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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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處人力強行砸開的石洞內。 呼,沈天長長的出了口氣,內視著自己的身體——原本已經萎縮了三分之二的心臟現在恢復到了強盛時期一半的大小,體內的血液流動也開始加快,十五天的時間,能恢復成這樣簡直是奇跡。 “墮天羅,還在裝死?!”沈天自言自語道。 無人應答,聽著自己的聲音在洞內回響,沈天苦笑——原來的自己對墮天羅是愛理不理,現在卻開始呼喚他了。 自嘲之后,沈天站起來,望著洞外的雨,嘩啦啦的下著,但是卻始終洗不掉樹葉上那層血跡和空氣中的血腥味。 沈天皺眉,但是就在這時,一種危機感從心里傳出,沈天在感到危險之后,立刻從手鐲中丟出幾面陣旗,插在地上,之后用識念包裹全身,靜靜的望著外面。 沈天雖然自行砸開了一處洞xue,但是這卻不是隨意為之——沈天小時候便已經學會了如何在深山老林里生存,尋找隱蔽的藏身之處和如何隱藏自己的行蹤自然不在話下。 沈天將呼吸放平穩,透過洞口虛掩的雜草和樹枝看向外面,平靜的天空,下著雨,似乎沒有任何異樣,但沈天心中那危險的感覺卻遲遲不散。 大約過了一盞茶的功夫,一個人影,出現在空中,那人影來得很急,似乎有什么東西在追趕著他,來到沈天藏身的洞xue附近之后向下凝望,像是在找尋著什么。 沈天看見這個人影之后確定,自己不安的感覺就來自此人,沈天凝聚目力看去,但是那人距離沈天實在太遠,只能依稀分辨出是個老者。 沈天的第一反應便是——蒼燁! 與自己有仇隙的老頭無非就是蒼燁和蒼玄,而蒼玄被一大群魔禽追殺,是生是死還不得而知,如今怎么會飛在空中找尋自己的下落?! 念及至此,沈天握起拳頭,恨不得立刻飛上去將蒼燁擊殺——通過上次與蒼燁蒼玄蒼火三人再次糾纏之后,沈天的性格不知不覺開始變得有些暴戾,也許是因為與蒼燁的仇恨太深的緣故吧,又或許,是沈天的自己的問題。 嘶——呀—— 魔禽的嘶鳴! 幾聲凄厲的嘯聲從天空中傳來,飛在空中的蒼燁忌禪回頭看了看,蒼燁似乎皺起了眉頭,沈天不禁冷笑——看到蒼燁如過街老鼠般的被追,也是一種樂趣,因為修為不足以與蒼燁抗衡的關系,能夠看著蒼燁如此,已經很開心了。 蒼燁似乎嘆了口氣,不甘心的再次掃了一遍下方的樹林,最終一無所獲的飛走了。 看著蒼燁飛走的背影,沈天再次冷笑,但是隨即想到一個問題——自己同樣也身處在這片樹林,但是在休養恢復的這幾日里,并沒有發現有魔禽或者魔獸活動的跡象,為何蒼燁一來,魔禽就出現了呢? 沈天想了很多種可能,但是最后都被自己否決掉,沒有一種可能性是合理的,想要知道為什么,也許只有問墮天羅才知道,但是偏偏這個時候,墮天羅卻一言不發。 沈天思忖了一頓飯的功夫,覺得雖然現在自己的身體只恢復到巔峰時期的一半實力,并且魔禽也沒有來找自己,但是在這個奇怪的地方畢竟還是讓人覺得不舒服,安全著想,還是離開此地為妙。 念及至此,沈天立刻開始閉目打坐,調息體內的氣血和靈力——要離開也得等幾日,蒼燁剛飛走,但是卻不知道是否還在附近徘徊,沈天一向謹慎的性子使得他做每一個決定,都步步為營。 一眨眼,三天過去了,雨終于停了,但是天依然陰沉。 初升的太陽帶來晨曦的光,依然照不進這片森林血紅色的陰霾,沈天望著那還未完全升起的咸蛋黃,深吸口氣,走出了洞xue,由于沈天不確定魔禽是否會攻擊自己,為了安全起見,沈天選擇了徒步離開。 清晨的樹林,本應是鳥語花香,但是此刻整片森林卻異常的安靜,森林里的草木植被已經全部枯死,泥土變得非常柔軟,卻不會陷入,就仿佛是人的肌膚般有彈性,枯死的樹干上點綴著已經紅得發亮的血葉,仿佛樹的死亡就是因為這些血葉貪婪的吸取。 