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準咬人 第38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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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正因為她身體嬌弱,爸爸也不可能打她,所以白芷煙壓根就不擔心白泠去告狀!而且丟了祁莫宇后,這次,白芷煙說什么也不可能把大伯的寵愛再丟掉! 她怒氣沖沖地對著白泠低喊,話音剛落,她也直接抓著手里一堆的奢侈品跑進了屋子中,經過白領時,她還沒忘了泄憤般地狠狠撞白泠一下。 因為失去重心,白泠還真的踉蹌了幾步,但趕在摔倒前,祁莫宇也將她扶到了懷中。 與此同時,白芷煙也已經不見了身影—— 白泠氣極地頭發都快燒著起來:“這個蠢貨!” 她,她怎么就有這樣一個meimei? 剛剛她的那些話,白泠全部聽在了耳中,可是啰啰嗦嗦那么一大堆,就沒有一個標點符號是對的! 白泠阻止白芷煙哪里是為了要大伯的什么寵愛?要知道,這個大伯雖說是白父的親兄弟,可是兩人卻不是一個母親所生! 白父的母親是白老爺子娶得第二個妻子,而白家大伯的母親,則是白老爺子的第一個夫人。 白家上一代本來就有企業,但是,白家大伯在白泠的爺爺死后,便將那些產業全部緊緊抓在了手中,沒給白父留下一分半點,后來,還好白父能力出眾,人也聰明,這才白手起家幾十年的時間,創造了現在的白氏企業,不但不輸自己的好兄弟,這幾年還隱隱有后來居上的意思。 所以,白家大伯也有了危機感,幾次三番來白家和白父交流感情。 但白父雖然心腸軟,卻也不是任人拿捏的軟柿子。 前幾次白家大伯上門來,他都避而不見,也因為如此,白家大伯這才將“矛頭”對準了白芷煙,討好她來走進白家。 洞悉這些的白泠幾次警告白芷煙,可沒想到的是,不但沒成功,反而還幾次被這個蠢貨meimei挑釁說是自己“吃不到葡萄說葡萄酸”? 現在,白泠氣的恨不得能暈過去,而祁莫宇將方才的情景也都看在了眼里,下意識地,他蹙眉看了看門外—— 只見一輛黑色的轎車,此時正從白家一閃而過,不見蹤影。 白泠:氣的腦殼疼! 祁莫宇:……我的大刀呢? 白芷煙:…… 今天一整天沒出去,所以多寫了好多字,是粗長仙人了?。ㄗ院溃?/br> 第34章 不討人喜歡 隱隱約約中,看不見的黑暗仿佛在陰暗的角落里慢慢地伸出了手腳—— 貼春聯之后,白泠便莫名發現祁莫宇好像忙碌了起來,接連幾天的時間,他都是早出晚歸,每天回來時,臉上也有明顯的疲憊,而對于這樣的狀況,白泠心中自然十分好奇,于是幾次,她主動上前去對祁莫宇詢問,可他卻都說自己出門只是為了幫宋綸做點事情,至于具體做了什么,因為是好友的秘密,所以并不方便的透露。 而說這些話時,他面上的神情沉靜且淡淡,叫人無法起疑,于是半信半疑的,白泠也將他的這個說辭聽了進去,只以為是過年期間宋綸真的發生了什么狀況,所以這才讓祁莫宇來回的奔波。 而與此同時,白家中,與祁莫宇一樣的是,白父也經常不見人。 但從半年前開始,他就一直是這樣“神龍見首不見尾”的狀態,以往每日基本都能回家的父親,好像是公司出了什么事情,寒假期間一個多月的時間,白父只回家了一次,且那一天,沒等陪著白泠守完歲,白父便又因為一個電話匆匆離去。 挺拔的身影也許是因為連日cao勞,消瘦枯槁了許多,便連一向合身的西裝穿在身上也有些空蕩。 而看著這一切,白泠哪里還有什么不明白的地方。 她畢竟不是傻子,也不像白芷煙那樣頭腦簡單,只憑白父隨便說幾句話便能糊弄過去后,直覺上她隱約明白,這應該是白父的身上正發生著什么事情,但是為了讓兩個女兒放心,所以他什么也沒說。 