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萬和春?。ㄈ?/h1>
徐在晝仰起頸子,下意識咬住了下唇。飽脹火熱的硬物抵在了臀下,花xue已經被來回搦送的yinjing填滿。 蕈頭沾著交合處不斷流出的黏液輕輕蹭了幾下,連同莖身一齊足夠濕潤,沿著那道水線一路往后,她短暫地反應了一下,眼中轉瞬爍出一陣失措的驚恐。 封闌大開大合的力勁隨之緩和,他湊到徐在晝臉邊,鼻息拂過那只搖擺不定的墜金累絲燈籠耳墜,長公主殿下本就很軟的耳根霎時一酥,仿佛被螞蟻細細啃過一口,連他在說什么也聽不清楚了。 只記得令公和她說話時的聲音總是很溫柔,不過,說的究竟是什么呢…… 不記得了,想不起來了。 后xue被流下來的春液浸得潮濕,臀下的床褥子也足以擰成一泡水。因為早就太過動情,被yinjing撐開后xue款款長入時,起初便只有有些酸軟的、令人不適的鼓脹感。 如果不是封闌在前面撐著她,她早就要軟成一灘水、一張緞。 只見水噗嘰著流了一地,徐在晝腦子亂糟糟,又忍不住哭,聲兒忽而高昂起來,在唇舌間滾了一遭,隨著交換的體液泄進另一個人的喉里。 “哈啊……”徐在晝先前不知高潮了多少次,已經很有些暈頭轉向,“夠、夠了罷……?” 封闌按住她略微鼓起的小腹,猜測道,“像是尚未解開藥性,殿下再忍耐一下?!?/br> “可它、我也沒喝多少??!”她疑心封闌誆人,忍不住反駁,“你不會騙我吧?” 封闌笑著問她,“臣騙殿下有什么好處沒有?” 徐在晝驟然一抖,嗚咽一聲,回答不了他了。 崔南屏徹底cao進來了。 “舅、舅舅……” 他嘆出一聲快慰的長氣,“舅舅在?!?/br> 徐在晝被扳開腿根挨cao,一朵濕紅rou花往下滴著水。 她發著抖、打著顫,yinchun上方的陰蒂被人捏住揉捏了,指腹是常年練劍磨出來的粗糙,是封闌、或者崔南屏,她分不太清。只曉得嘴唇一直被親得沒停過,這會兒是封闌,剛松開拉出一點黏連的銀絲兒,就被舅舅托住臉咬她舌頭,舌尖怕是留了兩排齒印。 徐在晝喘不上氣,急得嗚嗚亂叫。 封家祖傳的虎牙在她肩上啃出幾口薄紅,身下又被抽送頂撞得水液淋漓。 兩人跟打擂臺似的鑿著深處猛干,cao得無辜的徐在晝直掉淚珠子,你們吵架關我什么事呀?剛才沒打上的架在我身上搭了擂臺? 城門失火殃及池魚! “你們……唔……啊啊啊我要罰你們的俸!” 她捂住嘴大喊。 兩人抬起臉,不動聲色地對視一眼,又很快錯開。 封闌親她汗濕的頸子,哄她,“好好好,殿下罰吧罰吧?!?/br> 舅舅倒是笑,“臣府上的八仙桌前段日子坡了個腳,正好缺些墊腳的料子?!?/br> 革……算了不能革。 徐在晝一肚子惱火,開口想譴責,被舅舅一個又深又綿的搗弄頂得昏了頭,不慎往前撲在封闌懷里,下意識拿手掌去扶,入手卻是硬中帶軟的、北定王引以為傲的胸肌。 她發愣,封闌低頭一瞧,想是誤會了她的意思,引著她的手伸進衣襟,撥開右衽,貼膚感受掌下飽滿緊致的肌rou,徐在晝暈暈乎乎,隨著封闌的意思隨手捏了一下,天啊好上道啊令公! 他幾乎是咬著徐在晝紅透的耳尖說,“殿下乖乖的,獎勵你了?!?/br> …… 要不別告狀了吧。 她捏著胸肌,沒什么表情地想。 崔南屏微微皺眉——他今日如此不悅的時候未免有些太多。 他一聲不吭,像尊放在神龕上端正俊麗的泥胎木偶,那雙眼睛仿佛夏夜枕蟬鳴入夢的池塘,誰也瞧不出這點略微的不痛快,直到徐在晝忽然轉過頭來,扭著腰,語氣黏糊地問,“能不能也摸摸舅舅的呀?” 