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節
劉真芹眼一翻,暈了過去。 等劉真芹悠悠轉醒的時候,余老太爺已經給這個新生的寶寶取好了名字,叫余點點,倒是挺對得上小不點現在的體型。 一旁的余當當打趣道:“叮叮,當當,點點,爺爺起名字的水平真高,明顯是在敷衍我們?!?/br> 余老太爺噘著胡子,說她:“丫頭片子你懂什么?!?/br> 劉真芹一聽“丫頭片子”這四個字,又哭了。 誰安慰都不行,就是一個勁地抹眼淚。 最后,還是余老太爺的話管用。 “謝謝你,老大媳婦,又給老余家添了個千金。我要說我不重男輕女,你們肯定笑話我,我人老思想舊,是覺得最好能有一個男孩。但,這并不代表我不喜歡女孩。你看,她們唯一的姑姑不是已經被我寵的無法無天了?!?/br> 劉真芹的心里被孩子的爹是誰這個問題攪的七上八下,現在也沒空去想什么繼承權,聽見余老太爺這么說,倒是止住了淚,這才發現安雨晴一家子和余當當都來看她了,卻不見余蘭芝那家子人。 正想發問,余當當站在余老太爺的身后,對著她做了個噤聲的動作。 她想起余蘭芝臉上的傷,又想著余蘭芝的脾氣,估計是已經翻天覆地了。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自己現在還發愁的要死,沒空落井下石,也沒空咸吃蘿卜淡cao心。 余當當見她果然上道,她不提余蘭芝的事,病房里就沒人會作死地去說那檔子事,余老太爺也就不會動怒。 余當當安了心,便要去看余點點。 隋旭初與她同行。 到了嬰兒室,瞧見保溫箱里一點點的余點點閉著眼睛沉沉地睡著,余當當伸出了手,在外面比劃著,“她有我的手大嗎?” 隋旭初很認真地看了又看,“有你的手大,估計和我的手差不多大?!?/br> 隋旭初的手要比余當當的手整整大一圈,余當當瞧著一點點的余點點,又瞧了瞧他的手,覺得很不可思議,拽著他的手,來回比劃著。 負責嬰兒室的護士,笑話兩人的幼稚。隋旭初抽回了手,不再配合。 余當當生氣地拿胳膊肘拐他。 這似乎,已經成了她對付他的招牌動作。隋旭初躲不躲的過去,完全看心情。 現下,心情很好的隋旭初沒有躲,中招的時候,很夸張地彎了腰,配合著臉上的痛苦表情。 余當當卻沒空看他,一雙眼睛里全部都是余點點。連她自己都覺得奇怪,她應該要很不喜歡余叮叮這個meimei的,事實卻是相反的,她真的很喜歡,真的很想抱在懷里親親哄哄。 不被重視的隋旭初不悅地道:“喜歡,自己生一個玩玩好了?!?/br> 余當當給了他一記眼刀,“不負責任的臭男人,孩子是用來玩的嘛!” 對于沒有做過父親的男人來說,孩子還真就是用來玩的,閑的時候逗逗,逗哭了或者尿了拉了,會立馬彈跳開來,有多遠就躲得遠。 隋旭初上一輩子沒做好別人的孩子,更沒有自己的孩子,沒有體會過擁有自己的孩子時會有什么樣的感情。 他覺得很新奇,用胳膊拱了拱又不搭理他的余當當,很小聲地道:“真的,我說真的,要不咱倆生個試試。你負責生,我負責養。提議怎么樣,好好考慮考慮?” 余當當都不想拿正眼看他,說的輕巧,孩子是說生就能生的。你不得先做,做一次還不一定就能懷上,為確保萬無一失,你不得隔三岔五的做。走運的做一月就懷上了,倒霉的做一年還不一定有。就算成功受孕,還得懷十個月呢! 這筆賬,怎么算都是女人吃虧。 余當當撇了撇嘴,本來想很干脆地說“老娘不干”,可這個時候余點點伸了伸小腿,余當當指著保溫箱很興奮地道:“快看,快看,她在伸懶?!?/br> 輪到隋旭初撇嘴了,嘲諷道:“你這叫葉公好龍,要是真喜歡,叫你生你怎么就不愿意呢!” 嘿,這是要挑戰她的節奏嗎?余當當回頭看定他,上下打量著,眼神落在了中間線上,擠眉弄眼,挑釁地道:“生孩子,你行嗎?” 被人質疑了男人最最重要的x能力,隋旭初當即豪言:“要不咱們現在就在這兒試試?” “那你先脫了褲子讓我檢查檢查零件是否齊全?!?/br> 隋旭初以為自己都夠不要臉了,沒想到碰見了女流氓,一時之間騎虎難下。 余當當便嘲笑他道:“怎么不敢脫了吧,零件都不齊,還敢跟老娘叫板!” 隋旭初目瞪口呆中。 余當當又道:“靠邊,老娘不跟零件不齊的假男人說話?!?/br> 隋旭初爆了,覺得自己今天要不證明給她看,就真不是真男人了。 他挽起了袖子,大吼了一聲。余當當好笑地看著他,篤定了他不敢脫,卻沒有想到他猛然拉起了她的手,拽著她往他的襠部摸去。 余當當嚇了一大跳,又羞又想笑,使勁往回拽著自己的手。 奈何拽不過他,就真的摸了他的那兒。 隋旭初還道:“少零件了沒?