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2節
第五卷 幻滅海風云 第十章 天命教主 灰白魔氣中突然發出一陣噼里啪啦的電擊聲,灰白魔氣加速翻滾起來,顏色也越來越深。 鷹鉤鼻拼命地往內傾注法力,想將秦陽的三件法寶污在內。 突然鷹鉤鼻臉色大變,灰色魔氣開始在從內傳出的噼里啪啦的電擊聲中猛烈地抖動起來。 鷹鉤鼻臉色慘死白,灰白魔氣不斷地吸收著他體內的法力,使他已經難以支撐。 從那團巨大的灰白魔氣中,陡然現出絲絲紫色電弧,并伴隨著一陣陣雷鳴聲。 “轟——” 一陣有如雷鳴的巨響之后,灰白魔氣四處散開,化作了一團團碎片,然后消失得無影無蹤。 紫電神木劍神氣活現地現身出來,將擴散出去的一道道電弧瞬間收入劍身中,然后的迎頭向鷹鉤鼻攻了過去。 鷹鉤鼻手一揮,一道炙熱耀眼的白光,如離弦之箭,向紫電神木劍襲去,試圖去攔截紫電神木劍。 白光在遇到紫電神木劍后,陡然漲大了十倍不止,一團白光轉瞬即將紫電神木劍吞噬。 秦陽看清那白光的本體不過是一柄乳白色的玉如意。 白光和紫電神木劍一時糾纏起來,秦陽的真離珠和飛龍五影抓一上一下向鷹鉤鼻攻了過去。 鷹鉤鼻現在已經沒有別的法寶可用了,只得用護體光罩硬接秦陽的二件法寶。 真離珠發出的一道道青色的真火將鷹鉤鼻的護體光罩覆蓋了一層,火焰肆虐著,鷹鉤鼻如同被投進了真火爐中煉化。 頭頂上的飛龍無影抓又一把抓在了他的護體光罩上,開始撕扯起來。 鷹鉤鼻大怒道:“你他媽的是什么先天中期!” 鷹鉤鼻一邊罵一邊退卻,收回了白玉如意,祭出了一個青色的小瓶,一道道幽藍的水氣從小瓶噴射而出,將籠罩在他護罩上的真火覆蓋了一層。 他剛用幽藍水氣將覆蓋在護罩上的青色真火熄滅,紫色電神木已經噼里啪啦地攻擊到了他面前,一頭刺進了幽藍色水氣中。 一道道紫色的電弧在幽藍色水氣中游動著,像一條條紫色的細絲,一會就將幽藍色水氣裹了一層。 秦陽念動真訣“緊!” 紫色電絲立即發出耀眼的紫色電光,接著就絲絲入扣的往內一收,幽藍色水氣頓時崩潰,化著藍色的光霧消失了。 那些紫色的電絲不依不饒地纏繞在了鷹鉤鼻的護體光罩上,鷹鉤鼻臉上現出恐懼至極的表情。 現在他已經沒有攻擊手段了,他那把和冰雪紅刃纏斗的赤色魔劍已經收了回來,他完全陷入了被動挨打的境地。 秦陽掃了一眼周圍的情形,不由眉頭大皺,陸影和謝無影他們幾人也陷入了被動挨打的境地,陸影在一個結丹中期和初期的隱煞教修士的聯手攻擊之下,手忙腳亂,應接不暇。 這時屬于行商盟一方的一個金丹初期的修士,在二名隱煞教修士的聯手攻擊下,已經殞落。 二名騰出手來的隱煞教修士立即來助鷹鉤鼻攻擊秦陽,秦陽不驚反喜,他擔心的是這二人去攻陸影等人,如果行商盟這邊的修士再折損一個,那就會形成兵敗如山倒之勢。 更讓秦陽欣喜萬分的是,那個有遁形珠的高個修士也在其中,秦陽現在豈能放過他,他又祭出了金雷印、開山斧,一個人控制著七件法寶與三個修士纏斗起來。 多cao縱一件法寶,也要多消耗一些法力,秦陽此時法力也耗損得差不多了,他掏出一顆黃元級復靈丹一口吞下,瞬間又恢復了三成法力。 同時cao縱著七件法寶的秦陽,讓鷹鉤鼻和另外二名修士看得可是木瞪口呆,他們怎么都想不通一個金丹中期的修士神識為什么會強悍如斯。 秦陽的打算是先將那個高個魔修滅掉,打滅此人,務必一擊即中,免得此人再用遁形珠逃走。對此人的遁形珠,秦陽可是垂涎之極啊。 突然,秦陽調三件法寶去攻那高個修士,紫色電神木劍,飛龍無影抓、還有金雷印,金雷印主要是攔住高個修士扎入海中的退路,紫色電神木劍正面攻擊,飛龍無影抓則從上方向那高個修士抓去。 三件法寶然然毫無征兆地向主個修士猛攻過去,高個修士猝不及防之下,又要故伎重施,一頭往海里扎去。 可是他的身子剛剛下沉,立即被金雷印逼了回來。 紫電神木劍的電絲瞬間將高個修士的護體光罩纏了一層又一層,秦陽毫不遲疑地一念“緊”字訣。 