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9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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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那種樣子真是很可愛,比阿麗娜看起來還要溫柔可愛呢!” “那人到底是誰啊,那么恐怖的樣子,虧難小小姐居然敢抱住他?!?/br> “雖然長得很好看,但是好可怕!” 塞繆爾聽著眾人七嘴八舌的議論,不由顰眉,這倒是,他也是第一次猛然驚覺原來那個人,不過是一個十七八歲的女孩子而已。 是因為,她只會對那個恐怖的男人露出那種可愛的笑容么? 塞繆爾眼前掠過西涼茉看見那人的一瞬間,眉梢眼角輕渺的笑意,仿佛一朵荊棘花在晨風中展開了她柔軟嬌嫩的花瓣,毫無防備的甜蜜香氣四散。 不知為什么,他一想起西涼茉的那朵笑顏就有點發怔。 “那個人……他是太子太傅、司禮監首座、錦衣衛都指揮使,唯一的異姓王——九千歲百里青?!币坏烙悬c虛弱卻從容的聲音在眾人的身后響起。 鬼軍的眾人一愣,紛紛回頭,正巧見著周云生坐在木質輪椅上被侍女推著進來,涼風一吹,他忍不住低低地咳嗽了一聲。 塞繆爾立刻上前接過侍女手上的衣衫仔細地為他披在肩頭上,有些嗔怪心疼地道:“安東尼你怎么出來了,也不怕風大著涼?!?/br> 周云生或者安東尼看了自己哥哥一眼了,微微一笑:“哥,我沒事了,只是身子骨還有一些虛弱而已,還有,你還是叫我云生吧,咱們都已經到天朝這么多年了,這是母親給咱們起的名字?!?/br> 周云生與塞繆爾雖然是兄弟,但是塞繆爾懷念著大秦時那種尚武的氛圍,所以并不是太喜歡周云紫這個過于斯文的名字,倒是周云生卻更像多愁善感的貴公子一點,孺慕天朝博大精深的中原文化,很喜歡周云生這個名字。 塞繆爾不可置否,只把話題牽回西涼茉的身上:“那個人就是九千歲嗎?” 周云生點點頭,輕咳了幾聲:“沒錯,他就是當今第一權臣——九千歲,挾天子以令諸侯,只手遮天,旗下司禮監與錦衣衛兩支廠衛勢力遍布天朝寸土之上,普天之下也只有他才能讓皇帝都沒法子動小小姐吧?!?/br> 塞繆爾很不以為然地冷嗤了一聲:“不過是一個玩弄權術的內臣罷了?!?/br> 在他眼里,九千歲的名頭雖然伴隨著血腥、黑暗與權力,但他總覺得那一切不過就是靠著玩弄權術才得到的東西,虛弱而不穩固。 周云生立刻一把拉住了塞繆爾,沉聲道:“哥哥,你聽我說,我在司禮監也呆了不短的時日,九千歲絕對不是一個徒有虛名之人,不要去正面與他對抗,更不要隨意招惹他,他那個人喜怒無常,手段狠毒?!?/br> 看著周云生的眼底的那種忌憚與請求似的目光,塞繆爾再不以為然,也只得道:“行了,我知道了,不過再厲害也不過是一個閹……宦官而已,阿茉當初不過是因為無人能依仗所以才要投靠他,如今有了咱們,她根本不需要和那人在一起啊?!?