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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宗政穿著浴袍,將頭發擦得半干,掀開被子,一屁股坐在林渺渺的床上。 林渺渺氣得磨牙:“……回你房間去!” 宗政斜了她一眼,似乎懶得理她,脫掉了浴袍,長腿一伸,就霸占了大半張床。 林渺渺握著拳頭,手癢不已。 “晚上還沒上藥呢!”宗政用下顎點了點林渺渺,懶洋洋地說,“來給我上藥!” 林渺渺站在床邊,連連呼吸了幾次,警告地瞪了宗政一眼,才轉身取過藥酒倒在掌心,直接省略搓熱這一步就按在了宗政臉上,宗政悶哼了一聲,伸手抓住了林渺渺的手腕,林渺渺憋了一肚子火,屈膝就頂向他的腰側,兩人同時悶哼了一聲,宗政是被林渺渺一膝蓋頂的,林渺渺是被宗政死不撒手,被動跌到了床上,她的下巴正好磕在宗政的大腿根,林渺渺睜開眼就看見豎起來的粗囗硬,她惱羞成怒地撐起身體,對著宗政的大腿就踹了一腳。 宗政死拽著林渺渺的腳踝,林渺渺站立不穩立刻就跌在宗政身上,然后她的睡衣就被扯開了,林渺渺氣急,自由的另一條腿,一個橫掃就將宗政掃出了半米遠。 “你再亂來……”威脅的意味不言而喻。 宗政怒視著她:“你先動地手!” 林渺渺默了默,轉身去換了件睡衣,回來的時候她的情緒已經平復,淡淡對宗政說:“擦藥!” 林渺渺專注地擦藥,宗政的身體也老實了下來,只是他的目光就不怎么老實。擦完藥,林渺渺洗完手,面無表情地站在床邊沒動靜,宗政地笑容越發燦爛了,他支著下巴問,“就這么害怕跟我一起睡?” 怕?林渺渺沉默了片刻,突然一笑:“好?!?/br> 宗政微怔,心口似乎被林渺渺的笑容輕輕撞了一下。林渺渺從衣柜里取出一條新被子,套好被套后放到床上,關燈上床,房間立刻陷入黑暗中。 林渺渺平躺在床上,默默告訴自己,只要他再動手動腳,借著這個機會一定要把他打痛了! 林渺渺睜著眼等著,結果等了幾分鐘,宗政一點兒動靜都沒有,似乎真如他所說,只是睡覺,林渺渺納悶不已,耳邊突然響起宗政的聲音,“林渺渺?!?/br> 林渺渺握拳,靜等著宗政展開行動。 “林渺渺?”宗政又連續叫了幾聲。 “有事?”林渺渺語氣不耐。 宗政沉的唇角在黑暗中上揚,聲音含著隱約的笑意:“沒事!” 林渺渺:“……”玩她呢? “林渺渺?”“林渺渺?” 林渺渺磨著牙問:“有事?” “晚安?!?/br> 林渺渺:“……晚安?!?/br> 房間里再次安靜下來,林渺渺打起精神,凝神屏息,等了半個多小時,宗政除了翻身,一點兒多余的動作都沒有,莫非是想等她睡著了? 林渺渺聽著宗政均勻的呼吸聲冷笑,比耐心!誰怕誰! 林渺渺又忍了半個小時,依舊沒動靜,第二天早上,林渺渺睜開眼,瞳孔中映入宗政的睡顏,心中一驚,自己昨晚什么時候睡著的?怎么就這么稀里糊涂的睡著了?不過,看情況,似乎宗政真就老實地睡了一晚上。 林渺渺側頭看了宗政幾眼,睡夢中的宗政,沒有白日里的暴躁蠻橫,無恥下流,看上去格外的恬淡,甚至有幾分孩子氣,他的皮膚相對男人來說算得上細膩,膚色是健康的小麥色,睫毛長而濃密,唇角微翹,似乎在做著什么美夢。 