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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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呀呀,主子真是好壞??! 趕緊的,準備進宮吧! ☆、第一卷 第十三章 請父皇做主 時值早朝,文武百官皆都匯聚與朝堂之上,向上方的帝尊匯報著舉國上下的大小事務,忽有太監匆匆跑了緊來,道:“啟稟皇上,三殿下在殿外求見!” 朝堂內不由一靜,然后君皇帝開口說道:“哦?他是何時回的京城?怎么竟到現在這個時辰才來上朝?” 太監支吾著答不出話來,且臉色也有些異常,似乎是見到了什么比鬼魅還要更加讓他覺得驚恐,難以置信的事情。 君皇帝不禁眼神微動,直覺的以為定是發生了什么不同尋常的事情,便說道:“宣他進來!” 太監出去,然后三殿下很快就進來了。 只是他這一進來,便猶如是那一重磅的炸彈,直炸得朝堂上的所有大小官員全部都瞪大了眼睛張大了嘴,滿臉呆滯目無神光,更甚至有眼珠子直接掉落到了地面,“骨碌碌”的好一陣轉溜。 上方的君皇帝也是在乍見到他如此形象的時候,猛的坐直了身子,差點沒直接從龍椅上跳起來,但也再保持不住他那淡定的表情,“咻”的伸出了手,直指向他,道:“你……你這是怎么回事?” 那一身被撕爛的衣袍,那若隱若現探頭探腦的青紫痕跡,甚至還有抓痕血痕,那一副慘遭蹂躪的凄慘模樣,此刻卻竟出現在了一向舉止優雅儀表堂堂的三殿下身上! 當然,其實最讓人驚訝和在意的并不是三殿下的凄慘模樣,而是在這副凄慘模樣背后所發生的某件事情,或者說,某個故事。 整個朝堂之內剎那間群臣噤聲,落針可聞??! 不過可千萬別以為他們的安靜是因為畏懼驚惶噤若寒蟬之類的,其中有不知多少人正在低頭無限的自我yy呢,還有人在偷偷的暗中傳遞眼色眉目傳情,有一臉賤笑的,有興致盎然的,有幸災樂禍的,當然也有不敢置信的。 哎呦喂,這是怎么了?發生什么事了?三殿下這莫非是遇上了女采花賊? 可惜啊,咱冰清玉潔純情美好的三殿下,就這么被玷污了! 這次是哪個膽大包天的姑涼,竟敢染指了三殿下,還看起來竟好像成功了!上次那御史大夫家的三小姐對三殿下自薦枕席,可是直接被三殿下叫人將其赤身扔出了門外呢! 是啊是啊,上上次靖侯府中的六小姐意圖勾引三殿下,也被三殿下賞給了手下侍衛。 上上上次,他還讓人去街上找了一群乞丐共享慕大小姐呢,害得慕大小姐羞憤自盡不成,出家為尼了。哎,那么嬌滴滴的大美人哦! 看來這次的姑涼比較厲害。 彪悍! 潑辣! 生猛! 彪悍潑辣又生猛,連三殿下都擋不住了! 威武! …… 眾大人齊刷刷轉頭看向那竟敢說姑涼威武的某位同僚,隨后脖子一縮,又幽幽的轉回了頭。 君修染可不管他們的暗潮洶涌暗中討論,低垂著眼眸掩住眼底的光華,嘴角微微下垂便是一副楚楚受盡了委屈的可憐模樣,緩緩的朝上方跪了下去,凄然道:“請父皇為兒臣做主!” 君皇帝頓時嘴角一抽,輕呼一口長氣,隨之身子緩緩往后,靠回到了龍椅上,看著他問道:“究竟是發生了何事?你何以竟要以這副模樣上殿?” 君修染吸了下鼻子,當即引得君皇帝以及群臣的心兒齊齊一抖,當然那心境卻是各有不同的。 “兒臣一路急行,終于在昨晚回到了京城?!彼痛怪^,聲色憂愁的說道,“當時天色不早,兒臣便想要盡快的回到府上,卻不想正經過一個巷弄,就忽有一女子迎面而來,甩飛了兒臣的侍衛們,然后沖進馬車將兒臣給……” 眾大臣們頓時一個個皆都紅光滿面,瞪大了眼睛滿滿的全部都是興致盎然興奮不已,直盯著他,好一陣急切。 然后呢?然后然后呢? “兒臣拼命反抗?!彼^續幽幽說著,其聲清幽凄然,當真是讓聞者落淚,“可那女子亦是武功高強,不顧兒臣的反抗竟強行占了兒臣的身子,吃干抹凈后還不顧兒臣的死活,將兒臣扔在了街上馬車里面,轉身便飄然離去。