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9節
這么一想,他就收了憐香惜玉的心思,不再同情她。只是哄小狗小貓似的,張開手在她頭上揉了幾下,然后順著脊梁骨一路滑下來,在大腿上摸了兩把。 這一連串的動作,花梨只是哆嗦了一下,就在沒有其他表示。 看來她真是學乖了呢。羅正軍滿意的咧嘴一笑,正想趁著她乖巧的機會,再多揩點油。結果樓下陳邵陽叫喚他。 “羅正軍,下來做飯!” 做你妹!老子又不是你家廚娘!他心里罵,可還是站起身,轉身下樓。 這一下樓,陳邵陽自然有無數的理由把他留在樓下,乖乖干活。 而樓上小黑屋里的花梨,聽著樓下兩個人吵嘴不像吵嘴的你來我往,整個人更縮緊了一些。 屋子里一片漆黑,起先她感到害怕,總覺得黑暗里仿佛藏著無數的妖魔鬼怪,等著把她生吞活剝??蓾u漸的,她就不怕了。不但不怕,反倒心安。因為黑暗意味著安全,樓下的人沒上來。 只是身處黑暗,她對時間開始逐漸模糊起來。中午就喝了一瓶牛奶,在浴室里一折騰,早已經空了。此刻,她覺得又餓又渴??山涍^了那樣的事,這會子就算把山珍海味擺在她面前,她也絕不會再吃一口,喝一口。所以寧愿餓著,渴著。 她現在唯一的希望,就是劉濤能盡快找到自己,來解救她。 可內心深處,又害怕劉濤的到來。因為他一旦來了,就必然看破整個真相。到那個時候,她知道自己是在沒有理由留在他的身邊了。 即便這不是她的錯,可試問又有哪一個男人能接受自己的未婚妻是兩個男人共有的禁臠。光是這一份倫理道德,就足夠嚇退像劉濤這樣的傳統型好男人。 可如果他不來救她,那她真不知道自己還會遭遇什么。 如果只是單純的rou體掠奪,她反倒不怎么害怕。橫豎就當是被狗咬了,疼一陣也就過去了。她怕的是陳邵陽那無窮無盡的花樣,從生理到心理,從rou體到靈魂,把她徹底的剝奪,撕碎,玷污。 想到他的那些手段,她就忍不住發抖,從身體里冒出一股寒氣。然而隨著寒氣一起出來的,卻還有一股酸麻的電流,比寒氣更令人恐懼。 因為她深知,在那令人難堪痛苦的折磨里,她的身體同樣也能產生快感。這不禁讓她懷疑,也許自己天生就是個賤貨。否則何至于別人這樣對她,她竟然還能有這樣不知羞恥的感覺。 這無形之中又進一步加深她心理上的負擔,使得原本就已經脆弱不堪的心理防線幾欲崩潰。 但因為還有劉濤這最后的救命稻草,所以她還能支撐著一點希望,不肯破罐破摔徹底放棄。她希望能逃出生天,回到正常的生活中去。 她在樓上忍饑耐渴,其中痛楚自然不言而喻。身處痛楚之中,時間就顯得格外漫長難熬。所以短短兩個多小時的忍耐,至于花梨來說,仿佛是過了漫長的七八個小時。 中途她還睡過去了一小會,睡夢中她有吃有喝,行動自由??深^一歪醒過來,發現仍舊被困,這痛苦就更難受了。 就在她渾渾噩噩,感覺自己快要堅持不住的時候,門外又傳來擰把手的聲音。 喀喇喀喇! 她心一抖,渾身一顫,卻不敢動彈,只把頭埋得更深。 門開了,腳步聲悄無聲息,但她能感覺到地墊傳來的顫動。這一定,是陳邵陽。 想到這兒,她就忍不住把腳趾頭都縮起來。 啪的一聲,光明在頭頂綻放??伤床灰?,埋著頭,閉著眼,抗拒一切。 地墊不斷的輕顫,能感覺到腳步越來越近,然后停住。