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4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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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恩……什么?……哈啊……那里不要……” “不要趁機把鼻涕弄老子身上?!?/br> “……” 世界恢復了原本應有的寂靜,因為再也找不到一個比雷切更加會自行進入狀況外順手破壞氣氛的人。 雷切算是真正力大驚人的,他的一只手還抓在阮向遠的老二上,卻只用單手就將黑發年輕人整個兒舉了起來,此時此刻的黑發年輕人后背已經完全離開了墻體的支撐,屁股牢牢地坐在雷切的手臂之上——不得不說,男人輕而易舉地做出這這種動作,就好像此時在他懷中的不是成年男性而是一個小屁孩…… 這讓阮向遠打開了一片新天地。 雷切抱著他來到自己的牢房里面,擺在門口的寬大柔軟的沙發成為此時他們最需要的道具,當兩人雙雙陷入沙發時,紅發男人依舊在用漫不經心的速度把玩著手中那個相比自己來說更加接近于人類的性器,他滿意地看著手中的器物因為使用次數過少而呈現完美的粉色,每次當他粗糙的拇指腹從上面劃過,那蘑菇狀的前段就會誠實地流出透明液體,就好像因為欲求不滿而在可憐兮兮地哭泣…… 阮向遠隨手抓過一個抱枕——定眼一看發現手中的居然是以前他最喜歡叼著跑來跑去的那個綠色青蛙抱枕,真他媽緣分。 順手將青蛙枕頭蓋在自己的臉上,因為碰到了臉上的傷口呲牙咧嘴,卻成功地將斷斷碎碎的悶哼與呻吟成功地掩蓋在了抱枕之下,變成了沉悶地哼哼唧唧——眼前一片黑暗,于是介于感官盡數開啟,身下,雷切的每一個動作仿佛都無限地放大…… 阮向遠感覺到對方的一只手在自己快要憋得爆炸的欲望滑動,另一只手卻慢吞吞地,再一次掰開他的大腿,抱枕之下的黑發年輕人微微一愣,然而,還未等他來得及阻止,男人巨大的、剛剛發泄過不知道什么時候再一次勃起的器物再一次毫無征兆地重重撞進他的身體! “——啊啊啊啊啊啊??!” 阮向遠微微仰起頭,因為這突襲渾身雞皮疙瘩盡數冒出,他雙手緊緊地抓著抱枕,隨著男人的一次次進入和抽出而無力搖晃,他的腿被高高地架在雷切的肩膀之上,這樣的羞恥度爆表的姿勢讓他的雙腿打開到了一個令人難以置信的寬度,他瞇起眼,直到手指被強行掰開,死死地蓋在臉上的枕頭被強行扔開,光線再一次回到他的面前…… 此時此刻的后xue已經變得泥濘不堪,詭異的液體四濺弄濕了雷切牢房里的那張沙發,一想到自己曾經趴在這上面扯呼或者吃東西,阮向遠的心猛地收縮了一下,隨即,異常有力地、瘋狂地跳動了起來。 他又回到了這個地方。 以人類的身份。 “這表情不錯?!?/br> 雷切的手沒有停下來,當他與自己下半身的粗暴完全相反地玩弄著黑發年輕人器具之下沉甸甸的球體,那雙湛藍的瞳眸微微瞇起沒有放過此時此刻身下人臉上的任何一絲情緒,他在床上向來是個不奢給予夸獎的好人,于是,他更加大幅度地拉開了阮向軟的腿,一邊兇狠地cao干著,一邊淺淺地勾起了唇角—— “看見你的第一眼老子就知道,至少在床上你絕對是個好學生?!?/br> “……” 此時此刻阮向遠被弄得手軟腳軟,完全忘記計較去追問雷切第一眼看見他的時候明明滿臉冷艷高貴地在打籃球腦子里想的究竟是什么狗屁玩意,他只知道接下來,自己近乎于崩潰地被男人拉著做了一次又一次,各種尺度爆表的姿勢在今天他見識了個夠本,甚至在最開始的釋放之后,接下來的很多次當中,有一次,他是直接依靠被男人抽插達到高潮。 簡單的來說,他是被cao射的。 當時,阮向遠被雷切死死地壓在落地窗上,窗簾被那人刻意地一把拉開了,只要在樓下打掃樓前積雪的犯人稍稍抬起頭,就能輕而易舉地看見在三十一層王權者的房間,有一名渾身赤裸的黑發年輕人正被死死地壓在落地窗上,在他光潔如新生嬰兒般的下半身,濕潤的后xue處,一根粗大爬滿了青筋的巨大roubang正在無情地進出,每一次都將后xue撐到最大程度,直到那褶皺都完全被撐平,飛濺的液體有一些濺到原本的窗戶上,還有一些是緊緊地貼在玻璃上的阮向遠的下體前端所分泌出來的…… “不要在這里……cao,啊啊啊……你沒看見……下面全是人?” 