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節
蘇嫵也垂下眼睛,緊緊按住謝姜戈的手,此時此刻,她覺得自己就像是妖,聽聽,她都說了寫什么? “姜戈,想知道這里有多柔軟嗎?想知道這里究竟和那些書里描寫的是不是一樣?” “像暗夜初初盛開的花瓣?像田野里新新翻開的春泥?像孩子們含在嘴里的果凍?像外婆剛剛放到你碗里的豆腐花?” “姜戈,你想知道么?嗯?” 隨著那句“嗯”,停在胸部上的手動了,沿著半球形狀的內衣,摩擦著,力度不是很大,漸漸的,手指不在安于在外頭布料纖維探尋著,想要明白,想要得到更多。 食指充當起急先鋒的角色,小心翼翼的探進去,小小的一根手指所帶出來的力量強大而陌生,在那種力量的號召下蘇嫵昂起頭,從腳尖里直接竄上來的熱浪灼得她想哭泣,手從謝姜戈的手背滑落下來,去撈住他的腰。 第二根沖破那層衣服纖維的是拇指,微微的一用力,整個手掌全部都鉆了進去,掌握整個高高聳起的輪廓。 初初,動作是生澀的,莽撞的揉虐著,那力道讓她又脹又疼,可又喜歡得要死! 謝姜戈不知道自己的眼睛什么時候閉上的,謝姜戈也不知道自己的手指是怎么去握住那柔軟的一團的。 生活,總是窮困得讓他發瘋,每夜一閉上眼睛就在擔心著,即將來臨的明天不要有新的麻煩事情發生。 學費不要漲價,糧食不要漲價,電費不要漲價,瓦斯不要漲價,在街角那家小賣部的老板不要去翻開他的那本賬簿,mama能安靜一點不要被廣告上流光溢彩的珠寶晃花了眼睛。 這些總是壓在他的心上,他的心里沒有多余的空間去肖想關于男女間的那點事情。 偏偏,此時此刻,這個愚蠢的女人在很愚蠢的時機里說出了那樣愚蠢的一番話。 剛剛盛開的花瓣,春天田野里新新翻開的泥土,孩子們含在嘴里的果凍,外婆剛剛放到你碗里的豆腐花,那些都是屬于世間最為美輪美奐的東西。 一直被窮困壓制的原始欲|望倏然抬頭,瘋長。 男人們在有些方面上天生有無師自通的能力,謝姜戈閉上眼睛聽從心里瘋長的欲|望,手掌攤開,沿著高高聳起的部位滑落,往上推,讓柔軟的那團感覺起來更大,更為的飽滿,雖然已經不小了,只是想讓它更大,最好,大得一手掌都掌握不住。 小小的,很可愛的一粒在掌中央悄然挺起,頂住他的掌心,很俏皮的逗弄著他,姿態輕浮,仿佛在嘲笑著他的潰敗。 謝姜戈,你也不過如此。 這對小白兔,曾經出現在他的腦海種,顫顫的,讓他總是無法集中看書,聽課。 謝姜戈氣壞了,捻住那小小的一粒。。。 從乳|尖傳達出來的疼痛感忽然而至,疼得蘇嫵直抽氣,疼得她下意識的往后退,空間小得不能再小,能退到那里,也就拉開那么一點點的距離,就是那點的距離讓在她胸部肆虐的人嗅到了某些的情緒。 敵人開始有了怯弱! 拽住乳|尖的手指更為的歡快了,就像是初初掌握住某門技術的孩童,驕傲的在賣弄著,有多歡就有多歡。 謝姜戈,這個混球!落在謝姜戈腰間的手往著他的背部移動。 那背儼然聚滿細細的汗,指甲微微的陷在他的皮膚表層里,就想小小的懲罰他一下,謝姜戈下一個動作更狠,他。。。 他拽住她的乳|尖,讓那小小的一粒在他的食指和拇指之間綻放,變硬,讓它去頂住薄薄的,質地極好的衣服布料。 下意識的,蘇嫵知道謝姜戈接下來要干什?蘇嫵在心里催促著自己,推開他,可是,就像中了蠱惑的人,她看著自己的哪一點在已經被水浸透的衣服凸起著,顏色依稀可辨,是那種比水紅色還要深一點的紅。 然后。。。。 然后,謝姜戈低下頭,含住隔著衣服凸起的哪一點,吮,牙狠狠得陷入。 那一刻,蘇嫵知道,這個男孩恨她。 恨她在這一刻誘惑了他嗎? 謝姜戈,這個混蛋,他怎么可以恨她?指甲狠狠得陷入謝姜戈的皮膚里層,有多生氣就有多用力。 漸漸的,氣氛開始變了,在謝姜戈的逗弄之下,她的身體要軟成一團水了,偏偏,心里萬般的不服氣,那種不服氣讓她忍不住的想反擊,比如,毫不客氣的用自己的唇去吸吮他的耳垂,舌尖從他的耳廓劃過。 