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4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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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藍子,你……你可想好了,我知道你們所謂的愛情有多偉大,可是到時候你可能會陪著他一起死在這里,你看看,連個鬼影都沒有,到處都是黃沙,每個地方都一樣,你們會連東南西北都分不清,萬一越走越深,我們又無法找到你們,我怕……” 藍子無所謂的聳聳肩:“等愛了,你會發現就算和他一起死,也是一件很開心的事,況且我們還可以跟著北極星走!”指指天上的繁星。 李英還是不放心,拒絕道:“我帶不走這兩人,我現在就快累死了,而且白天熱得要命,很容易就中暑,我們兩個一起……” “我能做的真的只有這么多了!”哽咽著蹲下身子,鼻子一酸,顆顆水珠便自眼角滾落:“如果我這個時候丟下他走了,這輩子我都不會原諒自己,別看他平時那么精明,有的時候真的很傻,你也看到了,不論我說什么他都沒有懷疑過,他一定會一直在那里等的,脾氣很倔,他在等我給他一個說法!” “我就說嘛,怎么對我們沒半點疑心,原來你們是這種關系,還姐妹呢,都不跟我說,算了算了,幫我把這兩個降落傘改裝改裝,以前在訓練時,有過一次沙漠歷練,不用擔心我,倒是你,白天了記得把頭包好,盡量別被日頭直接曬到頭皮,盡量保持水份充足,我一到外面就會向當地警方求支援,一定要向南邊走,一直走知道嗎?用樹枝邊走邊劃線,只要線不彎,就可以出去!” 藍子邊跟著忙碌邊感激的笑笑:“我就知道你一定做得到,但還是要小心!” 李英陰陽怪氣的自嘲道:“喲!還知道擔心我呢,見色忘友,狠心的把我拋下,虧你做得出來!就不怕我直接累死在這里?” “你不是有這個嗎?”搖搖手里已經快成型的拉袋,還有二十多根鋁管,拉兩個,她都做得到,就是幸苦而已,一天一夜,不至于有太大的危險,又在沙漠中訓練過,更沒得說。 “哼,我跟你說,到時候要是死了,我一張紙都不會跟你燒!”很想將指南針交出去,但她要拉兩個人,還要一路的劃線,太難了。 半個小時后,大功告成,一同將昏迷的兩人裝入,不忘將礦泉水給一人灌了半瓶,才起身:“我走了,我會回去的!” 李英就這么望著伙伴一點一點的消失,nongnong的擔心布滿眼眶,愛情居然真的會讓人發瘋呢,要是她,才不管這么多,人,還是多為自己著才對得起上蒼給的投胎機會,可她攔不住她,長嘆一聲拉著沉重的包袱朝著另一個方向前行。 這蕉氏,真可憐,剛醒就被耶穌打了迷藥,算著時間,差不多九點多可以醒來,到時候就輕松多了,防止耶穌再次?;ㄕ?,手腳都給銬上了,身上也帶了不少的藥物,一旦醒來,只給填飽肚子的機會,必須一直保持昏睡狀態,她才不相信他會乖乖聽話。 在太陽升起時,藍子才氣喘吁吁的到達,望著沙丘頂上躺著的降落傘,昨夜他就是在晃動它嗎?再看看一直坐在丘下的男人,一直低垂著頭,不知道在想什么,大喊道:“羅保!” 男人猛地抬頭,剛要起身,就又坐好,繼續垂頭瞅著地面而不理會。 藍子見狀,突然覺得很無力,千萬只螻蟻正啃噬著她的心臟,一陣一陣的刺痛著,第一次這個男人不愿意理她,也第一次對她露出如此冷漠的表情,忍住想哭的沖動,上前慢慢蹲下,伸手將其環抱?。骸皩Σ黄?!” 傻瓜,明明知道被騙了,為什么還要在這里等? “你們到底有什么陰謀?”羅保伸手強行將女人輕輕推開,冷硬的質問。 “什么理由都不重要了,我說過,這件案子完了,我會退出警局,這件事我沒有騙你!”仰著梨花帶雨的小臉,給出最真摯的笑容。 羅保搖搖頭,眺望著遠方的模樣,仿佛一夜之間變成了一個白發老翁,剛毅的臉上有著滄桑和憔悴,可他又沒有理由去責怪,因為這是她的職責,比搞傳銷的還可惡的警察,連家人都不放過,許久傳出一聲嘆息:“大哥一定很難過!” 