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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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東南?”那大媽皺皺眉頭,猶豫了一下,還外加用手比劃一下方向,道:“是東南!大師,你真神了啊.” 我也有點吃驚,壓低著聲音問身旁的曲天,道:“為什么是東南???” “東南是巽四,巽四就是長女。門口開在這邊,這就是長女外向了?!?/br> 零子被夸了,依舊只是笑笑,繼續說道:“你女兒不僅喜歡花錢,還不沾家,有什么好東西就想著給別人,都不給自己家里的吧?!?/br> “對啊。對啊。她單位發了超市代金卡,她竟然送給了樓下那個女人,也不給我留一張的。你說這女兒怎么這樣???能化解嗎?” “容易啊,搬家就行了?!?/br> “有沒有別的辦法???” “那就不考慮吧,要知道女生長大了多少都會這樣的?!?/br> 那大媽還是纏著零子問了好幾個問題。直到零子說,他在等的客戶已經來了。就是我們,那大媽才很失望地離開、 大媽一離開,零子就換了坐,坐到了我們這邊來。 我趕問道:“那要是她們家門口是開在西南的呢?” “那就是那女主人喜歡逛街浪費錢,走個是五六個小時不會累的?!?/br> 零子的話還沒有說完,就好像的直接斷在了那里。他干干笑著看著我們的身后。我才回頭看去,就看到金子怒瞪著眼睛,手里拎著大包小包的,看樣子是買了一大堆呢。 “說我呢!”金子就吼道。 “沒,沒就是教可人一下罷了?!?/br> 金子把那大包小包地放在一旁的空椅子上,打發著零子去點餐的。我爸趕緊說他去。這頓飯算我們請的。 一邊吃飯,一邊說事情。最后零子也同意了幫忙選個地,把那梳妝臺葬下去,再做一次超度。只是怎么個葬法,他們又在那里討論了起來。曲天說是直接挖坑埋看,就超度。要是還耍橫就吃了她,反正它是沾了人命的。就算被他吃了,下面也不會怎么樣的。 零子的意見就是按下葬做,讓小景那邊幫忙,請童男童女一起。只要還有一點善念,都應該放手的。 我爸是插不上嘴。我和金子姐,在那吃著冰激凌,說著悄悄話。 金子姐說:“發燒都好了?!?/br> “嗯。就是還有些發虛,身上沒力氣?!?/br> “以后讓他用避孕套看看,陰邪入體,說不定那樣能減少傷害呢。再不行天天多喝補陽氣的湯什么的?!?/br> “金子姐?!蔽夷槹l燙地說道,“我們不是那個才發燒的,我就是空調吹得太冷了?!?/br> “別打岔啊,我教你呢。你要是不想,他還非要的話,你就用祝由科里的一招。用珠蘭根弄碎了,塞那下面,他絕對不敢碰你一下。那東西,是他的克星呢?!?/br> 我的臉更湯了:“金子姐,那個……” “我查過了,古今的記載,古文小說里,有說這樣的情況會有懷孕的可能的。在明朝有過。不過是生下了畸形兒,沒存活的。你要是真懷上了,我給你介紹一個在老中醫,讓他試試看能不能讓孩子平安健康啊。那老中醫,是會祝由科的。厲害著呢,挺有名的樣子?!?/br> 孩子?我們都還沒怎么樣呢,怎么就說到孩子去了呢? “金子姐,我們真沒做啊?!蔽业穆曇粜〉貌荒茉傩×?。 “沒做?為什么???不是早就同居了嗎?我教你啊。你早上啊,就調鬧鐘五點半醒,然后爬他床上去……” 我額上黑線啊…… 終于,那邊商量好了,這件事既然是我們請零子幫忙的,那么就聽零子的安排了。至于費用,還是我爸出的。我爸收了這東西,是賠本了。好在不是很多錢,還沒有多大的打擊,就是心情會不好一段時間罷了。 出了那餐廳,我爸就說要先離開了。金子和零子因為一起離開了。我一時還不想回家,就這么漫無目的地在商場里走著,曲天就跟在我身后兩三步的地方。 走到了男裝區,我想著,是不要應該給岑祖航再買套衣服呢?雖然他說他感覺不到溫度變化,但是以后天熱了,還是看到他穿著長袖也不好啊。 我正準備拿起一旁展示的衣服的時候, 曲天突然拉著我,轉了方向,站在了另一邊地鋪的衣服架后面。 我疑惑著問道:“你干嘛?” “梁庚在那邊?!?/br> 我隨著他的目光看去。還真是梁庚呢。他正在買衣服。