一只溫熱有力的手輕輕按在她的頭頂上,手指宛如五條毒蛇,緊貼著她的頭皮,咝咝的鉆進她的發絲里。 她頭皮一麻。 大手握住她的腦袋,伸手抓起她的頭發,輕而有力的往上一提。 花梨心有不甘的抬起頭,但扔緊閉著雙眼。 “喝點水吧?!鳖^頂上,陳邵陽的聲音溫柔似水。 一股清冷水汽在她鼻尖下彌漫,散發出甘甜的氣息。然而口干舌燥之下,花梨卻不為所動。相反心里還提高了警惕。 陳邵陽自然明白她警惕什么,不過她這點小心思在他眼里真是不堪一擊。于是低下頭,在她耳邊輕聲說道。 “不想喝?那是不是要我親自喂你?嘴對嘴的?” 這話一說,花梨就睜開了眼,頭微微一側,和他近距離的對視。 只看了一眼,她就立刻驚慌的別開頭,喘息了一聲。 陳邵陽把礦泉水瓶湊到她嘴邊,花梨嘴唇顫動一下,還是乖乖張開了嘴。只是這一次她學乖了,再不敢輕易的牛飲,只是喝了三口,略微解渴了,就緊閉雙唇,再不肯喝。 這點小心思自然也瞞不住陳邵陽,不過他自有打算,也不硬逼。把水瓶蓋子擰上,他微微一笑,起身離開。 房間重歸黑暗,花梨驚恐不定的心總算又安定下來。 然而間隔不過十來分鐘,陳邵陽就和羅正軍一起回來了。 斗室不僅重放光明,而且一下塞進兩個成年男子,不僅空間頓時局促起來,就連溫度都上升了些許。但對花梨來說,令人難熬的還是陡然增加的無形壓力。 她情不自禁的往角落里縮,仿佛那樣就可以消失無形??伤炔粫[身術,也不會穿墻術,縮在角落里的樣子,無助又無知,只會增加施虐者快感。 兩個大男人站在屋子里,一開始誰也沒動。四只眼睛直勾勾火辣辣的看著墻角的花梨,猶如四把鋼刀,在她身上來來回回的割。目光所及之處,除了疼,就是熱。 在這刀光劍影之中,花梨覺得自己如同一條被凌遲的活魚。在活生生的狀態下,皮rou被割成無數薄片,供施刑者飽啖。 如果被吃掉還不算悲慘,那只剩下一副骨架的她,卻還要被鎖在柱子邊,供人觀賞,褻玩,以助余興。這就是死了都不得解脫的可悲。 但如果這一場酷刑她只感覺到痛苦,那至少她還能保留無辜者的立場??婶~rou因刀俎而產生快感,那才是最可悲的境地。 她在兩人的目光下顫抖,身體不可抑制的發熱。 看到她發抖,羅正軍就覺得于心不忍,扭頭看向陳邵陽。意思是差不多就得了,老捆著她,萬一捆出病來就沒意思了。何況這天氣說冷不冷,可說熱也不熱。她擔驚受怕,又是感冒初愈,內外交夾,很容易得病。 這種事后諸葛亮似的憐香惜玉,陳邵陽是一眼都不要看。不過他邁步上前,伸手一把扯過花梨,三下五除二的就幫她解開了手銬和腳銬。 乍得了解脫,花梨愣了一下??珊芸?,她就反應過來,二話不說連滾帶爬的又縮回了墻角,雙手抱頭縮成一團。 她可不信陳邵陽是發了善心給她自由。 他這樣做,只不過是想玩弄起來方便一點罷了。 要說知陳邵陽者,那還是花梨。羅正軍在旁邊還以為陳邵陽是真為了花梨好呢。 果然,陳邵陽跪倒在地,四腳獸似的爬過去,伸手抓住花梨的一只腳踝,用力往后拖。 花梨自然不肯輕易就范,扯著腿和他拔河拉鋸??伤睦锸撬膶κ?,被拖翻在地。她不甘心,一個翻身啪跪在地上,四腳四手的爬。 她這是情急了的舉動,卻不知正和陳邵陽所意。 也不想想,就她那小身板,能在人家手底下過幾招?這會子的拔河拉鋸戰,說穿了是人家逗她玩呢。 