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9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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惹得張太平呲牙笑了笑。女老板也只是笑了笑,便不再言語地跟在兩人身邊。 張太平在里面打量了一會兒發現這里面的玉質竟然還都不錯,甚少有假貨,甚至有好幾件算得上是上品,價值十幾萬到幾十萬,雖然這個價錢在玉器里面不是大價錢,但是在這樣一個偏僻的縣城里面能有這樣的東西算是很不容易了。 而且現在能明目張膽地擺在這里卻不怕出什么事請,足以明這個女人的魄力和背景都不簡單,至少在戶縣這縣城里面是這樣。 見張太平不言語在觀看,王朋也不話了,而是在店里面的玉器跟前摸摸這個看看那個。 “這個多少錢?”王朋指著一排十二生肖中的那只潔白的白兔問道。 “兩千塊錢?!迸习逦⑿χ卮鸬?。 “兩千塊錢?這么一塊玉就這么貴呀?坑人的吧?”王朋一連串問了三句。 女老板依然是微笑著,沒有辯解,也沒有解釋什么。 王朋思索了一會兒嘴中還是放起來,認為花兩千塊錢買這么的一塊玉不值得,雖然它能當最一塊紀念品。 張太平也看了過去,隨即就明白王朋為什么問這塊玉了。今年是寅虎年,過了年就是卯兔年,而他的孩子也就在新年沒多久之后就會出生,也許他是想要買了這塊白兔型的玉佩給孩子當成本命禮物吧。雖然前幾年他和張太平在外面了幾年,花錢大手大腳沒有節制,但畢竟是山里人出身不是真正的紈绔,大手大腳得也很是有限,像這樣幾千塊錢買一塊在他眼里和石頭差不多的玉還有點做不來。 又打量了一會兒店里面的東西,張太平沒有絲毫要買的心思,只是純粹的欣賞。從這下玉器的雕工來看并不是出自一個人之手,火候上也是參差不齊。 盡管張太平兩人沒有表現出要買的意思,女老板依然耐心地陪在左右。 大致將店里面的東西都掃了一遍之后張太平開口問道:“店里面有沒有那種品質最差或者是還沒有打磨雕琢的玉佩或者玉塊?” “品質最差的?”顯然女老板也是對張太平的這個要求不解,因為別人來買玉都是挑選品質好的。 “不錯?!睆執较ё秩缃?。 女老板想了想道:“請等一下?!比缓蟠蛄藗€電話。 沒多久,一個伙子便從屋子里面拉出來一個車子,上面放著一個木箱子。將木箱子放到地上之后就又進里面去了。 女老板揭開木箱子道:“這里全都是廢掉的玉佩或者是雕琢其他東西的時候留下來的下腳料。先生看看能不能用得上?!?/br> 張太平看了看,里面卻是全都是廢料,一般來是不能再雕琢東西了,當然這要看在什么人手里面了,放在張太平手里面的話卻也不是不能變廢為寶。 “用得上,不知道上面價錢?”張太平道。 這個讓女老板有些為難了,以前這些東西從來都沒有拿出來賣過,現在倉促之間不知道張太平抱著什么樣的態度,也就不好定價錢。 想了想道:“二十塊錢一塊?!?/br> “二十塊錢一塊?你怎么不去搶錢呢?這東西買回去什么都做不成了,你還要這么高的價錢?!痹谕跖罂磥磉@跟廢石頭沒什么兩樣。 女老板沒有和王朋討價換件,直接看向張太平。 張太平揮了揮手讓王朋安靜了下來,然后道:“好,那就二十塊錢一塊吧?!?/br> 其實他之所以沒有討價換件就這么爽快地答應了,不是因為他是大肥羊甘愿被宰,而是這些玉在別人眼里面可能是廢料不能再利用,但是在他眼里還是有利用價值的,尤其是一些品質不錯的玉質的下腳料,回去經過精雕之后的價錢翻上幾十倍上百倍哦都不是問題。 最主要的原因還是,轎子上面的玉簾子需要的就是這種碎玉塊。要是用空間里面收藏的玉實在是太貴重,即便是的一塊也能將這箱子里所有的碎玉買下來,要是用哪種品質的玉去裝飾轎子,保準財帛動人心,在轎子租賃出去的時候出事情。 價錢談好之后女老板便爽快地道:“那先生就先挑選吧?!彼膊患m結張太平到底用這些碎玉做什么了,反正自己已經賺了。 