阮向遠明顯感覺到身后男人的動作一頓,接下來,他感覺到雷切貼著他稍稍彎下腰,似乎是探頭看了看,而后,這貨贊同地點了點頭:“看見了?!?/br> 說完之后,繼續埋頭猛干。 完全沒有要換個地方再繼續的意思。 阮向遠抓狂了:“你他媽多想表演現場a片給人家看?——啊啊啊啊——輕點——要壞了——老子后面是rou做的,你以為是充氣娃娃那么用力?” “rou做的應該比充氣結實吧,”雷切的手指毫不留情地插入喋喋不休叫罵的黑發年輕人的口中,夾住他的舌尖捏了捏,“……還有心情做鬼叫,看來你還很有力氣啊……體力不錯?!?/br> 阮向遠:“……” 他愿意在任何時間被雷切夸獎并且會為之歡欣鼓舞高歌一曲,但是絕對不是此時此刻,并且夸獎的內容還是“體力不錯”這種充滿了暗示性的內容。 最可惡的是,雷切每次進行猛烈的進攻之后,又會忽然毫無征兆地緩慢速度。 這讓抱著“打完這炮就回家種田”的阮向遠異常崩潰,他緊張地盯著樓下犯人的動靜,每當看見有人抬起手或者仰脖子之類的動作時,他都會異?;艔埖睾粑恢稀?/br> 連帶著后xue也猛地收縮起來。 雷切拍了拍那死死地夾著自己老二的臀部:“放松放松?!?/br> “少廢話啊,”阮向遠被雷切擠壓得整個人姿勢不太雅觀地貼在落地窗上,“要干快干……” “催什么?!痹谒砗?,雷切不滿地嘟囔了一聲,隨即,忽然陷入沉默。 阮向遠心頭一跳,知道有什么要大事不好。 果然,十秒后,他聽見身后傳來懶洋洋地,帶著戲謔的低沉嗤笑:“你求我?!?/br> “……………………” 阮向遠咬了咬后牙槽,不回答,但是就好像十分不滿他的沉默對待,在他身后的男人哼了聲,重重地頂了頂,滿意地聽見黑發年輕人再一次被自己折騰得哇哇亂叫,雷切這才停止下來—— “求你個屁??!”阮向遠無語地嚎叫,“求你什么?。。?!” “求我cao你啊?!崩浊欣碇睔鈮?,“讓我更深一點,再快一點,求我更加用力地進入你的身體,把jingye射進你的身體里……” “停停停停!” 雷切配合地閉上了嘴,微微一笑:“就是這樣?!?/br> 語畢,男人開始新的一輪進攻,那粗大的roubang異常灼熱,燒的人幾乎都要壞掉,阮向遠低頭看著樓下走來走去的人群,唇角邊不時地溢出不堪負重的嗚咽,他張張嘴,卻發現無論如何說不出這么可怕的話…… “求我啊?!?/br> “嗚嗚……我……cao……” “不說話的話,就保持這樣的姿勢迎來圣誕節好了,”從落地窗的倒影中,阮向遠看見在他身后的雷切笑得瞇起眼,在他的記憶中,蠢主人的臉上似乎從未出現過如此清晰到位的笑容,就好像一個惡作劇的中二少年似的,“這樣過圣誕節還頭一回,我還蠻期待的?!?/br> “…………………………………………………………” “就這么愉快地決定了?!?/br> “閉嘴閉嘴閉嘴!” “又要哭出來了?”男人低沉地呵呵笑著,聽上去十分滿意,“明明跟人家打架的時候被揍成豬頭也一副永不言敗的模樣,現在像個愛哭的小鬼一樣真的好嗎……啊,這樣的模樣應該不想讓別人看見吧?……你猜,如果樓下的人忽然抬起頭看到,會怎么樣?” “我……恩啊啊啊啊——拜托!” 微微瞇起湛藍色的瞳眸,在阮向遠身后,雷切無聲地勾起唇角,輕聲誘哄:“拜托什么?說下去?!?/br> “王八蛋!” “不合格,重來?!?/br> “王八蛋?。?!用力一點………………呸,你大爺的!——快點射,射、射進來啊啊啊啊?。?!” …… 阮向遠最后完全失去了意識,他只記得在最后一秒,當男人真的釋放在他體內的時候,那雙灼熱的大手也同時握住了他的下身,已經快要爆炸的下,體終于得到了救贖,當后xue收縮著感受男人將guntang的液體射入,他也清清楚楚地感覺到自己下體有什么東西不可抑制地噴發而出…… “果然還只是個小鬼?!?/br> 在眼前變得漆黑一片之前,他聽見男人帶著笑意的低沉嗓音在他頭頂響起。 ……之后就什么也不知道了。 當暮色降臨,黑夜很快替代了白天。 不知不覺,已經到了接近凌晨的時間。 