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節
書迷正在閱讀:御姐江湖、重生婆婆斗穿越兒媳、美人妝、公子無恥、庶女當嫁,一等世子妃、帝道至尊、末世流鶯、陰間快遞,取件往里請、珍饈傳(出書版)、丞相夫人
就在狗崽子試圖蹦跶著去抓那個袋子的時候,從他的身后伸出一雙大手抱著他,將他拖離了沙發。 阮向遠莫名其妙回頭:“嗷?” “……好重,抱不動了?!?/br> 雷切放開狗崽子,當后者落地若無其事地抖毛下意識轉頭去咬傷口的時候,又是冷酷無情的一巴掌扇在它的狗腦袋上,狗崽子老實了,于是在雷切承諾給他買平板電腦之后的第三天,他得到了平板電腦,在得到了平板電腦后的第三分鐘,他失去了平板電腦。 ——就因為老子傷口癢,你他媽就要沒收老子的電腦,這是什么狗屁神邏輯! 咦,沖我招手干嘛,這又是要騙我去哪里?我不去,老子的健康午休時間還有三十分鐘就要開始了……不要招手了,說了不去就不去??!哪怕你拿著黃桃罐頭擺在門口—— 罐頭。 罐頭你這個小妖精?。?! 三十秒后。 當狗崽子蹲在地上,大尾巴啪啪啪地拍著地,大爪子抱著一塊黃桃rou啃得身心愉悅時,雷切長手一伸,結結實實地關上了狗崽子身后的房間門,大門關上的聲音震得狗崽子一個哆嗦,叼著罐頭驚愕臉轉頭,眼睜睜地看著那結實的大門拍在他的狗臉前——是誰教壞老子的蠢主人使這種心眼的? 心不甘情不愿地跟在男人后面磨磨蹭蹭懶得出門的狗崽子雖然狀似不屑地噴了噴鼻息音,卻還是在雷切摁下按鈕,電梯門打開的第一時間顛顛兒地走進了電梯里蹲好,雷切看了他一眼,也跟著走進電梯,在電梯門即將關上的那一刻,紅發男人用淡定的語氣說:“去醫療室?!?/br> 阮向遠:“……………………” 得到如此不祥的答案,一個箭步擺好姿勢剛準備飛奔出電梯的阮向遠卻在眼看著就要逃竄成功的前一秒看著電梯門無情地在他的狗臉面前關上,電梯金屬門倒映著他模模糊糊的狗臉,哪怕是只能看見毛茸茸的一片,也依舊將它的哀怨完美地倒映了出來。 身后是無恥的蠢主人用戲謔的語氣說著風涼話:“哎喲,好可惜。門關上了,就差一點點呢?!?/br> 阮向遠:“……………………” 就像第一次見面就表演徒手開罐頭這種把戲來示威一樣,雷切這一整套心眼看得出來耍得很認真,阮向遠不知道自己是幸運還是不幸,他遇見了這么一個哪怕是對著一條哈士奇幼犬也要習慣性演戲演全套的實在主人——為了慶祝這個美妙的相遇,阮向遠決定,當它能站著尿尿的那一天,這狗生中最重要的第一次一定要憋住獻給熟睡中的蠢主人的臉。 一人一狗走出電梯的時候,作為主人的雷切理所當然走在前面開路,而作為寵物的阮向遠則還忙著一邊走路一邊回頭去咬傷口,直到它結結實實地撞在門口的那根柱子上摔了個屁股墩兒,爬起來甩了甩腦袋,在雷切的冷笑聲中,狗崽子老實了,這一路上除了偶爾抬起后腿猥瑣地邊走邊跳邊撓癢之外,阮向遠至少學會了什么叫“走路看路”。 