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1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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耶穌咬牙切齒,綁了他不就完蛋了?哼,警察是吧?那就好辦了。 英姿挪動了一下,頭腦昏眩,怎么辦?動不了,還得留著最后一口氣把人帶回去呢,想了想,掏出手銬遞給了外面的人:“我實在不能浪費體力了,麻煩你們去給我銬上他!”該死的,確實大意了,居然把這事給忘了,滿腦子都是硯青的安慰,好在出了這么點狀況。 “我來!”一女孩接過手銬打開了后門,剛拉過那外國人的手腕,還來不及給動作,突然感覺到了危險,果然,下一秒直接栽了下去,好歹也是軍訓過的,所以用手肘頂了過去,誰知道男人的武功足以超越她百倍,輕而易舉被俘,喉頭立刻傳來了刺痛,瞪大眼道:“別亂來,警官救命!” “哇!” 十多人紛紛后退,就這么看著綠眼男人像巨人一樣走出,高出了這里所有人一個頭,且手法殘忍,女孩已經面帶青紫,小拇指都快鑲嵌進了她的皮rou內。 英姿立刻彎腰去找槍,槍呢?完了,掉在武陽山了,腦子越來越昏眩了,還是拖著殘破的身軀下車指著男人怒吼道:“耶穌,你已經敗了,你那所謂的三個據點,都被警方占據,如果不想武陽山那些人跟著你遭殃,最好識相一點!”一開始大伙就沒準備抓獲武陽山的五萬人,柳嘯龍的意思是里面的人來自不同的幫會,牽扯過大,她不知道他為什么不抓其余的布勒多士兵,反正是會放了他們。 這個耶穌要識相的話,里面那四萬多個士兵都會放逐,否則絕對要他們無法出境,她想,任何一個國王,都應該是愛戴自己的族民的。 可是她錯了。 “少廢話,不想她死,就立刻給我滾開!”耶穌說完就將小拇指刺進了女孩的肌膚里,鮮血形成了一條血線,帶著滅亡的恐懼。 閻英姿好笑道:“武陽山有幾十個幫會團伙的主要人物,你居然不顧他們的死活?還有幾萬你自己的子民,真的希望他們統統入獄嗎?”他大爺的,他要敢,她才不管里面有多少個團伙,一并剿滅。 “最后說一次,滾開!”耶穌說完就狠狠踹了一腳已經快斷氣的女孩。 “好好好,我閃我閃!”閻英姿知道他是玩真的,趕緊一瘸一拐的退到人群中,她這里并不是最后一道關卡,還有一道,不怕他能逃回布勒多。 女孩的掙扎越來越薄弱,坐進駕駛座后就大喊道:“警官……不要關我……快點抓他……??!”腹部被狠狠一錘,昏了過去。 閻英姿看看后面的蕉氏,怎么辦?人不能給他帶走,不能,但車子已經遠離視線,緊緊的按住心臟,當機立斷,沖群眾們伸手道:“你們誰的手機快借給我,先不要報警!”她相信硯青的眼光,那個藍子一定會扭轉乾坤的。 “我有我有,警官快點抓住這個外國佬,怎么能在我們中國的地盤行兇?”人一走,大伙才怒罵起來。 英姿瞪了他們一眼,剛才怎么沒見他們這么神勇過?快速撥通了處長的號碼,冷靜道:“處長,您先不要問,立刻向上申請調動人手,武陽山內有大動靜,近五萬人,個個持槍,立刻派人去剿滅!” ‘這么多?都是什么人?’ “恐怖分子,盡量不要傷及人民,還有警員在里面,快去,還有在各個港口,空路陸路都加派人手勘察,今日任何異國人都不可出境!” ‘知道了!’ 呼呼,耶穌可千萬不要給武陽山的人通訊,否則那些人會立刻大開殺戒,硯青啊,如果你能活著回來,老子一定跟你喝個三天三夜,又撥通了其他幾位姐妹的號碼,一一吩咐,才坐到邊緣開始簡單的處理傷口。 “警官,要不我們送您去醫院吧?” “不了,謝謝!”沒力氣再多話,她必須在這里等美麗她們的到來。 其他人也不敢在這里多停留,避免造成交通堵塞,只有幾個女孩的家屬焦急的跟著蹲在了一旁。 英姿安慰道:“不會有事的,你們不要急!” 人家都傷成這樣了,大伙也不好說什么,默默的點頭。 武陽山下 一夜雷陣雨消失,迎來了瓦藍瓦藍的天,好似剛剛被水洗滌過的巨型玻璃,透亮透亮,山腳下更是彌漫著厚重的泥土味,親切,舒爽,樹梢星星點點的滑下晶瑩,晨陽將帶著水汽的綠葉照射得散出了光輝,耳邊環繞著‘嘀嗒嘀嗒’脆響,入夏的季節并沒寒意,即便渾身濕透,也感受不到冷的氣息。 但山中并不寧靜,槍聲還在持續,毫無章法,胡亂的制造著驚悚,陸天豪偏頭看了看,如此富有意境之地,本該是松脂與青草的芬芳,卻被血腥代替,入眼之處,樹上、亂石中、斜坡間……躺著一具具死尸,沒有曾經那一次的壯大,卻也是觸目驚心。 周圍的土地一片鮮紅,數一數,接近四百余人,在十多分鐘內都無人前來,可見被安排到此處巡查的士兵都被柳嘯龍一人干掉了,很快就會引起那些人的主意,會來更多,催促道:“你們快點!” “找不到人,他們自然就會離開!”樹叢后,傳來柳嘯龍不疾不徐的聲音。 說的也是,龍頭都沒了,龍尾還不得趕緊找個地方藏起來?不管如何,小心為上,撿起一把沖鋒槍開始擦拭。 兩丈外,柳嘯龍似乎覺得此處與把風之人離的過近,繼續往更深處走去,偶爾低頭瞅一眼微張艷紅小嘴吸氣的女人,就像一條離水多時,快渴死的魚,猛烈的想喝到救命的泉水,更是開放到摟抱著他的身軀胡亂摩擦,微瞇的眼兒無焦距,幾滴淚滑下,就著散亂的發,暈紅的腮,渴求被人愛撫的模樣,美得驚心。 硯青已經看不清抱著她的人是誰,她只知道他的味道好熟悉,濕透的布料在火熱的身軀的烘烤下,那種獨特的男性味道堪比世上最最著名的香水,刺激得她想使出所有的力量來吸食,才能緩解少少的燥熱,是他,柳嘯龍,就是他,一定是他,不知道為什么,突然感覺到了無上的安全。 在沒落入這個懷抱時,心里很是惶恐,一直緊繃著神經,幾次試圖咬斷舌頭,這一刻,卻瞬間放松下來,令腦海里只剩下熱欲,顫抖著小手,想抬起摸向那模糊的俊顏,一定是在做夢,一定是,迫切想男人能低下頭來吻住她的唇,卻發現怎么也抬不起沉重的指尖,身軀上好似壓著一座快要將她擠碎的千斤墜,顫聲道:“老公……” 還在尋找著安全尋歡之地的柳嘯龍一個倉促,差點就這么一同栽下,總是冰冷無情,透著殺傷力的臉龐緩慢的漲紅,不敢相信的低頭:“你知道我是誰嗎?” 活了三十多年,第一次被人喊這個稱呼,前面那一次是在迫不得已的情況下,不能作數,不知道為什么,聽到這個稱呼,心里莫名的多出了一股保護欲,更加緊致的樓抱住。 硯青的腦海里出現的卻不是此刻的畫面,而是男人正笑看著她,用著最最溫柔的口氣逗問她‘我是誰?’ “柳……柳……!”怎么辦,她喊不完,為什么渾身這么熱,是不是快死了?連動一下力氣都沒了,急得小聲抽泣了起來。 “好了好了,我知道了,聽話,不要說話了!”柳嘯龍見女人一副焦急的模樣就低頭輕柔的含住了那張不停蠕動的小嘴,含糊道:“再等等!”極度溫柔的話語與千年冰封的表情嚴重不搭。 就像抱一個嬰兒,沒有讓女人無力的后腦下仰,緊緊禁錮在胸口,到了一處干燥地,才脫下外套撲在了柔軟的小草上,小心翼翼的給女人放入其中,沒有立刻撲上去,而是遲疑的看著,表情過于糾結,但也掩飾不了的一絲絲竊喜。 女人此刻衣不整體,像蛇一樣在地上扭動著,伸手胡亂抓著什么,那小鳥依人的模樣與平時那個獨斷獨行的女人由著云泥之別,雙手揉弄著脖頸下的襯衣,感受到救星就在一旁,卻遲遲不肯如她所愿便抽泣道:“救我……” 柳嘯龍側身跟著躺下,修長指尖撫過女人的小臉,后按在了被咬得有些破皮兒的嘴唇上,立刻被吸入了口中,指尖勾弄著小舌,俊臉上立刻呈現了陶醉,這種被吸吮的緊致感,多久沒嘗試了? 半瞇著眼盯著那嘬吮的唇兒不放,如果是此刻被安撫的不是手指,而是……早就脹得發疼的某處頻臨著爆炸,想瞬間撕碎她的衣物承歡,可他不能,這些年給他的教訓就是對待剛硬的人,唯一的方法就是以柔來克。 附耳道:“硯青,我們已經離婚了,還是不要這么做吧?”邊說邊褪去了衣物,抓起一只小手,在自己胸前狠狠的劃下,道道血痕令白膩細致的雪膚變得突兀,舌尖誘惑性的劃過其敏感的耳廓。 “唔……!”好舒服,為什么他還不覆蓋上來?好想那種兩具身軀交疊在一起時的奇妙感覺,什么叫不要這么做?偏頭祈求道:“求你……” “求我什么?”好似柳下惠一樣,面對如此活色生香一幕,男人還保持著冷靜,慢條斯理的引導著女人將她自己的襯衣紐扣一顆一顆的解開,勾魂攝魄的鳳眼淡淡的看向了蕾絲胸衣,頃長右腿膝蓋順著女人微開的小腿向上滑去。 女人頓時一個激靈,雙頰越加潮紅,縱使是被藥物控制著,還是有些不自然的偏開頭。 柳嘯龍將大手伸到了硯青的背后,一點一點的撕下女人的驕傲:“不說我可走了!”故意將胸衣拉得更緊。 “唔!”心臟受到壓迫,某女不滿的搖頭:“求你……” “我也很想幫你,只不過我們的關系不適合,恕我無能為力!”話是如此,兩根手指卻微微一松。 一直被壓迫的心臟受到了解脫,硯青也好似回光返照一樣,精力正在回歸,手也能稍微抬起,不需要苦苦哀求了,再來點力量她就可以為所欲為了。 柳嘯龍似乎已經忍無可忍,開始解著自己的衣衫,繼續說著拒絕的話:“你也知道,現在我要強行要了你就是犯罪,我可不想名譽受損……” “??!”硯青忽然坐起,陰狠的扭扭脖子,好似英雄崛起,緩緩偏頭看向一旁磨磨唧唧的男人,挑眉道:“你放心,我會溫柔的!”語畢,人已經爬了上去,扯住男人的襯衣一甩,‘啪啪啪’,剩下的紐扣瞬間飛濺而起。 “硯青,我們不能這樣,你冷靜,一定要冷靜!”男人驚慌失措的喚道,卻迫不及待的自己就把衣衫給脫掉。 “閉嘴!再廢話,老娘斃了你!”溫柔的語氣,傾身撫摸著形同上帝杰作的五官,哪來的小子這么好看?一把揪住那黑發兇神惡煞的警告道:“小子,勸你識時務一點!” 柳嘯龍急了,雙瞳大開,不斷的搖頭,充當著一個即將被強暴的少年:“我們不可以的,有話我們好好說,你放開我,好好說!” 