/br> 塞繆爾很習慣稱呼西涼茉為小小姐,總覺得這種柔軟的稱呼配在西涼茉的身上,簡直就是浪費iele,干脆直接叫西涼茉做阿茉。 其他鬼軍的年輕統領們聽到了也都紛紛點頭,贊同。 直認為西涼茉這一朵荊棘花是插在了牛糞之上了/ 周云生輕嘆了一聲,目光落在鏡湖之上。 小小姐不是自愿和那個恐怖的男人在一起的嗎? 他看未必吧,有些事情,是不足為他們這些外人道的。 ——老子是九爺出現,眾妞兒們速速供上月票的分界線—— 一路晨風如歌,水霧輕渺,空氣里都是花草的芬芳香氣。 在他的懷里,乘馬奔馳的感覺,讓西涼茉忽然覺得若是能一生一世的時光都凝在這里也是不錯的。 她忍不住蹭了蹭他的胸膛,露出個淺淺的笑容來,感覺到他衣襟開得低,臉頰便有些蹭上了百里青的肌膚,冰冷滑膩的熟悉感覺,讓西涼茉忍不住又蹭了蹭。 心中暗自嘀咕,比起他身上的皮膚來,好像自己的臉真的被風沙吹得有些粗糙了呢。 百里青察覺了西涼茉的小動作,輕笑道:“怎么,這就忍不住了,放心,一會兒避開那些閑雜人等的視線,為夫一定好好滿足你?!?/br> 西涼茉臉上一紅,拍了他一下:“你腦子里到底在想什么??!” 百里青忽然攬住她的纖腰,身形一拔,直接從馬上抽身而起,一個縱躍落到了柔軟的草坪上,抱著她滾了幾滾,卸去落馬的力道。 西涼茉被他轉得有些頭暈,一把扶住他的肩頭,顰眉道:“阿九,你慢點?!?/br> 這人真是,明明就能夠穩穩落地的,非要這般折騰。 百里青看著身下的嬌俏的人兒,束起的長發散落在身后,細碎的青草碎花瓣星星點點地染了一頭,秀眉微顰,平添幾分俏麗柔弱之感,領口因為方才的翻滾略蹭開了來,露出一方雪白肌膚,他魅眸閃過一絲深沉,看著西涼茉微笑:“小丫頭,想我了么?” 西涼茉感覺他柔軟熾熱的呼吸如羽毛般掠過及的臉頰,那張魅惑的面孔近在咫尺,直挺的鼻尖幾乎觸碰到自己的鼻尖,不由自主地微微紅了臉,她雙手扶住他的肩頭,只覺得心跳如鼓,卻還是輕聲道:“想!” 說罷,一抬首,就在他的薄唇上親了一下。 若是不想,又怎么會在發現自己無法立刻回去的時候,不惜去找蘭瑟斯,尋了一個聽起來頗有些分量的借口讓人去傳遞消息,說讓百里青考慮是否來一趟鏡湖,與蘭瑟斯見一面,商議后續之事。 但是再冠冕堂皇的借口,也擋不住她私心下,想要見他的那種念頭。 鏡湖越美,越是讓她想和他一起在這里看日升月落。 百里青倒是沒有想到懷里一向自持的小丫頭竟然如此直白又大膽,不由一愣,隨后魅眸里一片靜水深流,幽光粼粼,輕笑:“真是個熱情的丫頭,不過,為師喜歡的緊,可這怎么夠呢?!?/br> 說罷,他一低頭,深深地吮上她柔軟豐潤的唇,一路攻城略地,采擷她唇間最甜美的汁液,吸吮過她唇間每一寸柔嫩,最后霸道地攫住她的丁香,挑逗戲弄,直吻得西涼茉水媚的眸子里一片朦朧迷醉,雙臂緊緊地抱住他的頸項。 也許是長久的不見,讓她拋開了矜持,也許是在鏡湖邊呆得長久,感染了這里的奔放直接,她從最初的羞澀到后來便熱情地回應他恣意的索取。 唇舌交纏的甜蜜,仿佛將彼此的思念全部都融在其間,那些熱情仿佛能將所有的相思與不安都溶解。 