只是白泠雖然著急,也想要幫忙白父分擔壓力,可生意方面的事情,她到底還是知道的太少太少。 于是無奈之下,她只能每天待在家中,不隨便往外跑,以免偶爾白父回來的時候,家里連個親人都沒有。 而這樣的日常,一直持續到了從寒假開始到寒假結束,就在白泠要回學校上學報道的前一天,突然地,幾天不見蹤影的白父終于回到了家中。 與前幾天相比較起來,今天的他明顯要輕松愉快許多,應該是什么棘手的事情終于處理妥當,所以他的眉梢眼角皆是帶著星星點點的笑意,一走進家門看見白泠,他更是露出了一個大大的微笑:“泠兒,你今天怎么沒出去玩?” “外面太冷了,我不是很想出門?!卑足稣伊藗€理由隨便將這件事情搪塞過去,下一刻話音剛落,她也倒好了一杯溫開水,遞到了白父的手中,但走過去的路上,她卻意外看見了跟在白父身后的祁莫宇。 昨天下午這人便出門了,和以前一樣,他說是去找宋綸處理事情,之后一直等入夜,天色深了也沒有回來。 當時白泠只以為祁莫宇是在宋綸家里睡了,可沒想到的是—— 今天早晨,他卻跟在了爸爸的身后? 白泠下意識地蹙了蹙眉,便連原本輕松的臉色也變得嚴肅起來,她看著祁莫宇問道:“你怎么會和我爸爸在一起?” “哦,莫宇跟我在一起是因為昨……” “我和白叔叔是今天早晨在外面的街道上遇見的?!眱傻缆曇羟昂箜懫?,而祁莫宇面帶微笑地,也截斷了白父的話。 看著白泠,他神色自然地解釋道:“白叔叔看我一個人在街上走,所以捎帶了我一段路,這才一起進的門?!?/br> “……真的是這樣”白泠將信將疑地說著,因為祁莫宇的樣子看著實在不像說謊,所以盡管她的心頭還有些疑云,可是神色卻已經放松了不少。 畢竟他的說法是說的過得去的。 祁莫宇雖然年少老成,可不管怎么說,都是和自己一樣,只是個18歲的少年,要幫著白父做事情,還太過年輕了一些? 所以沒要必要的猜疑實在是太過可笑。 看來她最近真是太疑神疑鬼了。 白泠有些好笑地在心底對自己說著,而因為這樣的想法,她臉上殘留的嚴肅也很快徹底消失,無影無蹤。 祁莫宇唇邊的笑容更加溫和:“真是這樣,泠兒不信的話可以問問白叔叔?!?/br> “啊,我……”因為沒想到會被突然點名,白父猛地愣了愣,但是剛剛聽著祁莫宇的話,他哪里還有什么不明白的地方。 于是下一刻反應過來后,他也立刻點頭應了應:“對,莫宇是我在街上遇見的……對了,泠兒,你meimei呢?她在家嗎?” 白父也不擅長撒謊,所以生硬地轉開話題后,他將目光看向房間別處,佯裝是要找小女兒的樣子。 而說曹cao,曹cao就到,下一瞬白父的話音剛落,一道纖瘦的身影便已經從樓上跑了下來,一路喊著“爸爸”,沖到了白父的懷中。 但在眾人眼前,白芷煙抱住了白父后,還拉著白父離白泠遠了一點—— 就像是自己心愛的玩具不想讓不喜歡的人碰到一樣,隨著年歲的增長,白芷煙小時候還是不著痕跡的“針對”,到了長大以后,就越發遮掩不住。 而看著這樣的情形,白泠也已經見怪不怪。 這段時間,因為大伯的原因,白芷煙和她,幾乎已經是到了水火難容的地步,今天早晨因為白泠直接站出來攔著白芷煙不讓她出門去找大伯,兩人更是惡狠狠地吵了一架。 白芷煙雙眼猩紅地往白泠的身上扔了一個玻璃杯子,隨后便像是受害者般哭著跑回了房間,一路還沒忘了咒罵白泠。 而白泠也沒多說什么。 仿佛被惡意對待的人根本就不是自己,玻璃杯子碎在了她的膝蓋上,她只微微蹙了蹙眉,反而是周姨她們慌里慌張地趕緊過來,幫著處理了地上的那些碎玻璃,隨后又拉著白泠,卷高了裙子給她上藥。 白泠膝蓋上的傷并不算特別嚴重,因為有裙子保護著,所以沒出血也沒被玻璃劃傷,就是有些淤青,走路的時候會有些不舒服。 白父和祁莫宇回來的時候,正好白泠已經清理完畢,換了一件衣服,再加上她小心掩飾,也沒叫兩人看出什么端倪。 不過,白芷煙明顯比較記仇,現在抱著白父,她還沒忘了自己的那些小心思。 白泠也不在意,只要白父能好好地,她咽下點委屈也沒什么。 