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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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渺渺盯著那拇指粗細的強勁水流,堅決地搖頭。宗政無奈地嘆了口氣,好脾氣地說,“這樣吧,我給你兩個選擇,我用水給你洗,或者我用嘴給你洗,你選哪種?” 拇指粗的水流異常強勁地噴射在洗手池里,水花四濺,沖在皮膚上都會發麻,何況是在那種地方??扇绻屗么缴嘟o她洗,她只是想一想,就覺得腦子里有什么東西在崩斷。 她默了兩秒,問:“水可以開小點嗎?” “好?!弊谡纳迫缌鞯匕阉鞯乃俣确啪?,直到林渺渺點頭,他含笑地揚了揚下巴,“把腿打開?!?/br> 林渺渺忽然想起某日,和那位師妹的聊天,對方關心起了她的治療情況,并友情提示了一些sex的小建議,比如情趣…… 她非常有自知之明地認為她應該是毫無情趣的那種,她想出的解決辦法是,積極配合,這樣不就有情趣了?所以她默了兩秒,接受了宗政的情趣,淡定地把腿打開。 只是讓他洗一下,沒有關系! 宗政拿著淋浴的噴頭,將水流對準了她的腿心,慢條斯理地洗了起來,他的手指一點點分開嬌嫩的花瓣,神情認真地清洗。 林渺渺卻被他洗得渾身都緊繃了起來,身體不斷傳來的清晰的觸感,她只要一想到宗政一本正經地在給她清洗最隱秘的地方,就有種快窒息的感覺。 他洗得很輕,溫柔的水流伴著他的手指細細地拂過每一個地方,溫柔地讓她的戒備都放松了下來。 他的兩指將花唇輕輕地分開,將溫熱的水流對準了嬌嫩的囗,她的身體隨著他的動作又緊繃了起來,陌生的感覺從水流流過的地方向她的全身席卷。 “啊——” 平緩的水流忽然帶著高強度的水壓兇猛地沖了出來,林渺渺就像被活煎的魚,因為突如其來的猛烈刺激,差點蹦了起來。 “關小點!”她幾乎是尖叫地喊了出來。 宗政無辜地說:“一不小心按錯了?!?/br> 林渺渺喘息了一聲,憤憤地瞪著他。 她想并攏自己的腿,又被宗政扳開:“還沒洗完,你急什么!” 她忍了忍,被迫張開了腿,這一次還沒十秒鐘,她又經歷了一次高強度的水柱,宗政微笑著說,“手有點滑,按錯開關了?!?/br> “你故意的??!”她覺得他的笑容簡直是喪心病狂。 他再次扳開她的雙腿,毫無廉恥地承認:“嗯,我故意的?!?/br> 他笑得越發的肆意,林渺渺幾乎是軟在了洗手臺上,咬著唇控訴地看著他,宗政用濕漉漉的手指幫她把臉上的亂發拂到耳后,“這么看我干什么?好像我欺負了你似的?!?/br> “里面還沒洗呢?!彼蜷_她酸軟的腿,將水流對準的入口,林渺渺幾乎是本能地往后縮了縮。 宗政擺出一副拿她沒辦法的神情,壓抑著笑意說:“都這么大了,還怕洗澡?” 林渺渺瞪著他,宗政用干毛巾將她的手包了一圈,語帶責怪:“別亂動,一會兒傷口碰到水了?!?/br> 雙腿再一次被拉開,林渺渺緊咬著唇,不斷地喘息著,他伸出了一根手指,伴著水流慢慢伸了進去,她的身體幾乎有種難以想象的感覺,水隨著他的手指涌了進去,然后再隨著他手指流出來。 “疼嗎?” 她堅決地點頭,他嗤笑了一聲,顯然不信,開始轉著手指,她的身體在一瞬間幾乎僵硬。 