紫光大盛,在一陣雷鳴聲中,高個修士的護體光罩破裂開來,紫色電弧再次往里一緊,將高個修士纏得緊緊的,高個修士已經臉色大變,高喊了一聲救命之后,飛龍無影抓已一把抓下,將高個修士捏得血rou橫飛,血霧接周圍的空氣染紅了一大片。 一個儲物袋和一顆青色的珠子從血霧中飛了出來,秦陽伸手一招,一把接過了那儲物袋和珠子。 秦陽瞬間滅敵和壯舉,將鷹鉤鼻和另一個修士嚇得可不清啊。 鷹鉤鼻此時變得小心翼翼,再也沒有了最初那種不可一世的狂傲。 秦陽越戰越勇,就在紫色的電弧纏上了一個隱煞教的修士,準備將其滅殺時。 突然間天地色變,二十多團烏云從遠處向他們這邊飛遁而來。 包括鷹鉤鼻和秦陽在內的所有修士都是一楞,鷹鉤鼻顯然意識到了什么,突然臉色大變地對秦陽說道:“這位道友請住手,強敵來了?!?/br> 說完之后鷹鉤鼻子先停下了手,秦陽也暫時停止了滅殺另一名修士的行動,眼睛看眘鷹鉤鼻。 鷹鉤鼻立即下令:“隱煞教的道友,立即停手,天命教的來了?!?/br> 鷹鉤鼻子下令之后,隱煞教的修士也都立即住手,退到了鷹鉤鼻旁邊。 “天命教,你怎么肯定來的這些人就是天命教?!鼻仃栆婜椼^鼻頗有幾分停戰的誠意,也就收回了紫電神木劍,將那名差一點就死在自己手上的隱煞教的結丹中期的修士,放了回去。 那名死里逃生的隱煞教修士臉色蒼白,回到隱煞教陣宮后,仍舊是一付喪魂失魄的樣子。 天星城行商盟的修士也都以秦陽為中心聚集了幾天,天星城行商盟的這一方死傷慘重,先天期修士只有十人活了下來,金丹期修士則殞落了一名,雙方雖然罷手,但仍舊敵意未減地對視著。 鷹鉤鼻正要說些什么,那從四面八方的烏云已經將隱煞教和天星城行商盟的修士圍住。 一團特別大的烏云在翻滾之中,不斷發出一陣陣狂笑,那笑聲有如雷鳴,震得人二耳發聵、嗡嗡作響,二名先天期修士腳下法器一晃,掉入了大海中。 從烏云中立即下出一陣劍雨,將那幾名掉入大海中的修士滅殺。 聽到這陣笑聲,秦陽感到有些不妙,從這笑聲中傳出的靈壓,他能夠感覺到此人至少是一個元嬰初期修士。 鷹鉤鼻子也是臉色大變,顯得恐懼至極。 那團特別大的烏云光華收斂后,出現一個頭發半禿的老者,他站在一團烏云之上,一副居高臨下地看著鷹鉤鼻子。 在禿頂老者的周圍則是近二十名金丹期修士,虎視耽耽地警戒著隱煞教修士和陸影這邊的人的一舉一動。 “隱煞教魔焰堂韓農參見司馬教主?!币姷桨攵d老者后,鷹鉤鼻連忙施禮。 天星行商盟這邊的修士一聽這個隱煞教魔焰堂堂主的言語,心中都是一驚,以為這個半禿老者就是隱煞教的教主。 只有秦陽知道此人絕不是隱煞教的教主,而是天命教的教主,因為他看到蘇嫵就在禿頂老者的身后。 這個天命教的司馬教主出現之后,秦陽知道他們難逃一劫了,他暗想,蘇嫵當時提醒他,并非是因為隱煞教的人要劫殺他們,而是因為天命教的教主要來殺他們。 蘇嫵既然當時提醒自己有危險,那么這個天命教的司馬教主對他們這伙天星城行商盟的人也不懷好意了。 “這個天命教教主一定是要滅口,恐怕知道蘇嫵身上有寶物的人都難逃一死?!鼻仃柊底源χ?。 秦陽現在不會驚慌到到撥腿就跑,也不會蠢到要和一個元嬰修士拼個你死我活,現在他能做的,只有靜觀其變了。 秦陽向蘇嫵看去,只見蘇嫵微微搖了搖滾頭,然后無奈地低下了頭。 對于蘇嫵,秦陽也并沒有抱多大的奢望,蘇嫵能在臨走時留言,已經算是仁至義盡了。自己沒聽蘇嫵的,身陷險境,也算是咎由自取吧。 秦陽不禁暗自苦笑了一下,把目光投向了天命教教主。 對鷹鉤鼻有些諂媚的參見,天命教教主仿佛沒看見似的,他森寒的目光向場中所有的人都掃一遍,然后緩緩說道:“你們要么歸順我天命教,聽我驅馳,要么就去死?!?/br> 陸影這邊的人聞得此言,心里都是一沉,都在想,還沒脫離狼口呢,卻又進了一個虎口,無論是隱煞教還是天命教,可都是不好惹的啊,何況是元嬰期的天命教教主親至。 