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7節
何小寶歡脫的打開一個密碼箱,里面一張紙,紙上六個豎杠。何小寶撇了撇嘴,瀟灑一扔,暫且不理。 下一個密碼箱,何小寶繼續低頭看密碼箱上放著的紙,“家里下午停電,紅黃藍綠白,Ω?!?/br> 看了好半晌,突然拿出手機上網百度。 查了一會兒,咧嘴樂了,試密碼,24659,果然開了。 木哈哈。 但打開箱子后里面又是一張紙,跟剛才的完全相同,六個豎杠。 何小寶偏頭又看了會兒長得像機箱的密碼箱,皺眉想了好一會兒,露出個狡黠的笑,試密碼,開了。 哦也! 里面一把鑰匙靜靜而放,何小寶將鑰匙插到門口里,輕輕一擰,開了密室門。 見到門外正在喝茶的何汝穆,何小寶立刻笑著撲了過去,“粑粑!” “哎喲,”何汝穆笑著把何小寶抱到腿上,夸贊道,“比你媽聰明!” 何小寶笑瞇瞇地拍馬屁,“粑粑教的好!” 何汝穆樂了,“乖!” 過了一會兒,何汝穆讓店員去敲門,“小姐,需要提示嗎?一個房間可以要一次提示的?!边@時候已經五十分鐘過去了。 “不要!”于薇氣急敗壞地說,“再加一小時!我就不信了!” 何小寶聽此,揉著肚子偏頭對何汝穆苦著臉說:“粑粑,我餓了……” 于是何汝穆打電話叫人送餐過來,爺倆兒在外面有吃有喝。 何汝穆的心理活動是他老婆指不定還得多久才能出來呢,該餓到何小寶了。 何小寶的心理活動是他麻麻指不定還得多久才能出來呢,會餓shi他的! 又過了一小時,于薇終于頂不住了,灰頭土臉地在里面喊,“放我出去吧……嗷……!” 一出來時,就看見何汝穆帶著何小寶已經躺在沙發上睡著了o(╯□╰)o 于薇皺著眉,悄聲問店員,“他們倆什么時候出來的?” 店員抽著嘴角說,“大的用了十分鐘,小的用了四十分鐘……這是你先生和兒子吧?可真聰明,這個密室基本沒有出來的……可您……”店員眼看于薇瞪起了眼,機智的沒把后面的話說全了。 于薇橫著臉,同時算是徹底服了這爺倆兒了…… 于薇問店員密碼是什么,店員自然不能說,等這爺倆兒悠悠轉醒后,于薇無奈地問何汝穆,“怎么出來的???” 何汝穆笑著拍何小寶的腦袋,“告訴你媽?!?/br> 于是何小寶乖乖地抱著于薇的腰開始解答:“麻麻,那個‘你好’,不能用意大利語ciao,要用西班牙語,halo,手機輸入正好是4256。紅黃藍綠白那個是色環電阻的阻值,相對應是24659。打開這兩個箱子后,出現的是十二個豎杠,用二進制計算,是4096,就打開最后一個箱子拿到鑰匙啦?!?/br> 于薇:“……你從哪知道西班牙語,色環電阻和二進制的?!” 何汝穆只是但笑不語。 他何汝穆的兒子……自然必須是全能! 木哈哈,小薇薇才不是最笨的……話說里面色環電阻那道題是我真遇到過的,我當初玩密室逃脫的時候,就卡在色環電阻的位置上了,時間到的時候我問店員這明明超出了智商范圍好么,然后店員說之前就有一組解出來了……我現在都在恨那個解出來的陌生銀o(╯□╰)o好啦,這個小劇場1900字捏~~我好用心的~~謝謝親們上章虎摸,開鮮好多啦~~╭(╯3╰)╮ ** ☆、65失蹤 陶羽臉色變得十分難看,目光呆滯,渾身僵硬,像是下一刻就要跌倒。 他哥在跟他嫂子臨出門前,對他最為信任,放心地把陶陶交到他手上,可現在陶陶卻不見了?! “陶!陶!”陶羽緊握拳頭,手臂上的青筋暴露,足以說明他現在有多氣怒,狠狠地連砸數聲紅門。 “哐哐哐”代表憤怒的聲音,嚇得于薇跟著心臟猛地跳了幾次。 “我陶家的人居然都敢偷!”陶羽氣得面紅耳赤,渾身都散發著戾氣,喘著粗氣,邊罵著“看我不弄死你!”邊掏出電話按著號碼就要報警。 于薇眼看陶羽已經方寸大亂,迅速地從他手里搶過手機,握緊他怒急到已經顫抖的雙手,“陶羽,聽我說,冷靜點!” “我還怎么冷靜??!那是我大侄子!”雙目爆紅的陶羽無意識地低吼著,又突然想起了什么,連聲恨道,“一定是月嫂,肯定是月嫂!”助理和司機現在都在車上,他和于薇上樓來就是為了接月嫂和陶陶去吃飯的。所以陶陶丟了,嫌疑人除了月嫂,還能有誰?! “那也不能沖動!”于薇強拉硬拽著把瀕臨暴走的陶羽弄進房間,鎖上門,按住他的雙肩將他穩住在門上,仰頭對上他充斥著怒火的雙眼,一字一頓地輕聲說,“給我兩分鐘時間,讓我先看看還丟了什么再做決定,ok?” 剛說完,于薇就發覺這句話十分耳熟。 ——給我兩分鐘時間記住現場,先別沖動,ok? 丟五花瓶的時候,何汝穆也曾對她說過這樣叫她不要沖動的話,不同的是,當時他摟著她的腰側,他的每一個字都輕輕地呼在她耳旁,氣息溫熱,語氣溫柔。 那時他嚴肅又溫和的側臉,讓她幾度失神。 于薇緩緩舒出一口氣,收回按壓著陶羽肩膀的手,將手機遞還給對陶羽,“存了月嫂的電話吧?你先給月嫂打個電話,看能不能打通,我去里面看一眼,你別出去,聽見了嗎?” 陶羽現在也冷靜了一些,剛才那一瞬間爆發出的野獸一樣的暴戾,終于在聽到于薇鎮靜的聲音后歸于平靜。 對于薇點頭,“你去吧?!?/br> 然而電話是意料之中的,打不通。 于薇在各個房間轉了一圈回來后,陶羽已然完全恢復。 看著房間里的擺設,陶羽與之前走的時候做著對比,“沒有任何改變,無論是打斗的痕跡,或是被示意的痕跡。還丟了什么?” 于薇若有所思地搖頭,“陶陶的所有用品都沒了?!?/br> “如果是敲詐,至少會留下字條。如果是拐賣兒童,那……”說著,陶羽就被自己的猜測嚇白了臉。 如果只是拐賣兒童還好,但如果是賣內臟……陶陶才一歲,沒有什么內臟被賣,但是還有變態專吃小孩的…… 于薇注意到了陶羽臉色的慘白,知道他肯定是想到了最壞的地方,忙迅速地開口,“查監控器,你先去讓助理查監控器,我去找公安局的熟人問問最近有沒有小孩失蹤事件。但無論怎樣,都先別打草驚蛇?!?/br> 陶陶終究是他唯一的親侄子,還是那么可愛的寶寶,他幾乎已經把他當做親兒子對待。 陶陶突然就丟了,陶羽這個大男人,忽然變得脆弱不堪。 “于薇?!碧沼鹑耘f心覺不安,拉著于薇的手,將她抱在懷里,在她發頂深深地吸了一口氣,輕道,“你一定要幫我把陶陶找到?!?/br> 于薇眨著眼,驀然覺著脆弱的陶羽,以及他在她耳邊低語的這一幕,熟悉得令她覺著恐慌。 ……難道是何汝穆做的?何汝穆是在告訴她,她再繼續跟陶羽相處下去,只會讓她和陶羽之間的關系演變成第二個何汝穆和于薇? 于薇猛地推開陶羽,快速地說,“你去查監控,我出去一趟?!?/br> “你去找誰?”陶羽被推得一愣,又眼疾手快地拉住她,雙眼如鷹般尖銳,“去找何汝穆?是他?” “我……我也不確定,我先去問問?!庇谵卑情_陶羽的手,匆匆出門。 陶羽緊跟其后,從后面抓緊于薇手腕,不容置喙地冷聲道:“我和你一起?!?/br> ** 何汝穆仍舊在辦公室里設計著薔薇胸針,英俊的側臉,尤為專注,每一筆落下,都似是用盡了心思。 樣板上幾十張設計圖,不只是每一朵薔薇都是他設計,更是所有畫跡都是他從腦袋里的構思一筆筆落入圖中勾勒出的。 