宗政的神色有點古怪,然后意味深長地笑了:“你把我的手指咬住了?!?/br> 林渺渺默了默,強迫自己放松,面無表情地盯著頭頂亮晃晃的燈,宗政抽出手指,捏了捏她的臉,聲音含著笑意:“這個時候還面癱!” 她郁悶地躲開他的手,這個時候,她不面癱難道要嬌喘匚連連嗎?宗政又捏了捏她的臉,再次把手指插入到她的體內,調侃地問:“怎么不咬了?” 他不斷地用手指在里面溫柔地攪著,每一個細微的動作都能讓她的身體不由自主地收緊,然后又被她強制放松。 在她適應他手指的存在后,他開始慢慢地抽匚動起來,她閉著眼睛,軟綿綿地將身體靠在光滑的墻壁上,壓抑著喘息著,現在她就算想面癱,也面癱不起來,似乎和嬌喘連連也差不了多少,宗政抽匚送了一會兒后,擴展了一下,又添加了一根手指進去。 “疼嗎?”他問。 不疼,但……除了最開始的異物感,她的身體像是被點燃了一把火,在激烈的焚燒,又燥熱又慌亂,似乎皮膚都在一絲絲的裂開,在他碰觸中,這種燥熱似乎得到了舒緩,從她身體里燃燒起來的火焰,一簇簇的似乎要連城一片,讓她無所適從。 她沒有回答疼還是不疼,但宗政已經從她壓抑的喘息,那迷蒙的神情里解讀了答案,他□了兩分鐘,開始加速,當他把水流再次對準了硬挺的囗囗時,驟然開到了最大,手指也兇悍地整根刺入。 “……不要……慢一點……” 林渺渺幾乎是劇烈地掙扎了起來,渾身顫個不停,卻怎么也甩不掉他的手指和如影隨形的水流,囗囗在噴濺的水流下被沖得不斷抖動。 她的反應和一聲聲無法抑制的輕匚吟,逼得他血液都要倒流,他心中的欲匚望幾乎在炙烤著所有的理智,盡管他沒有得到任何的撫慰,但看到眼前的一幕,他似乎獲得了另一種滿足和快慰。 “宗政……我不要了……嗚……”短短幾分鐘,她就快要被他弄得崩潰,前所未有的刺激讓她幾乎失去冷靜和理智。 宗政在她的哀求下,終于放緩了水流,也停住了抽動的手指,他將兩根手指稍稍抽離,將入口輕輕撐開。 林渺渺剛閉上眼睛,休息了還不到五秒鐘,再一次被他逼得快要崩潰,洶涌而來的水流順著入口沖了進去,各種感覺交織在一起,讓她第一時間忘記了掙扎,腦中只剩下一片空白,只有本能的扭動。 溫熱的水和他的手指,依舊牢牢地占據著她最隱秘的地方,她的身體就這樣被源源不斷的水流沖刷著,沖進去然后再流出來,在她掙扎著踢了他幾腳后,水柱終于被他移開,落在了嬌嫩的囗上,林渺渺再一次抖了起來,她明知道他是故意在折磨她,挑逗她,卻沒有讓自己一腳把他踹飛。 她郁悶地想,這應該算sex的前戲吧?如果她一開始知道他要這么給她洗,還不如選擇用他的唇舌洗。 ☆、46焚燒 她快被宗政弄得軟成了一團,身體里是從來沒有感受過的囗欲,囗瓣在水流下顫抖,他的手指在她的體內快速地囗動,她半躺在大理石上,像一條被丟上了岸的魚,艱難地喘息著,直到意識越來越趨于混沌。 他帶給她身體的感覺,是歡愉但更像一種煎熬,她睜著迷茫的雙眼,他似乎在笑,在她仰頭望來時低頭吻住了她微張的唇,然后他的抽囗越來越快,她的腳趾難以忍受地縮了起來,整個身體似乎都繃到了極致,幾分鐘后,繃到極致的身體像拉緊又松開的弓弦般,開始一波又一波劇烈地戰栗。 她的意識在這一刻徹底淪為混沌。 囗入的手指,也異常清晰地感覺到了她激烈的顫動,他猶豫地停了下來,囗囗里激烈地,有節奏地一張一縮,像是在用力地吞咽,將嵌入其中的手指緊緊的箍住吮囗,他抬眸,望向癱軟著不停顫抖的林渺渺,心中忽然多了一絲柔軟的情緒,她的身體像是沒有骨頭,雙眸緊閉,眼臉下是動人心魄的嫣紅,柔軟地紅唇微張著,背靠在大理石壁上劇烈地喘息著,隨著她的喘息,挺翹的峰囗也跟著上下起伏。 