求父皇給兒臣做主!” 站在君皇帝下手位置的一個年輕男子面含微笑,忽然說道:“竟有這等子事情?那女子當真是罪該萬死!不過以三弟你的武功,竟也奈何那女子不得嗎?倒真是讓本宮甚覺得匪夷所思?!?/br> “不瞞太子皇兄,臣弟在回京的途中遇上了山賊的攔路截殺,不幸受傷至今沒有痊愈,確實不是那女子的對手?!钡痛怪难鄄€忽然瞇了瞇,隨之卻又恢復成那一副凄然的模樣。 山賊? 朝堂內的氣氛一下子出現了些許微妙的變化,就連君皇帝也眸色微凝,問道:“竟是遇上了山賊?受傷可是嚴重?” “謝父皇關心,本是已無大礙的,昨晚卻又不小心被牽引出了傷勢。兒臣吐血昏迷,到今晨才清醒過來,便急急的進宮來請求父皇為兒臣做主了?!?/br> 于是那一點微妙,在頃刻間就煙消云散,群臣的心再次被他的話所吸引。 吼吼吼,聽到了沒有?三殿下竟然都吐血了。 還昏迷了。 那姑涼當真生猛,非常人也! 君皇帝又抽了抽嘴角,不過見他跪在下方,確實是有那么點搖搖欲墜,便說道:“既然身子不適,你就先起來吧。你說要朕為你做主,卻不知你想要如何?” 君修染當即慢悠悠從地上站了起來,聞言便越發的低垂了腦袋,竟還頗有那么幾分含羞帶怯之態,說道:“兒臣一直都希望能找個與兒臣情投意合的女子,卻不想這本是留給心愛女子的清白之身竟被個半夜里攔路的女子給玷污了?!?/br> 眾人不禁抿嘴偷笑,有人不以為然,有人卻頗為贊同的點了點頭,卻是帶著那么點好笑的。 于是皇上又問道:“那么,你想如何?” “既然那女子玷污了兒臣的清白?!彼钟挠牡恼f道,“兒臣定要將她找出來!” “如何?” “讓她負責!” “噗!”“古董!”“砰!” 有人被乍然如此驚嚇,當即沒忍住的直接噴了出來,有人身子一個趔趄,一屁股跌坐到了地上,然后所有人都再次張大了嘴,一臉呆滯的轉頭看向君修染。 三殿下這莫非是受刺激過度,癲狂了? 君修染此刻也已抬起頭,看向上方的父皇,一臉篤定的說道:“她既污了兒臣的清白,兒臣自然得找她負責。暫且找不到與兒臣情投意合的女子,便干脆將她帶在身邊好生調教,自當將她調教成兒臣喜歡的模樣。父皇,您以為如何?” 而君皇帝卻忽然眸色沉凝,看著他若有所思。 有人從地上爬了起來,連連高呼道:“三殿下,此事萬萬不可??!雖然您受了委屈,但身為男人,這么點小事該是不必放在心上的,而那女子如此不知檢點,如何能配得上您?” 君修染頓時皺了眉,忽而又展顏笑道:“盧大人誤會了,據本王昨日親身體驗觀察,那女子是被人下了藥才會做出那樣的事情,并且,她也是第一次,所以并不存在盧大人你所說的不知檢點這一說?!?/br> “呃?那……” “你看,她玷污了本王的清白,本王也污了她的清白之軀,正好可以互相負責?!彼f著,忽而咧嘴,露出了兩排白森森的牙齒,陰測測的說道,“而且,她竟敢用過了本王之后就轉身離開,莫非是認為本王不配對她負責?那么便讓她對本王負責吧!” 眾大臣:“……” 又是那盧大人,顫巍巍的說道:“三殿下,那么一個來路不明的女子,如何能配得上您?” “嗯?盧大人這是在懷疑本王的眼光嗎?” “不不不,三殿下千萬別誤會,老臣只是覺得以您的身份,斷然也不該隨便對著一個女子下此決定?!?/br> “哦,原來盧大人是想說本王很隨便?!?/br> “呃?”這盧大人又是一呆,隨之慌忙搖頭說道,“老臣絕不是這個意思。只是……只是,男人嘛,何必拘泥于一個不過是露水姻緣的女子?” “那照這么說來,以盧大人你之見,男人的清白就不算清白了,可以隨意的跟隨便什么女人都恩愛纏綿,只管盡情享受不必有絲毫負擔?” “這……雖不盡詳實,但也確實如此沒錯?!?/br> “沒想到盧大人看起來道貌岸然一副正人君子的模樣,卻原來私底下竟是如此的荒唐不堪。你以為每個女人都能上你的床,本王卻覺得又臟又亂又讓人覺得惡心,況且本王保持了整整二十年的清白就不重要了?” 