硯青不耐煩的一巴掌打在那臉頰上,狠度百分百:“說你媽個頭!”粗魯的扯開那皮帶,卻沒發現男人始終行動上都沒有拒絕過。 “我是個正人君子……唔!”倏然,男人說不下去了,而是閉目揚起了后腦,令頸子性感的曲線全數暴露在了女人充滿**的眼里,咬著牙關隱忍著那既痛苦又快樂的感覺。 ‘咕咚!’ 女人吞了口口水,眸子冒綠光,想也不想,低頭吻住了突出的喉結,輕輕啃咬著,舌尖四處游蕩,感受到男人有微微的顫抖就揚唇邪惡道:“你的身體比你的嘴要誠實得多!” 男人臉色有微微的鐵青,劍眉一直緊蹙著,仿佛很不喜歡這種顛鸞倒鳳的感覺,憤怒道:“你輕一點,很痛的!” 小手擰著一塊一塊的rou拉扯,潛意識內的肆虐因子是她無法去控制的,下手越恨就越舒坦一樣,利齒更是沾滿了血漬,咬過每一寸皮rou,到達左手臂時,微微的皺眉:“你受傷了!”一抹心疼在眼底劃過。 “沒事,子彈已經取出來了,不痛!”另一個意思卻是‘你可以繼續!’說著拒絕的話,嘴角的陰笑卻那么明顯。 “真的不痛?” “皮rou傷而已!” 那她就放心了,再次狠冽的行兇。 “硯青你別沖動,聽我說,這樣是不對的,你快住手!” “對不起,我停不下來!”末了,吮吻著鎖骨的小嘴一路向下,時不時狠狠咬上一口。 柳嘯龍忍得全身的肌rou都繃起,或許是太久沒有發泄過,亦或者是這一次突來的歡愛比曾經每一次都要來得刺激,所以還沒正式上陣,就繳械投降了,**染紅了耳根,溺愛的垂眸瞅著女人又在急切的挑逗,哭笑不得:“傻瓜!” 硯青相當委屈,怎么這么快???她連褲子都還沒脫呢,憤怒的抓過皮帶狠狠的甩下,‘啪’的一聲,男人腹部一陣輕顫,仿佛想起了什么一樣,有了一下就有第二下,下手也越來越狠。 難得的是,這次男人只是將雙手枕在腦后,沒有去阻止,任其泄憤,深深的長嘆,這一刻他才明白到為何父親終日被母親那般對待,還無怨無悔了。 打了十多下,才爬上前掐著那脖子搖晃道:“你到底行不行???” “一個女人,問一個男人行不行,是種很愚蠢的做法!”一個翻滾就將可人兒給壓制住,掌握了主動權,合二為一之極,壓低音量沙啞道:“硯青,你確定要這么做嗎?你知不知道這已經構成犯罪?我有權控告你的……” 無休止的相互索取,羞得鳥兒們都不再鳴唱,小松樹站在石臺上遠遠的觀望著,一道道令人臉紅心跳的哼吟聲傳遍整個空間,女人好似發了瘋,完全不懂得避嫌,密不透風的糾纏著男人不放,有一種就要溺死其中的味道。 纏綿了近兩個小時,泄火過一次又一次,終于,女人昏了過去,而男人卻還是沒有放過她,輕閉眼眸,盡情享受,已經化身惡魔,無法停止,向來引以為傲的自制力早就煙消云散,驚人的體質著實讓人感嘆,云海中瘋狂的翻滾著,隨著一聲似被困野獸被放出牢籠時的低吼,才察覺女人不知何時陷入了沉睡。 也打消了繼續的念頭,雖然這遠遠不夠撫平多年的積累**,但他要的是一輩子,而不是短暫的一刻,看了看血流不止的傷口,跟著平躺了下去,腳一勾,兩件外套桌手,全數覆蓋在女人的嬌軀上才給抱入懷中,含笑捏著那呼吸均勻的小鼻子搖了搖:“無論你的前世與誰攜手,這輩子,你只能是我老婆!”