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4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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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柳看看腕上的時間,擰眉,似乎有很要緊的事需要親自去辦理一樣,最終還是沒拒絕,跟著進了書房:“什么事?” “記得昨晚我說過要好好想想是否要離婚的事嗎?”硯青在心里掙扎了半天,后露出比花兒還要燦爛的笑顏。 柳嘯龍聞言雙手環胸玩味的打量著,不自然的表情代表著對女人突然的笑臉而感到不習慣:“你又想玩什么把戲?” 弦外之音便是‘這里面一定有詐!’ 好小子,就說吧,想騙他,那得結合全中國所有人的腦細胞來對抗才可,拿出行程表道:“我考慮過了,其實我們并沒到非要離婚的地步,你對我也確實不錯,對我干爹一家更是照顧,要不我們就好好過下去?” 俊顏上的玩味漸漸褪去,一雙星眸仿佛要瞬間將女人看穿:“什么意思?” “喏,雖說我退了一步,但這些年,我確實憋了一肚子的火,想要發泄,你若能陪著我把這把火澆滅,那么以前的恩怨,就一筆勾銷!” 男人狐疑的拿過紙張,隨著一個個運動項目,眉宇間的褶痕也越來越深刻,直到最后一個醒目的‘川’字出現:“七點……九點……十二點……三點……七點……九點……都要在今天?”再次看了看手表,好似有些為難。 硯青卻有了少許的失望:“沒錯,就在今天!”不離婚,卻不愿意付出點努力,對你來說,工作永遠都排在第一吧? 見男人還在猶豫,就抽出紙張道:“你不愿意就算了!”一副極為失落的樣子,走向了門口。 柳嘯龍卻抓住了妻子的手臂,點頭道:“好!” “呵呵,這就對了嘛,那……” “你所說的好好過,是不是我們……!”扒扒腦后的碎發,好似有些尷尬一樣,完全像一個愣頭青:“我們以后都住一起?” 要是很久很久以前的柳嘯龍,絕對不會這般含蓄,他不知道他為何會中間停頓一下,更不知道自己為何要條件反射的去抓頭發,這個女人給他的影響力大到了他自己都覺得詫異,甚至覺得心臟跳動快無法自控。 硯青干咳一聲,一想到兩個人脫光了衣服,糾纏在一起……耳根子也有頃刻間的發熱,瞪眼道:“你怎么還是滿腦子yin穢的東西?”混賬,該死的,一定是幾年沒開葷的緣故,很不愿意去想,可腦子里出現的畫面就是男人在被窩里為她全身服務的一幕,蒼天,她什么時候變得這么好色了? 饑渴,連很久以前,英姿給她的毛片都沒有看完,覺得羞恥,就給扔了,有的人說,女人和男人并沒多大區別,生理上的渴求也是必不可少的,如果沒有男人,可以自己幫自己……但她不會,情愿當一輩子的尼姑,也絕不會自己給自己撫慰,這是她無法承受的。 假正經也好,真正經也好,反正這種事她做不出來。 柳嘯龍就這么看著那圓潤小巧的耳垂一點點發紅,直到能滴出血時勾唇,大手溫柔的撫摸上那臉兒。 硯青剛要打開,可一想到計劃,算了,給他非禮一下吧,小不忍則亂大謀。 “硯青,有的時候,你真的很可愛!”大拇指愛不釋手的摩擦著那耳墜,眼里yuhuo持續上升,下腹也給出了誠實的反應,沒有再像以前那樣直接擁抱住,而是忍了下去。 “愛你個大頭鬼,還不快去換衣服?”該不會去爬山也穿成這樣吧? 柳嘯龍用了所有的意志力收回手,傾身小聲問道:“我很高興你能做出這個決定,那么晚上你斷然不可拒絕!”不確信的再次問出。 女人再次咳嗽一聲,點頭道:“那要看你有沒有本事滅了我心中的火!” 深深的凝視著,妻子突然的深明大義,令某柳甚是感動,也明白這些年她確實過得很煎熬,不管是不是誤會,令她難受的源頭都是他,別說是一天,哪怕是一輩子,他都愿意每天陪著她去完成這些別人完不成的任務。 這一刻也確信自己真不是個會哄女人的男人,還需要她自己來規定滅火的計劃,而不是他自己來做,既然人家都列出了表格,他又有什么理由去拒絕? “硯青,我希望今天以后,我們真的可以不再像以前那樣,好好走下去,等我!”