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0節
昏黃的日光從木板制作的墻的縫隙一點點的滲透進來,她用戴著老土的戒指的手去捧著姜戈的臉,踮起腳尖送上自己的唇,先是用鼻尖去觸碰他的鼻尖,側過臉含住他的唇瓣,輕輕的一吮,離開,經過他的下巴一直往下,舌尖在他的喉結輕輕的一掃,比她還要高大,比她的還有強壯的身體就開始顫抖。 他牽著她的手,每一步都步履維艱,越過一堆堆的草堆,往著更深的所在。 空間很小,周圍都是草堆,腳踩著干草發出悉悉索索的聲音,這些都是剛剛秋收的草料,顏色金黃金黃的,一堆堆的放著,形成了環形的屏障,蘇嫵背靠在墻上,垂下眼簾,不敢去看謝姜戈。 謝姜戈的眼神太灼太熱,仿佛下一秒就會把她燒得化為灰燼的的。 她的背部要在草堆上,隔著衣服謝姜戈的手一一的臨摹著她的身體曲線,從腰開始,往下一點,輕輕的來到她的小腹,想再往下時蘇嫵抓住了他的手,蘇嫵把他的手拿到了毛衣的下擺,毛衣從她的身體掉落,謝姜戈的手開始在她光裸的身體游離,蘇嫵閉上了眼睛。 她的身體在他的舌尖帶動下軟成了一灘水,一點點的,她的身體從草堆切成的墻滑落,她的身體被他放平,被背部壓在身下的草料悉悉索索的響著,和著細碎的喘息聲曖昧而粗野。 她的毛衣和謝姜戈的上衣放在一切,蘇嫵的目光只敢看著那兩件衣服,如果這里是床的話,她也許不會這么難為情,可在草堆上做蘇嫵覺得有點害怕又有點渴望,就那么一眨眼的工夫,兩件衣服又有了第三件,第四件。。。 耳邊,黯啞的聲音響起,最后一件,蘇嫵,你來! 他指引著她的手來到那層薄薄的紡織纖維,起初,蘇嫵是掙扎來著,可姜戈不讓,之后,她想起現在的她是熟女來的,于是,動作開始變得大膽了起來,她閉著眼睛終于把姜戈身上最后的一件衣服拿走。 不過,還是把她燥到來著,特別是無意間觸到他早已劍拔弩張的所在,好幾次他都悶悶的哼出來。 “膽小鬼!”他對于她自始至終都閉著的眼睛表示出了抗議。 當謝姜戈的手來到她緊身牛仔褲的紐扣時,蘇嫵心里是有些的慌張的,也許是因為太過于急迫的原因,謝姜戈怎么也扯不下她的那件牛仔褲,這讓他抓狂,這讓他的動作顯得無比的粗魯。 眼看,他的手就要撕掉她的那件牛仔褲了,心里開始有了本能的恐懼。 “姜戈,不要!”蘇嫵睜開眼睛,喊。 一些的事情她不能告訴他,姜戈要是知道了梅宥謙對她做過那樣的他會很難過的,很難過的。 或許,他會殺了他! 謝姜戈停下了動作,他的臉上聚滿和汗水,看來她的那件牛仔褲讓小謝無比的頭疼,他在努力的隱忍著。 姜戈不是梅宥謙,不是的! “我來!”蘇嫵和他說。 終于,她變成了他腦海里那副晦澀迷人的影像,被曬得金黃金黃的草堆上,她不著片縷,玲瓏的曲線美好撩人,似乎不堪他太過于灼熱的目光,她的腿不自然的企圖去掩蓋住她最為可愛的所在,甚至于她的手在偷偷的動著,想去拿放在一邊的衣服。 “你休想!”他拍掉了她的手,身體覆蓋了上去,他的手掌牢牢的蓋在她的手掌上,手指一個個的穿過她的手指,就像是第一次那樣牢牢的握住。 低頭,舌尖輕輕的往著她乳||暈邊的小小紅痣舔了舔,他太想念這個小東西了,剛剛舌尖一觸及,她的身體便開始了新一輪的抖動,不過,還是不夠,他把她的頂尖含在嘴里,如暗夜里他腦海里一次又一次的預演,舌尖和著適當的牙齒力道。 迅速的,細碎的聲音從她口中溢出,她的腰間的身體部位離開了地面,往上弓,這下落入他口中的更為的銷魂,已經到了極限了,謝姜戈的手沿著她的大腿內側,他知道她已經準備好了,她在等待著他。 打開了她的腿,讓自己灼熱的所在抵著了她的柔軟所在。 她扭動著腰,她沒有被他壓著的手做著微微的阻擋,了她料想不到的是會觸到那處所在,一觸及,變慌慌張張的離開。 她在他身下盛開著,一臉的潮紅,她說著可愛話兒,姜戈,草沒有掉下。 真折磨人,他狠狠咬了嘴里含的的小東西一口,拿起一邊他的皮靴用力的朝著草堆上一扔,力道夠大,最上面的早堆都掉落在他們身上。 