拜金女和她的小狗們(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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拜金女和正宮哥的補充設定,是撒嬌時會喊伏愿“Mommy”的病嬌小狗…… *** 裴蘭時此人擅長裝好人,看著是陽光小狗,看片子都會臉紅,伏愿當初單純是被誤導了。 因為樂于助人的緣故,人緣很好。 大學時裴斜白給了他一部分家族生意練手,只有那么幾個關系親近的好友才知道他私底下的真實模樣,后來在生日聚會上,對好友心愛的女友一見鐘情。 之后不顧兩家人的體面,暗中對伏愿展開追求,漸漸和她有了固定聯系。 他會在和人火拼的時候接她的電話,火拼完了給她買小蛋糕,托同班的女孩子匿名送給她。 聽著電話的時候,表情總是很乖。掛了電話才移開靴子,把地上的人抓著頭發拎起來。 給伏愿設置了超級無敵可愛的專屬鈴聲,沒及時接聽還要道歉,還是同學時會說“對不起嘛;-;” 交往之后會在后面加個“我愛你,我真的超級愛你。所以,所以……請原諒我;-;……” *** 伏愿曾經見過一只行動遲緩的玩偶。 在擁擠的人群里掙脫出去,似乎是可望不可即的夢想。伏愿忍受著夏日人潮里難聞的氣味,被推搡得險些一腳踩空,好在被路過的兔子玩偶一把抱住了。 她很喜歡玩偶——因為在遙遠的童年,母親回家時會給她帶小兔子玩偶。 或許是愛屋及烏,伏愿轉過頭抱住它,臉蛋貼在玩偶的胸口,小聲地道謝。 “謝謝你,”她想了想,“兔子先生?!?/br> 兔子沉默地點頭。 這里人更少一些,應該不會再一次被推搡到踩空。兔子遲疑地松開手,往旁邊慢慢走了幾步,伏愿發現它走路的姿勢似乎不太靈活。 也許玩偶里的人腿腳受傷了。 她主動牽著它的手,帶它離開人群。路上有人想要和它合影,得到的永遠只有搖頭和拒絕。 伏愿將它帶到了陰涼的樹蔭下,蟬鳴一層續著一層,熱得令人頭暈目眩。她再一次向它表達了謝意,然后擁抱,最后才是道別,“再見?!?/br> 在她走后,兔子摘下了頭套。 熱汗黏在劉海間,整個人狼狽得仿佛剛從水里撈出來。視線追著她離去的背影,迎上來的手下們各個都愁眉苦臉,裴蘭時卻挑著嘴角,還有心情哼歌。 “天啊,她真可愛?!?/br> 他低著頭,喃喃自語道。 *** 在伏愿為數不多的印象里,這位熱情的裴同學曾經大半夜給她打電話,卻一直顧左右而言他。 手指懸在掛斷鍵上,正要按下—— 他啜泣一聲,“別……別掛,拜托你……” “我做噩夢了,拜托你,求求你,伏愿同學,拜托你和我講講話。我真的非常非?!ε??!?/br> 他的聲音聽起來真的很可憐,仿佛巷子里被暴雨淋濕的金毛犬。伏愿最終還是沒有掛斷,但她也沒有出聲,只是將手機放在了枕頭邊上。 時間一點一滴過去,對面的聲音慢慢弱下來了。伏愿假裝沒發現那詭異的喘息聲,準備掛斷電話,忽然聽見對面傳來一句很小聲的嘟囔。 她聽不清了。 似乎是,“我愛你?!?/br> 在這天之后,他們愈發親密了起來。 第二次聚會上,裴蘭時讓人拖住伏愿的正牌男友,他自己偷偷和伏愿獨處。后來小弟說拖不住了,裴蘭時將藥片拋進水杯,朝著正在偏頭和他說話的伏愿笑了一下,指了指耳朵,做了個打電話的動作。 伏愿頓時了然,“我出去一下?!?/br> “不,不不,你坐著就好?!彼p聲說,耳墜在燈光下一閃一爍,“我去給你拿蛋糕?!?/br> “我回來的時候還能再看見你嗎?” 伏愿能察覺出他的煩躁與猶豫,對她來說,這是好事。女孩朝他安撫一笑,“我不會提前走的?!?/br> 想了想,又補充道,“在你回來之前?!?/br> 他溫吞地說“好”,嘴角浮起了快樂的笑容,隨后起身離開,關上門,背脊靠著墻壁。 這里隔音非常好,廊道安靜得如同被抹去了世間所有聲音,連呼吸都如塵埃般細微。裴蘭時閉上眼睛揉了揉太陽xue,對著電話那頭輕聲開口,“撞死他?!?/br> “……可他是……” 手下畏縮不前,裴蘭時不以為意,平靜的聲線里挾上不容質疑的嚴厲,“我會處理好的?!?/br> “……是?!?