林渺渺輕手輕腳地爬了起來,穿好衣服洗漱后,就出門去東岸公園跑步。 清晨的世紀花園還在沉睡中,旁邊的東岸公園就已經蘇醒,嫩綠的枝葉在晨風中舒展著身姿搖曳,精心修剪的花壇里,五色花朵在晨曦中迎著天光綻放,耳邊,全是生命正在流淌的聲音。 每一次林渺渺心情不好的時候,她都會選一個風景如畫的地方慢跑,將心中的陰郁從胸口一點一點地呼出來,原本她很不喜歡人多的地方,但在這里,從眾多帶著笑意的老人們身上,林渺渺突然多了一分溫暖的感觸,z市在林渺渺的記憶里一直充滿著灰暗色彩,現在似乎慢慢變得明亮起來,尤其是看見滿頭白發的老爺爺,推著一位坐在輪椅上的老奶奶散步,這一副畫面莫名讓人覺得溫暖。 “李奶奶三十年前因車禍失去了雙腿,李爺爺每天早上都會推著李奶奶出來散步……” 林渺渺回頭,身旁不知什么時候多了一位二十多歲的年輕男子,看到林渺渺回頭,年輕男子對她露出一個溫和謙遜的笑容,“你好,我叫李銘?!?/br> 雖然被人突兀的打擾,但李銘給林渺渺的第一印象卻是謙遜,溫和,有禮。如古詩中所描述的,謙謙君子,溫潤如玉。 李銘的一舉一動都帶著溫柔,林渺渺沉默了幾秒鐘,才淡淡回答:“林渺渺?!?/br> 察覺到林渺渺疏離的態度,李銘不再多問,而是含笑地講起那兩位老人年輕時候的故事。 林渺渺沉默地聽了一會兒,忍不住感慨了一句:“這個世界,真正能白頭偕老的人又有多少?”至少,她的身邊就不曾有過,她相信這個世界有一種愛情叫做“白首不相離”,只是自己大約是無法遇見。 李銘神情微頓:“世界上,白頭偕老的人雖不是比比皆是,但也為數不少,……,你似乎不相信愛情?” 愛情?愛情是什么?在二十一歲的林渺渺心中,愛情的內容遠比那兩個簡單的文字,還要更加的蒼白無力。 林渺渺不再繼續這個話題,向李銘點了下頭,繼續自己的慢跑,隨后林渺渺就發現,李銘落在自己身后幾米遠的地方,也開始慢跑,林渺渺回頭望了一眼,也不在意。 林渺渺結束晨練后就回了世紀花園,一進門就看見宗政臉色沉沉在坐在客廳里,冷聲質問:“去哪了?” “晨練?!绷置烀煲豢磿r間,才早晨7點多,宗政居然起床了。 宗政的臉色緩和了幾分:“快去做飯,我餓了!” 作者有話要說: 我把男主的性格加強了一些,表明了(修)的就是修過了,有一些情節還是有些變化。嗯??!給大家帶來麻煩了??! 男主現在強勢了很多,二屬性光環已經很少了! ================================= 小劇場之《論幼稚和二》 林渺渺擰眉:“宗政,你真幼稚!” 宗政冷笑:“幼稚?你眼睛瞎了嗎?我明明是‘二’?。?!而且我也就跟你‘二’過??!” 林渺渺:“……” ps:因為我的上一本男主就是一個神級人物,于是想換一個風格的男主。像宗政這樣性格的男主,乃們喜歡么?明明那么二萌! 我修改了一下前面,內容木有修改,只是把男主的年齡調低了……24歲,女主20。 ☆、林教練 清晨的曙光從落地窗灑入客廳,林渺渺嶄新的好心情,因為宗政,所剩無幾。這人除了睡覺的時候顯得恬淡無害,其他時候都格外討厭,尤其是打著各種旗號,指使林渺渺干活的時候,不過林渺渺每被宗政呼來喝去一次,心里的愧疚就消散了一分,林渺渺暗自琢磨,這種方式還債也不錯,但……,聽著還是很生氣??! 