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6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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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去哪里?” “你們不知道,耶穌是一個有著嚴重潔癖的男人,他最怕的就是蛇蟲鼠蟻到處攀爬,可山中這些小動物處處都是,又沒電子設備供他使用,那么一定會下山去武陽村,今晚我們就會前功盡棄!” “潔癖?”柳嘯龍帶著狐疑。 硯青立刻擺出囂張的姿態:“不知道吧?這就是警察的天分,觀察入微,來時我早把他的喜好調查得一清二楚,你覺得一個有潔癖的人,會在山中過夜嗎?” “這里到武陽村有一段距離,他應該不會……”陸天豪也覺得硯青的猜想多余,該不會是想趁機逃走吧? “這叫心理學推理,跟我嫂子學的,總之有萬分之一的可能,也要謹慎,你們不用擔心我,這個世界上能殺得了我的人,屈指可數!”不再廢話,立刻閃身。 “喂……” 兩個男人面面相覷,陸天豪很是惱怒:“這真叫合作嗎?”完全不聽從大伙的意見。 柳嘯龍無奈道:“習慣就好!走?!?/br> “你不擔心她?就這么回去,被發現了怎么辦?”該死的女人,她難道看不出那耶穌的手段有多殘忍嗎? “哼,精著呢,別說耶穌了,你我聯手,也不見得能取掉她的命!”這不是講大話,這么多年來,早就摸了個透徹,這個女人,平時看似有勇無謀,一到危及她生命時,就會讓你鐵破眼鏡,到最后反而被她給玩弄于鼓掌之中。 而他就是個典型的例子,一開始想過將她大卸八塊,再看看現在,每天大呼小叫,完全不把他放在眼里,更是……總結,一言難盡! 陸天豪聞言譏笑道:“那是她沒落到我手里!” “這不就得了?” 這……是啊,這個女人有時候確實善于偽裝,且攻人攻心,本以為會正面跟你沖突時,下一秒就變成來給你示好,再下一秒,等你放下戒心時,立刻撲過來咬一口,太懂得如何抓住人的心理變化了。 讓人根本恨不起來,向來最厭惡的就是那些自命不凡,說什么為拯救蒼生而活,剛正不阿的人,他不覺得世界上真的有大公無私的人存在,這個社會人吃人,逐漸被利益腐化,道貌岸然的,在他心里,硯青不是個好人,心眼多,做事的方式也談不上正人君子,但結局都讓人感到意外。 她會將她所得的一切全數歸還社會,用命換來的利益也不保留分毫,要看清一個人,必須等到結局的那一天,那就看看她這次有沒有讓他看走眼。 任何一個警員,拿這種險中求的案子,目的只有一個,升官,發財,從此榮華富貴一身,希望不要讓他失望的好。 嘖嘖嘖,瘋了才會有這種想法,她想要得到什么跟他有什么關系?最近一直過于不正常,幾乎時時刻刻好像都在想著她,是因為她擁有一股他這種人最厭惡的正氣嗎?常年見光死的人,居然也會喜歡被最強烈的光照射。 走著走著,陸天豪再次拉住了柳嘯龍,挑眉道:“我倒想看看她是否真的那么大本事!”好吧,他確實有點擔心,見柳嘯龍不樂意便道:“五千萬!” “走!”無緣無故贏得如此之多,某柳也無理由拒絕,更要證明一下他的判斷不會有錯一樣,一起返回。 硯青察覺到巖石下乘涼的一群人好似在商量什么,不動聲色的步步靠近,豎起耳朵凝聽,媽的,還真在商量去山下住呢,這一刻,她確定耶穌失敗就失敗在他不光自大,且還吃不得苦上了,或許吃不得苦去了山下可能會保命,哼哼,但遇到她,又豈能讓他下山? “王子,要不我們在山中將就一晚?阿朗先生既然有事耽擱,推遲明日,我們便在這里等他!”一位貌似皇帝身邊當紅太監的人物勸解。 耶穌立刻嫌惡道:“此處昆蟲隨處可見,你敢保證夜里本王子不會被它們襲擊?” 啊呸,昆蟲而已,還襲擊。 “這……那我立刻去打點!” 硯青絞盡腦汁,無意間卻看到外面站著的兩人極為眼熟,他們怎么又回來了?先不管了,穩住人再說,去了山下,誤傷了百姓,完全沒必要,單手叉腰,一手按著額頭想著對策。 陸天豪暗暗豎起拇指:“看來我有必要去讀讀心理學了!” 柳嘯龍笑而不語,對妻子的聰明才智相當自豪,完全忘了其實他們早已離婚的事實,只是她要如何阻止呢?