張太平便和王朋開始挑選,將箱子翻了一遍挑選出來兩百多近三百塊。張太平直接裝在腋窩下面夾著的蛇皮袋子里面。 結賬的時候張太平道:“將剛才那個白兔子也拿過來吧?!?/br> 女老板笑盈盈地應下。 付了錢之后張太平將白兔遞給王朋。 王朋應了一下趕緊擺手道:“這個我不能要,太花錢了?!?/br> 張太平笑著道:“不是給你的,而是給未出生的侄子或者侄女的?!?/br> “這也不能要...” “叫你拿你就拿著,那里來的那么多廢話?”張太平皺著為頭呵斥道。 看到張太平有發怒的趨勢,王朋才將白兔接過來放在口袋里。 直到兩人走出了玉石店,女老板才知道自己這是走眼了,這大漢那是什么粗鄙的山野之人,分明就是一個特別有錢的主,要不然也不會幾千塊錢的東西送出去連眼睛都不眨一下。 兩人走到大街上,看了看時間還不到兩點。 王朋問道:“大哥,現在去那里?”反正他是沒有什么目的性。 張太平道:“先去吃些飯吧,肚子有些餓了?!?/br> “那就去吃飯吧,我肚子也早就餓了?!?/br> 兩人沒有進那些菜館子,而是進了一家面館。戶縣的特色面食“戶縣軟面”。 按理來這個時間已經過了吃飯的時間段,但是面館里面還是人滿為患。兩人也不想再跑路另外找一家了,便在里面擠了擠。所幸其他人大都已經端上來面了,所以兩人也沒有久等。 一人一大碗面,再要了一個涼菜拼盤,一人一瓶啤酒。 戶縣軟面的特點就是一個“軟”字,但奇怪的是卻不斷。和褲帶面的寬度差不多,沒有那么長。上面是西紅柿雞蛋汁以及韭菜炒雞蛋,外加一勺子腌黃豆,最讓人滿意的是一堆不少的瘦rou快。 也許是餓了,也許是真的不錯,王朋邊吃邊稱贊“不錯!” 吃飽喝足有一人要了一碗面湯,吃啥面喝啥湯,有利于消化健胃,這是老一輩留下來的智慧。 出了面館,王朋又問道:“現在到那里去?” 張太平道:“聽戶縣的獼猴桃全國聞名,找找看能不能弄一些樹苗子回去,栽種在果園里面,以后也能彈個嘴?!?/br> “嗯。行!”王朋自然是沒有什么反對。 不過剛走了幾步之后張太平電話就響起來了,接通電話聽了之后臉色便陰沉了下來。 正文 第492章 “大哥,怎么了?”王朋見到張太平臉色不好,便問道。 “出了一點事情,走,我們過去看看?”張太平回答道。 “出什么事情了?”王朋邊走邊問道。 張太平道:“王老槍和王民兩個人讓人給圍住了?!?/br> 兩人叫了一輛出租車,幾分鐘之后就到了王貴??ㄜ嚨牡胤?。車子四周圍著一群年輕伙子,錢老頭和王八斤也回來了,四個人被圍在中間,沒有見到王貴的身影。 王老槍手里面拿著一根扳手,再加上他身強體壯,竟也一時沒有一個人趕上前,畢竟那鐵家伙砸在人身上可不是好受的,尤其是這種情急之下砸在了腦袋上可是很容易一命嗚呼的,沒有人真正傻,所以無人做這個出頭鳥。 王民手里面拿著一根鐵杠子,和王老槍站在一起也沒有絲毫膽怯的樣子,他平時雖然老實木訥但并不怕事。 錢老頭和王八斤則是一人手里拿著一塊磚頭,這老頭在山里面殺了一輩子的生,也不是什么心慈手軟的人。但是王八斤顯示出來了一些膽氣,平時他很是膽,但是這會兒也知道不管反抗不反抗都會挨打,還不如拿塊磚頭反抗一下。他也明白這會兒關鍵不能做龜兒子,不然以后再村子里面就沒法子了。 “你給咱們賠禮認個錯,這事情就算完了,不然過會兒再打開了手下就可不留情了?!币粋€好似頭兒的家伙朝著王老槍道。 “賠錘子禮,是你的人先惹事的,你還有理了不成?”王老槍吐了口唾沫道。 那頭兒指著王老槍的鼻子罵道:“媽*的你不要不知好歹?!?/br> “知你媽個好歹!”王老槍著就揮著鐵扳手朝著指向自己的手打去。嚇得那頭兒趕緊縮回了手。 “怎么回事?”這時候張太平和王朋兩人走了過去,凡是擋在他前面的人全部都被他推到了兩邊。 王老槍四人見到張太平回來了,都是松了一口氣,他們可是知道張太平的身手的,他一個人就能將這里所有人放到,沒有絲毫困難。 “嘿,你再吃回來一會兒我這把老骨頭都得交代在這里不可?!卞X老頭嘿嘿笑了一聲道,將磚頭隨手扔在了地上,顯然是不準備動手了。 