沈天走了約莫一個時辰,終于慢慢的從森林中走了出來,看著眼前荒無人煙的官道,沈天又想起以前在云龍寨劫富濟貧的日子,不禁苦笑——世事的變化,真是無常。 也許是回憶所致,沈天忍不住順著官道走著,或許走一段路能夠讓沈天內心得到安靜,走了一盞茶的功夫,沈天深吸口氣,剛要御空而起,但是卻突然有一個頭戴斗笠的人從森林中急退出來,森林中還伴隨著幾聲獸吼。 沈天皺眉,看此人的速度,必是修士無疑,但是為何會有修士孤身一人前來這個森林?莫非也是為了找尋自己? 念及至此,沈天決定上去問一問,反正不管如何,自己**著上身也正好需要一套衣服。 “不知道友來此,所為何事?”沈天道。 那頭戴斗笠的人本一直望著森林,似乎在沉思,并沒注意身邊的情況,且沈天一直用識念隱蔽自己,所以沈天這突然的一聲話語,卻是把來人嚇了一跳。 來人順著聲音看向沈天,但是就在來人看見沈天的時候,卻全身顫抖起來。 沈天見狀皺眉,道:“小子,看到你們口中所謂的魔頭,嚇得腿都軟了?既然如此,就別學別人來除魔衛道,英雄不是那么好當的,將衣服和斗笠留下,你自行離去吧?!?/br> 那頭戴斗笠的人依然沒有說話,慢慢停止了顫抖,而是靜靜的看著沈天。 沈天苦笑——這小修士不會是被嚇傻了吧,看來蒼玄替我宣傳得不錯,光是看見我已經能令年輕修士嚇得不能動彈了,那在這地數洲還不是人人都恨不得除我而后快? “小子,不必害怕,將衣服和斗笠留下,我沈天說到做到,不傷你性命?!鄙蛱毂M量讓語氣變得溫和,道。 “小天子…”一聲微弱的呼喚自頭戴斗笠的人口中發出,聲音模糊不清,似乎還有些哭腔。 沈天聽到這樣的呼喚不禁呆立當場,會這樣呼喚自己的,絕對只有與自己最親近的人,沈天第一個想到的是宋杰,但是隨即又否決了自己的想法——宋杰身在離此地千里外的風耳村,按照路程,無法趕來,并且風耳村信息閉塞,宋杰知不知道自己身上發生的事情都難說,但是如果來人不是宋杰,會是誰?柔柔?沈天依然否決了自己的想法,柔柔身為蒼火的掌上明珠,且身在被魔獸攻擊的陽夾門,如何能夠出來? 如果此人并非沈天認識的熟人,那為何會叫出沈天這個名字?答案呼之欲出。 “你是何人,你將宋杰怎樣了!”想到柔柔的處境,如果有人要對自己身邊的人下手那必是宋杰無疑——云龍寨舊址沈天安排了幾個人在那看守,從他們口中不難問出沈天來過和云龍寨生還的人的去向。 那頭戴斗笠的人聞言一愣,卻是不知道該怎么回答,只是依然看著沈天,似乎透出一股悲傷。 沈天皺眉,剛要繼續喝問,此時一陣危險的感覺從心中生出,沈天第一反應便是將絕冰凝聚成盔甲,然后快速的飛起。 說時遲那時快,就在沈天飛離地面的瞬間,沈天原來站立的地方立刻有一根綢帶破土而出,形成一個螺旋狀,似乎要將沈天捆綁在地上。這綢帶并不是一般的綢帶,帶著一陣呼嘯之音,仿佛如銳利的金器,由于速度太快,擦傷了沈天的左腳。 “嘖嘖嘖,自古英雄出少年,原本奴家還不信,如今,奴家還真是相信了?!币粋€女性的聲音自虛無中傳來,緊接著,一個身影在沈天不遠處慢慢顯化。 沈天瞇眼看著來人,此人是一名中年婦女,嘴角有一顆痣,一頭長發高高盤起,按照凡人的標準,絕對是名風韻猶存的女子。 “小哥,你這樣看著奴家,奴家可是會臉紅的呢,呵呵呵?!迸雍呛堑男ζ饋?,對于風塵中的男子,這一笑不可謂殺傷力不大,其笑間透出的嫵媚絕對會令人骨頭都魅酥掉,但是對于沈天,卻是完全沒有作用。 “哼哼,沒想到如今地數洲的修真界如此的不堪,連如你這樣的風塵女子都可以成為修士,更重要的是,你這樣的修士,還想殺了我當英雄不成?”沈天冷哼道。 “哎喲,小哥,你這就不對了,奴家來殺你,可并不是為了什么英雄的稱號喲,完全是幫朋友而來?!敝心昱拥?。 “也罷,不必多說,你要戰,那便戰?!鄙蛱旃烙嬛矍暗那闆r,眼下這名中年女子同樣是培元中期,但是自己有傷在身,且旁邊還有一個頭戴斗笠之人,不知是敵是友,這樣的情況,唯有伺機逃跑隱藏蹤跡才是正確的選擇。 