一群大男人,被幾個女人玩得暈頭轉向,這是拿著感情來當籌碼,一直覺得愛情是美好的,丁點的矛盾都能這般難以忍受。 “對不起!” “算了,別哭了!在沙漠了,眼淚是忌諱!”揚起大手抹去那些刺眼的液體,再溫柔的抱起放置腿中,哭笑不得:“有時候我真的很佩服你們,這么有勇氣,她真的可以把人帶出去嗎?” 藍子知道男人不再生氣,非常的感動,吸吸鼻子解釋道:“她在沙漠里訓練過,應該可以,而且蕉氏隨時都會醒來助她一臂,指南針也在她身上,現在該擔心的是我們,你不生氣了嗎?”試探性的問道。 羅保裝出一副很生氣的模樣,令面部表情猙獰起:“你真在乎?” “我拋下我的姐妹,你說呢?”眨眨無辜的大眼,一副很委屈的樣子。 “出去后立刻辭職,我可不想被接二連三的耍,一個個,心都夠狠的,我從來沒想過你會利用我,說出吧,我還沒理,因為你是正義的一方,我得多委屈???”偏開頭,越說越咬牙切齒:“說吧,怎么補償?” 補償?她有什么東西能補償他的:“給你一個香吻!”仰頭在那唇角親了一下,欣喜道:“氣消了嗎?” 羅保鄙夷道:“知道庇佑教有多少財產嗎?就換來一個香吻,你倒是挺會算賬的!” “那你想怎樣?”藍子煩悶的抓著頭發,伸手戳戳那**的胸膛:“就算我愿意跟你未婚先洞房,可這里能做嗎?先不說不能耗費體力,四下無遮蔽物,衛星發現了,我們兩個在這里做這種事,以后我還怎么做人?” “你以為你是國家總統?衛星就天天盯著你看?”什么邏輯。 藍子一想,也是哦,否則伙伴們早就找到她了,訓斥道:“你這人怎么這樣?光天化日之下,居然想做這種事,不行!” 某男無語:“我什么時候說過要……都是你自己在那里胡思亂想!”一副‘你樂意,我還不樂意呢’ “那你說怎么辦吧,反正我什么都沒有,你想要我怎么補償?”要錢沒有,要命拿去。 溫柔的掌心扶上小花臉,對著小嘴啄了一下,慷慨道:“給我生個兒子,此事一筆勾銷!” “成交!” 求之不得呢,就算到時候生的是個女兒,那都是幾年后的事了,誰能把一股氣憋那么久?又不是王八,那一天,她就不信他還記得今天所發生的事。 看著女人眼冒金光,羅保除了搖頭就是搖頭,傻乎乎的:“你們這么做,是會激怒大哥的!” “柳嘯龍不也一無所獲嗎?幫你們扼殺一個勁敵還不好?” “誰說的?西門浩都快在布勒多稱王了,該不會你們也不知道吧?”不知道該不該相信,但藍子現在沒理由來騙她,都收網了。 藍子沒有反駁,而是猛地坐起,眼珠子驚恐的轉來轉去:“完了,老大一定會有危險,我們快走!” 真不知道?這該死的柳嘯龍,每次都這樣,好事壞事全做,進女人火急火燎就趕緊拉?。骸熬退悻F在我們學了飛毛腿,也來不及,還是想想怎么走出去吧!” “也是哦,英子說我們只要一直朝南走就行了,可……那邊是南?”暈頭轉向的,如何區分方向? 羅保指指左邊:“這里,走吧!” “你怎么知道?” “太陽剛剛從東升起!”慵懶的說完就背著食物和幾瓶水率先開路。 藍子樂道:“你小子反應夠快的,我還真沒想到這一點,呵呵!” 強光下,兩個人手拉手,不分彼此的行走在大漠中,在線條優美的沙浪中留下串串腳印,輕松的步伐好似不是落難者,更像是游山玩水的旅客。 “大哥,您放心,人我們必定給您找到!” 尊貴豪華的酒店內,鐘飛云面對著坐在落地窗前看夜景的男人保證,羅保到底是生是死?那飛機空空如也,撞擊在俄羅斯邊境,那么他們應該是在沙漠中就行動了,定要趕在警方前將耶穌抓到手,沒有這個人,警方依舊是白費。 當然,羅保的生命才是最重要的。 陸天豪扯下脖頸上的金鏈子,扔進了垃圾桶,不帶溫度的點點頭,等人走后才拿出電話道:“事辦得怎么樣了?” ‘大哥,還差一點點!’ “加快速度!” ‘是!’ 柳嘯龍,我看你還能得意到幾時。 夜間的蒙古處處充滿了異樣色彩,即便是市中心,看不到立于草原中的蒙古包,但圍著屋檐一圈的圖案讓大伙想去一探究竟,十多個外來人拿著照片到處打探,卻紛紛搖頭。 “老大,我總覺得心里不踏實,找一天了,人影都沒,您說他們會不會……” “不會!”硯青直接打斷:“繼續找,明天一早借一批駱駝,進沙漠!” “是!” 硯青抬起手里的照片,那是英子和藍子唯一的一張合照,如果你們再出事了,我該怎么辦?