老婆……不由自主的將額頭抵向愛人的腦門,蹭了蹭呢喃道:“老婆!” “嗯……”女人不滿的伸手大力的拍了一下打攪她休息者,正中某人的臉頰,扭動了幾下,尋找了個最最最舒服的位置,繼續和周公大戰。 男人對女人下手的狠勁相當的無語,一聲輕嘆自薄唇內發出,想氣都氣不起來,或許有一天他真會像父親那樣,為何柳家娶的女人都這么彪悍?見女人又在懷里蹭了蹭,這丁點不戒備的模樣倒是讓某人滿意的揚唇,所有的不快也因為這小小動作而消失。 大手有意無意的穿插過長長青絲,回味著剛才的溫存,更勝從前,順過氣后,坐起身,將女人的內褲戳在一根樹枝上,對著烈日暴曬,剛要繼續躺下時,嘴角的笑容一點一點的消退,很快被陰騖取代,捏緊手里的石子霎時轉身,‘嗖’的一聲打向某棵樹梢。 ‘砰!’ 一只可憐的松鼠落地,腦骨爆裂,掙扎了幾下陷入了永久黑暗。 雖然不是敵人,但此地不宜久留,不得不推了推女人:“起來了!” “嗯……別吵!”硯青煩悶的翻了個身,咦,奇怪,為什么床上全是樹葉?不解的睜開眼,入目的是灌木,對了,她是來執行任務的,而且還喝了春藥,猛吸一口亮氣,坐起身低頭一看,一絲不掛,這…… 扭頭一看,更是張著嘴半天說不出一個字來,本還以為是哪個王八蛋敢強暴她,但好像是她……因為男人渾身都慘不忍睹,青一塊紫一塊,甚至還有紫黑色的條紋,那是被皮帶抽后留下的證據。 柳嘯龍已經穿好了褲子,上半身赤條,就這么無表情的坐靠在樹身旁,以一種質問的眼神盯著女人不放,更期待著她的回答。 ‘硯青,我們不能這樣,你冷靜,一定要冷靜!’ ‘閉嘴!再廢話,老娘斃了你!’ ‘我們不可以的,有話我們好好說,你放開我,好好說!’ ‘說你媽個頭!’ 木訥的轉回頭,零碎的片段令女人無言以對,天!這是在玩我嗎?要是沒認識之前,她會請求他的原諒,不過現在嘛……一副無所謂的態度,起身沉下臉拽過被高高掛起的內褲穿好,胸衣,褲子,襯衣,一氣呵成,末了瞅了一眼男人過于凄慘的**不帶溫度道:“幸苦了!”后拍拍屁股上的草屑,向出口方向走去。 柳嘯龍不可思議的搖搖頭,拿起還濕答答的衣服穿好,跟了過去,才走了幾步,就見女人又咬牙切齒的折回,一副要算賬的樣子,立刻掀開布料道:“我可是有證據的!” “我只是來告訴你,這只是一場誤會!”她得去冷靜一下,再回去將新供奉的關二爺扔出去,讓他保佑她下半輩子可以一帆風順,就是這么保佑的嗎?做夢都沒想到還會和這個男人做這種事,還不如沒離婚呢,萬一這事傳出去了可怎么辦? 真是要瘋了,最最可恨的是醒來時,居然看到內褲被掛那么高,深怕別人不知道這里有jian情一樣,這什么男人???都不覺得丟人嗎? “然后呢?”柳嘯龍整理整理衣領,慵懶的追問。 硯青真是要瘋了,這還用她來說嗎?抓抓頭發道:“不能讓其他人知道!” 男人冷笑道:“憑什么聽你的?” “你還真打算昭告天下???這樣對你有什么好處?”他不要臉面了? “這個主意不錯!” 真是要吐血了,不得不轉換表情,嬉笑道:“柳先生真是會開玩笑!”這要傳出去了,她還怎么生存?完全應了那些八卦,開始對他死纏爛打了,在手下們面前還有什么威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