寥寥一山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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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可能很短的女非男處小腦洞 那種十四歲的,身體剛剛抽條,還很纖細單薄的小男孩,搭配一下妖艷毒婦風韻熟女。 熟女是死了很多任老公的散修,因為足夠漂亮所以被很多人愛慕,從里面挑順眼的當血包,死了就找下一個。曾經做過某個掌門的夫人,被很多人喊過師母,后面道侶死了她就離開了宗門,但人脈挺廣的。 經常被名門正道罵毒婦,然而這個罵毒婦的往往就是下一個免費血包,被吸光血了還繼續當戀愛腦……嗯,熟女姐心想老娘真是魅力無窮大。 熟女姐成為修士之前,曾經是人間一戶人家的掌上明珠,家人千嬌萬寵,愛如珠寶。 在她之前有一個哥哥,叫做招妹。母親向神仙娘娘要了仙水來喝,想要一舉得女,卻沒想到生出一個孽男,招妹生下來沒多久就被遠遠送走。 后來她長到十來歲,有一天在湖中采蓮子,被一位路過的劍修看上了根骨資質,從村莊里帶走了。 她還記得,那個仙人身負長劍,發睫如雪,只穿一身飄逸素凈的白裳,除此之外再無妝飾。 林蔭中深幽幽地懸起兩輪金月亮,如同屋檐下銀亮的鐵馬,他低下頭來,那瞳仁竟是澄金的。 “你想修仙么?”他問。 她翻開仙人送的鈞窯花盆,鏟了傳說從仙洲移來的土,推了院里攀墻生根的凌霄花,壞事都干盡了。見他還是不氣惱,小姑娘仰得脖子都酸了,叉著腰盤問,“修仙有什么好處沒有?” 仙人似乎笑了一笑,“想青春不老么?” “皮囊不過紅粉骷髏!”她反駁。 “長生不死?” “那豈不是求死不得,太可怕了,不要?!?/br> “……得道之日,萬人景仰?!?/br> “這個還不錯,本小姐考慮一下啊?!?/br> — 小男孩是大家族天資驚人的繼承人,從小修煉族中秘法,是從天道賜給他爹的莢囊里孕育誕生的,生來便沒有母親。這孩子昳麗,高傲,性子又冷淡,白頭發白睫毛,潔身自好,自視甚高。 到了十四歲就不長了,保持了矮子體型。 他們怎么相遇的呢,嗯…… 他沒有母親,父親對他要求嚴厲,將幼童塑成了一塊冷心冷肺的冰雕。但是看別人都有母親,他心中仍有羨慕,很細微的一點,面上卻表現不出來。 她確實也有過一個孩子,和她不熟,被她丟在宗門當了繼承人。在秘境中,兩個人在石洞中相遇了,外面雨聲淅瀝瀝的一連串,連成一道瀲滟的天幕。 女人搓了搓手,似乎感到寒冷,燒起了火。 他伸指一點,便幫她點燃了火。 女人轉過頭來和他套近乎,那側臉映著火光的拂動,細潤如微微泛亮的瓷。她伸出手臂,微笑著在空中比劃,“我也有一個和你這般大的孩兒呢?!?/br> 母親。 他狠咬下嘴唇,目光里有孺慕,有渴求,還有小小的羞恥。后面的事就亂套了,他只是想讓這個女人能像母親那樣親親他的額頭,然而她卻誤會了。 誤會得很徹底。 剛插進去射了一次,動了兩下便就又射了,小孩腰還在發抖,臉蛋埋在她溫暖豐腴的胸口喘息。 但他硬得也快,這個年紀幾乎沒有不應期,算是彌補了不足。少年焦躁得像失去方向的小獸,用手指把流出來的jingye重新抹到內腔去,幻想此時此刻,自己正在她的胎宮里孕育,幻想她正在經歷一場妊娠…… 女人抬起他潮紅的臉,在臉頰上親了一口。 他看到了她眼尾那細細的紋路,青春在她身上漸漸褪去,卻有另一種韻味重重浸染。 還有那兩顆妝點在雙頰的小小紅痣,就那樣亮亮地照映在他瞳仁里,仿佛珠淚悸動。她渾身赤裸,懶懶倚靠在金絲引囊上,探出素白手臂,在幽黯中隨手摸索了兩下,重新把他摟在懷里。 一盞被燒破的美人燈,化作精魅貼近了他。 肌膚被滲出的汗水沁得濕亮一片,顯現出細玉般的瑩潤光澤,他再度cao進女人的xue,簡直爽得失神。 若是射得太快或是做得不好,會被她扯著頭發,被逼著抬起頭來,輕浮地拍拍臉。 “笨啊?!彼倚?。 她盯著他看了許久,憐愛地摸了摸他的臉,稍稍嘆了口氣,語氣是那樣柔情,“還是個孩子呢?!?/br> 他們在秘境里扮演母子,姐弟,夜夜纏綿,每到一個新的營地就換一個新的身份。 沒人認得這位從不出山的小少主,妖女才能理直氣壯地對別人說,“這是我兒子,長得很漂亮吧?” 少年冰山般的容色忽然裂開了,微微紅了臉,大家都戲謔笑道真是個好孩子;然而到了夜間,在營地的某個角落,燭火照不過來,兩個人赤身裸體,摟抱成一團相依為命的,融化又合一的白蠟。 性器還插在她濕熱的雙腿間,她在腿縫里弄了脂膏,感覺像是被一種食人的捕蠅籠咬住了,少主啜泣著,在想她上午說的那句“他是我的孩子”。 明明妖女也對他沒有很好,一巴掌一個甜棗,將他的自尊踩到地上,讓他一次次在欲海中哭喘低吟,痛叫央求;又被她揪住頭發,調情般地扇著巴掌。 但每一次情事過后,她也難得展現出一種薄薄的溫情,抱著他,兩具汗濕的rou身赤裸裸地貼在一起。 他的臉緊緊地靠在女人胸脯上,隔著一層皮rou骨血,聽到她的心跳,聞著她身上那股馥郁甜蜜的香氣,便有了很微弱的近似被愛的錯覺。 她咕噥,面色愈發潮紅,“進步了……” “母親?!彼久?,嘴唇被咬得殷紅,只在被牙齒抵住的地方微微有些泛白,“……痛?!?/br> 她愣了一愣,“哪里疼?” 他將臉頰湊過去,小聲道,“傷口?!?/br> 那道小小的,被罡風擦過刮掉的一點皮。 然而妖女在外從不點破他們的關系,逢人問起,便說是母子姐弟。他心里七上八下,患得患失,只敢在夜里與她做親密的事,又第無數次討厭起自己這具稚嫩的rou身,這副過于年輕的相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