他不住的喘息著,她也在喘息,他唇從她的胸部離開,她的唇也從他的耳垂離開,他的鼻尖在她的臉頰摩擦著,她的唇瓣輕輕的擦過他的嘴角從唇上碾過,他的鼻尖頂了她一下,她的鼻尖毫不示弱給回頂回去。 他輕輕的一發力她被他推到寺廟的墻上,借助他的那股力道她讓自己的背更緊的貼在墻上,他的臉側開,她的臉也側開,他低下頭,她踮起腳尖,唇急急忙忙的貼在一起,他含住她的唇瓣,他的舌尖卷住她的舌尖。 糾纏,撕咬,恨不得你死我亡。 他的手狠狠的揉虐著她的胸部,搓圓壓扁,一會,手掌開始不再安于那塊領地,一會,手往下,從她的腰側往下移,再往下,隔著衣服揉虐著她的臀部,用很大的力度把手掌往里壓。 隨著那一壓,蘇嫵迅速的觸到那處。 緊緊的貼在她的下腹上,灼熱,僵硬,這是蘇嫵所想不到的,她只是想讓他摸摸她的身體,就僅僅那樣而已。 蘇嫵別開臉,謝姜戈的唇落在她的耳畔上,順勢的他的唇含住她的唇,他的手眼看就要撩開她的裙擺了。 按照即將撩開裙擺的那只手,蘇嫵喘息著,謝姜戈,不行。 這個時候,蘇嫵想起蘇穎,如果她今天這樣做了,蘇穎會很失望的,這里可是寺廟,這里住著小姨所信仰的佛祖。 謝姜戈趴在蘇嫵的身上喘著粗氣,他的唇著她的耳畔,很輕佻的吐出:“豌豆公主,這可是你先開頭的,你讓我摸了你那里,咱們不是應該禮尚往來嗎?我也讓你摸我那里,剛剛,你不是看著十分享受的樣子嗎?嗯?” 蘇嫵覺得,謝姜戈在這一個時刻仿佛變得不像是謝姜戈了,扭著身體,蘇嫵想從這方所在離開,謝姜戈沒有讓成功離開,他強行的讓她的手鉆進他松垮垮的牛仔褲里,強行的讓她的手從挑開薄薄的布料纖維。 緊緊的握著拳,去忽略那處灼熱僵硬所在所傳達出來的信息,那一刻,蘇嫵是害怕的,可那驕傲讓她把脊梁挺得直直的,謝姜戈剛剛說的那些話讓她不知道為什么就覺得傷心,最初,是生氣片刻就變成了傷心,傷心得蘇嫵也許下一刻眼淚就要掉落下來了。 謝姜戈這個混蛋,他怎么敢說出那樣的話讓她傷心,她才不會那么做,她絕對不要那么做,蘇嫵咬著牙瞪著謝姜戈,謝姜戈也在瞪著她。 漸漸的,謝姜戈的目光柔和起來,柔和得就像那個浸著霧氣的夜月,給她煮面條,借給她肩膀,聽著她說話兒的第一漂亮男孩。 第一漂亮男孩垂下眼睛,用和溪流一樣動聽的嗓音說著話兒。 “蘇嫵,那里讓我難受,難受得要爆炸似的?!?/br> 握成拳頭形狀的手漸漸的松開了。 作者有話要說:小謝要爆炸了~~~~ 入v公告:有壞消息也有好消息,壞消息是文明天要v了,編編說在在周四之前v文,因為周四要換榜單,因為暑期競爭激烈接下來的榜單都是給v文的,今天去看后臺寫了3百多萬字,文一直都很冷,希望這本成績能好點,成績好點的話就可以拿到好一點的榜單,所以厚著臉皮希望大家支持,好的榜單會用很多人來看。 好消息就是明天會更三章,明晚以七點更新為準。你們明天七點鐘之后再點進來 1、24她是主金主(15) 正午,日光垂直,周遭一切沒有任何陰影遮擋,寺廟里僧人正在午經,曼谷的四月是典型的蒸籠天,每一縷空氣都帶著水粒分子。 謝姜戈把蘇嫵壓在寺廟的墻角,嗓音純真且魅惑: “蘇嫵,那里讓我難受,難受得要爆炸似的?!?/br> 被強行按在那里的拳頭漸漸松開了,壓制著她的手掌輕輕的移開,方寸之地間,謝姜戈安靜的偢著她。 蘇嫵閉上眼睛,松開的手指去觸摸那處所在,剛剛一觸及。。。。 手掌握著的。。。在動,很跳脫,那種奇怪的感覺讓蘇嫵的手幾乎就要迅速的躲開,剛剛興起的念頭被謝姜戈急促的喘息聲打斷。 謝姜戈說難受,謝姜戈說難受得就像要爆炸似的。 有些的事情蘇嫵是懂得,比如她動得如何去處理這一類的事情,她在書上影片中看過,她的那些朋友們從不忌諱在她面前提前這些,她們談起這些話題時眉飛色舞的。 蘇嫵以為自己永遠不會做那種事情,她聽著怪惡心的。 可,今天,她做了。 