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節
隨著那些記憶的流入,樂令的臉色亦是越來越難看。 原來那玉俑當真只能用一回,只是轉世時用來保護殘損魂魄,破解胎中之迷,好在轉世后仍保有前世記憶的。朱紱轉世時便是用了此物封禁魂魄、對抗地府之力,用過一遭后自然消毀,不可能再用一次了。 這么一來,湛墨卻要怎么辦?好好一只金龍,難道真的重入輪回,散去前世功力與記憶,化作普通凡人…… 他心口仿佛被巨錘猛敲了一下,五指無意識地握緊,空中那血色大手便扣緊了幾分,五指楔入了朱紱的頭顱。樂令閉了閉目,眼前仿佛又浮現出那條金色巨龍,卻終于無奈地嘆了一聲。 背后忽然傳來一點極溫暖的感覺,仿佛有什么人從后頭撐起了他的身子,低聲喝斥:“你連陽神級數的對手都敢伏殺,卻因為知道一些不如意的消息就如此頹喪么?” 那聲音如此熟悉和威嚴,包圍他身體的氣息也親近得叫人直欲沉溺下去。樂令的身體無意識地向后貼了貼,小心翼翼地回過頭看著背后之人,驚喜地低聲叫道:“師尊?” 師尊竟然親至,難不成是嫌他這些日子只顧湛墨重生之事,誤了修行?方才師尊到底也有些教訓之意,并不像之前每次見面不是送他東西便是助他修行……樂令有些忐忑地轉過身行禮,而后維持著躬身垂首的姿勢向玄闕老祖告罪。 玄闕一招手,包裹在血色魔氣墻中的陰魄便散為微塵,一旁的云錚也停止攻擊,重新化為無知無覺的形態。他又向樂令那方抬了抬手,便有一股柔和的力道將其扶了起來,淡然說道:“我不是說過你不必再行這樣的大禮了嗎?才幾十年不見,便不記得我的話,又要和我生份了?” 樂令自然不生份,連忙上前答道:“這些年弟子亦是十分掛念師尊,只是無事不敢勞動師尊下界罷了。卻不知師尊這回下界又是為了何事?” 玄闕老祖臉上露出一絲笑意,將樂令攏入懷中,托起他這些日子因奔波謀劃而消瘦的臉龐,低頭親吻了下去??罩杏懈≡平Y成似椅又似榻的形狀,將兩人身體承托住,半埋進了白云之中。 細細喘息聲從云中響起,玄闕老祖撫著比記憶中單薄了幾分的脊背,看著徒兒漾起水光的雙眸,心中一陣柔軟,聲音也輕緩了幾分:“你為了那只蛟費這么大的心神,我這個師父總不能看著你難受,只好下來幫你一回?!?/br> “師尊大恩,弟子無以為報……”樂令驚喜之中摻著無限感動,連聲音都有些發顫。正想著要不要行大禮叩謝師恩,卻才發現自己正伏在玄闕老祖懷中,微微一動便要硌到身下堅實強韌的身體。 “怎么,在師父懷里還覺得別扭么?”他這么一動,玄闕老祖便有感應,微微放開覆在他背后的手,若不在意地問道。 若就這么窩在玄闕懷里,倒也沒有太大的別扭,反正他從上輩子就這么膩慣了。只是前些年曾有過幾回采補之事,方才那一吻又絕不是師徒見面之禮,他心里不免有些多余想法,不像以前一樣只安心享受玄闕老祖的關照。 樂令臉色微紅,卻不好說自己是想到了不該想的地方,只得低著頭答道:“哪里會不習慣。只是羅浮的池煦就在不遠處,我怕他按捺不住尋過來,若是對我生出懷疑,就白費一番攏絡工夫了?!?/br> 玄闕老祖目光往池煦打坐處投了一下,似乎算出了些什么,收回目光徐徐點頭:“也罷,我若在這兒要了你,怕是起碼要耽誤一半天。池煦在羅浮于你有些好處,還是多加攏絡的好。你且與他回去,待此事平息了,再與我去尋你看中的那戶凡人,我親自為那蛟行轉生之術就是了?!?