同時每畫好一朵,為了保證它的精致,又會修改數次才會遞交給石立,叫他送到廠子里去制作。 而這每一朵,從他重新回到眾人眼前那一刻,便開始制作。 連續將近三個月的制作,一天接連幾個小時的垂頭作畫,硬是被他熬出的脊椎病,疼得厲害了,才會叫按摩師來按摩片刻,之后又繼續制作。 薔薇花的花語——愛與思念,每一次的執著都代表他對于薇的感情。 正如他對林飛揚所說的話,他終于認定了一個人,怎么會放棄,而他可能這輩子就只認定這一個了。 何汝穆的執著簡直就像是好木技的明熹宗朱由校,但凡能抽出片刻的時間,就會不停雕畫。 而每一次何汝穆雕畫薔薇的時候,百葉窗都會被放下來,石立和韋琪深知老板在做什么,便會在這一時間段內不讓任何人進入而打擾到他。 但今天突然拜訪的人不是別人,是于薇,石立和韋琪在看到于薇和陶羽一起走上樓后,都有瞬間的遲疑。 而也就這片刻的遲疑,還未來得及開口阻止,于薇就已經推門進去了。 何汝穆聞聲不悅地抬起頭,見站在他面前的是于薇和陶羽二人,明顯地皺起了眉,“你們……” “何總還有這興趣?”于薇垂眼看到何汝穆竟然是在畫畫,注意力突然全被吸引過去,忍不住地問了這一句,剛好打斷何汝穆的話,又不禁拿起桌上擺著的薔薇,“這是你設計的?這么好看……你還改做手工藝術品了?” 說完這句話,于薇就感覺辦公室里的氣場有些微妙,很不正常,空氣中慍怒的分子開始不安分的四處流動。 何汝穆緊緊捏著畫筆,不咸不淡地反問于薇,“第一次見?” 于薇不在意地點頭,沒有任何何汝穆這句問話有什么深意,放下薔薇胸針。 何汝穆猛然起身,走到窗邊,背對著兩人,淡聲道:“這次來有什么事?” 于薇記起來意,望著何汝穆硬挺的背影,低聲道:“我這次來是想問問你,是否見過陶陶?!?/br> 何汝穆緊閉著雙眼,許久才睜開,方才失望心痛的情緒全部收住后,才轉過身來,“陶陶?” “就是那天你見過的寶寶?!?/br> 何汝穆搖頭淡道:“我只見過那一次,怎么,丟了?” “你……”于薇正想循序漸進地問,以防不是何汝穆帶走陶陶的,又被何汝穆聽出她對他的懷疑后而動怒。 可陶羽已經再沉不住氣,冷硬地開了口,“陶陶不見了,何汝穆,我們來是要問你一句,是不是你帶走他的?” 何汝穆意味不明的目光緊緊放在于薇面上,完全聽不出情緒的聲音問她,“你已經在懷疑是我偷了小孩?” 不知怎么,即使于薇沒有抬頭,何汝穆的聲音也平淡的很,于薇就是直到何汝穆已經動怒,躲開他審視的視線,沒有點頭亦沒有搖頭。 “不是我?!痹S久后,何汝穆吁出一口氣,云淡風輕地說,“我沒有帶走他,我一下午都在辦公室里?!?/br> “那你有沒有讓別人帶走陶陶?”于薇下意識抬頭問。 于薇的這第二次提問,讓何汝穆徹底冷下了臉。 “你就這么不信任我?如果不信我,你來問我又還有什么意義?” “我……” “如果你至少能像對朋友一樣對我,”何汝穆遽然打斷于薇想要道歉的那句話,認真道,“我可以幫你?!?/br> 陶羽此時卻猛地站到于薇身前,護著于薇,冷道:“你想借機把于薇綁回你身邊?那么我不需要你的幫忙!” “還有,何汝穆,你別再白費心機了,于薇說過她不會再和你重修于好,除非你得了絕癥!除非你馬上要死了!知道嗎,這代表于薇已經再也不……” “夠了!陶羽!”于薇抓著陶羽的袖子不讓他再說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