少零件了沒?” 余當當還真想說,少了,這不缺了個心眼。 _||| 作者有話要說:目測估計可能下章會吃rou~~ 71 從醫院回來的晚上,余當當正要睡下,一個像瘋一樣的男子,偷偷鉆進了她的房間,怎么趕都趕不走。 余當當被氣的脾氣都沒了,一拖鞋砸到了隋旭初的面前,“你到底想干什么吧?” 霸占了大半張床的隋旭初,理直氣壯地道:“睡覺,生孩子。人家那兒都給你摸了,你總得對人家負責吧!” 余當當兩眼一翻,連續打了好幾個寒顫。這人是不把別人惡心死絕不罷休,還“人家”,還“負責”,嗚嗚,好冷! 余當當是真不想看他幽怨的小眼神,可咱得以理服人不是! 她看著他微微地笑著,氣定神閑地使出了“龍爪功”,一爪子向隋旭初的面門撓了過去。 嘿,這就是余當當的理,用拳頭說話,誰硬誰當家。 得虧隋旭初機敏,余當當餓虎撲食一樣撲向他的時候,他翻身一滾滾到了床的另外一邊。 余當當沒得逞,笑道:“過來,咱們有話好好說,我絕對不抓你的臉?!?/br> 隋旭初真想說“我呸”,對待未來的媳婦不可以如此的粗暴不文雅,就只嘿嘿地笑著,并不說話,臉上還一副“我就不說話你快來追我追不上吧嘻嘻笨蛋”的表情。 余當當陡然覺得牙齒有一種想要撕咬的強烈欲/望,她磨了磨切牙,又磨了犬牙,哦,不,是尖牙。 一床之隔,隋旭初都聽見了她磨牙咯咯的聲音,寒毛倒豎。 瞧出息。 廢話,誰不怕,誰來讓她咬一口試試。這貨啃過的骨頭連狗都不吃,這牙口比畜牲都畜牲。 隋旭初主動舉起了小白旗,商量的口吻道:“我好好說話,你好好聽我說話,咱不鬧了行不行?” 早說人話嘛!余當當收手,站直了,痛快地點頭應允。 隋旭初道:“你收到錄取通知書了?!?/br> 余當當:“廢話,你又不是才知道?!?/br> “你學校離家太遠,還得坐飛機?!?/br> 說的又是廢話,余當當看白癡一樣看他。 隋旭初就又說了:“我覺得有些事情還是先定下來的好,早定我安心?!边B方水敬個二貨都知道生米煮成熟飯是早煮早安心,以前他不煮,是時機未到,現在火候差不多了,再不煮翅膀硬了飛了可怎么辦! 余當當眨了眨眼睛看他,又眨了眨眼睛看他。 隋旭初只當她不明白,又特別直白地補充了一句,“我想和你睡覺?!?/br> 還做著手勢,雙手合攏在了一起,“我想和你摟著睡覺?!?/br> 光睡覺就不想干點兒其他的?這個騙子騙誰呢! 余當當微微紅了臉,沒結婚,沒訂婚,直接睡覺的,在余當當的上一世那叫野|合,這不符合她心里的道德底線。 正想果斷搖頭拒絕的時候,熊孩子隋旭初不曉得什么時候,已經偷摸轉到了她的身后,換他餓虎撲食了,直接將她撲在了床上。 問:想要成功將余當當帶上床要分幾步。 答:一步,一個飛撲直接壓到身子底下就成。 被壓的余當當還有點兒緩不過勁,壓人的隋旭初已經開始了前戲。 他親吻著她的耳垂,還輕吹著熱氣。 余當當只覺后背不爭氣的已經酥麻,有氣無力地道:“滾下去,我拒絕?!?/br> 隋旭初懲罰似的輕咬了一下她的耳垂,而后棄之,改攻脖頸。她的脖頸細長細長,說話的時候會隨著那顆漂亮的小腦袋輕輕晃動,就像一只漂亮的白天鵝,他老早就想親她這里了。 可這里卻是她最敏感的地方,幾乎是隋旭初靠近的同時,她便開始討饒。 討饒是沒有用的~ 隋旭初是鐵了心的~ 他一點一點將她的脖子親了個遍,這才抬頭凝視著滿臉紅潮的她道:“我明天準備去找爺爺,跟他提親,先讓他允許我和你訂婚,待你大學畢業我們結婚。他肯定不會同意,我得有砝碼,我今天先睡了你,明天就能腰板筆直的和他叫板了?!?/br> 他還能再壞一點,再不要臉一點嗎! 余當當真真是哭笑不得,張嘴才要說話,隋旭初便低頭深吻住了她。 一室的旖旎。 一室的春光。 余當當心里的道德底線已經統統見了鬼,他在品嘗著她的時候,她又何嘗不是在品嘗著他。 有情飲水飽。 咳咳,還是對方的口水(ˉ﹃ˉ) 她的順從,倒是徹底激發了某獸的渴望,簡單的親吻已經滿足不了他,便開始撕扯著自己的和她的衣服,希望可以赤|裸相對。 可是手伸在她的背后,怎么也找不到她的bra扣,急的手心出汗,還以為扣子在前面,便松了正啃咬她的嘴,低頭去看,泥煤前面也沒扣,倒是一邊的罩罩上各秀了一只憨態可掬的維尼小熊,咧嘴一張嘴呵呵地笑。是笑他笨嗎? 原來本就準備睡覺的余當當穿的是裹胸。 叫你笑我笨!隋旭初果斷扒下了維尼小熊,那什么就映入了眼簾。 某獸垂涎三尺中~ 某人欲遮~ 果斷壓住了手,開始上下其手。 光溜溜的,緊緊擁抱的感覺,真的是爽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