/br> 樂令連忙道謝,玄闕卻按住他的雙唇,將未出口的話語都堵了回去:“師父做這些事豈是為了要你一句謝?送那只蛟轉生,于我只是反掌之間的事,只要你高興就好?!?/br> 他動作十分利落,話才說罷,便扶起樂令,自己消散入眼前界域之中。樂令身上猶帶著幾分暖意,卻并未叫云錚打開界域送他出去,而是嚴肅地回想著方才玄闕老祖的一言一動—— 親吻也就罷了,擁抱也算是師徒之間應有的動作,可是方才師尊是不是說了“我若在這兒要了你”?若只是雙修采補,無論如何也說不上是他要自己,卻是自己要他的元精做為修行之資。這句話若不是師尊口誤,該不會就是、就是師尊對他生出了幾分愛欲? 不可能,他與師尊兩世師徒,這副皮囊尚且比不上前生,當初師尊對他都沒生出過師徒之外的情份,今世怎么會突然就看上他……可以師尊這真仙修為,又怎么會有口誤? 樂令越想心越亂,身上仿佛又感受到那幾回“采補”時的旖旎境況,臉色一陣紅一陣白,幾乎當場就要走火入魔。他強壓下了這些念頭,叫云錚打開界域,自己尋個荒僻處繼續摶煉靈智,而后取了朱紱的尸身,返回去尋池煦。 93、第 93 章 ... 云水香結成的界域猶在,池煦也像是不曾動彈過的樣子,依舊盤坐在原處消化藥力。倒是樂令之前留下的丹藥又被他吃了幾粒,臉上身上翻卷的皮rou都重新恢復光潔,或有內傷還未平復,看氣色也已不太要緊了。 樂令一踏入那片界域,他就立刻警醒過來,微微抬頭,目光順著樂令頭頂一直濾到腳底:“你一人對付那鬼物,不曾吃虧吧?可把她徹底殺滅了?若有什么問題,還是我跟你一同走一趟,兩人之力總能大一些?!?/br> 池煦似乎有些急迫,說著話便站起身來,一步跨到樂令面前,按住他的脈門探看體內是否有暗傷。樂令身上并沒什么傷,只是被玄闕老祖的話攪亂了一池春水,心至今還跳得有些急促,便不愿叫他知道。 池煦的手還未落到那只腕子上,他便先從法寶囊里取了朱紱的尸身扔在地上:“方才我令宋崇明自爆金丹,炸斷了此女的rou身,也將她的元嬰炸成兩半,又引了九鬼天魔共同啃噬那些殘存元嬰,總算將后患除去。這具尸身我也帶來了,師兄看看是否有可用到的地方?!?/br> 池煦低下頭看了看地上的尸塊,神識掃過,猶能隱隱查覺其下蘊含的死氣。但此時朱紱只余rou身,連元神也不存,就算將她的身份和與宋崇明的關系都告訴朱陵真君,只怕他看在明性峰洞淵真君的面上,也會想法遮掩此事。若再有人從這女修扯到宋崇明,詳查起其死因來,秦師弟殺人之事卻不好再瞞。洞淵真君一向護短,明性峰的人對樂令又下過幾回殺手…… 池煦神色越發冷冽,揮手將尸體化去,起身說道:“我陪你去把宋崇明的尸身處理好,免得有人追溯其死因,查出你的不是來?!?/br> 樂令推托不得,只好隨他去了。那里倒是還有些血rou碎塊,云錚則是早已隱去了,除了地上一些痕跡,也看不出什么來。池煦卻還覺著那些血塊碎沫礙眼,取了一枚雷丸扔到地上,將半片山谷炸成一處深塘,看著那溪水將池塘填滿,才算安心。處理罷了這些痕跡,卻又問樂令:“你莫怪師兄啰嗦,你接下任務時是說要捉一只白尾狻猊,回去怎么交待?還是我帶你去山里再尋一只,也好把話圓了?!?/br> 樂令正要找借口出門,幫湛墨轉生為人。既然池煦提到狻猊之事,他就毫不猶豫地用了:“北山也未必有那東西,我去外頭尋尋吧。之前我聽宋崇明說,他這趟出來是借了尋找譚毅的名頭,且出來的日子不短了,云師叔那里一時半刻也不會想到他是死在這么近的地方。