訓狗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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殺人菟絲花拜金女主的訓狗記 * 老公爹大齡處男 戀痛,病嬌老公愛雄競,白化病大叔子神經病,高中生小叔子陰暗系,芝麻餡小狗瞇瞇眼,小野狗不知輕重。 竹馬因為被踹了懷恨在心,加入對家勢力決定把伏愿老公殺了和她做恨,結果還沒讓她做成寡婦就破防了。 親哥是病弱聾啞人,臉蛋美麗被星探挑去做了模特,破碎感的神。實際是真的要碎了,因為已經和唯一的meimei斷聯很久…… 誰有錢,誰就是伏愿下一個目標。 因為男友很有錢,所以順理成章地結婚?;楹蟛虐l現看似老實的老公是黑道太子,很難踹,不得不捏著鼻子繼續白賺他的錢和人脈。 在家里住久了,發現誰都對她有點意思,誰都想和她發展一段不倫情誼。今天說著看望屬下,出了門,在醫院收了蘭瑟的煙盒,過了兩個星期就被養好傷的他找上門討要。 伏愿丟了一支,就把自己最喜歡的女士香煙放了進去。蘭瑟話很少,看著她走遠了,將那支女士煙抽出來,看見上面寫了聯系方式。 睡完小野狗,伏愿頓時覺得人生無趣,在天臺吹風的時候,謝景夷走上前來給她披風衣,說附近開了一家餐廳,很合您的口味。 剛好老公出差,她捏著肩上的風衣就去了。點了最貴的紅酒慢慢喝著,喝完記憶斷片,只留下寂寞的余韻,隔天早上在套房醒來。 身上還有芝麻餡的香水味,淡淡的雪松味道,很裝吧。宿醉的勁兒直犯惡心,伏愿皺著眉頭呻吟一聲,這才感覺怪怪的…… 直起身一看,把人踹開了。 卸了妝的臉看起來格外蒼白,她借著套房浴室的鏡子擦了口紅,總算有點好氣色。伏愿衣衫齊整地出來,用不想要了的口紅在他身上留了痕跡。 女人手里理著裙子,謝景夷低下頭,耳根都紅了,嘴唇上殘著猩紅的一道。 她將口紅拋給他。 不用還我了。 然后踩上平底鞋,打著哈欠,頭也不回地下樓去了,打算去吃早餐。因為走得太急,她沒能看見被她留在后面的那人驟然難看的臉色。 擺脫了煩人的兩個,回了家還有——白化病的大叔子,陰暗期的小叔子,爹味加強版的爹。 以及,病嬌的老公。 應付著一言不合就開始擺臭臉的裴鶴,看著那張漂亮到秀氣的面孔,伏愿簡直想給他兩巴掌。 手指抽筋似的疼痛,她轉過臉,肩膀輕輕抖了一下,轉過來時已經換上溫婉的笑容。 死小子果然愣住了,有些不知所措…… 之后,伏愿有半個月沒和他講話。 在家里遇上了,也只是疏遠的微笑。 最后還是他先忍不住,給她送了條很貴的裙子。非常漂亮,邊緣綴著細碎的鉆石,復雜的花紋沿著波浪形的裙擺一路向上,伏愿滿意極了。 第二天,裴鶴局促不安地坐在樓下,抬頭看見家里的阿姨進了少夫人的臥室。沒一會兒,就抱著一團揉皺的煙粉色床單下了樓。 …… 二哥今天走得有點晚了。 他們做了什么嗎? 他想。 裴蘭時走的時候沒有打領帶,因為平時都是伏愿幫他……她沒醒,當然不會給他打領帶。 在阿姨身后,伏愿揉著額頭出來了。 她今日打扮得很漂亮,上身是一件高領的雪紡衫,下身是他送的漂亮裙子——真的很適合她,他的視線,不受控制地落在了她黑色的裙子上。 因為材質和裁剪的緣故,裙尾服帖而筆直地從腰封垂下,端莊而內斂,隔絕一切不善的窺探。 伏愿扶著欄桿,慢慢地走下來,對他燦然一笑。 他們的關系破冰了。 裴斜白在一旁看著,眨了眨眼。管家要為伏愿呈上咖啡,他擺了擺手,換成了蜂蜜柑橘水。 ”你們關系很好啊?!?/br> 他將煙頭熄滅在煙灰缸里,笑著對裴鶴說。 裴鶴飛快地抬頭瞥了一眼伏愿,見她沒有表示,放在膝上的手指重重一抽,捏皺了昂貴的西褲。伏愿就當沒聽見,坐下來安靜地享用自己的那份早餐。 老不死的。 她在心里充滿惡意地詛咒。 “老大呢?”他又問。 管家說,“大少爺說傷還沒好,就不下樓了?!?/br> 裴斜白“嗯”了一聲,指腹摩挲著切割吐司的銀質餐刀,“好好照顧他,額頭上不要留疤了?!?/br> “要是留疤了,我們阿愿可就要哭鼻子了?!彼鋈粚⒃掝}拋向伏愿,目光緊緊地攫住她——伏愿背上一霎間便冒了冷汗,好在說話還很平穩,“怎么會?!?/br> 她笑笑,“無論怎么樣,大哥都……” 一旁的裴鶴冷不丁地開了口,“菜要涼了?!?/br> 這下沒人說話了。 吃完飯,伏愿就回了房間,她疑心自己要是再待下去,遲早要拿紅酒瓶將裴斜白開瓢。 過了晚上十點,裴蘭時又沒能回來。 伏愿將臉悶在枕頭,手卻伸進被子里,腰肢顫抖著抻成一截緊繃的線……聽謝景夷說是裴斜白的意思,年輕人嘛,多歷練一下總不會出錯。 可她知道,這賤人一定是故意的。 房間里很暗,只有一盞小夜燈還模糊地亮著。窗邊站著個人,窗簾被風吹得翻響,他就安靜地站在那里,一動不動,將高大的身形掩在翩飛的白紗之下。 “蘭時不行,怎么不告訴我呢?不是說了,他要是對你不好,要跟我告狀嗎?”他似乎是笑了,看起來是善意的,平靜的,毫無威脅性的。 然而伏愿知道,他舉著香煙的手,幾個小時前才擰斷了一個人的脖子。 老不死的……賤狗…… 裴斜白可不知道她在心里罵他,就是知道了,不僅不會生氣,還要她再多罵幾句。他走過來,酒紅的天鵝絨地毯像是灑滿誘餌,吞下所有聲音,連成一道無形的長線,將他引到伏愿的身邊來。 他摸了摸伏愿埋在枕頭里的側臉,遮掩得不算嚴實,只在邊緣露出瑩潤而細潔的一角。 “嗯……好孩子?!迸嵝卑讓⑺龘频綉牙?,胸膛貼著背脊,這才發現她已經被汗水浸透了。手掌覆在她的手臂上,慢慢往下牽引,“這里也濕透了?!?/br> 手指探進去,嘴里卻在安撫她,“好乖好乖?!?/br> 伏愿重重咬著下唇,氣聲被濾得模糊不清。應該是在罵他吧,裴斜白興致很好地湊過去,嘴唇貼在女人裸露的肩背上,“阿愿,多罵幾句?!?/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