她是被cao昏頭了,才能對著崔南屏問出這種近乎調情的話來。 崔南屏從不會拒絕她,“……好?!?/br> 引著徐在晝入懷摸索,那副恒山玉像般的胸膛。身為南昭王,他和封闌一樣,身上每一處都遍布微微隆起的、無法祛除的傷疤,或大或小,或長或短,這樣一個尊榮的詛咒,一個注定傷痕累累的頭銜…… 她想了想,想不出個所以然來。想不出來就不要想了,乘興而來,盡興而歸,無論何時何地、是生是死,都能過得很好,這才是徐在晝。 她很快收回手。 又想了想,塌下腰,將臉蛋光明正大地埋在封闌胸前。 兩根性器僅隔著一層rou膜似的障蔽深入淺出,將小腹時不時頂出一道明顯的痕,就這樣一聳一聳地頂撞起來。 yinjing和唇瓣嵌合如一體,黏膩的熱液濕乎乎地糊在陰阜上,rou壁接連痙攣又抽搐,被赤紅火熱的器物撐平了每一絲褶皺,次次俱能頂到腔室最深處,讓蕊心一抽一抽地泄出許多股潮水般的濕液。 徐在晝爽得頭皮發麻,最后哭都哭不出淚來,懷疑自己會在這張榻上失水而死。 好在封闌和崔南屏總歸沒有那么不通人性,琢磨著她像是受夠了,藥性也解得差不多,又是一個黏糊纏人的輪回后,盡數射在xue腔與腸壁里。 封闌按住她的下腹慢慢抽出性器,大股春水和jingye流出徐在晝合不攏的牝xue,污了褥子。 后xue的充盈感并不隨著抽離同去,它執意要留出一環鮮紅的孔隙,崔南屏伸指,將射進腔壁的jingye導出來。 這是一種陰涼的、腥咸的潮濕,像每一次闖禍后她面頰上冰涼的淚水。 這間臥房已經不能要了,麝香滲進每一寸楠木,處處彌漫難以揮去的、如絲如縷的情欲。 令人膽寒的情欲。酥油般的雨也不知何時停了,在這個暑氣濡濕萬物的時節,夏雨過后并不清涼,只會讓這個煩人的炎節愈發燥熱。 支摘窗被封闌抽了支木,覓食的雀兒不得其入,只好落在窗外,一下一下地啄著牢固的窗扇,徐在晝只想讓它啄出一個洞,好讓她變成燕子逃跑。 ——她終于從不能自拔的欲望中抽身,清醒過來了。 這根洛陽最靈巧的、最能言善辯的舌頭好像真的打了結。 徐在晝仰起臉,小聲叫他,“舅舅?” 崔南屏以指作篦,梳理徐在晝肩后那頭潤濕的長發,只輕輕嗯了一聲,他的神情中有一種奇異的柔軟,不是對年幼的小輩,也不是對尊榮的君王,而是對交頸相依的情人。 封闌分辨出來了,但他沒有開口。他的眉間又折起那種思量的痕跡,一點淺淺的、百轉千回的褶子。 “我們——”她絞緊手指,咬著牙說,“就當這件事沒發生過?!?/br> 崔南屏的手停下來了。 “對不起?!毙煸跁兦粕先タ炜蕹鰜砹?,“舅舅,我做錯了。我錯了,我不該……” “……沒關系?!贝弈掀涟察o很久,終于輕聲說,“不怪你。無論如何都不怪你?!?/br> “是我……是臣心甘情愿,為一己之私墮入渡不過的魔障?!?/br> 封闌從架上拿起佩劍,重新懸回腰間。他瞥了一眼榻上被烏發掩住面頰的崔南屏,什么也沒說、什么都當看不明白,只是抬頭對著徐在晝笑了一笑,露出那顆尖尖的小虎牙。 等徐在晝嘗試對他露出往日那種溫軟的笑,他才收回那點笑意。 “殿下,臣告退?!?/br> 就像先前進來時那樣,封闌掀開簾子,走了。 “舅舅……” 她松了一口氣,扭過頭去看崔南屏。 “你也該回去了?” 崔南屏梳順徐在晝綢緞般的長發,放回她削薄的肩后,朝她微微頷首。 在這片攏身的陰翳中,徐在晝看不清舅舅的神色。 他說,“我是該回去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