有師兄在門中替我探聽消息,我身在外頭,是走是留也自由些,省得一頭就撞進別人的陷井中?!?/br> 池煦也想透了這一點,越發憐惜他,低嘆一聲:“罷了,你愿意怎樣便怎樣吧,我先去把其他地方也收拾一下,別留下什么破綻,叫人看出宋崇明曾來過這里?!彼謴膽阎刑统鰩讖垈髀暦诺綐妨钍种?,切切叮囑:“這符保密極好,不是外頭那些東西可比。有什么需要我做的,只管以此物傳聲?!?/br> 池煦倒真是個可以依靠的人,若是在羅浮更說得上話些就更好了。樂令想到朱陵真君做掌門后的境況,同樣感慨了一陣,收下那幾張符紙后便與他道別,轉身往文舉州飛去。 離開那座山谷數十里外,空中便有一絲熟悉的氣息傳來,眨眼便將樂令全身上下裹住。在他身邊不遠處,也悠然化現出一道人影,嘴角微翹,低頭看著他。 樂令的心緊著跳了一陣,看著玄闕那雙溫柔得似乎不像看待弟子的眼眸,不知不覺便垂下眼閃躲起來。玄闕老祖卻不肯就這么輕輕放過,抬起他的臉問道:“怎么,見了我就不會說話了?竟連看師父一眼也不敢,莫不是又闖什么禍了?” 他也沒闖過多少禍……陳年舊事何必老是提起……許多話在樂令舌尖上繞來繞去,就是總有一句不該問的話在前頭梗著,想答也答不出來。倒是玄闕老祖看他眼神飄忽、臉上漸漸泛紅,心中已猜出幾分,也就放開他不再逼問。 養了這么久的徒弟,終于有點開竅的模樣了。玄闕老祖滿意地笑了笑,揮手收了樂令的飛劍,將他拉到自己腳下白云上,牽著人往文舉州飛去。 他的分神化身也有陽神以上的法力,飛行速度更不是才金丹的樂令可比。萬里之途只在一頓飯工夫便到達,腳下已是喧囂浮躁的凡俗之地,將羅浮腳下的清冷與殺戮遠遠甩下。玄闕老祖也知道俞家在何處,真接拉他到了那戶人家上方,隱去身形,落到了庭院當中。 許多凡人自他們身旁經過,卻看不見這師徒二人的身影,仍舊自顧自做著事。 樂令心念微動,勾連了他下在俞檻身上的念頭,先查清了他所在位置,便欲直接去找他商談生子之事。玄闕老祖卻忽地笑了笑,拉住他的手向著相反方向走去:“咱們運氣不錯,才一過來便碰見了有孕婦在,這也是你那蛟兒的緣份,就將他投入這一胎吧?!?/br> 這座俞府樂令都走過一遍,哪處住著哪個人更是十分清楚。玄闕老祖引他去的是俞檻隔房堂兄院落,他曾查看過這個堂兄的孩子,資質都不太好。連那懷孕的婦人亦是有些病弱之色,他怕生下來的rou身資質不佳,便不大喜歡:“師尊,這家人資質不好,不如還是等家主之妻有孕再說吧?!?/br> 玄闕老祖笑著在他肩上拍了一把:“哪有你這樣溺愛靈寵的,難怪慣得他不知上下,拿你這個主人全不當主人。當初我送你轉生時,也只是隨意選了具母體,你的魂魄與rou身得了陰陽陟降盤溫養,后來修行資質才好的。那蛟龍又不像你一樣魂魄不全,憑著蛟魂與妖丹之力,足以叫他生下來便有強橫rou身與仙根仙骨了?!?/br> 那些事竟都叫師父知道了! 這只傻蛟真是不給他做臉,早知當初不撿他回來了。樂令羞愧得耳根微紅,想到生氣之處,也不打算給湛墨挑撿什么血脈濃厚的父母,就從法寶囊里取了魂燈,請玄闕老祖施法將他投入那婦人體內。 玄闕老祖捻著那冰冷的燈身,溫和地講解轉世之法:“這種東西半是溫養魂魄,半也有困魂之用,不叫魂魄自然投入胎兒體內。這蛟的妖魂在燈里困得已有些失了生氣,不能主動奪舍,還要你一點東西助他生出陽氣?!?/br> “只要是我一身所有,但憑師父取用?!