醫療室里,蹲在鐵架子上無處可逃的阮向遠見識到了這個世界上原來有比狗衣服更加惡意滿滿的東西,那就是—— “來,專門為你定做的伊麗莎白圈哦!” 艾莎cao著那個惡心死人不知道說給誰聽得嗲音,連蹦帶跳地踩著她過于高的高跟鞋從遠處飄了過來,她的手上拿著一個扇形的塑料破玩意,阮向遠伸長了脖子看了看,雖然他不知道那是什么,但是從這個臭女人的表情可以看出,這絕壁不是什么好東西。 伊麗莎白圈,我次奧,一聽就是女士用品! 果然,雷切道了聲謝后,順就就將那個扇形的東西接了過來,然后完全沒有商量余地地就像是套狗鏈似的套在了阮向遠的脖子上——阮向遠甚至還來不及反應過來發生了什么,下一秒就變成了迎風盛開的狗臉喇叭花。 當狗崽子驚悚地抬起頭,通過電視接收器那種大鍋蓋似的伊麗莎白圈去望他的主人時,那副蠢蠢的震驚狗臉很好地取悅了他的不靠譜主人,雷切勾了勾唇角,用當年哄騙狗崽子穿那身狗衣服時一模一樣的語氣說:“很好看?!?/br> 臥槽,有種再繼續面癱,你眼睛里那幾乎快要憋得流出血的笑意出賣了你——阮向遠囧得傷口的癢了,下意識地想低頭去咬,卻發現這一次他的腦袋被結結實實地架在半空,那朵喇叭花似的破玩意罩在地面,將阮向遠的腦袋固定在了低頭動作進行到了一半的時候,此時此刻,阮向遠低頭不能,只能睜著狗眼瞪地面。 猛地抬起頭,狗臉喇叭花抗議地嗷嗷嗷狂叫數聲—— 而作為主人的雷切果斷地將腦電波頻道切斷,他微笑著摸了摸狗崽子的頭,說出了毫不相關壓根不是重點的話:“很好看啊,很適合你?!?/br> 毛! 老子這么英俊威武,你拿著一破二逼兮兮的玩意兒說適合我? 這么好看你怎么不給自己也來一個???cao?。。?! 重新患了紗布,阮向遠幾乎是被雷切拖著離開醫療室的——相比起之前那個蠢得要死的狗衣服,當時在mt更加獵奇的搭配之下阮向遠沒有得到眾人的關注,然而這一次,一路上狗崽子終于獲得了前所未有的回頭率,當他們到餐廳的時候,分餐的大叔那臉笑得像朵菊花似的,阮向遠發誓以前自己拼了老命賣萌也沒見這大叔笑得那么開心。 少澤將自己的湯噗了一桌子。 難得來餐廳巡視的伊萊哈哈笑著說你也有今天。 相比之下,綏簡直是最含蓄的那一個了—— 一號樓的王只是在阮向遠低下頭試圖去啃放在自己面前的蘋果卻不幸地被這個破塑料圈架在半空鼻尖定在蘋果上瞪著蘋果發呆的時候,將自己的勺子掉進了餐盤里。 當狗崽子敏感地抬起頭用責備的眼神去瞪他的時候,黑發男人面無表情地撿起了自己的勺子—— “抱歉,手滑了下?!?/br> 就好像剛才他從來沒有注意到狗崽子那邊似的,綏目不轉睛地盯著坐在他對面埋頭用餐的雷切,當紅發男人莫名其妙地抬起頭問“你說什么”的時候,綏重新放下手中的湯勺,慢慢地伸手捂住了他那張嚴肅的臉。 阮向遠覺得自己的狗生大概從此就沒有下限了。 他就不信,還能有比他更能被折騰的狗。 