手試探性的去圈住,牢牢的掌握,它在她手掌中安靜下來,試探性的動,剛剛一動,趴在她身上的謝姜戈身體就激烈的抖動起來,謝姜戈的那種狀況讓蘇嫵心里又害怕起來,硬著頭皮,蘇嫵讓自己的手。。。 謝姜戈抖動的身體仿佛會傳染般的,蘇嫵的身體也隨著自己的手不停在那處所在□著的動作抖動起來,包住他們的那株鐵樹的葉子也在抖動著,發出細碎的聲音。 手掌所傳達出來的熱度越來越盛,那種幾乎要燃燒掉她手掌的熱度讓蘇嫵心里慌張,慌張得要死。 怎么書上說的那個時刻還沒有到來,抖動的身體讓她快要沒有力氣了。 還是沒有出來。 蘇嫵用蚊子般的聲音哼著,姜。。。姜戈。。。怎么。。。 要問出這樣的話并不容易,蘇嫵都覺得自己快要哭了,她覺得這里的菩薩也許知道她在這里干壞事。 不知道菩薩生氣了沒有? “姜戈。。謝姜戈。?!碧K嫵還真的哭了,手在加快動作,不過不管她怎么加快速度弄都沒有出來。 可是,聽聽,謝姜戈都在說些什么? 乖,快了。。就快了。。你如果再快一點。。。就。。 是嗎?是那樣嗎?可是,她都已經很快了,她的手。。 也許。。。也許謝姜戈說得對,是她不夠快得關系。 蘇嫵再次咬緊牙,緊緊的閉著眼睛,讓手上的動作有多快就有多快。 蘇嫵,不要去想蘇穎,不要去想菩薩,謝姜戈是個可愛的男孩,謝姜戈是個可憐的男孩,謝姜戈還是第一漂亮的男孩。 出來的時候,蘇嫵躲避不及,就這樣,guntang的液||體落滿她的手掌,那一刻,就像被魔住般的,緩緩的睜開眼睛,第一眼觸到的是謝姜戈的眼眸。 和他身體狀況不一樣的是謝姜戈的眼眸,很冷很淡,就像北極洲冰川的雪光。 蘇嫵一直都知道,那些總是吃進她肚子里讓她覺得熱乎乎的拉面從來都不是謝姜戈心甘情愿的端到她的面前。 從來都不是的! 蘇嫵別開臉,避開謝姜戈的目光,和很多次一樣假裝沒有看清楚謝姜戈眼里淡涼。 蘇嫵知道,這次謝姜戈在屬于他淡涼的目光背后,還多了一樣東西,那樣東西叫著勝利者的姿態。 垂下眼睛,蘇嫵的手從謝姜戈的牛仔褲里解脫出來,直接把手轉到后面去,還好,身上的衣服還沾著水很快的她就把自己的手擦干凈。 謝姜戈說的對,一切都是她開始挑起的,剛剛她那樣做也不委屈,不要去計較,和謝姜戈計較什么,一年以后,他們就會分道揚鑣。 蘇嫵從來不打算和謝姜戈這號人有過多的糾纏。 人在年輕的時候都會干點荒唐事情,謝姜戈就算是蘇嫵在年輕的時候做的那件最為出格的事情吧。 就那樣吧! “我們走吧?!碧K嫵把從從背后拉回來,貼在腿兩側,手指還在微微發抖著,剛剛觸及的那道熱度還殘留在她的手上。 很久以后,蘇嫵偶爾會夢到那方寺廟的墻,半邊朱紅半邊的金色,表情淡涼的男孩和自以為是的女孩,少小而不經人事,就這樣糊里糊涂的完成一段另類的成人禮。 蘇嫵走著,一直走著,沿著直直的寺廟小徑,即使千方百計想忽略,垂著的手還是不自在,仿佛,此時此刻,手里依然掌握著。。。 也不知道是不是天氣熱的緣故,汗水大滴,大滴的從她的額頭灑落,蘇嫵站停,頭頂上的日頭讓她眩暈,蘇嫵伸手想去抓點什么,結果,她抓住了謝姜戈。 四月十八號,宋干節,蘇嫵趴在謝姜戈的背上,謝姜戈背著她一路奔跑,沿著曼谷最為古老的街道,沿途的人們不停的朝著他們潑水,就想閉著眼睛休息一下,又有水灑向了她,張開眼睛,蘇嫵看到街道兩邊的民宅,差不多都是兩層樓高的樣子,有小小的陽臺,他們在陽臺上種滿了海棠花,火紅顏色的。 那是曼谷最為廉價的花,好養,花開的時候又特別的漂亮,家家戶戶都喜歡在自家的陽臺上擺幾盆,漸漸的,由于太過于普及的關系,它成為了廉價的象征,這世界上很多的東西好像都是那樣,一多了就變得不值錢。 蘇家的花園里就沒有海棠花,小的時候,蘇嫵問花園園丁,為什么不種點海棠花,多漂亮。 “因為它沒有資格?!碧K穎也不知道從哪里冒出來,冰冷冷的說了一句。 可惡的mama啊,總是這樣,不知道那樣的mama爸爸怎么會要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