自己聳動。 旁邊給丟棄著的手機終于耗盡電量,自動關機,屏幕一片漆黑。 當街劫人,在鎮里絕對算的上一樁駭人聽聞的大事。然而再大的事情,只要有了合理的解釋,再加上時間的作用,也就很快成了舊聞。 解釋也是多重版本,有說是朋友玩笑,有說是爭風吃醋,還有說是欠債還錢,總之每一種版本都有合理的絕對可信的解釋。在群眾們的嘴里,仿佛是親歷親見,連細節都有。 然而當事人的花梨,卻是在半個月之后才得聞這些光怪陸離的解釋。 半個月,不長不短的十五天,卻已經能夠翻天覆地滄海桑田。 陳邵陽給她辦理了停職手續,檔案直接調到了市里,但沒有安排任何工作。原先鎮里自然是不用回去了,她也沒臉回去,因為不知道該編出何種理由解釋,自己為何半個月不來上班。 有些事情,當事人不解釋,旁人自會給你編出一個解釋,安慰他們自己。 唯一令她難以釋懷的是劉濤。劉濤一直沒有露面,也沒有打電話給她,甚至都沒有找她。直到她的檔案離開了鎮政府,他才來了一個電話,卻是和她分手。 雖然早就料到會是這樣的結局,可真事到臨頭,花梨還是痛哭流涕。 她不怨劉濤,只怨自己命苦。這么好的男人,她有緣相遇,卻無緣牽手。被兩個前世冤孽緊緊糾纏,不得超生。 關于分手的理由,劉濤只說兩人不合適。她也沒有細問,也沒臉問。 一通電話,干巴巴幾句一分鐘就能講完,然后就是沉默。 最后是劉濤先掛了電話,花梨握著手機悵然若失。因為心里已經十分絕望,所以反倒覺不出痛苦,只有一種無奈的輕松。 結束了,徹底結束了。 事后她把王桂芬給的那只金鐲快遞給了劉濤,沒有任何只言片語。 終于一切都回歸到正常,畸形的正常。 她,和他們,仍舊不離不分。 陳邵陽在市里給她找了房子,房子不大,精裝修,拎包能住。 她也沒有再說什么,讓住就住唄。 這一住,就算是過起了包養的日子。 她也懶得出去找工作,甚至連出去走走都沒興趣。 整天就是窩在屋子里,看看電視,上上網,再不然就是睡覺。 一日三餐由一個老媽子來做,老媽子仿佛也知道她是個被包養的,又似乎得到過陳邵陽的囑咐,總之是個一問三不知的鋸嘴葫蘆。 她這樣不是生產只管吃喝睡,一個月下來,體重非但沒有增加,反而輕了兩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