快步出門,直奔二樓,嘴角的笑容不再邪佞,那是發自內心的高興,拿著電話吩咐著什么,也推辭著什么,好似一個活在大學時代的少年,急于去與女友約會,什么事都可以先放下。 李鳶舉著夾菜的筷子脫落,剛才是眼花了還是……臭小子第一次笑得這么……陽光單純,別說是長大后了,就是小時……也就在他父親在世時,才會露出這種嬰兒時期才有的表情。 自從步入社會,這種單純的笑容就沒有再出現過,和硯青結婚的幾年里,也好像沒有吧?什么事把他高興成這樣? “奶奶,您怎么啦?”筷子都掉了,小四提醒。 “哦沒什么沒什么,看來我們家要變樣了!”李鳶心臟狂跳,她的愿望要實現了嗎?一家人和和美美的去各地旅游,一想到小夫妻倆一人抱著兩個孩子出現在各大媒體前……就算不會露臉,可也能告訴著世人,柳家是多么幸福的一家。 硯青并沒看到那曇花一現的笑容,只知道男人為了不離婚,真的愿意付出一切,剛才還一副急忙要出門的態度…… 有些心虛吧,堂堂一個會長,居然被她一個小人物騙得團團轉,被她一腳踹遠,到時候一定會很憤怒,很沒顏面吧?先前的失望一掃而空,只是……我們性格上的沖突太大了,我想要的,不是需要我去說了你才會去做。 那是要來的幸福。 她哪里好意思要求自己的丈夫去浪漫?再說了,這還用說嗎?人家離燁和林楓焰,自己都去做了,越看美麗就越羨慕,這兩人,讓她覺得自己的婚姻非常的不美滿,而且她覺得浪漫的事,這個男人都理所當然的說成‘弱智’。 可這是她想要的。 “離燁,我相信你們可以辦好,記住,立刻派阿浩到布勒多去……” ‘大哥,要不我去吧?或者阿焰去,阿浩現在傷還沒……’ 柳嘯龍邊一手拿著手機,邊一手套著許久不曾穿戴的運動服冷喝道:“這點傷都受不了,要不要干脆休息個兩年?立刻叫他給我過去,沒有比他更適合的人了,還得給我秘密進行,走漏一點風聲就統統給我移民去撒哈拉!” ‘這……大哥,電話里也說不清楚,要不您來了再說?’ “今天去不了了,一會我會把計劃郵件給你,看了你自然就明白了,賓利會在那邊輔助他,要是讓英國收了,唯你是問!” 另一頭,四個男人圍著一張玻璃桌而坐,西門浩打著石膏,整顆頭顱都纏著厚厚的紗布,全身的繃帶告訴著世人,他此刻是體無完膚,盯著電腦無奈道:“大哥說得對,這件事只有我適合去辦!” 看了那郵件,大伙都憐憫的拍拍西門浩的肩膀,皇甫離燁道:“我就納悶了,為什么我們就不行?” “呵呵!”林楓焰熄滅煙頭挑眉道:“心吧,阿浩是一個毫無憐憫心的人,做事狠絕,無后顧之憂,這件事非他莫屬!” “我心也挺狠的!”巧克力不滿,他有這么差嗎?阿浩都病成這樣了,大哥還是指定要他。 蘇俊鴻慢條斯理的打著一件可愛的小毛衣,冷哼道:“你會將一個陌生的嬰兒開膛破肚嗎?” 皇甫離燁沉默了,是啊,他做不到,上次云水村一事,死了那么多孩子,他內疚了很久,沒做爸爸之前,別說是小孩子,就是剛出生還在哇哇大哭的孩子,都會毫不猶豫的一刀切斷,自從有了兒子后,他下不了手了。 這里就阿浩還沒有孩子,就他不了解做父親的心情,不會去顧慮孩子死了,嬰兒的父母該有多難受,可這件事也不一定要殺掉嬰孩吧? 西門浩見兄弟們你一句我一句就咬牙道:“怎么?我有那么冷血嗎?” 唰唰唰,三雙眼睛都鄙夷的瞪過來,好吧,為了利益,他確實做得到,人命在他眼里,也不過是一只螻蟻:“是啊,我喪心病狂,不是人!”既然知道,還爭什么爭? 皇甫離燁不再覺得委屈,咂舌道:“大嫂要知道了,估計又要郁悶了!” “呵呵,她還是不了解大哥的為人,被坑了三千億,大哥又豈會不拿回來?三千億,換一個布勒多,值了!”林楓焰翻看著育兒書籍,要做爹了,不知道是女兒還是小子,更不知道孩子長什么模樣,所有的未知數都讓他此刻萬分珍惜生命。 年少輕狂時,個個都說不怕死,等有了家室后,又有哪個不怕死?活了半輩子,才知道以前活得有多失敗,只有心里無牽無掛的人才會說不怕死的話,男人,可以不怕痛,絕不能不怕死,死只是一瞬間的事,事后痛苦一輩子的是你最牽掛的人兒。 