本攀虐荻及萘?,還差這一哆嗦。哪怕是要他心頭精血,也沒什么可舍不得的,只要能讓這蛟重新還陽就好。 他應得這么痛快,玄闕老祖卻是并不為此高興,而是將魂燈上那朵青焰摘下,在空中重新化成金龍模樣。那龍遠沒有才化形時的威風凜凜,頭尾算在一起不過一條腰帶長,目光也黯淡無神,魂體呆滯地浮在空中,猶如雕出來的假龍。 玄闕老祖伸手托了龍身一下,有些惋惜地說道:“若是才死去時就轉世還容易些,現下生氣已失,被那盞燈困得麻木了,還要重新喚起真陽才好投入元胎?!?/br> 樂令看著湛墨這樣子,心中已是堆滿了悔意,不知說什么好,只跟著“嗯”了一聲。 玄闕老祖將湛墨龍魂拉到面前,低下頭在樂令耳邊說道:“要喚起他體內陽氣,最好是以人精血為引,你既是他的主人,也該不吝這一點元陽?!币幻嬲f著話,手已順著兩側收窄的腰線滑落下去,碰到了陰蹻xue前方正在沉睡之物:“以你的元精為引令他重生,便有一分骨血之情,他生下后自然會對你親近,不會像現在這樣頑劣了?!?/br> 樂令隱隱覺著這話中有些不對,可是身上那雙四處游走的手掌又帶來太多刺激,令他分不出心想別的。反正師尊有經驗,說的定然都是好法子……他又看了一眼浮在空中的金色龍魂,微微點頭:“弟子全聽師尊安排?!?/br> 玄闕溫熱的舌尖在他耳廓里輕舔著,雙手緩緩挑開衣帶,探入重重衣襟之下,低聲夸了一句:“乖徒兒?!?/br> 樂令的耳廓已徹底紅透,仿佛是被玄闕雙唇染上了一層濕潤色澤,頸項隨著他的動作輕輕顫動,雙腿軟得支不住身體,半倚在背后之人的身上。他與玄闕行采補之法不止一回,微有意動,體內真炁便自然流轉,準備施行雙峰采戰之術,陽關處卻被自身真炁強行勒住,不令損傷元精。 然而這回剛剛行功,玄闕老祖便已將手覆到了他的塵柄上,輕輕一彈,便將他剛剛運轉過去的真炁彈散,也令那處生起一種既痛楚中夾雜著奇異酥麻的感覺。樂令猛然驚喘,玄闕老祖卻將他的身子扳得偏過幾分,側過頭親吻了上去,將那道喘息聲全數吞下。 口腔被強力掃蕩過,每分每寸都留下了迥異自身的清冽香氣;雙唇太久不能合上,絲絲縷縷玉液便順著臉頰流了下去。樂令鼻中透出一聲緊似一聲的低哼,半個身子都倚在玄闕懷中,軟洋洋地不肯自己支起來。 玄闕老祖一手攬著他的肩,一手便在那顫微微半立半倒的塵柄上撫弄,指尖真炁流轉,令其內部似乎有輕軟鵝毛搔動,外頭那點撫慰相比起來倒不算什么了。這樣無法解決的酥癢越來越甚,直欲透入骨髓,只靠著玄闕老祖的一點點安撫竟無法令他滿足。 樂令被那酥癢感逼得細細呻吟起來,難耐將雙手都覆了上去,不知是抓還是捏好,只覺著若是痛一些,能壓過那癢,反而好受些。玄闕老祖便笑吟吟地引著他的手撫慰那處既堅挺又脆弱的東西,漸漸將里頭那道真炁撤掉。 然而就算沒有那道真炁,雙手碰到那里時的感覺也實在太過銷魂,令人欲罷不能。 樂令的上半身還穿得整整齊齊,衣擺卻揭到了胸口上,里面錦褲半褪,露出一片被情欲熏蒸成艷麗水潤色澤的肌膚。隨著雙手在自己塵柄上不停撫弄,腰身已弓起來離開茵褥,雙腿極力分開,卻被褲腰處的帶子勒住,在腿外側勒出兩道紅印。他的臉色更是已濃艷如桃花;雙眼半睜半閉,似有淚水凝于眼角;嘴唇微微張開,吐出一道道熾熱氣息,和令人神魂欲醉的輕吟。 便是神仙中人,看到這樣的美景也不能不動心,不動欲。玄闕老祖倚在他身側欣賞了一陣,終于忍不住覆上了那雙誘人親吻的嘴唇,施法剝開太多多余的衣物。 