她滿意了,她給他的獎賞是用她的舌尖在他胸前的兩點一舔,隨著她的動作,他幾乎。。。 謝姜戈深的抽出一口氣,挺腰! 由于前戲已經做足,他以為。。。 可,在淺淺的擠進去的時候,他們還是不約而同的深深的抽出一口氣,他低頭看她,她垂下了眼簾,吻落下,一一的吻走了她額頭上的汗珠,她那無可安放的腿緩緩的纏上他的腰,再擠進去一點時他的唇落在了她的唇上,唇從她的唇瓣擦過含住了她的耳垂,她躬起了腰,他順勢擠進去一些。 她的身體顫抖得厲害,他也不好過。 仿佛,他們回到了曼谷那間潮濕的旅館房間。 暮色逐漸的暗下,在著幽謐的空間里,他和她就像是初初來到人世的小貓兒,在彼此的身上找尋歡愉。 因為太過于珍惜,因為太過于渴望,在進入的過程比他們想象中的還要艱難,即使,他們已經不再是初嘗人事的黃毛小子和黃毛丫頭。 當她把膝蓋曲卷到極致的時候,他終于到達了她身體的最深處。 他埋在她的身體里,他不住的親吻著她,一聲一聲的,蘇嫵,你真好,蘇嫵,你真好。 終于,蘇嫵敢于睜開自己的眼睛了,在幽光中,身上的人已然是大汗淋漓,他一定是怕把她弄疼了。 還是那個姜戈,還是的,蘇嫵突然想淚流,不,不,這個時候不能那樣做,不然,姜戈也許會像第一次那樣,怕把她弄疼傻乎乎的想離開。 她要讓姜戈快樂,她要說讓姜戈感到快樂的話,她把自己的腰躬到了極致,她的唇貼在了他的耳邊,姜戈,你太大了,撐得我。。。,姜戈,我喜歡這樣,喜歡你在我里面。 “。。我還喜歡,你。。把我裝的滿滿的?!?/br> “姜戈,快點,讓我快樂!” 蘇嫵以為在經過了歲月的沉淀后,她的姜戈在某些方面應該是成熟且溫柔的,可,看看。。 除了前戲做得像模像樣之外,謝姜戈完完全全是一個愣頭青的模樣。 在最初的幾次嘗試性質的淺淺律動之后,他問她,疼嗎。 不,一點也不!她對他展開了笑容,并且大膽的去看他們,他和她。。。 之后,把手擱在自己的唇角吃吃笑。 “要命!”謝姜戈低低的吼出。 之后,蘇嫵吃盡了苦頭。 暮色的來臨以及無處不在的金色草絨讓人輕而易舉的聯想到了一望無際的原野,情潮在這樣的假想中開始被釋放了出來。 他在她的身體里橫沖直撞,那些被他們壓在身下的草料發出的聲音可以作證,他的動作有多么的兇狠,他的每一次撞擊都到達了她身體最深處。 深深的他把他埋進了她的身體,深沉飽滿,不給她留下一點縫隙,讓她總是感覺到窒息,讓她總是因為那種又脹又痛想大聲的哭泣,還總是讓她不由自主的弓起腰想去感覺他的來到。 可是,姜戈太壞了!他總是很快的離開,離開之后又急速的沖進來,新一輪的脹痛又開始了,如此這般這般如此,孜孜不倦。 在孜孜不倦之中,姜戈終于帶領著她找到了最為歡樂的源,脹痛變成了酥麻,他每一次撞擊所帶出來的聲音和著悉悉索索的草聲變成了曼妙撩人的小夜曲。 第一次把自己給他是想為了獲得一段美麗飄渺的鏡花水月情緣來完善自己的人生。 這一次,是心甘情愿,是甘之如飴,是真真正正的奉獻,她愛他,她是如此的愛他! 在他的身下,她把自己變成了一灘水,她把自己變成了一條麻繩,緊緊的,緊緊的纏著他。 這樣就可以,這樣就可以配合他的每一個動作,他想埋多深她就可以有多深,他需要她有多緊致她就會多緊致,他希望她有多溫暖她就可以有多溫暖。 他咬著她的乳||尖,他呵著,蘇嫵,我想從后面進去。 “嗯?!彼p輕的嚶出口。 他翻過她的身體,她配合著,把臉貼在柔軟的草絨上,等待他從后面進來,她用自己的手去反勾住他的脖子,他悶悶的哼出一聲,他咬她,從后面進入她。 到達的那一刻,他們都不約而同的停滯下來,她的手緊緊的抓住了那些草絨,他的一只手從迅速的蓋在她的手上,另外一只手從穿到她的前腰,一用力,讓她去感覺他在她身體最為強悍的存在。 腳趾頭開始不由自主的拉直,好像他又沒入了一點點,抵死,纏綿! 從腳趾頭竄出來的情潮變成了聲音從蘇嫵口中溢了出來,姜。。。。