念及至此,沈天立刻將絕冰凝聚成一把霜斧,虛空一斬,一道冰芒便破空斬向中年女子,隨后沈天便立刻向遠方飛去。 “哎,小哥,你為何走得那么急呢,我們的事還沒辦完呢,呵呵呵?!迸右膊粍?,只是饒有興致的看著沈天。 未知空間。 黏稠的暗黃色空間,此時卻有無數暗黃色的水狀波紋在其內流動,如小河般,時平靜,時有波濤,每次暗黃色的波紋泛起波濤,其內都會有無數黑色的骷髏頭在歡叫。 巨大如城市般的洞府,似乎不再如之前那樣靜立不動,透出肅殺之氣的黑色巨石,隱隱的在顫動,發出如惡鬼尖嘯般的聲音。 血紅色的骷髏頭,此時已經可以一盞茶出現一次,每次出現,都帶著放肆的歡笑,仿佛,那是一個被封困了無數年的囚徒,將要重見光明。 魔影卷 第六章 第十二節 柳紅 柳紅 地數洲。 烏云布滿了天空,陰沉無比,不同于平常的陰天,現在地數洲的天空,給人一種壓抑的感覺,仿佛在這片烏云之后,有一個巨大的魔影,在獰笑。 “嘿嘿,小哥,我就說了別那么急著走嘛,你看,現在要走也走不脫不是?”中年女子帶著戲謔的表情,道。 “困陣,看來你也是一名陣修?”沈天一斧頭砍去,卻只發出一聲金屬與石塊碰撞的聲音,沈天皺眉看著空無一人的地方道。 “奴家可不是什么陣修呢,只是略施小計而已,小哥你休要怪奴家用這等手段喔,奴家也是逼不得已的呢?!敝心昱拥?。 “說得倒是好聽,既然你說殺我并非想成名,那么我倒是愿聞你來殺我的理由?!鄙蛱齑藭r反而不急著離去——這個困陣威力不小,并且沈天如今有傷在身,急也沒用,不如先吸引對方的注意力,伺機尋找陣眼。 “呵呵呵,小哥,你是在尋找陣眼吧,奴家勸你還是不要白費心機了,此陣的陣眼并非那么容易找到的,不過小哥你既然一掃冷漠,主動要與奴家聊天,奴家也滿足你死前的心愿,所謂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小哥你是這樣想的么?”中年女子一邊媚笑著一邊說道,調戲的語言加上誘惑的聲線,不可謂不誘人,但是說出的,卻是生死攸關的話語。 沈天皺眉看著中年女子,識念卻在四處探尋困陣的陣眼——沈天雖然對陣法了解不算深,但是好歹看過《陣法初解》此書記載了陣法的基本知識,只需要反其道而行之,便可以聯想到破陣的方法。 “嘿嘿,小哥,奴家名為柳紅,告訴你呢,是為了好讓你死了之后掛念奴家也有個念想的名字,至于我為何來殺你,真的不是奴家想當什么英雄,而是一個故人所托?!绷t道。 沈天聞言暗忖——故人?!心中立刻有一個想法,但是立刻被自己否決掉,那不可能。 “現在該說的都說了,小哥是縛手上前來呢,還是要奴家給你松松筋骨?”柳紅戲謔的看著沈天,繼續道。 “說了那么多,沒一句是重點,如今這地數洲,想殺我沈天的何止千萬,多你一個不多,少你一個不少,既然今日遇上,你又執意如此,就算我沈天戰死,也必拉你墊背!”說完沈天便沖向柳紅,一斧劈下! “哎喲,小哥,你怎么那么兇呢,可嚇壞奴家了?!绷t嘴上這樣說,但是手上卻不含糊,雙手一甩,兩條綢帶從袖中飛出,綢帶始一出現便開始糾纏,最終綁成一個錐型,攻向沈天。 當! 沈天一斧頭砍在綢帶上,發出的卻是金鳴之聲,沈天也因為反沖力而后退,沒退多遠便停了下來,看著柳紅丟出的兩條綢帶——那綢帶的力量非常大,沈天自忖全盛時期與這綢帶力拼并無問題,但是如今自己心臟只恢復到了強盛時期的一半,方才的試探便令沈天氣血翻騰,要不是沈天強忍,便要吐出鮮血。 “哎喲,小哥,你好勇猛呢,奴家這對兕角帶可是無堅不摧的呢,今日被你阻擋下來,奴家很不開心喲?!绷t說完便又丟出兕角帶,攻向沈天。 沈天強運一口氣,迎向兕角帶,就在快與兕角帶撞在一起時,沈天突然一個急轉向,繞過了兕角帶,徑直向柳紅飛去! 