再強悍的女子,也有軟弱的時候,她只想在他懷里,在他眸子里,在他的氣息間一路沉湎下去。 衣衫不知什么時候一件件地剝落,胸前感覺到了冷風,細膩的肌膚傳來戰栗感,讓西涼茉忍不住輕顫。 西涼茉微微一抖,仿佛瞬間從那些迷離的奇異情焰之間清醒過來,她瞬間意識到這里是朗朗晴天,青天白日之下,鏡湖邊上隨時都會有人走過來。 她不由微微一抖,眼神迷離地看著百里青,輕顫地道:“阿九……這是鏡湖邊,會有……有人……?!?/br> 百里青單手挑開她的腰帶,貼著她的耳邊,悅耳而陰魅的聲音滿是誘惑地道:“別怕,不會有人來的,為師讓魅部的人守好了?!?/br> “呃,可是……?!蔽鳑鲕杂悬c迷迷糊糊的睜大了水媚的眸子,總覺得他的話有點不對勁,但是一會子又想不起來到底哪里不對勁。 看著身下的小丫頭一臉迷惑懵懂的模樣,紅唇微張,嬌不勝衣,百里青心中只覺得有一千只小蟲兒在撓,凌虐欲更甚,只想把她揉碎了吞進肚子里,渣都不剩。 他魅眸微閃,低頭在她眉間、鼻尖、唇上落下一個又一個的輕吻:“沒有可是,怎么,丫頭你不是也想為師么?” 西涼茉紅著臉點頭,聲如蚊吶:“想,阿九,你不要用那種奇怪的稱呼好不好?” 百里青換了那個稱呼,像是刻意地在提醒她還是他的小徒兒,這種奇怪的近乎違背倫常的關系讓她只覺得不自在的羞澀。 百里青就是喜歡看她羞窘的模樣,邪笑著咬住她的小耳朵:“怎么,難道你不是為師的徒兒么,伺候為師本來就是你的本分呢?!?/br> “我……?!蔽鳑鲕韵騺砹嫜览X,這個時候卻也一句話都說不出來,她想要去拉住他放肆的手,一雙柔荑卻被他霸道地扣在頭頂。 她覺得又羞又窘,但是心跳得快,血液里卻有什么東西仿佛因為羞恥卻更加情動。 “阿九……?!?/br> 她甚至不知道是要求饒還是讓他繼續,只是渾身輕顫,雪白的肌膚染上妖嬈動情的嫣紅。 “有感覺了是么,乖丫頭,讓為師好好地疼你?!卑倮锴噍p佻又放肆地在她耳邊命令,順帶咬住她的小耳朵,靈巧修長又邪惡的手指一路在她嬌軀上放肆地蹂躪點火。 她仿佛被惡魔誘惑了一般,羞澀地別開臉。 “想要我么?”百里青覺得身下的人兒已經軟如一灘春水,春潮如泉,蓄勢待發前,他低頭捧住她的臉,魅眸緊緊地盯著她,幾乎要看進她的靈魂深處,也讓她看清楚自己眼底熾烈危險的欲望。 西涼茉看著他,幾乎要被他那種極富侵略性的目光灼傷,片刻之間,仿佛又過了千年滄海桑田一般的,最終她唇角揚起純真直白的笑來,臉色緋紅,柔荑緊緊地握住他的肩頭,輕聲地道:“想!” 說罷,她再次主動地獻上自己花瓣一般的唇,吻上他。 從他吻住她的那一刻,開始,她就想要他了。 她從來不去違背自己的心意,想就是想,就如愛就是愛,憎惡就是憎惡。 “真是個壞丫頭,勾引人可是要被懲罰的?!彼鄣组W過笑意,狠狠地吻住她。 細微的喘息,嬌稚的輕吟,如妖靈的誘惑,在風中蔓延開,最原始的情潮,如澎湃的海水一般蔓延在碧綠的草原之上, ——老子是九爺出現,速速供奉上月票,沒月票就虐九爺的分界線—— 什么叫做想死? 她現在這種狀況就叫做想死! 非常想死! 西涼茉蹲在鏡湖面前,惡狠狠地瞪著鏡湖里的美麗女子,惱火地道:“你,西涼茉,你他娘的什么時候變得和那個千年老妖一樣無恥了,他不要臉,你也不要臉嘛!” 