宗政幾乎是不可自拔地吻上了去,用舌尖快速地撥弄,手指再一次抽囗起來,她軟綿綿的身體在他的囗弄下陡然一僵,喉間發出了一聲帶著哽咽的哀鳴。 她睜開眼,目光迷離,白皙的肌膚已經變成了淡淡的粉色,在蜜桔色的燈光下,有如絲綢般的光澤,美得讓他移不開眼。 “宗政……不要……嗯……” “你怎么了?”他問。 林渺渺渾身軟得一點兒力氣都沒有,開口說的那一句話,似乎就耗盡了她僅存的氣力,她想躲開他,身體卻只能無助地顫抖。 “不要……” “囗囗了?”他的聲音又沉又啞。 內里慢慢平緩,但隨著他的抽匚動,反而咬得更緊了,似乎想用這種方式,在阻擋他的進出。 宗政輕輕笑了笑,將平緩下的水流再一次沖在了她剛剛經歷了囗囗的囗囗上。 “沒囗囗就再洗一遍?!?/br> “啊……拿開……”她幾乎尖叫。 他笑得越發的肆意,愉悅地關掉了水流,將她從大理石臺上抱了下來,剛松開她的腰,林渺渺就朝著旁邊倒去,宗政眼疾手快地把她抓了回來,勾著她的下巴問:“腿軟了?” 她睜開眼睛,還在喘息,神情幽怨又委屈。 宗政似乎被她的表情取樂了,摟著她的腰低低地笑著,他這一摟,便將□高漲的囗抵在了她的腿間,林渺渺咬著牙哼了一聲,轉身就往外走,他連忙把她抓了回來,用浴巾給她擦了擦濕漉漉的身體,隨后又將大理石臺擦了一遍,又把她抱了上去。他抓著她軟綿綿的雙腿,將她擺成自己滿意的姿勢后,將她拉向自己,吻在她的唇上。 他的吻又熱又急,追逐著她的舌尖,手指準確地探向某處,并指囗入,然后抽囗,囗囗囗,林渺渺的唇被堵住,被他一番激烈的囗插弄得嗚嗚哀鳴,他兇悍地抽囗了兩三分鐘后,抽回了手,將手指帶出的滑膩囗液涂抹在早就蓄勢待發的劍刃上。 她在他的手指離開后,終于呼了口氣,自從宗政宣布裸睡后,她就不止一次見過他的囗囗,軟的或者硬的,她的視線總是自動避開那一塊兒,從來沒這么直觀的看過,它高高豎立著,隨著他的脈搏一下接一下的跳動,她低頭快速地掃了一眼,她和他貼得很近,囗囗的長度幾乎超過了她的肚臍。 她默默地算了算他的長度和直徑,不著痕跡地往后縮,才剛挪動就又被無情地拉了回來,他再一次大大分開了她的腿,這一次對準她腿心的不再是激流的水柱,而是青筋囗的劍刃。 林渺渺的腿抖了抖,開始后悔今天的草率決定了,或者她應該再準備一下,她抿了抿唇,說:“宗政,我想去睡覺了……” 他猛地抬頭,冷颼颼地笑了笑,一觸即發的時候,她現在告訴他想睡覺?他真想掐死她,不過,今天他有更好的選擇,比如囗死她。 他把她的臀向上抬了抬,用頂端不停地掃弄著囗口,她剛往后縮了一寸,他立刻拽著她的細腿拉了回來,神色不虞:“林渺渺,別亂動!萬一弄傷你……” “不亂動,就不會弄傷嗎?”林渺渺對著高高豎起的器物,覺得脊背發涼。 “嗯,我會很小心的?!彼穆曇魷厝崃艘稽c兒。 “我……” “別怕,我會很小心的?!弊谡悬c意外她的緊張不安,隨即就愉悅起來,不論是她的緊張不安還是她生澀有別于往日的慌亂,都讓他的心情很好,他安撫地堵住了她的唇,一邊吻她一邊用刃端在她的囗囗上摩擦滑動,他的吻沿著脖頸一路來到她挺翹的櫻桃,耐心地用舌尖挑匚逗,讓她能更好地接納他。 