突然有了點好奇。 ‘啪!’ 硯青得意忘形的打了個響指,也成功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連耶穌的冷下臉看了過來,心里一驚。 柳嘯龍慢慢舉起順來的狙擊槍,上膛。 “該死的!”陸天豪輕罵一句,同樣開始戒備,才說這個女人聰明,怎么突然這么冒失? “什么人?” 歷喝聲令硯青汗毛直立,但她沒有機會猶豫,笑著站出,恭敬的彎腰道:“王子,我是新入教的教徒,忽聽您要去山下,所以想自告奮勇,為表忠心,我想親自下山一趟打探,以防萬一,請您給我一個為您效力的機會!”滿臉都是想晉升的貪婪模樣,聲音也壓到了最低沉狀態,千萬不要懷疑她的性別。 這身子可禁不起他們打。 “王子,虛驚一場!”老者敬禮回道。 耶穌目視了硯青十秒鐘,突然揚唇道:“那我是不是也要為了不被人說有種族歧視,而給自己一個機會讓你立功?”語畢,將雙腳擱在了茶幾上,確實沒有因為硯青是東方人而有任何的鄙視。 “是這樣的,中國的農村過于復雜,時不時會出現暴動,您也知道現在許多老百姓對中國政府諸多不滿,您貴為王子,當然不得有差池!”不敢抬眼將視線對直,了解并不多,還是有些心虛的。 “給你一個小時,去吧!” 擦,一個小時,你當老娘是火箭投胎???不過還是點頭道:“遵命!”短暫的逃離,越過門口時,聽到了一句‘萬事小心’,也不知是誰說的,總之很欣慰,最起碼讓她知道她不是一個人在戰斗。 陸天豪面帶擔憂,也準備著一個小時后,開戰,他不覺得硯青有本事阻止這個極為怕昆蟲的男人下山。 柳嘯龍就顯得很平淡,仿佛女人一定會有辦法阻止一樣。 “你們兩個,就說你們呢!” 還在看硯青背影的兩個男人同時皺眉,互看了一眼,轉身不情愿的低頭。 “東張西望的,都是亞洲人,你們看看人家的積極性,還是你們根本就不將我們放在眼里?”老者對新入教的人不稱職非常厭惡,且那不情愿矮人一截的姿態更是讓他火大,故意要刁難一樣,怒喝道:“過來!” 柳嘯龍抿抿唇,正步上前,幾乎只離耶穌只有一步之遙時,才定住,若不是外面狙擊手過多,這真是一個擒拿的絕佳機會。 “跪下!” 陸天豪嘴角抽了抽,沉下臉仰頭,竟發現耶穌正以一種看獵物的眼光看著他,甚至正在轉向懷疑……是的懷疑,因為那人已經開始坐起來。 耶穌見半天不跪才正式觀察的,剛才是眼花嗎?他怎么突然之間看到了這兩人的眼神好像……比他還孤傲?甚至有著對他nongnong的不屑一顧,哪有下人對主子不屑的? ‘啪啪啪啪!’ 外面的幾千把槍支全體對準。 老者納悶道:“叫你們跪下沒聽到嗎?還是你們覺得王子根本不配?”也看出了這兩人仿佛有點不簡單,有貓膩一樣。 柳嘯龍有過短暫的開打也不可能下跪的念頭,突然覺得這一幕相當眼熟,握著槍支的手已經開始泛白,開打他并不會被擒亦或者死亡,有把握脫身,只不過結果是一子錯,滿盤皆輸。 ‘放了你?行啊,跪下!’ 那是在馬來西亞,他正處在那個女人當時的位置上,好似能明白她當時的心情了。 ‘我一定要殺了他……我要親手殺了他……’ ‘會有那一天的!’ 耳邊響起了子彈上膛的脆響,陸天豪已經準備就緒,就等著這個死對頭一起并肩作戰了,他這輩子還沒跪過誰呢,正好,可以趁亂將人劫走。 ‘被抓了,不要試圖去硬碰硬,尊嚴這種東西,不是在這里找的!’ 這句話,不輕不重,給了柳嘯龍一個極大的臺階,下跪,也并非代表著尊嚴受損,想了一會,就在那老者要開槍時,嘴角一彎,跪了下去,雙膝落地時,卻并沒當初給陸天豪下跪時那么沉重,反而還有著一種大義凜然。 陸天豪卻愣了,做了個深呼吸,跟著跪了下去,伙伴不配合他,單憑一人,根本無法對抗,幾年不見,柳嘯龍什么時候如此能屈能伸了?剛才根本就沒想到他會真的…… 耶穌失望的搖搖頭:“還以為你們多有骨氣,不過我喜歡服從的人,我不管你們以前是做什么的,到了這里,我才是你們的主子,再有那種眼高于頂的眼神,我可不保證會有什么后果,滾下去!” 柳嘯龍心里冷笑,起身又回到了原來的守門位置。 “你說他要是知道我們的身份,會如何?”陸天豪心里相當憋屈,開始找安慰。 “會毫不猶豫的殺了你!”柳嘯龍卻潑了一盆冷水,可也是事實,他來的目的不就是要殺了他們兩個嗎? 陸天豪閉目深呼吸,后咬牙道:“莽夫!”整個一莽夫,他要真聰明,又豈能會沒發現他們?