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節
這招極其兇險,如果開、關禁制的時間拿捏得不好,使胡羅有時間使出法力,那后果不堪設想。 胡羅此時卻出了一身冷汗,雖然他避過了任瑤的飛劍,但是卻被震得手臂酸麻。他擔心二人再用這一招,隨時留意著自己法力的情況,這么一來,就有了顧忌,手腳也就慢下來了。 胡羅手腳一慢下來,秦陽的壓力便小了一些。這知道這種情況決對不會長久,只要胡羅省悟,一定會轉攻任瑤,除掉任瑤。 所以秦陽冒著被胡羅斬殺的危險,大叫一聲:“放屁——”,不過這次他用的那個屁字,卻有意拖長了一些。 這是秦陽和任瑤商量好的假暗號,由于在特殊情況下迷惑敵人。 胡羅一聽放屁二字,他往后一退,驅動法力,可是法力卻仍舊被限制著,使不出來。他知道上當,急向秦陽攻來。 第一卷 格物術 第四十九章 秘密武器 秦陽借著胡羅去催動法力的機會,運起“落紙輕煙”身法,左腳踏住坎宮游魂位,右腳踏住離宮歸魂位,他身形轉眼模糊,一瞬間移到了伊德那七零八落的尸體旁。 他運起玄力,伊德那把精鑄玄鐵刀飛起來,握在了秦陽手中。 一刀在手,秦陽信心倍增,他忍不住斥責任瑤:“笨女子,撿東西要撿貴的?!?/br> 說完他用天地不仁一招向一丈之外正向他急沖過來的胡羅劈去。 一陣刀影立即向胡羅奔涌而去,轉眼將胡羅罩住。 胡羅的武功的確太強了,他一聲猛喝,刀勢一變,將籠罩著的天地不仁刀氣劈得粉碎。 二人又斗了數十招,秦陽又拖長聲音叫了幾聲“放屁”,胡羅一聽放屁就心情緊張,不知真假,不得出騰出精力來預防任瑤的飛劍攻擊。 所以在這招的制衡下,秦陽每每化險為夷。 突然,胡羅意識到任瑤對他的潛在威脅,他刀口一轉,拋下秦陽,轉身去攻任瑤。 任瑤只跟秦陽學過幾招榮枯劍法,如何能抵擋,尖叫一聲往前逃。好在秦陽教了她落紙輕煙身法幾種簡單的步法,雖然她沒有內力,但腳踏奇門步伐,使她暫時避開了胡羅的那一刀。 秦陽緊追而而至,在胡羅攻向任瑤的同時,化刀為劍,向胡羅后心刺去。 胡羅一刀落空后,牙一咬,竟然不顧從后面來的秦陽,仍舊向任瑤攻去。 眼看刀刃只差一厘米就落到任瑤的頭上。 這時秦陽的刀尖已經抵著了他的后護體真氣上,只要他這一刀劈下去,后面那一刀也會將他洞穿。 出于本能,胡羅只得改變身形,先保自己。 就在胡羅改變身形的那一剎那,任瑤手一揮,一大片紅色的粉末狀東西向他飛過來,他眼中突然刺痛,老淚縱橫。 好在他反手的那一刀格開了秦陽的刀,他一個旋子退離秦陽三四丈遠,怒喝道:“你用的什么東西?!?/br> 任瑤哈哈大笑道:“海椒面!” 胡羅大怒:“二個小賊,怎么會隨身攜帶這種東西?!?/br> 任瑤發出豪言壯語道:“我是混混,他娘的,做混混真爽?!?/br> 秦陽大笑道:“以后就跟我混吧?!?/br> 任瑤開心道:“好以后就跟你混?!?/br> 胡羅眼睛受傷,雖然有聽風辨影的功夫,卻怎么也比不上雙目健全的人,實力自然大打折扣,立即陷入被動。 他聽到秦陽二人一問一答,心里心得要死,恨不得把這二個小鬼碎尸萬段。 他一氣,手上的刀法便也亂了。 秦陽這時已經適應了手上的刀,雖說他學的是劍法,但是劍招融合之后,劍法的花樣減少了,威力增大了,用刀的剛猛,反而能發揮天地不仁一招的威力。 任瑤這時在一邊將那個被胡羅視頻為寶物的玉盒四處亂扔,嘴上高聲叫著,發出各種噪音干擾胡羅的聽覺。 