好吧,情潮褪去,小別勝新婚的甜蜜激烈結束,一切回歸平靜,理智回籠。 西涼茉意識到自己做了什么事情之后就很抓狂。 從一開始的神經病一樣從露臺上面跳下去,到當著蘭瑟斯和塞繆爾這些人的面與百里青你儂我儂,再到跟他一路瘋跑到鏡湖邊主動地滾草地。 這是在昭告天下她有多么饑渴和想男人嗎! 她真的應該去買塊豆腐撞死算了! 尤其是鏡湖離鏡湖堡并不算遠,如果用單筒望遠鏡完全可以清楚地看見他們在湖邊干了什么驚天動地好事??! “啊——啊——啊啊??!”西涼茉捂住臉尖叫,她不要活了,到時候怎么去面對塞繆爾那群人啊,她好不容易建立起來的威嚴形象都坍塌了! 湖水發出波瀾蕩漾之聲,伴隨著一道矯健優雅的身影從湖中冒了出來,他抹了把臉,將濕潤的發絲全部撥到腦后,看著西涼茉挑了一下眉:“你在那里鬼哭狼嚎的作甚,這湖水水質真不錯,溫熱適宜,你真的不下來么?” “不下!”西涼茉沒好氣地道,她還沒想出怎么解決自己形象問題的法子呢。 “真的不下?剛才弄了三回,你身上沒出汗么?不覺得邋遢?”百里青顰眉,他九千歲殿下可是絕對的潔癖主義奉行者,實在不能忍受歡愛之后不沐浴。 “關你屁事!”西涼茉忍不住咬牙切齒地道。 都是這個混蛋,說什么讓人看著了,難道魅部的人不是人嘛? 這下好,魅部和錦衣衛的所有人都知道他們在草原上干什么好事了! 為什么自己一碰上這大妖孽,就被迷惑得不知東南西北了? 想起方才的瘋狂,西涼茉忍不住捂臉。 百里青看著西涼茉粉臉冒煙,眼底閃過一絲惡劣的光芒,慢悠悠地撥著自己的頭發:“看樣子是為師不夠努力,沒怎么讓你出汗是么?” 西涼茉唰地起身就走,她不能和這個大妖孽呆在一個地方,他會不斷地提醒她,方才干了什么好事,她需要一個地方好好地想想怎么找個合理借口。 百里青最喜逗西涼茉失態的惡癖好可沒有改,怎么可能讓西涼茉輕易走掉,他徑自一躍出水,擋在西涼茉的面前:“怎么這就走了,你還沒伺候為師沐浴呢?!?/br> 長發和劉海都全部撥到腦后,露出整張艷麗不可方物面容的百里青看起來異常的霸氣邪肆,西涼茉心頭一跳,隨后垂下眸子不去看他的眼睛:“我……?!?/br> 下半句話還沒說出口,她趕緊把視線移開,只穿了一件薄綢褲的百里青入水之后,那白綢褲跟透明的沒什么區別,某處碩大的兇器異常的扎眼。 “怎么結巴起來了?”百里青將她的故作鎮靜看在眼底,輕笑起來,伸手挑起她的小下巴:“方才丫頭你可是熱情得很呢?!?/br> “爺,算我怕您了,您慢慢沐浴,我不打擾您了?!蔽鳑鲕云_臉轉身就打算逃之夭夭。 她又不是笨蛋,他一副不懷好意地的樣子,就知道這廝玩她玩上癮了。 百里青早防著她這一手,指尖一挑直接扣死了她的纖細腰肢,整個人拖著她直接朝湖水里倒去。 西涼茉一驚,手忙腳亂地掙扎起來,卻還是硬生生地被那人拖進了水里,直灌了好幾口水。 “咳咳咳……百里青,你是想淹死我么!”西涼茉惱火地從水里冒出來,伸手就去推那抱著自己的壞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