且看她撅著屁股,扯著大腿,趴在地上亂爬,身上兩片門簾子東溜西歪的樣子,一身白晃晃的皮rou這會子是大半露在外面,遮也遮不住,別提多誘人了。 陳邵陽戲弄花梨,羅正軍起初打抱不平??伤钦x感比紙還薄,花梨的圓屁股,小蠻腰,大白腿在眼前一晃,他就立刻三俗下流,高衙內附身。 花梨還不自知,兩條腿亂蹬,兩胳膊亂爬,把那不該露的也全露了。 萬里雪域一線紅,粉嫩嫩的花蕾,紅艷艷的小喙,這刺激,大發了。 等她反應過來,這兩個臉色都已經變了。羅正軍臉漲得通紅,就連陳邵陽的臉頰也紅成一片。四道熱烘烘的粗氣噴在她身上,簡直能活活把她燙熟。 兩人逼近她,她下意識的想躲??蛇@一回動手的不只是陳邵陽,而她被抓住的也不只是一只腳踝。 “不要!”她怯生生的喊,才一句,就已經手腳都被捉住,生生被人拖到了燈下。 小黑屋不開燈,黑。開了燈,卻是亮得不行。明晃晃的燈光下,白晃晃的身體,一覽無遺。 她硬生生的被人抻直,抻開,把身體的所有一切都暴露在燈光下,視線內。 陳邵陽洗的干凈,洗出她一片瑩白,溫香軟玉。 羅正軍陡然放開手,噴著粗氣七手八腳的脫衣褲。 陳邵陽倒是還忍得住,用手腳壓制住花梨,跪在她身上,對著她驚恐羞澀,茫然無助的臉噴熱氣。 花梨下意識的想要喊叫,然而卻叫不出口。不是因為害怕,而是因為絕望。 陳邵陽既然敢放開她身上所有的束縛,自然是有把握讓別人聽不見她的喊叫哭鬧。那么她還喊什么叫什么呢?不過是白白浪費體力。 羅正軍三下五除二的把自己剝了個精光,挺著j□j早已經雄赳赳氣昂昂的兇器,四腳著地,大狼狗似的爬過來,爭rou骨頭似的一頭撞開了陳邵陽,撲在花梨身上。 撲住了她,他就低頭在她身上嗅?;ɡ娣曳妓囊?,引得他口水之流,上面流,下面也流。 ☆、第 51 章 他喘著粗氣,撲在花梨身上亂啃亂摸,一條大舌頭打著卷的在她臉上亂涂?;ɡ嬗X得好惡心,扭著頭亂躲。 他卻一路往下,順著耳朵,脖子,鎖骨,叼住她的小白鴿。 “呀!”花梨不想叫,可真的忍不住。 他咬她,好疼。 所幸他只是咬了一會,就換了另外一只小白鴿。 “嗯!”這一回花梨有了心理和生理的準備,就咬著牙熬疼。 胸口的羅正軍仿佛一個饑渴的巨大號嬰孩,用力的吮吸著,向她索求哺育生命的汁液??苫ɡ婺挠邪?! 而那剛得了片刻喘息的小白鴿,則在轉瞬間又落入陳邵陽的手里。用他能寫會算的手指,來回的拈揉。 如果說羅正軍帶給她痛,那陳邵陽帶給她的,則除了痛還有癢。 這癢,令她顫抖。 羅正軍潦草粗暴的侵襲完她的兩只小白鴿之后,就一路往下,摸進了雙腿之間。 而被吮吸得又紅又腫的小白鴿則落入陳邵陽的手里,被搓拈著,提拉著,各種折磨。 她咬著牙,不想發出難堪的聲音??缮眢w是誠實的,不斷的拱起,平坦的小腹開始了抽搐。 羅正軍分開她的雙腿,驚訝的發現,她的花蕾已經盈滿露水,晶瑩欲滴。 明白她此刻也是有感覺的,而且這感覺是自己帶給她的,這令他升起一種破天荒的沖動——想要讓她更加快樂! 于是頭腦一熱,他做了自己做夢也想不到的事情,低下頭去,張嘴吻住她。 陳邵陽扭頭看了一眼,揉捏著小白鴿的手不由自主的重了。 “恩??!”不知是因為這一下太重,還是因為下面刺激太大,花梨終于喊叫了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