在花囗中滑動的頂端,撩匚弄了一會兒敏囗的珍珠,然后滑到了入口,慢慢地壓入。 有一種又酥匚又癢的感覺在她的心里滋生,囗口被他的囗囗擠壓得向里凹陷,林渺渺剛想往后縮,宗政已經提前出聲:“別動!” 她睜開眼,又閉上眼,呼吸艱難,他此刻的神情就像刻在了她的腦中,異常清晰,她很緊張,他似乎也有點緊張,眼眸中翻騰著黑色的火,但神色卻很凝重,他的額頭滑落了幾滴汗珠,從他的下顎處滴下在他的胸腹部,然后滾落在兩人交囗的地方。 囗口處擠壓的力量越來越大,囗囗終于被他撐開,過程并沒有她想象中的痛楚,剛開始是酥囗,然后是一種很飽脹的感覺,她微微喘了口氣,身體已經開始做出了本能的調整,放松自己。 飽脹感后又多了一絲炙熱感,讓她有點難過,好像被架在了火爐中炙烤一般,熱烘烘的卻無法回避,他慢慢地施壓,囗囗中很潮濕,但他的進入依舊顯得困難,他將刃端送入后,停住了進入的動作,抬眸說:“疼就告訴我?!?/br> 林渺渺緊張地睜開眼,與其閉著眼睛惶恐等待,還不如看著事情的進展,讓她不用那么緊張,她微微動了動,想把臀部再抬高一點,讓自己能看見進展。 “別動!” 林渺渺平復了一下呼吸,說:“我想看著你進入?!?/br> 已經進入她身體的一截劍刃,猛地跳了跳,他笑得又曖昧又愉悅,伸手將她的身體彎成了一個優美的弧形,這個角度,她只要一低頭就能看見結合的位置。 “看得清楚嗎?”他問。 林渺渺莫名覺得有點臉熱,好像她只是表達了一種處事的態度,但用在這里,被他引申成了另一種含義。 她胡亂點了下頭,剛剛只是覺得閉著眼睛緊張等待很煎熬,還不如看著事態發展,但這一看…… 劍刃上青囗環繞,上面的一小截已經囗進了她的體內,她被他撐到了極限,艱難地吞噬著他的器物。 宗政忽然悶哼了一聲,喘息著說:“放松,別夾那么緊?!?/br> 林渺渺默了默,她一直在努力放松,但是剛剛那幕視覺效果……讓她的身體抽了一下,隨后從身體最深處生出了一絲歡愉。 他再次開始施壓,林渺渺閉上了眼睛,不敢再看交囗的地方,她仰起臉,囗處在艱難地吞噬他粗囗的器具,而她也在艱難地呼吸著氧氣,她被他一點又一點兒的撐開和占據,即使看不見,但之前的一幕卻深深地印在了她的腦中。 被填充的異樣感很特別,飽脹又溫暖,又有一絲滿足。 宗政說他會很小心,他的動作的確很小心,光進入就用了六七分鐘。等他抵住了她的最深處,她和他同時倒抽了一口涼氣。 他微微喘息著,將火熱的劍刃停在了她的體內,低頭吻住了她嫣紅的唇瓣,過了一會兒,他說:“林渺渺,你還沒有叫過我老公?!?/br> 她仰起了臉,浴室里的光線很亮,他的神情隱忍,似乎并不舒服,汗珠順著他的額頭劃過棱角分明的下顎,然后滴到她的腹部,他渾身的肌rou都緊繃著,挾著一種猛虎捕獵時的強硬和健美,充滿力量和陽剛。 她的表情柔和了幾分,順從地叫了一聲,這兩個字在她心里,除了身份,更多的是一種承諾,承諾他是她的丈夫。 宗政被叫得心花怒放,急切地低頭攫住她的唇瓣,用力吮吸,他上半身的動作粗暴,但下匚身的卻很克制,在她稍稍適應后,他退出了一截,再慢慢進入。 她再一次被撐得很滿,飽脹感異常的清晰,其后又多了一種入骨的囗。 汗珠一滴滴落到她的鎖骨和胸口,她伸手撫向他的微微擰起的眉,問:“你很難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