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手和復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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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情侶因為一些誤會單方面分手了,李重螢回國,沒想到他謝公子為什么要來便利店打工,以為他是存心不讓她痛快,在面色平淡的謝觀塵眼皮子底下抽走了架子上一盒避孕套。 謝觀塵不笑也不冷臉,就是沒什么反應…… 很平淡的,就當對待一個陌生的顧客。李重螢氣得快撅過去了,心想他不會有女朋友了吧?于是跑出便利店外蹲點,決定等他下班。 還沒到準點下班的時間,謝觀塵和人換了班,出來外面,手指間夾著一支煙,舉在唇邊慢慢地抽,很有那種寂寞的韻味。 外面還下著小雪,天氣還冷,他居然穿得很單薄,白襯衫黑褲子,還有墨綠色的圍裙,頭發柔軟地簇在肩上。 李重螢腦子里嗡的一聲,第一反應是這小子學壞了,隨之而來的念頭居然是好性感,好想和他zuoai。 謝觀塵沒想到她還沒走,下班就發現前女友蹲在店門前的陰影里,裹著圍巾,縮成很小的一團,凍得鼻尖有點紅。他沒辦法就這么忽視她走掉,也開不了口,出于一種微妙的心情,他把傘往李重螢腦袋的方向移過去,就這么靜靜地站著。 直到李重螢抬起臉,甕聲甕氣地問他:“不帶我去你家嗎?” 那個語氣,居然有點委屈的控訴意味。 他的聲音冷冷的,聽不出什么情緒:“重螢,我們好像已經分手了?!?/br> 偏偏李重螢理直氣壯,從地上站起來,叉腰說:“分手了就不能去你家嗎?” “明明小時候暑假我還天天去你家睡!” 他心中無語,嘴角抿起來,但還是張開傘,把她收到傘下去,帶她回了家。 出租屋很小,好在收拾得很干凈,她這才有點后知后覺吧,難道謝家破產了?想了想還是不多問。 等到了家,還沒收好,謝觀塵忽然問她有沒有吃晚飯。李重螢心道本來想進便利店買東西吃的,一怒之下就怒了一下,買了個套…… 實在太晚了,兩人對視一會兒,他好像很輕地嘆了口氣,開火煮了面。 李重螢坐在席子上盤著腿,唏哩呼嚕地吃干凈,湯湯水水也不放過,且毫無幫忙收拾的自覺。吃完的碗放在水池里放著,等一個老實人去洗,洗漱完就很熟練地滾到床上去。 碗沒有隔夜洗的習慣,謝觀塵洗好了,也不和公主搶床,打算去沙發應付一晚。 不過李重螢可不樂意這樣平淡,徑直把路過的謝觀塵抓上來,仔細地摸他屁股,啊不,摸口袋,捏出一盒新開不久的香煙。 李重螢摸完煙問他這是什么,謝觀塵臉有點紅了,按住她,要從她手里拿回來。她反倒趁勢坐在他腿上,很流氓地捏了捏他的屁股rou,低頭咬住煙頭,抬起臉來,示意他咬住另一段的煙嘴。 要他現在抽給她看。謝觀塵知道她當時沒走,沒想到她還撞見了這個,不想給她吸二手煙,但是不抽她又鬧,猶豫了半天,就用打火機淺淺燎了下煙頭,燒出一小截,慢慢煙云繚繞的。 出租屋沒開窗,氣味不好散去,李重螢聞著這股煙味呲牙咧嘴,引著他的手去摸自己的裙子,也在口袋里碰到硬質的塑料盒。 他拿出來,發現是她在店里買的避孕套,啞口無言,喜怒不辨,不是高興也不是惱怒,只是微妙的憂傷。李重螢不滿他眉目間那點抗拒的意思,咋了啊,又守身如玉了? 于是賤嗖嗖地說:“這東西拿不回家,我今晚就要用掉,你要是不給我,我就找別人?!?/br> 謝觀塵:。 李重螢:“我說真的啊?!?/br> 她里面穿得薄,齒尖咬住露背毛衣的下擺,刻意露出雪白的小腹和下乳,肚皮一縮一縮的,渾身都在顫。 再看謝觀塵,他也沒脫,還是那副很冷淡的神色,遵從她的心愿含著煙,過了半晌取下來,在錫罐上撣去半截猩紅的煙灰,行云流水的動作,他肯定抽過好多次。 李重螢看得那叫一個心癢,磕磕絆絆地問你怎么學壞了? 這個就牽扯到多方因素,原因一年又一年地攢下來,總之不會是學壞了。謝觀塵沒有正面回答,抹了一把李重螢墊在毛巾上的下臀,微微蹙眉,很不委婉地別開話題:“太濕了……” 后面輩分就錯亂了,她鼻音很重地哭叫著哥哥,很有年長的哥哥教訓小meimei的禁忌感,腦袋垂得很低,耳環一下又一下地撞在床緣。 這樓很老了,隔音又不好,沒有多余的隱私,隔壁是個男大學生,聽見他們這廂很不文雅的動靜,憤憤地開始播放c盤里的片子,墻體內外回響著yin詞浪語。 左邊鄰居跑過來拍門讓他們小聲點,人字拖啪嗒啪嗒來又啪嗒啪嗒去,謝觀塵捂住李重螢的嘴,聲音很平穩,聽不出是在zuoai,只是慢條斯理地回復說知道了。 