短短的一個星期內,經歷了穿愚蠢的狗衣服——缺牙棒——縫針——拆開縫針從肚子里取出生銹的鐵塊——再縫針——發燒——死去活來——被體溫計奪取童貞——伊麗莎白圈……這些生命中不可直視之屈辱! 所以還有什么?放馬過來。 狗崽子正準備冷艷高貴地抬起后腳,撓撓耳朵表示這些程度的折騰他狗大爺不屑——大爪子在塑料上打了倆個滑的違和感,讓它沖著雷切悲憤地嗷嗚了一聲。 當天晚上,為了表達自己的憤怒之情,狗崽子沒有跟雷切搶枕頭而是轉頭睡在了床邊,狗崽子的臉旁邊放著已經拆封的平板電腦——他始終豎著耳朵,當他聽到床上男人傳來均勻而平緩的呼吸時,搖搖晃晃地從床腳邊站了起來—— 大爪子摁在平板電腦的解鎖鍵上,飛快地一滑,順利解鎖進入菜單。 阮向遠:“…………………………” 阮向遠覺得,為了紀念這悲催的狗生,他必須要干點兒什么驚天動地的事兒。 于是在蹲在原地認真地思考了片刻之后,他動了起來——滿臉嫌惡地用伊麗莎白圈將平板電腦推起來拱到床邊靠好,鬼使神差地,阮向遠揮了揮手大爪,猥瑣地摸進了相機功能,調整好距離,默默地對著屏幕里那張蠢得飛起的哈士奇臉向日葵默哀了半分鐘,擺好表情,狗崽子抬起了爪子—— 咔嚓。 【^___<】 正面,側面,背面,轉過身再來一遍—— 于是在這個深夜里,主人在睡覺,已經神經錯亂的伊麗莎白狗崽子瘋狂地抱著平板電腦玩了一晚上自拍。 49第四十九章 以為阮向遠就此暴露的朋友們,你們覺得他真的會那么傻么? 答案是no。 作為一只聰明的內配設置是人類的狗崽子,在抱著平板電腦睡著之前,阮向遠聰明地又擺了無數種不經意間的抓拍姿勢來掩蓋自己在做作地自拍的事實,這些照片中包括了它模糊的狗臉,抽象的伊麗莎白圈側面,龐大的狗屁股和他威武強壯的身體一側甚至還有他那個萌死人的rou爪子特寫——趴在地面上,咧著大嘴將這些照片無規律地打亂到那些正兒八經的自拍里,平板電腦的最后一格電宣布壽終正寢,屏幕徹底黑了下來。 阮向遠嗷嗚一聲,簡直要被自己的聰明所拜倒,閉上眼,大狗臉陶醉地貼著平板電腦冰涼的屏幕,隔著伊麗莎白圈蹭了蹭,三分鐘后,扯呼。 第二天天未亮,雷切醒來時,迷迷糊糊地抓了抓頭發迷茫地看了看四周,然后男人的目光定格在床腳邊——只見他的小狗一改昨晚睡覺前冷艷高貴看也不看一眼平板電腦的死德性,此時此刻兩只爪子環抱著平板電腦睡得十分香甜,從狗嘴里流出來的哈喇子睡著伊麗莎白圈沾濕了它的大半張臉,多余的口水順著流出塑料圈淌了平板電腦一屏幕。 “……嘖?!?/br> 男人的額角跳了跳,掀開被子爬起來走到狗崽子身邊,蹲下來將平板電腦從它爪子底下拯救出來,沉默地將往下滴答著粘稠口水的平板電腦放一邊看都不想再看一眼,將睡得像個死豬似的狗崽子脖子上的伊麗莎白圈取下來,將它一路拎到了浴室—— 在水盆里放滿水,男人面無表情地將途中迷迷糊糊睜開眼斜了他一眼后又到頭繼續睡的狗崽子拍醒,在對方慢吞吞地張開藍色眼睛的第一時間,將它蹭滿了自己口水的狗臉摁進了水盆里—— 阮向遠還來不及想清楚發生了什么,大清早的就被喪心病狂的主人將狗臉塞進一盆子還帶著冰渣的水里,呸呸嗆了兩口水徹底被凍清醒了,當雷切將他那英俊的狗臉從水盆里拿出來,像是擰抹布似的擰他嘴上的水時,阮向遠在鏡子里跟雷切瞪視—— 雷切掀了掀眼皮,掃了一眼鏡子里的狗崽子:“瞪什么瞪?