宗政吃完早飯,又指使起林渺渺來,“該擦藥了!” 林渺渺剛把碗丟進洗碗機里,聞言只好洗手去樓上去取藥酒,宗政交疊著雙腿,氣定神閑地在沙發上看財經新聞。 等林渺渺取來藥酒的時候,宗政唇角噙著笑,開始脫自己的衣服,他脫得很慢,看上去有一種賞心悅目的優雅氣派,只是這種賞心悅目很快就被他的身上遍布的淤青破壞了大半。 宗政指了指自己身上新添的淤青,挑眉諷刺,“林渺渺,你真的是來彌補我的?” 林渺渺面無表情地轉了轉視線,宗政耍流氓,她揍他,那是他罪有應得,再說,她還負責給他擦藥,所以不用內疚!雖然這么想,但林渺渺心里還是提醒自己,以后盡量不要打她,至少他都沒打過她,她這樣確實有些不厚道。 可是他耍流氓,難道她要流氓回去嗎? 林渺渺一邊沉思著,一邊給宗政擦藥,林渺渺給宗政擦藥的時候,宗政的視線便一直追隨著她,眼看著林渺渺臉色越來越不善,手下的力道也越來越重,宗政握住她的手腕,“林渺渺,你整天板著張臉,是天生面癱,還是面部神經壞死了?給我笑一笑,像昨天晚上一樣的?!?/br> 林渺渺忍無可忍:“多管閑事!” 宗政緊緊攥著她的手腕,數落起來:“林渺渺,你脾氣壞,品行壞,心腸壞,無法使用……,長得勉強入眼,偏偏板著個臉,你身上還有優點嗎?” 林渺渺沉著臉,將藥酒丟給宗政,冷冰冰地說:“廢話這么多,自己涂藥!” 宗政將藥酒又丟回給林渺渺,氣定神閑都下著結論,“脾氣真夠壞的!” 林渺渺攥著拳頭,小臉上閃過幾絲怒火,宗政一見林渺渺生氣,就特別暢快,他懶洋洋地躺在沙發上,“快點!” 這個人怎么就這么討人厭啊?。。?!林渺渺盯著宗政足足有半分鐘,才恨恨地抓過藥酒,倒在掌心,宗政一見林渺渺大開大合的動作,眉角就抽搐了幾下,宗政以為林渺渺又要公報私仇,林渺渺卻深呼吸了好幾次,面無表情地跪坐在宗政身邊,一板一眼地揉了起來。只是不管宗政再說什么,她都毫無反應,半個多小時后,林渺渺起身收拾,手腕卻被宗政捉住,宗政審視著她毫無情緒的臉:“生氣了?” 林渺渺甩了兩下手腕,都沒甩掉,直視著宗政的眼睛,冷冷地說:“放手!” 宗政用力把林渺渺拽向自己,林渺渺反應極快地撐在宗政的腹部,惱火地瞪著他。宗政輕笑了一聲,另一只手按住了林渺渺的后頸,將林渺渺的頭壓了下來,極快地在林渺渺的唇上啄了一下,隨后就放開了林渺渺。 林渺渺后退了兩步,冷冷地瞪了眼宗政,宗政對林渺渺的冷眼毫不介意地笑了笑,甚至還回味地摸了摸唇,林渺渺目中寒芒一閃,抿著唇,撲了上去。 揍了宗政一拳外加兩腳,林渺渺的心情也沒舒暢到哪兒去,她的胸被宗政揉了一下,林渺渺沉默地反省,她不擅長貼身rou搏,為何非要沖上去和宗政rou搏?宗政挨了打,但她被調囗戲了,這種結果到底應該算誰贏? 一個男人的打架風格可以清晰而直觀地反應他的性格,宗政的鍥而不舍,越挫越勇,為達目的的那種狠厲固執,都給林渺渺留下了極其深刻的印象,他是一個像烈日一般的男人,連打架也透露出了堂堂正正以勢壓人的張狂,同時堅守著自己的底線,即使被她踹下床數次,也沒還手打過她。 