小熊貓勇士怒睡窮b大魔王,只想把他睡得心服口服跪地求復合,誰能想到有的人三秋不見如隔三億光年,整個人都脫胎換骨,李重螢聽見這聲音——沒忍住夾了一下,大魔王呼吸不穩了一瞬間,說話間很短促的一個停頓。 最后她實在沒力氣,滿面淚痕,心想救命啊真的要死了,謝觀塵還沒到頂點,看她好像已經滿足,扶起雙腿抬高,用舌尖給她很仔細地清理。 等舔得干干凈凈,再抱著她去洗了個澡,換了新床單,但還是有點距離意識,沒有和她睡一張床,自己去沙發上安置了。 第二天大學要上早課,謝觀塵很早出門了,在桌子上給她留了早餐和錢,也沒說讓她回去。 李重螢中午醒了,一眼就看到,抱著枕頭在床上翻滾,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嘿嘿一笑。 晚上回來后居然還能看見她,好像賴著不走了,有長住的意思,謝觀塵哽了下,為了不被鄰居投訴,決定帶她出去開房。 李重螢披上大衣,出門時和鄰居家的阿姨打了招呼,她臉皮可厚,早上敲了左右鄰居家的門送了東西,說是謝觀塵他meimei,最近要在這里住一段時間,打擾你了。 鄰居收了禮也不好做出一臉吃屎的表情,心想你倆昨天不是叫得世界末日來了都要cao完再死嗎?親meimei還是表meimei? 登記身份時也是,說是兄妹,前臺jiejie狐疑地在他們身上轉了一圈,等打量好了,才給了門禁卡。 李重螢準備充分,進了房間,羽絨服一脫外套一扯,全身只剩襯衫和校褲,褲腳寬松,衣擺垂到大腿根。她得意洋洋地展示,旋轉,衣擺飄動,這是謝觀塵初中的校服,剛洗過,袖口還有柚子凝珠沒散干凈的味道,被她從一堆舊衣服里撿出來穿了。 謝觀塵安靜地看著這樣的她,忽然問了一句:“你非要這樣么?” 李重螢核桃仁大小的腦子立刻進行簡短的小熊貓語翻譯:你快滾吧! 真是好傷人的話! 兩個人連眼下時局都沒有明白,各自發生了什么也不清楚,互相錯過三年的時間,嘴巴覺著對方陌生,心也分居冷戰,別扭又矯情。 她氣得發懵,心火陣陣,反問:“你要趕我走?” 他好像才意識到什么……謝觀塵調整了語氣,稍微放輕了聲音:“不是。伯父伯母很想你?!?/br> 李重螢冷笑一聲! 合著你不想我唄? “你管我呢,你是我的誰???” 本來還很曖昧的氣氛,在這段對話結束之后,冷得像要結冰。他們早分手了,沒有緣由,就是分手了,再見面,都很別扭。 謝觀塵沉默了一會,沒有反駁,起身說:“你去洗澡吧,待會我送你回去?!?/br> 這人說完抿了抿嘴,披上外套要出門。 李重螢睜大了眼,簡直不可置信,你在發什么脾氣!她有個壞毛病,火氣燎上來便很容易流淚,哭得那叫一個肝腸寸斷,也許是假哭吧,謝觀塵都已經走到玄關,還是回來給她擦了把臉。 她拽住這支遞出來的棍子,埋在他懷里小聲哭,很會拿捏這個示弱的尺寸,哭得他棉花做的心浸了湖。 等滿面淚路的臉蛋擦干凈,李重螢含著哭腔,問他,“穿外套干嘛?” 謝觀塵略笑了下,改口說:“下去買東西,你餓了么?” 她這才破涕為笑,往他嘴角吧唧親了一口。 咸咸的,有淚水的味道。 她乖覺得很,親完還記得道歉,說我不該那樣說話,你不要討厭我。 窗外投注進來的霓虹垂在綠闊葉的盆栽上,凝成小小的彩色湖泊,傾倒如瀑布,幽然如泉水。 樓下有小孩在放煙花,大概離得很近,虹色的皂水泡隨著沖天的鞭炮聲浮起,一個慢一個快,一個盛大一個微小,一個在這一端,一個在那一端。 皂水吹出的水泡輕緩地破裂,他的眼神黯淡下去,嘴唇終于覺得對面的人那樣熟悉。 他說:“我永遠不會討厭你?!庇钪匚烍E然明亮的眼睛,他在心里偷偷補充:因為我愛你。 “真的嗎?” 李重螢快樂地追問。 你指什么呢,重螢? 可謝觀塵不想繼續這個話題,想了想,想先幫她潤滑——李重螢哪里用得著。 她要他進來,不要拖沓,叫了好幾次他不答應,李重螢臭脾氣受不住,又上來了,推搡他的肩膀要他滾開,被他呵斥了一聲,忽然頓住不動了。 他還以為是自己語氣太重,但也沒有安撫,其實是爽到了,被他扒開往里面抹潤滑的膏油,那森然宛如視jian般的眼神,循著血管顫動的痕跡,冷峻地審視過去…… 李重螢坐起來靠在墊起來的軟枕上,膏體在高溫中融化了,滑膩,濕潤,有清新的橘子芬芳,但他也不急著進來,反而是將腦袋伏在她肩上,很慢很慢地嗅。 分秒在表盤里逐針跳動,時間過得又快又慢,四散而去的煙花映在玻璃上,纖毫畢現,琉璃般的世界。世界分外昏沉,她認不出他的面容是否已經長成,是否與過去大不相同? 鞭炮聲震耳欲聾,由遠轉近,鋪成海潮。李重螢顫抖著手,去解他的皮帶和褲子,用食指和拇指圈住,重重地捋了一把。 他沒忍住,低低喘了一聲,很好聽。 或許是時機恰好,李重螢竟鬼使神差地,問了一句: “要不要做我男朋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