這話可是得罪了一大片的大臣??!在場的諸位大臣之中,有幾個是家中沒有個二房三房乃至七房八房甚至是十幾房的? 不過對此,他卻全然不顧,又伸手輕輕的理了下衣袖,施施然說道:“本王現在便將話放在這里,無論如何,我也定要找到那玷污了本王清白的女子,讓她對本王負責!” 又轉頭看向上方,道:“請父皇做主!” 君皇帝卻并不看他,而是手指輕敲著龍椅的扶手,若有所思。 半餉,在君修染都等著不禁有了幾分忐忑的時候,他終于開口,問道:“你這是想要娶了那女子?” “是!” “什么儀仗?” “八抬大轎,明媒正娶!” 眾人又是大驚,如此儀仗,那是想要娶了那女子當正妃了! 這這這…… 君皇帝聞言卻忽有厲芒在眼中一閃,直直的盯上了他,沉聲問道:“你既然說她隨后便轉身離去,當時天黑,你未必就能將她的容貌看了自己,如此情況,你要如何找到她?” 君修染并不相讓,毅然說道:“兒臣自有將她的特征記住,便是翻遍了京城,也定當要找到她!” 聞言,君皇帝又不禁瞇了下眼,道:“那你倒是說說,那女子有何奇特之處?讓你在深夜黑暗之中也能將她給認了出來?!?/br> 父皇如此反應,讓君修染忽而輕柔的笑了開來,收回視線行禮回稟道:“啟稟父皇,那女子的左邊臉上長有一巨大的艷紅胎記,兒臣認為,如此奇異的特征,便是走便這世間,也未必能再見到第二個?!?/br> 殿內忽有抽氣聲響起,左邊臉上長有巨大的艷紅胎記?那……那不是端木王府的恬郡主嗎? 這可當真是那激起了千層浪的小石頭,“轟”的一下,整個朝堂都因此而沸騰了。 而君皇帝面對這個回答,卻似乎并沒有什么意外之色,反倒嘴角一抽,一副“我就知道是這樣”的表情,隨之又眼中驀然沉凝,暗暗的念叨著三個字:被下藥。 站在皇上下手位置的太子,此時忽然又開口問道:“三弟,你說這話,可是有什么證據?” “證據?”君修染挑眉冷笑相對,伸手指了指脖子上以及從破敗的衣袍內探出的青紫痕跡,道,“太子皇兄,你覺得這些可算是證據?還是你以為這是我閑著無聊,自己弄上去的?” 太子頓時臉色微沉,道:“三弟這話過分了。本宮只是覺得恬郡主那般身份,斷然也不可能會做出那種事情,至于你身上的這些痕跡,誰知道是哪個隨便的什么女人給你留下的?!?/br> “恬郡主?哦,原來她竟然就是那剛隨端木王叔回京來的恬郡主,多謝太子皇兄相告?!?/br> “你……” “至于你說的恬郡主如此尊貴的身份,不會做出那種事情這話……太子皇兄,你莫非是沒有聽清楚我先前所說的,那女子,很明顯是被人下了藥的癥狀?”他忽然又對君皇帝說道,“父皇,沒想到竟有人膽敢在端木王叔出征北疆的這個時候,對郡主下此毒手,父皇可定要明察!而昨晚雖是特殊情況,但兒臣確實是占了恬郡主的清白,關于此事兒臣定會負責到底,亦請父皇恩準!” 太子也轉身,朝君皇帝行禮道:“啟稟父皇,兒臣認為此事切不可如此草率行事。恬郡主是否出事尚且還不確定,全都只是三弟的一面之詞而已,若是就此許了她的婚事,怕是端木王叔那里也不好交代。兒臣認為,至少也得先去端木王府,確認下此事的真假?!?/br> 他就不信身為女子,又是那般矜貴的身份,出了這種事會愿意承認下來! 怎么能讓老三娶了端木王府的郡主?即便那是個容顏若鬼的丑八怪,那也是代表著端木王府這一大勢力的,更何況,聽說不管是端木王叔還是那璟世子,都將她視若珍寶。 更甚至,還有那帝師府。 君修染眸中幽幽的浮起了黑霧,說道:“太子皇兄一向宅厚,今日卻為何竟會說出如此冷酷的話來?身為一個姑娘家,發生了那樣的事定然已是傷痛不已,你卻還要特意派人過去確認真假,這叫她情何以堪?” “哦?那若要按三弟你這么說的話,倒不如不管此事真假,都當它從來也沒發生過,才是最好的?!?/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