平安夜的絕翅館是所有犯人一年之中唯一可以狂歡的日子,在這一天,沒有所謂的宵禁。 當時針指向十一點五十分,外面熱熱鬧鬧地犯人們三三兩兩說著葷段子,舉著酒瓶醉生夢死,喧鬧的吵鬧聲通過層層高樓,傳入二號樓的三十一層,王權者的牢房內。 與外面相反,此時此刻,牢房里卻是一片寧靜。 月光終于從烏云之后露出了臉,此時此刻,牢房的飄窗旁邊,一個高大的身影終于動了動——沒有人知道,男人已經保持這個姿勢坐在這里究竟有多久了。 他的膝蓋上放著一面平板電腦,隨著男人指尖的滑動,電腦上方的照片在一張張的變化,哈士奇幼犬的臉龐占據了整個平板電腦,或者是它的爪子,或者是它的屁股,又或者完全只是模糊的肥胖毛茸茸聲影—— 然而男人卻耐心地將這些照片一張張地看過去。 直到屏幕上,再一次亮起了電源警告,大約半分鐘之后,那映照在男人英俊面容之上的熒光閃了閃,終于徹底熄滅。 屋內只剩下了月光灑進帶來的昏暗光芒。 從鼻腔深處發出一聲意味不明的沉吟,男人動了動,將手中的平板電腦輕輕地放到腳邊——他的這個動作似乎驚動了房間中的另一個人,此時此刻,正安靜地睡在他大腿之上,理直氣壯地將他當做枕頭使用的黑發年輕人哼唧了一聲,吧唧了下嘴。 雷切頓了頓,伸手將滑落的毯子重新拽下,隨手蓋在黑發年輕人赤裸的背部。 他抬起頭,在這一刻,卻聽見了絕翅館里大鐘敲響的聲音—— 十二下。 與此同時,在他的身后,只聽見天空中轟隆一聲巨響,沉浸的夜空被第一發燦爛的煙火所照亮,慢慢綻開的煙火就好像是最美麗的曇花,一縱而逝,卻足以將整個夜空照得如同白晝。 于是喧鬧的聲音變得更加巨大,窗外的犯人們終于達到了歡慶的巔峰。 半張臉被窗外的煙火所照亮,半張臉卻依舊隱藏在陰影之中……此時沒有人能知道男人究竟在想些什么,只見他頓了頓,仿佛是為了什么而猶豫,之后,他最終還是低下頭,湛藍的雙眸一動不動地,盯著蜷縮在飄窗之上,在他的大腿上睡得開心的黑發年輕人。 “……” 就如同著魔一般,他抬起手,干凈而修長的指尖在對方雖然已經消腫卻依舊萬紫千紅的下顎處輕輕滑過—— “圣誕快樂啊,小鬼?!?/br> 148第一百四十八章 雷切也不知道自己當夜是幾點睡的,男人只記得自己最后一次看時間是凌晨三點左右。 當時,二號樓的高層還在高歌著變調的國際歌并伴隨著啤酒瓶從高空墜落摔碎的聲音。 然而無論是圣誕節還是別的什么見鬼的節日,這一天一大早,他還是按照往常習慣的時間,在太陽還沒有完全升起來的時候就睜開了眼睛……雷切抬起手撥開了窗簾,這才發現窗外又開始飄起了鵝毛大雪,天空陰沉沉的,窗子上也結滿了白色的霜花。 男人頓了頓,這一覺他睡得很沉,換句話來說,意外地非常踏實。 一切在這個節日的早晨都顯得新的一年即將有一個好的開端…… 大概是這樣吧。 當他抬手試圖扒拉開那個在自己大腿上睡得四仰八叉的黑發年輕人試圖站起來的時候,他發現自己似乎是因為過長的時間里保持一個姿勢坐在對于他的尺寸來說過于委屈的飄窗之上,導致現在渾身酸痛。 雷切覺得自己需要沐浴。 于是他毫不留情一巴掌將阮向遠從自己身上推下去,當他站起來的時候,黑發年輕人的腦袋因為撞到了飄窗邊緣發出“咚”地一聲巨響,雷切一愣,微微蹙眉轉過身來,卻發現那個被用力撞到腦袋的人全部的反應只是夢囈嘟囔了幾句聽不懂的話之后,翻了個身,吧唧了下嘴,繼續睡得像個死豬。 雷切:“……” 愧疚感瞬間一掃而空。 伸手一拽,將滑落的毯子抖開胡亂往黑發年輕人赤裸的身軀上一蓋,男人頭也不回地轉身走進浴室。 …… 阮向遠是在雷切沖涼的嘩嘩水聲中醒來的,在這前一秒,他在沉浸在異常噩夢當中,夢里,他還是擁有四只毛茸茸大爪子的狗崽子,在蠢主人不在必須自己跟自己玩的日常中,他再一次地打翻了雷切的金魚缸,當他用嘴巴撿起地上的小黑時,蠢主人推開了門—— 這一次,他因為受到了驚訝,咕嚕一下,小黑被他吞進了肚子里。 夢中的狗崽子被高大的男人拎起來,沖著腦袋就是一頓胖揍,非常疼,疼得異常立體,疼過之后,他夢見自己被男人拎著脖子扔進浴缸里命令他自己洗干凈滿身滑膩的水草,在浴缸里,他死勁兒地撲騰著表達自己不樂意洗澡的決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