他在的那店鋪是買青少年服飾的。都是給十三四五六歲的半大不小的男孩子穿的衣服鞋子。 我低聲問道:“他兒子不是高中了嗎?下學期都大一了吧。難道他是買給他的私生子的?要不要去讓他后院著火一下???” 曲天同樣壓低著聲音道:“我猜是買給魏華的。你還記得魏華現在的身體嗎?那不就是十三四歲的大男孩嗎?那么跟魏華接頭的人就是梁庚啊?!?/br> 第48節 日期:2013080621:01:00 第二十章小鬼屋1 可是說不通啊。魏華是用自己的身體還魂的,類似自體輪回。就是其中出現了一些問題,導致他之前神志不清,現在……現在的狀況我們不清楚啊。如果魏華是清醒的,為什么要梁庚給他買衣服呢? 本來是想跟蹤一下梁庚的,結果這個商場太大,太……錯綜復雜了。轉了兩圈,我們就跟丟了。真為難那些主婦記得那么清楚啊。 零子的速度很快。等我們傍晚回到家的時候,已經有人上門來拉那梳妝臺了。 那是一個年輕的男人。開著的竟然是殯儀館的車子。弄得一大堆人圍觀的。這還不算啊,把那梳妝臺放上車之后,那年輕人,還在車前撒了一把紙錢,才開車離開的。 阿姨吃飯的時候就一個勁說什么不吉利啊,什么撒紙錢啊。我爸這次沒有軟,低吼一聲:“這些事情你別管!” 我怎么就覺得今晚我爸和阿姨關了房門就會被床頭跪了呢。 少了那個梳妝臺的威脅,我也總算能睡個好覺了。而且曲天也就靠在那書桌前睡。這少不了第二天,阿姨跟我爸說話,故意說大聲給我聽的。說什么這么在一起不好,畢竟現在沒結婚。在外面同居就算了?,F在睡在家里,鄰居們會說家里沒教養的。我爸不說話,我就想著,我和岑祖航應該算是結婚了的吧。 我們學校這邊已經算是城市的郊區了,在這附近有著很多幾十年前的舊小區。因為價格比新建的樓盤或者城中的那些樓盤要便宜,很多打工的人都會在這里買二手房。也有些老師也會在這里買房子的。特別是準備結婚的老師。剛工作沒幾年積蓄不夠,這里還離學校近一些。學校里的教師宿舍樓是不夠分的。 那天下午,我還在畫室里做我的作品呢,手機就響了起來。 看著來電顯示著是曲天打來的電話,我馬上接聽了。他在電話中說道:“一會回來的時候給我打電話。我們去一下曾老師的新房子。他托人找我,讓我去幫忙看看他那新房子的。在他那邊吃飯了?!?/br> 我答應了。自從上次解決了豆豆那死屋子的事情,又幫那師妹趕走了借住的陰靈之后,曲天和我會這個的消息就全校都知道了。 加上曲天有意放出風聲,說我是岑家的后人。就有人風言風語地傳什么,我喜歡曲天,所以用符咒控制他,讓他和麗麗分手的。怎么大家都覺得麗麗就那么好呢? 五點多,整理好工具,我就下了樓,一邊給曲天打著電話。等我到樓下沒一會,曲天就開車過來了。 那曾老師的家,剛結婚不到一個月,還是在市共青團舉辦的集體婚禮上結婚的。在學校里轟動了一把。所以就算他不是帶我的老師,我也還是認識的。 車子繞著后面的小路,進了一個舊小區。就是那種一棟棟樓,每棟只有五六層的那種舊小區。 曲天一邊打著電話確定了位置之后,停下車來。曾老師已經在樓口等著我們了。 一陣客氣的話之后,我們跟著曾老師一起上了樓。他的新房子在四樓,走在樓梯上,能感覺出,這跟我家那破舊的小樓差不多一個年代的了。 曾老師用鑰匙開門的時候,樓上下來一個鄰居,那也是我們學校的老師,他還牽著一條很大的雪橇犬,兩人打了招呼??粗覀儊韼驮蠋熆捶孔?,那個老師也就想著湊熱鬧來看看。那眼神言語里,滿是對我和曲天的嘲笑。估計著不是等著看我們的笑話,就是等著看曾老師的笑話了。 曾老師的家門打開了,我們走了進去,那老師也牽著大狗走了進去。只是那大狗進門就走了兩步,就掉頭跑了。那老師只能匆匆追了出去。 曾老師還說道:“他啊,真是的。那點心思還以為我們不知道嗎?”說著關了門。 我打量著這屋子,還真看不出來呢,外面破破舊舊的,里面竟然裝修得那么好。如果不是看過外面的環境,讓我直接進這個家門,我一定會以為這是新房子呢。 整齊干凈,還具有現代氣息。只是我還在打量著的時候,曲天在我耳邊低聲說道:“這房子肯定有不干凈的東西。羅盤測測?!?/br> “???怎么會???干凈整齊,陽光充足啊?!?/br> “狗狗對這些很敏感的。一個屋子,狗狗進來掉頭就走,基本上不是什么好屋子。