于是自然地,她轉身對迎上來的周姨吩咐了中午多加幾個白父愛吃的菜后,便也壓抑著膝蓋上的不舒服,坐回到了沙發上。 但與此同時,一道略帶深沉的目光卻一直注視著她的動作,隱隱約約中,幽暗的光芒更是從未熄滅—— 而轉瞬之間,時間不知不覺便已經來到了晚上的六點鐘。 這一天白父幾乎都在家里陪著三個孩子,因為白泠和祁莫宇明天便要開學去學校,所以他還興致不錯地陪著白泠給她的新書包上書皮。 可就在晚上六點半的時候,安靜了一天的白父的手機又忽然響起。 應該是工作上的事情,接過電話后,白父便叫周姨去房間收拾了行李箱,要出一趟遠門的打算。 而對于這樣的情況,白泠也不是第一次遇上,當下看著白父要走,她便立刻從房間拿出了一包自己剛買的小餅干遞給父親,讓他在路上無聊的時候可以吃些充饑。 隨后,就像是湊熱鬧一般,眼看著白泠送了東西,不知是攀比心態作祟還是如何,白芷煙咬了咬牙后,也跑回了房間,拿出了一個保溫杯遞給白父,說是自己親手泡的水果茶,要白父帶著在路上喝,并且還一定要全部喝完才行! 而聽著這些叮囑,白父自然對兩個女兒的貼心舉動十分感動,于是捧著這些東西,他開開心心地出門上了車子,黑色的轎車在茫茫的夜色中,不過幾個拐彎便已經不見了蹤影—— 站在門口,白芷煙臉上的笑容,也在看見轎車不見后消失地無影無蹤。 滿是怨懟和憤恨地,白芷煙怒視了白泠一眼,下一刻便也轉身揚著腦袋走上了樓梯回了房間,就像是驕傲的孔雀,可是卻一點也不討人喜歡。 白泠微微蹙了蹙眉,下意識地,她還真是想要上前狠狠地給白芷煙一腳,但念著這個畢竟是自己的meimei,所以忍了又忍,她才終于壓下了心中的沖動,轉而控制著自己的步伐,盡量平穩自然地想要上樓。 可沒想到的是,就在她的右腳剛邁上階梯的時候,一陣腳步聲忽然從她的身后響起! 下一瞬,她的雙腳便已經離開了地面,被一雙結實的大手抱到了一旁客廳的沙發上—— 白泠紅透了臉頰,只覺得自己腰間被祁莫宇觸碰過的地方,都好像快要著火,她擰緊了眉頭:“你,你這是干什么!” “膝蓋是怎么弄傷的?”祁莫宇卻沒有回答白泠的話,相反地,他沉聲反問。 于是白泠噎了一下;“……” 她之前就知道祁莫宇眼力逼人,可沒想到……真的是逼人啊。 她抿了抿唇角,原本還很強的氣勢,再開口時也弱了一半:“難道我什么事情都得對你說嗎?你難道是我的管家嗎?” “……”祁莫宇頓了頓:“是白芷煙弄傷的?” “你怎么知道!”白泠詫異至極地下意識開口反問,但話剛出口,她就后悔地捂住了唇瓣。 可說出去的話潑出去的誰。 祁莫宇的臉色難看到了極點:“這次又是為了什么原因?” “???” “她又是用什么借口弄傷的你?”祁莫宇再次將話重復了一遍,聲音陰沉:“你要是不想告訴我的話,我現在就去樓上找白芷煙?!?/br> 畢竟知道這件事情的人不止一個,祁莫宇要想得到自己想知道的答案,能用的方法也不止一個。 總歸還是他想不想知道而已。 而白泠通過這將近三年的相處,也多少摸出了一些祁莫宇的脾氣,此時看著他陰沉的臉色,她還能有什么不明白的地方。 她也臉色難看地沉默了一陣,但下一刻,趕在祁莫宇起身真的要去找白芷煙的時候,白泠還是拉住了他的手臂:“好了好了,我說還不行嗎!其實,其實也沒什么,白芷煙就是因為我攔著她不讓她去找大伯,所以才往我身上砸了一個玻璃杯,但是還好,我沒怎么受傷,就是她力氣有點大,所以我的膝蓋淤青了一點,這樣的傷,反正過幾天也就能全好了?!?/br> 至少,白泠是真的沒將這點小事情放在心上。 可是聽著這些話,祁莫宇額角的情景都暴動了起來—— 一時之間,周圍的空氣也是跌入了冰點,于是下意識地,白泠連忙更用力地攥住期末遇到額手,唯恐這個男人太沖動,一下子便會跑出去找白芷煙理論。 但在這樣的兩廂對峙中,她還是沒忍住地有些膽寒地縮了縮脖子:“你別這樣,我都說了沒事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