戈。。 然后,門“咿呀”一聲。 “噢,我的上帝!”蘇嫵在心里叫著,那時,她想死的心都有了。 作者有話要說:猜猜,進來的是誰?咳。。。。 1、78 他是金主(28) 他翻過她的身體,她配合著,把臉貼在柔軟的草絨上,等待他從后面進來,他悶悶的哼出一聲,她用自己的手去反勾住他的脖子,他咬她,狠狠的,刺入。 然后,門“咿呀”一聲。 雜亂的腳步聲響起是,謝姜戈正從后面進入她,蘇嫵的心都揪了起來。 可是,謝姜戈這個混蛋,好像對于那些進來的人毫不在乎,他還提著腰頂了頂,于是,她的身體在他的故意為之之下向前挪到了一點點,那一點點又帶出了討厭的悉悉索索聲音,蘇嫵屏住呼吸,生理上的,心理上的雙重壓迫讓她的身體的每一個毛孔都在收縮著,然后,她深深的呼出一口氣,小聲的,咬著牙:謝姜戈,你又變大了! 他趴在她的身后身體在抖動著,他的聲音黯啞,含著笑,是那種壞透了的笑,然后,一本正經的:“不對,蘇嫵,是你。。。是你因為緊張。。變。?!?/br> “謝姜戈,你給我閉嘴!”慌忙的蘇嫵打斷謝姜戈的話,她是沒有勇氣讓謝姜戈把接下來的話說完。 與此同時,她臉色大燥。 與此同時,她更為慌張了,因為,外面的腳步聲好像往著這里來了,進來的應該是農場的工人,工人應該是來搬草料去喂養馬匹的。 側著耳朵傾聽著外面的動靜,在聽到腳步聲停下的時候,蘇嫵大大的松了一口氣,他們應該不會進來了,外面的草已經足夠多。 蘇嫵大大的呼出一口氣。 趴在她背后的謝姜戈也在呼氣。 “蘇嫵,你太。。。。嗯?”他咬著她的的耳垂:“我難受,就動一下,嗯。。嗯?他們得在這里呆一會的,蘇嫵,我現在特別難受,你就讓我動。。蘇嫵,我不會讓他們知道的,嗯?我求你了。。。。蘇嫵。。?!?/br> 蘇嫵也難受,在確認謝姜戈不會弄出聲音來,她點了點頭。 外面的工人一邊在聊著天,撥草的聲音時斷時續,蘇嫵屏住呼吸,承受著謝姜戈淺淺的律動,自始至終她就緊緊的閉著嘴,她的腳趾頭緊緊的繃著,就怕一個不留神,腳趾頭一送松,嘴一張,嘴里就會溢出細碎的聲響,聲響招來了外面人,然后。。。 然后,蘇嫵把臉深深的埋在草絨里,唯有在心里祈禱姜戈不要使壞。 可她低估了男人在某些時候的惡趣味了。 淺淺律動的節奏被打亂,他開始逗她,他的手從后面伸到前面來,握住她胸前的柔軟,溫柔的逗弄著,她小聲的哀求他,姜戈,姜戈。。 她越是哀求他越是的來勁,蘇嫵覺得自己快要瘋了,外面的談話還在繼續,謝姜戈制造出來的那一波震動聲音越來越盛,眼看。。。。 于是,蘇嫵回頭,很溫柔的對著謝姜戈說,姜戈,想不想我在上面。 他吻住了她的唇,想!想得快要瘋了。 暮色更為的暗沉,工人早已經離開,暗沉的暮色把周遭剪成了一片片剪影,其中,包括她和他,她趴在他身上,她在上面他在下面,他在她身體里面,這已經是他們的第二次了,她在他的指引下把自己送入了他,他握著她的肩膀推高了她的身體,讓她緩緩的跨坐在他身上。 蓋在身上的草堆早就沒有了,即使是暮色已經暗沉,但從木板的縫隙還是把外面的光引到這里了,在微微的光線之中,他們的輪廓身體特征依稀可辨,她坐在他身上有點無措,她不敢去看他。 他的手掌推高了她胸前的柔軟,他說,蘇嫵,你真美,蘇嫵,你看看自己。 她垂下眼簾,看到自己的胸,一如他口中說的那樣,就像是可愛的白色的兔子,她眼睜睜的看著他的手指捻住她頂端水紅顏色的兩點,輕輕的逗弄著。 他說,你在我家里換衣服的那天,我在河里游了一夜的泳。 蘇嫵沒有笑,她就覺得心疼,姜戈以往的每一個時刻都讓她覺得心疼,那小的不能轉身的房間,那放在皮夾里舍不得花掉的二十泰銖,那密密麻麻都是粗糙線頭的球鞋,那一下雨就會漏水的屋頂。。。 “姜戈?!彼弥氖?,一根手指頭一根手指頭的親吻著。 等到所有的手指頭都親吻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