呵呵呵—— 一聲撫媚的笑聲,兕角帶在沈天繞過自己的時候突然分開,由錐形變回兩條綢帶,其中一條重重的抽在沈天的后背,之后便飛到柳紅的身邊,歡快的旋轉著,仿若在邀功。 噗! 沈天吐出一口鮮血,身上的寒冰護甲被這一抽抽成了碎片。 “小哥,奴家這一手分水刺還算可以吧,呵呵呵?!绷t得意的笑道。 沈天半蹲在地上,披頭散發,看著不遠處媚笑的柳紅,心中生出一股無力感——看來是天亡我也,沒想到我沈天躲過了蒼燁蒼玄兩個培元后期修士的追擊,卻始終逃不過這一劫,想到這里,沈天不禁苦笑,笑中帶著悲涼。 但是沈天從來不是一個自怨自艾的人,沈天從來不懼怕任何事情,就算是死,也要死得轟轟烈烈! 沈天站起身子,此時刮起了風,將沈天的亂發吹起——風起,殺人! 就在沈天想不顧身體運起斷心訣的時候,一顆靈核卻飛到了沈天的面前。 “服下,趕緊恢復,或許,還有轉機?!蹦穷^戴斗笠的神秘人原來一直沒動,但是此時卻突然丟出一顆靈核給沈天,而自己也是站到了沈天的身邊。 沈天聞言,先是錯愕了一下,但是隨即想到大敵當前,沒有什么比恢復實力更重要的事情,便捏爆了靈核,洶涌的靈力涌入沈天的丹田,由于沈天體內經絡暢通無阻,吸收靈力的速度很快,一道道粗如箸般的靈力在沈天的經絡內歡暢的流動,滋潤著沈天的身體。 “哎喲,這位小哥,你莫非是要幫他?嘖嘖,你這個選擇可不明智喔?!绷t調戲道。 “哼,你少管,人…老子最討厭你這樣的女人,不知廉恥,低俗下賤!”神秘人道。 柳紅本來笑臉盈盈,但是聽到這樣的話語后,不知道為什么,氣不打一處來——也并不是沒有人如此說過柳紅,事實上剛剛相反,柳紅修真以來,遇到很多被自己美**惑的修士,但是也遇到不少不齒自己行徑的古板正派之人,他們同樣也出言傷了柳紅,但是柳紅卻并沒有現在這般生氣。 “哼,你惹怒了奴家,今日你必將橫尸于此!”柳紅慍怒道,雖然如此,但是說出的話依然嫵媚。 “我呸,奴家奴家,你是人家的奴隸呢,還是奴隸的家人?你可知道在凡人的世界里有窯子?你莫非是從那里面出來的?”神秘人繼續道。 此話正戳中了柳紅的痛處——柳紅的確曾是青樓中人,但是青樓與窯子不同,雖然世人對于兩地的定義一樣,但是青樓有賣藝不賣身的歌妓,而窯子,卻大多是給粗鄙的漢子解決生理問題的地方。 柳紅氣得嘴唇發白,也不再說話,雙手掐訣,兕角帶兵分兩路,分別攻向神秘人和沈天——神秘人的修為只有培元初期,沈天又傷上加傷,柳紅自忖只需要一條綢帶便可以解決問題。 神秘人見綢帶攻來,一翻手,拿出一個小小的印,口中喃喃的說了幾句口訣,突然一陣金光大盛,就仿佛如太陽的光芒,兕角帶一接觸到那金光便立刻退了回來。 “嗯?這是…不可能,難道你...”柳紅看見那小小的印和發出的金光之后驚訝道。 神秘人在使用完之后顯出一陣萎靡,但是卻沒時間耽誤,回頭叫了一聲“快走”便御空飛去——金光不僅將兕角帶擊退,連周圍的困陣也被金光摧毀,沈天很快反應過來,立刻隨著神秘人御空飛起。 柳紅因為看到小印后的一陣錯愕,待到反應過來的時候,沈天與神秘人已經飛遠,但是柳紅卻并不著急,而是看著自己身旁的兕角帶,道:“你說,那個東西,是不是陽夾門的那件物件?”柳紅此時語氣平淡,完全沒有嫵媚之氣。 “十有**就是,怎么?你怕了?你別忘了我們的約定,不管如何,必殺那小子!”一個沙啞的聲音自其中一條兕角帶里發出,當說到“沈天”二字時,語氣變得兇狠,似乎連呼吸都粗重起來。 柳紅聞言嫵媚一笑,道:“你放心,我怎會忘記約定,如此便宜的交易,我柳紅不會不做的,況且有你在,他們又怎么會逃出我的手掌心,至于陽夾門,隨便給他扣一個協助妖魔的帽子變有得他受了,我只是,想起了某個人而已?!绷t說完,便怔怔的看著陽夾門的方向,那個聲音沒有再響起,柳紅看了許久,最后終于還是嘆了口氣,御空向沈天逃跑的方向追去。 地數洲,某處山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