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節
羅正軍連忙從她身體里出來,把她整個翻轉過來,托起她的后腦。 果然,花梨口鼻處全是水,耳朵里也進了水。 陳邵陽搖搖頭,伸手一把關了熱水,抬腿也跨進浴缸里。 因為他的進入,缸里的熱水是更加劇烈的往外溢出,嘩啦啦的打的地上,水漫金山。 幸好這公寓是新的,浴室的落水又做得好,這么多熱水總算沒滿到外面去。 “我是叫你來給她暖和一下,順便洗洗干凈。你倒好!又樂上了!樂你就樂,可你看著點她行不行?!标惿坳枦]好氣的一把將花梨拽到自己身邊,緩緩坐下。 被抓了現形,又差點犯下大錯,羅正軍一時沒了底氣,垂頭喪氣的耷拉下腦袋。 陳邵陽懶得理他,先給花梨捋了捋頭發,然后幫她掏了掏耳朵,在抓了一條毛巾擦了擦頭臉。最后把毛巾浸滿熱水,開始嘩啦嘩啦的給她清洗。 羅正軍見他是真的在清洗,也就沒說什么了。 不過他下面鐵槍還挺著,得不到釋放,索性就坐在浴缸邊,看著花梨打手槍。 陳邵陽沒想到都這樣了他還能來這個,真是哭笑不得。 等羅正軍把東西都擄出來,飚在浴缸里。他才暴怒的踢了他一腳。 “水特么全讓你弄臟了?!?/br> 羅正軍有些害臊又嘴賤的嘿嘿一笑,突發奇想的發表高論。 “你說當年我們都沒cha進去就讓她懷上了,老子的蝌蚪活力強勁,這會子水里的那些會不會也順著她那小道游上去,再給她懷一個?” 真是哪壺不開提哪壺!陳邵陽瞪他一眼,臉色一沉,啪得把濕毛巾砸進水里。 “懷個屁!兩側的輸卵管都切了,要懷只能用試管了!” “試管?” “就是人工體外受jing,在試管里!蠢貨!”陳邵陽一臉受不了他的表情。 羅正軍雖然不明白,但又不是傻子,皺著眉頭想了想,也就明白花梨是不可能正常懷@孕了的。 但隨即他又樂起來,對陳邵陽擠眉弄眼。 “那這么說來,我們是可以放心大膽的she在里面,不用擔心十個月以后會蹦出一個孩子來!這不是挺方便的嘛!” 陳邵陽氣的說不出話來,只能瞪眼。 羅正軍說的對,這確實很方便。只是他現在還不懂,孩子對女人來說,是很重要的存在。沒有孩子,花梨的人生會有遺憾,很大的遺憾。 不過,橫豎還能做試管。而花梨現在還很年輕,孩子這事還遠著呢。 人生當及時行樂,現在能樂且樂,想太多,沒意思。 ☆、第 26 章 在浴室里磨蹭了半天,陳邵陽和羅正軍把自己連帶花梨都洗巴干凈了,就隨便擦了擦,一起又回到臥室。 羅正軍發現床單已經換過了,換成了深紅色的。陳邵陽有潔癖,要換床單不奇怪,但怎么新換的床單上還鋪著一條隔離墊。 這玩意……不是給小嬰兒和病人用的么,放這兒干嘛? 他不解的看了陳邵陽一眼,心想這變態又要折騰什么幺蛾子了? 陳邵陽也不跟他解釋,示意他把花梨放在隔離墊上。 花梨身上只擦了一個半干,躺在床上整個人都冒著水汽,被空調風一吹,起了一層雞皮疙瘩。 陳邵陽把空調打高,然后從床頭的柜子里拿出一個電吹風,使喚羅正軍。 “你扶她起來,我把頭發吹干。濕著頭睡覺,頭會疼?!?/br> 這是為了花梨好,羅正軍自然配合,伸手把花梨攬起,扶住她的腦袋。 陳邵陽就打開吹風機,吹了起來。 雖然買的是上千塊的靜音款,但吹風機總會有一點噪音。三個人誰也沒說話,熱風呼呼的吹動,把屬于花梨的芬芳不斷的散發在空氣中。 只是這一回,嗅著她的芬芳,他們誰也沒在起反應。而是陶醉在這種簡單的平靜之中。 把頭發吹到半干,陳邵陽又拿出梳子,給花梨把頭發梳通。她的頭發從沒有燙過染過,是最簡單的黑長直。他就喜歡她這種純天然的美。 打理好了頭發,他就把花梨從羅正軍的手里接過,讓她好好的平躺下。 因為氣氛很安逸,很溫馨。羅正軍也跟著側躺下,安安靜靜的看著花梨,表情溫柔。 陳邵陽盤腿坐在床尾,一邊整理吹風機一邊開口。 “你說,我們那樣做,她有快感么?” 羅正軍側目看他一眼,略微一皺眉,以著過來人的豐富經驗做出專業的判斷。 “應該沒有。她還是個雛,這種事,得多做幾次,開發過以后,才會有感覺?,F在,估計她只會覺得疼?!?/br> 陳邵陽把吹風機放在地上,嘖了一聲。 “真可憐,我們這么快樂,她卻一點沒享受到?!?/br> “那沒辦法,女人么,就是這樣的?!绷_正軍經驗老道的一攤手。 陳邵陽一個咕嚕坐起,四腳著地的從床尾爬到花梨身邊,伸手輕輕撫了撫她的額頭,用憐愛的目光看著她。 花梨閉著眼,今天晚上發生的一切,對她的刺激太大了。她仿佛一臺老舊的電腦,突然被cha入一個存儲量巨大的硬盤,拖不動,就只能當機。 聽不見,看不見,她只能這樣用封閉感覺來保護自己。 可惜,她可以不感覺他們,卻不能不感覺自己。 指尖和小腿處開始傳來刺痛,起初她懷疑是他們在拿針扎她。但很快明白,這應該是她身體里藥物快要時效的表現。 這讓她即激動又沮喪。 激動在于,自己終于快要恢復體力。沮喪在于,面對兩個成年男人,她就算恢復了恐怕也毫無用處。 但只要恢復了,她總還有逃脫的一線希望。 可她忘了考慮,就算她能逃出這間屋子,難道還能逃出這個地球?只要在同一片藍天下,他們兩個就不會放過她。 況且,嚴謹聰明如陳邵陽,又豈會不知道她身體里的藥物就快要失效了。 他憐愛的看了她一會,然后低頭在她額頭上親吻,細密的吻從額頭緩緩落下,滑倒她的耳邊。 他撥開她鬢角的發絲,嘴唇貼著她的耳垂,低聲呢喃。 “花梨!我要給你,至高無上的快樂!” 這句話,讓花梨哆嗦了一下。她并沒有感覺異常,只是覺得他說得可笑又無恥。 給她快樂?還至高無上?他就這樣讓她快樂?用傷害? 無恥! 可是接下來發生的是,讓她明白,陳邵陽不僅僅是無恥,更是恐怖。 他是一個說到做到的混蛋!說要給她快樂,就一定會給她快樂。 至于是不是至高無上,那就是仁者見仁,智者見智了。 陳邵陽的話是貼著花梨耳邊說的,羅正軍沒聽見。但他這幅恩愛深情的模樣,羅正軍是瞧不上。 裝相! 他看著陳邵陽抬起頭,緩緩后退,在花梨的腰部停下,伸手打開她的雙腿。 羅正軍皺眉。 “還做?再做下去,會傷了她的?!?/br> 陳邵陽微微一笑。 “你幫我壓著她,等會她身上的藥就要失效了,我怕她會鬧?!?/br> 羅正軍一個打挺坐起。 “這樣?!”說著,伸手就扼住了花梨的雙肩。 在腰處的陳邵陽則把花梨的雙腿扳到極致,暴露出她剛飽受過風雨的花蕾。 “我說你,有自制力一點行不行,還說我呢!”羅正軍制止他。 但陳邵陽充耳不聞,緩緩低下頭去。 羅正軍瞬間就明白他要做什么了! “艸!你特么……變態!”他低罵一聲。 這種事,他在動作片是不少看的??吹臅r候很刺激,但從沒有想過自己去做,因為覺得臟。當然,如果對象是花梨,那他肯定也是愿意的。 但沒想到斯斯文文的陳邵陽也做這種事,就實在是太出人意料了。 不過也不意外,丫就是個悶sao的變態。外表有多正經,內在就有多無恥。 以前是看片子,今晚上是現場真人版,這刺激,太大了。 羅正軍喘著粗氣,下腹又振奮起來。 花梨的小白鴿就坦露在他眼前,殷紅的小喙在冷氣里挺然。 他喘息著,撲過去,像一頭饑渴的餓狼,一口叼住那兩只無助的小白鴿。撕咬,搓揉,飽嘗它們的血rou滋味。 陳邵陽說的很準確,花梨身體里的藥物果然開始失效,她開始掙扎,開始反抗。不過與其說是想要逃離,不如說是抗拒快感。 以她的認知,這兩人先前做的那些事,就已經足夠邪惡,足夠恐怖。但陳邵陽卻給與了她更深的恐怖——那就是快感! 先前他們無論做什么,她都是被動的承受,除了痛苦,屈辱,別無其他感覺。她掌控不了自己的身體,但至少精神是獨立的,是屬于她自己的。 可現在,精神也開始失控了。 這比身體的失控更可怕,所以她下意識的抗拒,掙扎,想要逃離。 但肩膀被扼著,腰肢被掐著,她無處可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