被微涼的空氣刺激著,樂令的身體猛然瑟縮了一陣,眼睛卻閉得更緊,全心全意地感受著口中翻攪的靈舌帶來的愉悅和滿足。他的手還未離開自己的身體,反而更加細致地撫慰著、取悅著自己,享受著久違的放縱與歡樂。 玄闕老祖一面親吻樂令,一面撫弄著他汗津津的溫熱肌膚,神識中也將這副美景盡收眼底。他的吻從那雙唇上離開,滿意地聽著其中發出的毫無遮掩的動人低吟,一寸寸品嘗過下方軟嫩的肌膚,一口咬上了樂令胸前已挺起的乳首。 “師……父……”混合著歡愉與痛苦的聲音含混響起,玄闕老祖卻更用力吸吮,一只手從背后探到雙丘上揉捏,另一只手已覆到樂令身下方寸地,緩緩問道:“乖徒兒,可要師父幫你取出元精?” 樂令已被yuhuo燒得腦中混沌,半倚在玄闕老祖身上,微不可查地點著頭,漫應一聲:“嗯?!?/br> 玄闕老祖在他喉結上咬了一口,輕輕笑了聲來:“你是我徒兒,這些事當然都該為師教你。今天且不提采補之事,叫你盡享一回其中真樂?!?/br> 樂令身上一重,便已是上下顛倒,被玄闕按在了茵褥之上。柔軟如絲的長絨將他的身體泰半埋了起來,而更柔軟的一樣東西已將他昂然挺立之勢徹底包覆起來,溫柔無比地壓迫著、吸吮著,每一下都是極新異的感覺,令他幾乎失去了對身體其他地方的感覺,舒服得透不過氣來。 過了好半晌,樂令才想到自己是被什么包覆住,驚駭得身子一掙,幾欲坐起來。然而他的小腹碰到了玄闕真人的頭骨,身體最柔軟嬌嫩處更是被牙齒磕了一下,這兩處的刺激叫他暫時不敢再動,只連連喊道:“師尊,不可,這不合……不合規矩……” 玄闕老祖慢慢抬起頭來,笑了笑:“規矩都是給外人訂的,你我師徒之間還有什么規矩?”他直起身子,在樂令唇上輕輕一吻,似乎想到了什么趣事一般笑道:“也罷,既然你不愿這樣,師父用別的法子叫你泄出元精就是。只是我已依了你一回,待會兒你再要說不成,我可不理了?!?/br> 他輕咬著樂令紅腫的下唇,手指順著被自家津唾打濕之處向下撫去,手尖探入緊緊閉合的溫軟谷口,用力向里探了一探。身下原本癱軟的身體驟然繃緊,向上掙了一掙,卻脫不出他的懷抱。 玄闕老祖五指一張,掌中已多了一枚小小的玉葫蘆。他將葫蘆口兒向下一倒,其中便流出一股細膩粘潤的液體,滴落到緊緊含著他指尖的那處入口,順著指尖撬開的縫隙流了進去。 那股漿液流入,便在肌膚上蕩起一片片溫熱之感,久久不肯消退。樂令乍受這種刺激,身體不知該說是舒適還是難受,被那手指探入撐開之處卻感到一種難以言喻的歡愉,忍不住搖動身體,呼喚玄闕老祖:“師尊,師尊……” 他抬起手臂緊緊攬住上方矯健優美的身體,試圖用其他地方的感覺分散那處帶來的激烈快感。玄闕老祖細細安撫著他,指尖寸寸撐開那溫軟的巢xue,然后抽出手指,換上了更能令他滿足之物。 乍被填滿時,樂令腦中已是一片空白,甚至忘了自己與師父的身份差別,忘了曾經對師父的畏懼,緊抓著玄闕背后,十指深深扣入rou中,隨著他一下下深深侵入自己的身體,留下了數道血痕。 玄闕老祖每一次進入,似乎都要將他從下面劈開,力道大得幾乎要帶著他在毯上移動。然而越是這樣用力,越是毫不吝惜地開拓他的身體,他所能體會到的歡悅也更強烈。高高立在空中的塵柄在玄闕身上一下下擦著,拖出滑膩的白色濁痕,每一動都帶來一重更尖銳和直接的快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