胡羅的聽覺一受影響,失誤開始增多,接連吃了秦陽幾刀。 突然秦陽向任瑤使了上眼神,大叫一聲:“放屁?!?/br> 被秦陽欺騙多次的胡羅再也沒心情去運法力。 但這次放屁卻是真的,秦陽關閉了限制法力的禁制。 任瑤運起法力,手中一柄飛劍向胡羅飛了過來,胡羅連忙用刀去格擋任瑤飛劍,同時開始運法力,這時秦陽的一招融合了玄力的天地不仁已經向他劈出。 胡羅一聲慘叫,運用最后的真氣將手中的刀飛出,任瑤躲避不及,右肩被刀刺穿,鮮血一下子浸透了她的衣服。 她面色蒼白,吃力地說道:“yin賊,你真行,殺了一個金丹期??齑檀┧拿夹?,把他元神滅了!” 秦陽道:“怎么滅他元神?” 任瑤聲音越來越?。骸坝媚愕氖忠蛔?,使他元神外面的真元散開即可?!?/br> 任瑤說完就閉上了眼睛,秦陽急忙伸手點了任瑤幾處大xue,將她的血止住。想到任瑤那么鄭重地交待自己要滅掉胡羅的元神,肯定胡羅的元神存在什么禍害,他立即持刀對準胡羅的眉心處刺了下去。 刀刺進有三寸的樣子,胡羅的眉心處突然飛出一個金色光團,秦陽伸手一抓,將那光團抓在手中。 那光團靈氣十足在秦陽手中掙扎不休,那光團中隱約可見胡羅的相貌,秦陽若有所悟地研究了一番,對元神有了一個最直觀的認識。 那光團發出胡羅的聲音:“想不到我會死在一包海椒面上。小子不要滅我元神!我給你講一個驚天大秘密?!?/br> 秦陽罵道:“去你媽的驚天秘密,都這模樣了,還跟老子裝,老子討厭你的假笑,去死吧?!?/br> “別!那玉盒有驚天大秘密……” 胡羅還沒說完,秦陽已經運起玄力用力一捏,那團光球在秦陽的手掌湮滅了。 秦陽連忙關閉限制法力的禁制,使任瑤可以運功療傷。秦陽從任瑤儲物袋中取出幾種丹藥,看了看又不敢亂用,只得揣進自己懷里,心想等任瑤醒過來后再問她。 他七手八腳將胡羅、依德身上值錢的東西全扒了,胡羅被扒得差不多只剩下一條內褲了,連胡羅的金丹也挖了出來。 秦陽想待在這里也不是辦法,于是便開始破解錯綜連環禁制,這個陣法的結構,也已經搞得清清楚楚,所以很快便將這個禁制破了。 他解除錯綜連環禁制后,用玄鐵刀破開那道暗門。 暗門被震開后,立即顯出一條狹長的通道,他背起任瑤沿著通道緩緩前行。 行了二十來米,轉了個彎,又行了一百來米,進入到一個大廳中,秦陽的毒眼搜索了一會,不像有什么值錢的東西的樣子,感概了一聲:“現在的人真小氣,也不留點值錢的東西?!?/br> 他從大廳的幾條通道分別進入到幾個密室中,搜羅了一番,頗有一番收獲。 秦陽試了任瑤的氣息,見任瑤氣息微弱,體內真元顛三倒四,心里著慌。從懷中取出從任瑤身上搜到的丹藥,用格物術開始參悟。 雖然秦陽不懂醫理,但醫理卻也脫不掉五行之道。 一種丹藥對人有利還是有害,從五行之理上即可推演得出。 過了一會兒,他面色凝重地從中取出一枚表面暗紅的丹藥,用玄力分出一塊,放在嘴里化了,吞進腹中,頓時他的腹內一陣爽意,全身氣息通暢無比。 在證實了格物術的推演結果之后,他將這枚丹藥送入任瑤口中。 過了一會,任瑤氣自己重新變強,他一顆懸著的心才放了下來。 秦陽不敢久留,盡管還有一些地方沒有搜盡,他也只好忍痛割愛了。 大廳中有一個強化五行陣,秦陽沒有時間去控制大陣,只得用推演出空亡點,開辟了一個空亡通道。開辟好空亡通道后,秦陽背著任瑤進入空亡通道。 走出空亡通道,一座大山呈現在秦陽面前,從這里可以看到五十里外的無極谷。 