陸影和謝無影都已臉色慘白,完全失去了抵抗的意志。 秦陽冷然看著眼前的一切,心想事情不會那么簡單,他總會抓到一線生機的。 第五卷 幻滅海風云 第十一章 天命譜 秦陽將前后事情一聯系起來,對整件事情也就有了一個大致的認識。 很顯然,整件事情應該是在蘇嫵獲得了某件寶物之后,被隱煞教的人知道了,并且打聽到她要將寶物運到天辰城去,所以路途上扮著魔盜劫殺蘇嫵。 蘇嫵事先也將這個消息傳給了天命教的人,天命教教主親自來接應蘇嫵,并且試圖將知道這個消息的人盡數殺滅,以免別人知道他得到了此寶。 隱煞門如果存心奪得此寶的話,豈會沒有后續的手段。 鷹鉤鼻聞言,諂笑道:“司馬教主,我們隱煞教與天命教向來井水不犯河水,司馬教主何必逼人太甚,難道司馬教主是怕仙墳九宮的風聲走漏了嗎?其實貴教蘇嫵獲得此圖的消息,我隱煞教教主已經收到了這個消息,就算司馬教主殺了我們,也不能保守秘密啊?!?/br> 鷹鉤鼻雖然面帶諂笑,說話的那意思卻一點也不軟,幾句話就天命教教主道明了厲害。尤其是他透露了寶物的名稱后,所有在場的修士眼中都盡是恐懼之色,他們都清楚一旦聽到這個名字,恐怕再場的人沒有一個人能活著離開此地。 “原來蘇嫵帶的那件寶物叫仙墳九宮圖。那是什東西呢?為什么所有的人都聞之色變?難道是什么通天靈寶不成?”秦陽暗自想到。 秦陽下意識的向蘇嫵望了過去,蘇嫵好像也在注視著他,他的目光與蘇嫵交接之后,蘇嫵頗不自在地避開了秦陽的眼神,低下頭,若有所思起來。 天命教教主一聲冷哼,對鷹鉤鼻說道:“不要抬出你們的教主來威脅我,就算是你們教主親至,我也未必見得怕他,還是那句話,你們要么歸順我,要么就會死?!?/br> 禿頂老者說著,從懷著掏出一個和一本書大小厚度相仿的黑色石頁,石頁顯得樸實無化。 禿頂老者將石頁從中間翻開,黑色石頁陡然變大了十倍有余,一團黑焰立即從二面石頁之間浮出來,黑焰隱隱可見一個不知明的神煞,細看之下那無名神煞也是一個禿頂老者,竟然和天命教教主長得一模一樣。 無名神煞面帶冷笑,冷然面對著一切。 天命教教主對眾人說道:“愿意歸順我天命教的,將血滴在天命譜上,并放開神識,讓我種下禁制。否則殺無赦?!?/br> 天命教教主臉上殺氣大盛,仿佛在揮手之間就要殺掉一個人似的。 見到這一幕的隱煞教眾人和陸影這邊的修士都面露懼色。 放開神識毫無抵抗地讓天命教教主在元神中種下禁制,就等于是終身聽命于禿頂老者,更何況還要將血滴在這個詭異的石頁天命譜上。 將血滴在這個石頁上,鬼大爺才知道會有什么事情發生。 秦陽遠遠地向腳踏一片烏云的蘇嫵看去,他現在終于明白蘇嫵為什么有些話寧愿死也不肯說出來了,看來天命教主的手段確實厲害啊,不僅在屬下修士的神識中種下了禁制,而且還要在天命譜上滴血。 至于在天命譜中滴血之后會怎么樣呢,秦陽看著那個天命譜,在虛天意境中虛擬起來。 不一會兒,他臉上現出若的所思的神情,目光復雜地看了蘇嫵一眼。 看來蘇嫵那天向自己留書示警,確實是冒了很大的風險的。 蘇嫵也注意到了秦陽,她搖了搖頭,似乎是一副很無奈的樣子,又仿佛是在責備秦陽沒有領她情。 秦陽低下了頭,重又現出若有所思的表情,他在想蘇嫵為什么會這么做呢? 這時,不僅隱煞教眾人、陸影這邊的修士面帶懼色,就是天命教那二十多名金丹期修士也都面帶懼色。 沒有人敢跑,更無人敢上前將血滴在天命譜上。 “你們沒人愿意加入我天命教嗎?”天命教教主冷冷說道,說氣中已經殺意大露。 天命教主說著,手上已經多了一個古色古香的黃鼎,黃鼎上銘刻著一些神密的符文,符文發出異樣的光彩,金龍的龍如同活物在異光中若隱若現。 黃鼎陡然變大,金光四溢地懸浮在天命教主頭上十丈高的空中。 “哈哈哈,終于看到傳說中的天命譜是什么樣子!對付幾個晚輩用得著靈龍鼎嗎?!?/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