睡覺留那么多口水,缺鈣么?” 阮向遠:“……” 不,老子缺心眼。 阮向遠回過頭噗地一聲,將嘴里的那口冰水呸了男人一臉,在雷切嗤了聲扔開他自己伸手去抓浴巾時,狗崽子姿勢優美地落地,抖了抖耳朵上的水,昂首挺胸顛顛兒地以勝利者走出了浴室,并且當他感覺到雷切的目光落在他的背上時,還特別得瑟地邊走邊跳地抬起后腿撓了撓肚皮—— 這是在戴上了伊麗莎白圈的阮向遠發現撓耳朵嘲諷方式不可用了之后,發明出來的一種更上一層樓的拉仇恨方式。 當浴室里傳來蓮蓬頭花灑所發出的聲音,正要走到沙發邊準備跳上去繼續睡個回籠覺的狗崽子忽然猛地頓住腳步,想了想后,又轉身駝著背慢悠悠地回到像個猥瑣男似的蹲在浴室門口,長長的大嘴塞到門縫底下,用力地噴了噴氣,在如愿以償地聽到里面花灑水聲中傳來一聲模糊的“滾”字,咧了咧嘴,狗崽子心滿意足地站起來離開了浴室門邊。 在“隼”這個霸氣側漏的名字之后,此時的狗崽子有了全新的名字:不被罵不舒服斯基。 此時此刻,不被罵不舒服斯基準備要做一番大事業。 相比起一個月前手軟腳軟的軟腳蝦樣,經歷過兩次換牙的狗崽子已經能依靠自己的力量成功地跳上沙發,只需要后腳微微一蹬,阮向遠輕輕松松地就將自己送上了床邊的沙發上——后腳踩在墊子上站起來,前腿踩在沙發邊緣,阮向遠抬起一邊爪子用力扒拉了下上鎖的窗戶,只聽見咔嚓的一聲輕響,伴隨著一陣夾雜著冰雪氣息的涼風吹入,昨晚雷切細心鎖好的窗戶就在這個清晨被一只猥瑣的哈士奇幼犬重新打開。 吸一口涼氣,心曠神怡。 爽翻天的狗崽子微微瞇起眼,將長長的大狗臉從窗戶那兒伸出去往下看了看,狂風亂吹之間,狗崽子滿意地用全新視野深刻地理解與目測了三十一層的高樓究竟有多高,從它這里看出去,大清早在樓下值日掃雪的犯人就像是火柴盒里的小人似的。 阮向遠著迷似的看了一會兒,這才把臉收了回來,暖氣迅速被寒風吹散的室內,他嗅了嗅鼻子聞到了雷切專用的那種洗發用品的香味,撐在沙發靠背邊緣的爪子往后輕輕一推,一個華麗完美的二百七十度轉體接猛虎落地式,阮向遠以十分滿分的姿勢從沙發上重新回到地面—— 大爪子踩在沙發上安安靜靜地,拖著它的大尾巴,狗崽子悄然無聲地趁著蠢主人洗澡這會兒摸到了茶幾邊,暗搓搓地將雷切隨手放在茶幾上的伊麗莎白圈拖了下來—— 叼著這個塑料圈,狗崽子踩著歡快的步子回到窗邊,艱難地爪子和大嘴并用,將伊麗莎白圈塞到相比之下過于小的窗戶邊框里,微微瞇起湛藍的雙眼,狗崽子的耳朵動了動,當他聽到了浴室里的水花聲徒然消失時,意識到此時心動不如行動再不動就想都也動不了了—— 