厲害的就是鬼屋了。一些農村,就是直接用狗來看房子的?!?/br> 我很吃驚,看著這屋子真不像以往我們看到的鬼屋啊。以前有問題的屋子不都是陰暗潮濕什么的嗎? 我拿出了羅盤,開始測量山向,同時也四處走走,看看有沒有什么磁場異常的地方。不過我是一點也不覺得這屋子會是鬼屋的,感覺不到啊。也就沒有那么大的心理壓力。但是在我靠近那冰箱的時候,我就看到了指針一頭快速地下沉了。 這種情況是說明有陰靈介入了。下沉的南北極不同,代表的也不一樣。但是下沉了就絕對是有問題的。 我想著會不會是冰箱干擾呢?我這正想著呢,曲天已經拔掉了冰箱插頭了。 一旁正在上菜的曾師母,就說道:“那冰箱是新買的啊。算了先吃飯再看吧?!?/br> 冰箱插頭拔掉了,可是那指針還是下沉著。曲天看看那冰箱后面的墻,拍了拍問道:“曾老師,這墻特別的厚???” 端著碗筷的曾老師說道:“有夾層,前面的屋主說是做了一個水箱在里面的。停水的時候也能用個幾天的?!?/br> “那么大的水箱???”曲天到處拍拍那墻。而我在聽到水箱的時候,我就汗毛豎起來了。水箱啊。上次那個水箱里可是找出了一具尸體的。 曲天,把耳朵貼在墻上,拍著那墻,沒什么反應之后,他對我說道:“用銅錢敲敲墻?!?/br> 銅錢是他的裝備,但是他自己很少用的。也許是體質的原因吧。我接過了他遞過來的銅錢,一手捧著羅盤,一手拿著銅錢敲著墻。我只輕輕敲了幾下,那羅盤天池的針,就異常地顫抖了起來。 曾師母也熱情地讓我們先吃飯。吃著飯的時候,曲天就說了,那墻要砸開看一下。一聽要砸墻,曾師母就不樂意了,嘟著小嘴說道:“這才剛裝修沒多久啊。這砸墻的話,到時候怎么補也不好看了啊?!?/br> 曾老師也是這個意思,但是曲天卻還是說道:“一定要砸開看看的。我懷疑里面有東西,有不干凈的東西呢。你們不是說,住進來之后,一直很倒霉嗎?跟個鬼住一起,能好運才怪啊。找師傅砸墻吧?!?/br> 看著他們猶豫的樣子,曲天說道:“要不你們考慮幾天,想要砸墻了,叫我過來看看?!?/br> 曾老師同意了。在我們準備回去的時候,剛走出門,就聽到曾師母斥責曾老師的聲音道:“就你,請什么人來看風水???還請兩個學生?你好意思嗎?現在好了,砸墻吧,這個家也不要了?!?/br> 和曲天走下樓,我低聲問題:“你真的覺得那墻里有問題嗎? “嗯?!?/br> 舊樓,里面裝修得再漂亮,外面也是臟亂差的,連個路燈都沒有。這里我又不熟,下樓梯的時候,也就慢了很多。感覺著一個微涼的手牽上我的手,曲天說道:“數數吧。這里是一級樓梯一個平臺的。這樣就不會摔倒了。轉彎了,從這里開始數,一,二,三……” 我牽著他的手,在黑暗中笑了起來。 第49節 日期:2013080722:12:00 第二十一章入伙1 在魏華他們的眼中,岑祖航只是曲天,那么他們一定會認為真正拿著那族譜的會是我這個岑可人吧。這是不是說明我的危險性就比曲天大了呢?難怪他要給我這個。 我沒有客氣,將那符收下了。 我的猜測是正確的,在那個晚上見到魏華監視我們之后,不到幾天的時間,梁庚就到學校找到了我。 還是通過帶我的老師,電話聯系,讓我去辦公樓的接待室去的。一開始老師也沒有說清楚是什么事情。我還以為是我做錯了什么要去說明情況的呢。害得我緊張的路都不會走了。 忐忑地到了接待室,中規中矩地敲門,推門進去,說道:“領導好,我是xx班的王可人?!?/br> 抬起頭就看到了梁庚對著我微笑點頭啊。梁庚??!他就坐在接待室那黑色的皮沙發上,還是一副主人家的坐派,就連做陪的系主任都是傾著身子,點頭哈腰的模樣呢。 我心中的危險信號馬上就膨脹了起來。這個人絕對是來者不善,我要小心應對。同時我的手也不由自主的摸向了掛在胸口的用紅線穿著的小口袋,那里面裝著的就是岑祖航給我的符。 系主任介紹道:“王可人啊,這個是xx局長,他說有點私事找你,那么你們聊啊?!?/br> 系主任一離開,我就暗中吐了口氣,現在要應付這個梁庚了,一定要處處小心,不能壞了祖航和零子他們的事情啊。 梁庚指指一旁的沙發道:“坐下說吧?!?/br> 我拘束地坐下來,朝著梁庚干干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