秦陽正在納悶一路上咋就沒遇見人呢,他腦袋剛閃過這個念頭,幾道神識已經在他身上掃過,看來胡羅在此安排了不少人手,來防止他破陣逃走。 秦陽二話不說,背起任瑤就往反方向跑。 這么跑當然不是辦法,他不是修仙者,不能使用飛行法器,加上還背著個任瑤,這速度無論如果也快不到哪里去。 秦陽只得邊跑邊想辦法。 他放出神識感應著周圍的環境和無極門修士的分布。 看來胡羅安排得很妥當,在胡羅洞府的四個方向都有二個先天期的修仙者坐陣。 每個方向安排二名先天期的修仙者,只要有一股和秦陽他們遭遇,拖上一會功夫,其他三股修士會立即跟進。 秦陽實在想不出逃出這個四角包圍圈子的好辦法,他索性往回逃,從還沒有湮滅的空亡通道中,從新進入胡羅的洞府。 他一鉆進空亡通道,第一批追來的無極門修士立即鉆進了空亡通道,秦陽計算了一下空亡通道渿滅的時間,夠他消滅二撥無極門修士。 在空亡通道中,法力是會受到限制的,在這個地方,秦陽的武功優勢立即突現。 第一批沖進空亡通道的無極門修仙者有八個,二個先天期修仙者,六個后天期修士。 秦陽將任瑤放下,懷著無比愉快的心情,將八個修仙者蹂躪至死。在搜刮完八個無極門修士后,秦陽又等來了第二批修仙者,第二批修仙者可沒第一批那么傻,他樣守在空通道道口,就是不進去,秦陽連色誘的辦法都用過了,沒有效果,眼看空亡通道即將湮滅,他只得背起任瑤無可奈何地退回到胡羅的洞府中。 第一卷 格物術 第五十章 緊要關頭 轉眼間秦陽已經在洞府中困了三日。 無極門的修士并沒有進入洞府中,看來胡羅的這個洞府,只有他才能開啟。 秦陽很擔心守在洞府外的那些人去無極門搬救兵,雖說現在他們還沒這么做,如果他們猜出胡羅已經被殺了話,難保他們不會通知無極門。 秦陽這時盼望任瑤醒過來,這樣他就可以仗著任瑤筑基中期的修為,對無極門的修士們發一通yin威了。 任瑤也真醒過來一次,說了一句:“yin賊,你可不要趁機非禮我啊?!?/br> 說完她又暈過去了。連秦陽問他那些藥用途的時間都沒有。 秦陽又用格物術挑了二種丹藥出來,他只能挑選那種他拿得準,陰陽五行平衡的丹藥,這種丹藥對人畜無害,也自然沒有對癥下藥效果好。 秦陽再次開劈了一個空亡通道,背著任瑤剛到通道口,即被幾道神識掃過,嚇得他連忙又退了回去。 無事可做,秦陽拿出碧藍玉盒,開始試著破解其中的封印。 破解的過程出乎意料的順利,順利得讓秦陽懷疑任瑤說過的那些話。 封印對神識具有很強的吞噬力,但卻不會吞噬玄力,這本身倒不足為怪。 奇怪的是,這個封印好象專門是針對演道圖設計的,就好像這個封印是鎖,演道圖就是鑰匙。 在進入封印的第一層后,立即就現出在《演道圖》中的那個神像和符號。 玄力滲透進神像后,神像發出一道神秘的光芒,立即將神像周圍的那些符號有序地組合起來。 這種組合一旦完成,封印的第一層立即被破解。 封印簡單得不可思議,當然這只是針對煉化了演道圖的秦陽而言。 秦陽現在可以確定,玉盒上封印完全就是沖著演道圖來的,只要煉化演道圖的人,會立即將玉盒的封印破解打開。 在破解了封印第三層后,秦陽的玄力進入封印第四層,他突然產生了一種強烈的感覺:那個老者發出這么多玉盒的目的,無非是想尋找煉化了演道圖的人。 那么那個發出玉盒的老者尋找煉化了演道圖的人干什么呢。 封印一共五層,秦陽在最后一層停了下來,他感到這是一個圈套,正等著他鉆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