其他三人雖然心神放松了,但是手里面的家伙卻是沒有扔掉。 王老槍回答道:“往在街上轉了一會兒后就回到了這里,沒想到卻看見了兩個子鬼鬼祟祟地在車旁邊轉悠,我過去了幾句,那兩個子嘴里不干凈被我抽了兩下,就惹來了這么一大幫子?!?/br> 明白了事情始末就好辦了,想來王老槍幾人也不可能主動惹事的。 那頭兒見幾人全不將自己一群人放在眼里面,變喊道:“再問最后一遍,你到底賠不賠禮?” 張太平轉過頭來看著他問道:“為什么要賠禮?” 那漢子站在張太平跟前就有一股不安全的感覺,但是在這么一大群人面前又不好意思向后退,只能硬著頭皮對峙著問道:“你和他們是一伙的?” 張太平道:“這輛車是我的?!?/br> “我的人又沒有將你的車怎么樣,你的人卻是將我的人打傷了?!蹦菨h子大聲喊道,以此來為自己壯膽氣。 什么你的人我的人的,張太平有些不耐煩地道:“我不想惹事,你趕緊將人帶走了?!?/br> 張太平這樣索然沒有讓那漢子一位他怕了,但卻是在無形中讓那漢子壯了膽氣。 “既然你們這么不知好歹不懂規矩,那就別怪咱們下手狠了?!背砗蟊娙藫]手道“打”,自己也朝前撲去,不過卻是向旁邊移了移避開張太平撲向看起來最弱的王八斤。 張太平自然不能讓他如愿,一只大手伸過去抓住他的衣領將他如同雞一般提了起來,直接向著后面撲過來的幾個人人過去。一切發生的太過突然,后面的幾人連躲避的時間都沒有,被砸的東倒西歪的。 同一時間,有幾個人繞道車子的另外一邊去,一個人準備蹲下來給車子放氣,而另外一個人卻是拾起一塊磚頭準備砸車窗玻璃。 不過那個剛掄起磚塊的子被人從后面抓住了手腕,然后整個身子都飛了起來躲在兩米之外的地上半天爬不起來。 卻是正好在這個時候王貴回來了,不然即便是張太平再能打也顧不到兩邊,今天車子肯定就不成樣子了。王朋收拾了那個砸玻璃的,然后一腳將蹲在車輪子旁邊的青年踢了個滾葫蘆。 這件事起來也就是個意氣之爭,不算什么大事,所以張太平下手的時候很有分寸,只是讓這些人暫時失去了在動手的能力,沒有什么傷筋動骨的情況出現。 兩分鐘之后沒有再能站起來的人了,起來這些人并不算是真正的黑社會,只是一些平時糾集起來感謝偷雞摸狗之事的,身上都沒有帶什么武器,不然今天的結果可能就不是這樣子了。 就在張太平轉過身之時,王老槍幾人看著他背后大驚失色地喊道:“大帥,心背后?!?/br> 張太平仿佛背后長了眼睛似的,轉過身一把捉住那只握著匕首的手腕,稍稍一使勁兒就聽到咔嚓一聲響。 這是一個二十歲左右的青年,臉上猙獰快意的表情瞬間凝固,等張太平放開他的手腕的時候,他的表情已經變成了猙獰痛苦,弓著身子最里面發出殺豬般的嚎叫聲。 張太平對于想要害自己的人從來不會手軟,著青年的手腕輕輕松松就被他折斷了,沒有個一年半載是好不了了。 地上躺著的那些人并非是全都站不起來了,只是見識了張太平的強悍之后都不想要再站起來。這會兒那頭兒站起來之后眼神陰冷地看了一眼那個正在嚎叫的青年,然后離開了,其他人也是如此,全然沒有人理會那斷了手腕正在嚎叫的青年。 這件事情看起來還像很不合理,其實可以解釋。那些人之所以對這個青年怨懟,是因為他們不是真正的亡命之徒,一旦張太平剛才被戳中了弄出人命,他們全都要跟著受災。 不遠處圍觀的人見到事情發展到這個地步全都散開了。 那個青年怨恨地看了一眼張太平,然后拿出手機撥了個電話,道:“哥呀,我的手腕被廢了?!?/br> “你整天就知道惹事?!彪娫捓锩鎮鱽硪粋€恨鐵不成鋼的聲音,不過隨后還是問道“你在那里?” 那青年感情忍著痛吸著氣了地點。 王貴看了一眼那打完了電話青年。 青年也知道這會兒不是幾人的對手,不敢和王貴對視,跑到對面路邊上盯著幾人,倒有一股子陰狠的勁兒。 王朋見到那子手腕都斷了還這么囂張,便道:“我過去再抽丫的一頓?!?/br> 張太平道:“算了,我們走吧?!?/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