雖然在經過水塘一事后,臉上都涂了油彩,可大概模子總該記得吧?如此近距離都能逃脫,可見這個耶穌對他們的了解還不夠。 柳嘯龍就是畫成戲劇臉譜,他都能瞬間洞察出,這才叫真正的敵人,剝了皮,單憑骨架都能認出,耶穌還不是一般的自以為是,都不滲透了解就揚言能干掉他,佩服! 山腳下,硯青坐在石板上用帽子扇著輕風,不時看向手腕上的時針,還有二十分鐘,無事可做,干脆懶懶的靠后,欣賞起周圍的景色來,物是人非,曾經這里還有著一大片的玉米地,如今卻成為了一堆受保護的廢墟,熟悉的地形激起了泉涌般的回憶。 那座別墅已經變賣,成為了供銷社,那個池塘還在,水牛依舊在里面避暑,村口的孩子們還是那么無憂的打打鬧鬧,而她現在坐的位置正是…… ‘醫生說我不宜行房!’ ‘那就后面?!?/br> ‘后面也不行!’ ‘前面不行,后面也不行,我很久沒……’ ‘硯青……硯青……嗯哼……’ ‘別叫,被聽到了就殺了你?!?/br> ‘該死……輕點……唔……硯青……’ ‘啪嗒!’ 早已面紅耳赤,回憶歷歷在目的某女下意識的低頭一看,血?哪來的血?先是仰頭看向上方,什么都沒有,那面前石板上的一滴血從哪里來的?吸吸鼻子,伸手一抹,嚇得倒退一步,鼻血?天,心跳一百八,胡亂的擦干凈,不敢再去想。 一定是太久沒發xiele,一定是的,居然會那么仔細的去回憶那些齷齪的畫面,有這么饑渴嗎?煩悶的扯開領子,越來越熱了! 如果時間倒轉,她一定再次強上了他……呸呸呸,想什么呢。 混蛋,沒事長那么性感做什么?那嘴,幾乎看一次就想撲上去狠狠的吻一次,那眉毛眼睛鼻梁,臉型,能是想全部都愛撫一遍,還記得他胸前的……白皙肌膚的襯托,是櫻花色,腦海里猛然閃現出男人那不著衣物的強悍軀體,腰圍幾年來并沒多大變化,還是那么緊致精瘦,再下面…… 完了完了,抱住頭,將臉埋進了膝蓋里,她越來越變態了,這么岌岌可危的時刻,居然還去想這些yin穢的東西,如果他的心有他的外表那么令人垂涎就好了,那雙腿,那么長,疊加在一起的時候,充滿了雅韻…… 干,又來了,不能想,硯青,再想會出事的,如果哪天饑不擇食自動送上門溫存,臉還要不要了?如果手下們知道你現在居然在想這些,人就丟到姥姥家了。 最最可怕的是……最近居然老做春夢,第二天一起來,睡褲都…… 小拳頭捶打著腦殼,如果那男人知道她總是早夢里意yin他,一定會指著她嘲笑假清高的,這么多年,早就豎立了一個清心寡欲的良好形象,可不能暴露秉性,絕對不能,絕對! 捏拳心中起誓,這個人她丟不起。 見時間差不多了,立刻恢復狀態,邪笑一下,斜睨了一下山峰,起身拍拍屁股,費力的攀爬,完了,光顧著想一些沒營養的東西,都還沒想好如何應付呢,沒關系,一旦被逼急了,腦子才會靈活的運轉。 這就是天賦,平時想不到的解決方案,每當被逼迫,總是會靈光一閃。 “真的,我看過了,沒有什么不對勁,王子殿下,您可以下山了!” 柳陸同時瞪大眼,這就是她的結果?被鬼附身?居然還笑臉盈盈,她知不知道一旦下山,就全都功虧一簣了?到底在搞什么? 陸天豪完全不懂,難道硯青一直就是jian細?實則是來搞破壞的?狠辣覆蓋過了曾經的好感,說什么五個人一條心……如果她真敢,那么他絕不會放過她。 耶穌滿意的點點頭:“雖然有些多此一舉,不過還是記你一功,走吧!” 柳嘯龍傻了,可見一個小時前,他有多信任她了。 硯青連連稱是,甚至感激涕淋的接受恩惠,就在十來個老者擁簇著男人起身預備離去時,又抓抓側腦不解道:“就是有點奇怪!” “嗯?說!”耶穌謹慎的看向并不高的男孩。 “是這樣的,那些村民不知道怎么了,居然把所有的豬狗牛羊都給埋在了廢墟里,還有許多新衣服都燒毀,不過沒事,他們都很熱情,很樸實,王子,我們走吧!”善意的指著山下有情。 全體呆愣住,耶穌悠悠轉頭淡淡的看著硯青:“你說什么?” 硯青不再廢話,催促道:“王子,真的沒異常,我相信他們會很樂意您的入住,我看好了,供銷社是一座大別墅,里面一個人都沒有,好像很久沒人去一樣,雖然到處都是消毒水的味道,可沒關系,我們會給您清理干凈,您的入住,是武陽村的三生有幸,小的護送您下山!”好似很希望對方下山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