為一個這個案子,已經失去了一個,都是她的rou啊,幾乎見人就問,怕就怕跳傘昏迷落在了哪個人家,撞毀的飛機是找到了,上面只有一個死了的駕駛員,能完全肯定的就是人在蒙古。 一群人分散開,各自打問,過于的焦急打亂了他們的警覺性,十來個黑衣男人一路跟著硯青走進涌動的人群,緊追不舍。 “請問你們有沒有見過……”還沒問完,就聞到了一股不尋常的味道,是危險,收起禮貌的微笑,將照片裝進了米色的外套兜兜里,瞅向唾手可得的一個玩具攤位,猛地伸手抓住狠狠向空中一拋,在人們正慌亂時,趁機逃脫。 來人不少,且都是拔尖的高手,不跑才會當孫子。 攤販嘰里呱啦的跺腳,定是什么‘哪個缺德的龜兒子這么惡劣……’ 硯青才跑了幾步,肩膀就被抓住,斜睨一眼,冷漠的揪住那只手,完全不給人反應的空間,迅捷的一個過肩摔,果然是高手,人家沒倒地,而是在同一時間就來了個后空翻,仿佛知道她會這么做一樣,不到片刻,已經被團團包圍,壓低聲音問道:“你是想干什么?” 個個眼里帶著殺氣,這是來殺她的,毋庸置疑,布勒多的人?不像,全是生面孔,臥龍幫?不可能,陸天豪氣歸氣,憑交情,再生氣也不會殺她,再說了,柳嘯龍也沒撈到好處,激怒不了他。 那是誰?柳嘯龍的仇家?這個可能性目前最大,哼,沒本事殺那人,就來搞她,這么厲害的角色,她不覺得辦的案子里有這些漏網之魚。 “識相的話,就跟我們走一趟,否則……”其中一人給出了答案。 硯青捏緊拳頭,在這里就是個死,去了就是生不如死,她又不傻。 “哇,你們是拍電影的嗎?” “功夫好棒??!” 一些群眾說著中文鼓舞。 見女人不動,兩個男人直接攻擊過去。 硯青快速掠起,翻身躲開了致命的兩擊,防得了前方,卻顧不得后面,背后立刻被踹了一腳,憤怒的轉身也一腳踹向那個還在鄙視她的男人。 “唔!” 剛癱坐在地,就鯉魚打挺站起,好似不倒翁。 好快的反應,硯青急了,靈機一動,沖群眾們道:“表演如何?” “好!” “啪啪啪啪!” 周圍的氣氛一時間炸開了鍋,叫好連連,希望可以引來手下們的注意吧。 一個穿著普通的高挑美女揚唇笑了一下,忽見一男人要踹向那女人的腿窩,小手在背后一伸,一塊刀片立刻‘嗖’的一聲飛出,正中男人的左眼。 “??!” “好棒??!” “啪啪啪!” 鮮血順著五官噴出,卻無人懷疑那是真血液。 硯青邊和五個男人周旋邊看向幫忙的人,這手法,不簡單,而且很快的,不再吃力,因為又有一群人涌出幫忙,打在最后,她都在一旁看戲了,完全沒她的事,就這么看著一群高手大戰,奇怪,文一她們都沒跟來,讓她們留在了a市,這些人是……? 什么時候她才能像他們一樣能打?太牛x了,打了半天,好像誰都沒落好,誰也攻擊不到誰,就這么消耗體力,就看誰的耐力更勝一籌。 “砰砰砰!” 一個黑衣男人突然拿出手槍對著天來看了三發,可在群眾眼里,那就是道具,只有硯青知道,是真家伙。 “是要這里尸橫遍野,還是跟我們走?” 硯青一聽,立刻喊道:“都別打了,我跟他走!”除了那王八蛋還有誰會這么囂張?當街開槍,要尸橫遍野,是聽說他也來了。 “硯警官,你可想好了!我可不想耶穌還沒找到,你就先亡!”美人一把推開糾纏的男人,上前附耳。 “那你們又是誰?” “耶穌不死,將來必成禍害,他首先就會拿我們這些背叛他的人開刀,不管我們是誰,都是輔助你抓住他的人!”說完就頭也不回的離開了人群。 某女這才發現幫她的人居然不會一伙的,甚至是好幾路人,身邊居然跟蹤著這么多高手,還沒察覺到,那些殺手,也對,他們比她還著急,怎能不希望耶穌被捕?放虎歸山,后患無窮,大聲道:“謝了!” 十多個男人過去將女人給五花大綁,再粗魯的押著趕往面包車里,到了門口是一腳踹進去的。 “??!”額頭重重的磕在硬物上,眼冒金星,熱流順著傷口滑入頸子,暗罵了一句,艱難的翻身坐起,該死的陸天豪,你給我等著,就是這么對待朋友的嗎?吃虧的又不是他一個,犯得著來真格的? 頭都給搞破了,難道不是陸天豪?還有誰敢做出胡亂屠殺的事情?有點后悔上來了。 “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