當雷切踩在浴室地面的腳步聲響起,狗崽子果斷地抬起自己的大爪子,一爪子拍到卡在窗戶上的塑料圈上,隨著啪地一聲輕響,還卡在窗棱處垂死掙扎的塑料圈順利地被狗崽子從三十一樓窗戶推了出去—— 塑料圈被推出窗戶,在清晨的狂風中曲線狀飄了一會兒后,終于回到了美麗的拋物線軌跡上,阮向遠哈拉哈拉地吐著舌頭,前爪撐在沙發邊緣,將臉伸出窗外心情愉悅地看著伊麗莎白圈越飄越遠—— 阮向遠:“嗷嗚——嗚嗚——嗚嗚嗚嗚——” ——再見,伊麗莎白!一路順風!愿你我來生江湖再也不見! 于是,一分鐘后當雷切擦著頭發打開浴室門的第一時間,他立刻感覺到了一陣寒風溫柔地吹拂了他還濕潤的胸膛,涼風讓男人麥色皮膚上不知覺地起了一層雞皮疙瘩,雷切沉默了一會兒,忽然想到了“每天開門都有驚喜”這個規律,硬生生地停住了轉身想回到浴室里加一件浴衣的沖動,男人面無表情地扔開手中的浴巾走出了浴室門—— 一眼就看見他的小狗撐在沙發邊,大狗臉塞在不知道怎么敞開的窗戶外,一臉嚴肅地在思考人生。 走上前將狗崽子從窗戶邊上拽回來扔回地上,雷切順手關上了窗戶,看著蹲在地上樂呵呵地看著自己滿臉寫著“我又犯事兒了但是我在拼命掩飾是我干的”的狗崽子,男人眼珠動了動,幾乎是立刻明白發生了什么將目光轉向了茶幾上,而此時此刻,似乎是少了什么茶幾面上空空如也—— 阮向遠順著雷切的目光看去。 阮向遠:“……” 雷切:“……” 第一秒,狗崽子從坐著的姿勢站了起來。 第二秒,他飛快地瞥了眼大門,確認逃生路口開啟無誤。 雷切動了動,狗崽子像是神經病似的往后退了一大步—— 雷切看著那張毛茸茸的狗臉,聲音平靜無起伏,挑挑眉問地上那位:“伊麗莎白圈呢?” 阮向遠:“嗷嗚汪汪嗷嗷嗷……” ——蠢主人,你聽我說,剛才外面天降奇觀,天空一片混沌毫無征兆地天降大雪,隨著一陣狂風襲來,一位渾身赤裸的姑娘裹著暴風雪從窗外卷了進來,她說她叫伊麗莎白,來拿回自己的項圈……呃不對,是項鏈,盡管我殊死拼搏…… 雷切:“好了,閉嘴?!?/br> 阮向遠:“……” 作為早晨天降奇觀之異象的躺槍者,當天中午,阮向遠的午餐只有一粒粒咬得十分費勁兒的狗餅干,以及,清水一杯。 下午,為了晚餐那頓恢復到正常水準,狗崽子滿臉虛偽地蹭在雷切腿邊賴地打滾賣萌,這時候的雷切正抓著那個平板電腦認真外加滿臉嫌棄地擦著上面的狗口水,阮向遠大腦袋要么蹭在雷切手背上摩挲,要么就噴著濕乎乎的水汽將鼻子塞進男人的手臂間,雷切難得雷打不動地做著自己手上的事兒,直到平板電腦被擦干凈,男人插上充電電源摁下了開機摁鍵—— 平板電腦原本漆黑的屏幕逐漸亮了起來,男人想了想,修長的指尖在滑動鎖屏的凹槽上一劃而過—— 隨著咔嚓一聲解鎖聲,一張伸著舌頭,帶著伊麗莎白圈迎風盛開的喇叭花大狗臉照片跳進男人的眼中。 雷切:“……” 阮向遠:“咳?!边@么猛地一下看見自己的照片,還真是有點不好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