/br> 正牌男友家里有權有勢,即使有少主的保證,小弟依舊沒敢撞死,只是制造了一出讓他骨折的車禍。 雖然過程不盡人意,但就結果來說,裴蘭時還算滿意。消息傳達到的時候,他挑起眼瞼,將手機丟向沙發,手機被下陷的軟皮革所吞沒,將所有隱秘的真相都隱藏在了熄滅的屏幕之下。 在無人所見的陰影里,他陰冷地笑了一下。 伏愿對著無人回應的聊天框,蹙起了眉。 她的便宜男友和她失去了聯系。 “伏愿同學?!?/br> 解決掉了一個情敵,裴蘭時心情好得不得了。 分明沒醉,但還是借著醉酒的借口,像黏人的小狗一樣爬過去,捧住她的臉,貼在嘴角親了一口。 手機掉進天鵝絨的地毯里,蓬松的絨線覆住了屏幕散出的光線。伏愿往后靠向沙發,撫摸著他發燙的額頭,臉上有些驚愕,很快又變回溫柔無害的樣子。 “抱歉?!?/br> 她垂下眼睛,瞳仁在燈下倏忽一暗。伏愿抱了抱他,語氣溫和卻又冷淡,“我要回去了?!?/br> 他的心瞬間就被擰緊了,快樂之后緊接著就是無盡的惶恐,在她起身之際,裴蘭時慌張地勾住伏愿滑落的裙角,“拜托,我今天一整天都很超級乖的……我好想你,你就不能陪我一下嘛…?” 她不得不為此停滯下來,甚至被迫坐進了裴蘭時的懷抱。過于曖昧的關系總能令人發散思維,伏愿卻只是困擾地望向他,“裴同學,你認錯人了?!?/br> 她看起來是真的很困惑。 毫無疑問,這種距離太過遙遠的注視,刺傷了他在藥物影響下變得極端脆弱的心靈。 藥效浮上來了,裴蘭時將guntang的臉頰貼向她,視線也開始變得模糊,“我很抱歉……” “我會乖乖做個好孩子的,mommy……” “抱歉……我沒發現這里有奇怪的藥…頭好暈,阿愿,mommy,你可以陪陪我嗎?” 頭頂急促的呼吸,慢慢變得遲緩。 她玩味地重復了一遍,“mommy?” “我不想你離開我,”他的聲音里帶上輕飄飄的哭腔,像被糖水浸濕的棉花糖,“求你,拜托……留下來吧,你想怎么對我都可以,我什么都會做的……” “我會是你的好狗狗,mommy?!?/br> 包廂的玻璃燈下,女孩的目光像海潮般濕亮,燈泡的形狀映在里面,燒出粲然的光暈。 也許是因為對裴蘭時的憐憫,她在長久的沉默之后,出人意料地答應了這個甜蜜到過分的要求。 她托起他英俊的臉,“噓,很快就會沒事了。這會是我們之間的秘密,沒有第三個人能知道?!?/br> 殘存的理智宛如肥皂泡般無聲無息地炸裂,情欲隨著溫度的攀升,在女孩面頰上緩慢地暈開。 伏愿不再選擇離開,不再為了趕到另一個人的身邊而抽身而去。裴蘭時終于得到了他夢寐以求的,卻一次比一次更語無倫次,幾乎喜極而泣,“謝謝,謝謝謝謝謝謝……謝謝你……謝謝你親愛的……” “讓我進去……”他剝開女孩的裙子,抵著那道軟綿綿的rou縫碾磨,顫抖著將性器送進去,“這樣就好,這樣就好,謝謝你,謝謝我的天使……” 這副處男身體太過敏感,一句愛語要碾成兩三截來講述,簡單的短語也要無數次重復。 停留在濕軟的rouxue里,yin物被痙攣的xue腔吮吸得發抖,他只是淺淺插進半截,幾乎瞬間就被這近乎洶涌的溫暖與安心層層地淹沒。 性器順勢往外一牽,抽帶著腥甜的水液一同淌了出來,又在下一秒迫不及待地重鑿回去。 伏愿縮了縮小腹,感受著xue里與男友截然不同的觸感,啞著嗓子安慰他,“有沒有感覺好受一點?” 裴蘭時偏過頭,一下一下地啄吻著她暈紅的面頰,“我好像生病了……可以給我一個吻嗎?” “謝謝你,謝謝你mommy?!彼玫搅讼胍?,很乖地親了她一口,語調很甜,“你在發抖……” “……要我用力一點嗎?” 見她沒有回應,他拉長了聲調,“拜托——” “我會滿足你的,我什么都會滿足你的。你對我真好,我是你聽話的乖小狗,是、是的……我會用我的……cao你,沙發都濕了啊mommy……” …… 伏愿忍無可忍地夾了一下。 激烈的呻吟聲控制不住地響在耳畔,如果不是絕佳的隔音材質,她懷疑都能傳到走廊上。 她耳朵根微微地泛著紅,“不許動?!?/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