林渺渺回房間調整了一下胸衣,又在心里補充了一句,雖然他沒打她,但胸口卻多了一條指痕,……,難道她真要把他打到躺醫院?林渺渺頭一次覺得打架也很煩惱,宗政就不能安分一點兒? 午飯的時候,宗政用手指敲著桌面,語氣又挑剔又輕蔑:“林渺渺,我要吃三鮮鴨舌,你給我買了只烤鴨!需要我再強調一次嗎?我不吃外面的東西??!……,我要吃奶汁魚片,你給我蒸了條鱸魚!……” 林渺渺給自己盛好飯,伸出筷子,用力夾斷了烤鴨的脖子,然后將鴨脖子夾到碗里自顧自地吃了起來。 “……”宗政盯著林渺渺無語了一會兒,將空碗推到她面前:“盛飯!” 宗政等了一會兒,見林渺渺絲毫不為所動,只好慢吞吞地站了起來,一邊給自己盛了碗飯,一邊訓斥:“林渺渺,你這妻子當得……重修十年都不及格!” “……”林渺渺目不斜視,專心吃飯。 吃完午飯,宗政慢悠悠地走到廚房門口,倚在門邊看了一會兒,“收拾呢?” “……”林渺渺低著頭拿著毛巾用力地擦著流理臺。 見林渺渺不理他,宗政大感無趣,上前用手戳了戳林渺渺的肩膀:“生氣呢?” 林渺渺回過頭,將手中的毛巾丟在流理臺上,微瞇著眼睛毫無情緒地盯著宗政。 宗政氣定神閑地問:“你這么含情脈脈地瞪著本少爺,莫非是愛上我了?” 林渺渺唇角抽動了一下,低下頭面無表情地擦著流理臺。 下午兩點的時候,林渺渺收拾好東西,準備去雪域會所上班,剛走到門口,宗政的聲音就從背后傳了過來:“去哪?” 林渺渺低著頭穿好自己的鞋子,“嘭”地一聲闔上了門。她剛走到車庫,就聽見自己手機響,一看是宗政的電話,林渺渺直接按了關機,瞬間覺得心情明朗了。 *** 林渺渺驅車到了雪域,領了員工證跆拳道服等一堆東西,就去更衣室換道服。今天是工作日,來上課的人只有寥寥十多個,男多女少,年齡還都不大。 林渺渺和另一個名叫謝忱的教練一前一后走進了訓練室,跆拳道最重禮儀,盡管眾學員對新來美女主教充滿好奇,但都保持了禮貌的安靜,只是用眼神互相傳遞著信息。 林渺渺從十一歲正式參加跆拳道比賽,十五歲的時候,林渺渺被授予了黑帶一段,正式參加國際跆拳道比賽,同時在自己師傅樸泓熙的道館里當教練,雖然年齡小,但她實力夠,再加上整個人冷冰冰的,氣勢足,教學的對象又只是十歲出頭的小孩子,一直教得還不錯,很受一群小屁孩的歡迎,等她的年齡漸長后,教學的對象就慢慢變成了成年人,在鴻熙道館里從副教做到主教,在一年前,成為了泓熙道館里排名前三的跆拳道高手。 當林渺渺報出自己曾經取得的獎項后,王寧一查,直接就想讓林渺渺當跆拳道類目的總教練,林渺渺來跆拳道館只打算兼職,畢竟她是在鴻熙道館掛名的,在z市找份兼職,賺錢的同時也讓自己能時常練習,同時還能和其他教練切磋,林渺渺并沒打算把所有時間都花在這上面,便委婉拒絕了王寧的邀請。 “大家好,我是你們的新教練林渺渺,你們可以叫我林教練,我是itf黑帶四段?!绷置烀旌唵蔚淖晕医榻B之后,用目光示意助教謝忱可以課程開始。 林渺渺上班的時間是下午三點到四點半,一個半小時一節課,上完課她還可以占著會所的空訓練室,自己做做練習。 “敬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