幾乎一想葉楠每天哀哀自憐就心如刀絞,這條命,早已不是他一個人的了,為了她,他會活到自然老死的一天。 蘇俊鴻將毛衣針在頭上戳戳,替柳嘯龍開脫道:“你們也不要亂說,大哥這么做也沒過錯,庇佑教他是預備全給與大嫂,布勒多一個即將垮掉的王國,大嫂拿去還不是便宜了英國的政府?大哥如今有辦法讓這小王國起死回生,而且我也相信他會愛戴布勒多任何一個子民,對誰都沒壞處,所以你們閉好你們的嘴,免得說一些讓人誤會的話,大嫂誤會了,罪過就在你們幾個!” “我對大哥真是佩服得五體投地了!”離燁鄙夷的看看兩個兄弟,一個打毛衣,一個看育兒書籍,哎,世事無常啊,因為女人,都轉變這么大,這一畫面,是五年前想都不會去想的,根本就不可能,當然,兄弟們都有了一個幸福的家庭,他也很欣慰,鄙視歸鄙視,只要都笑容多一點,就夠了。 林楓焰拿著筆將孩子出世后,父親要主意的事項一一勾出,頭也不抬的回道:“從小到大,你們見他什么時候吃過虧?阿浩,你就準備準備,做你的國王去吧,我們會用最快的時間,將你的戶籍調遣到布勒多,成為那里的上流貴族,那些朝廷中人,指定也不想自己的王國成為一個市區,只要你能將王宮里的余孽統統鏟除,特別是耶穌的那些親屬,莫要留個活口將來跟你爭王位!” 皇甫離燁打趣道:“阿浩,那以后我們見到你,是不是要尊稱一聲國王陛下?” 西門浩頭疼不已,剛和蕭茹云有了點進展,就要被調到那么遠的地方,到現在那個女人都沒出現過,他都沒機會去問問她是否有想過繼續和他處,大哥的命令來得太突然,估計半個小時后他就該啟程了,煩悶道:“什么國王陛下!”瞪了一眼。 布勒多連云逸會百分之一的勢力都沒有,還當多幸運一樣,上天能給他機會的話,他真的情愿換取和喜歡的人結婚生子,后一家子移民撒哈拉鬼沙漠,而不是一個人去當什么國王。 “噗,你也看開點,誰叫大哥就欣賞你了?放心吧,只要庇佑教一倒,耶穌被抓后,那邊很快就能穩定,到時候就可以重獲自由,中國布勒多,隨便穿梭,你的那幾個手下,辦事能力都很不錯,他們應該會幫你好好管理!”蘇俊鴻適當的安慰,突然有些慶幸大哥看上的是阿浩而不是他了,好在阿浩沒做爹。 皇甫離燁聞言,瞬間明白過來,如果是他去,那不得和美麗分隔兩地了?布勒多很快就會亂作一團,和耶穌有關聯的人幾乎都等于清朝的阿哥貝勒什么的,都有足夠的實力,這個時候自己過去就相當危險,更別說帶上妻子孩子了,恐怕也要個小半年才能穩定,大哥,你這決定很明智。 “阿浩,你千萬要記住,在那邊不到萬不得已,不可露面,如果陸天豪知道我們在打布勒多的主意,一定會出事,還有,萬事小心!” “不要有惻隱之心,與耶穌有直系血親的,斷然留不得,不要以為小孩子天真無邪,任何人背負著血海深仇,都喂不熟,明白嗎?” “還有要刺殺你的人定數不勝數,要謹記!” “最最重要的,聽說布勒多那邊的女人……你懂的,不要被迷惑,特別是宮廷里的,別來一出妲己魅惑紂王的戲碼!” 西門浩白了林楓焰一眼:“你以為都跟你一樣?” 林楓焰黑了臉:“那邊的女人是很好看,這不就怕你整一個王妃回來嗎?” “阿浩,以后你就是一國之王了,沒事的時候多看看別的國王是怎么打理國家的,你的管理能力,我們都無所質疑,可王國和云逸會畢竟不一樣,還得有仁慈!礙于你的身份,天使和魔鬼,都得融為一體……” 兄弟們一句句的囑咐,西門浩沒有當耳邊風,全數記在了心里,他們說得也不無道理,天使……他其實當過天使,小的時候,自從跟了大哥后,他就一直演繹著魔鬼的角色,吃過苦,受過痛,或許這個國王,云逸會里真的非他不可。 這里沒有一個人當過天使,居然也有要運用到仁慈的一天,國王呢,他真的做得好嗎?心里沒底,做不好就會令所有人失望,表現出來的卻是信心十足,世上無難事,只怕有心人。 果然,十分鐘后,大伙把他抬上私人飛機,完全不給他留一絲的空隙去看最后一眼想看的人,也不好意思開口說出來,只得硬著頭皮看著地面一點點遠離,升到高空時,看到了白漢宮大酒店豎立的位置。 此刻,那個人就在里面,為什么每次上天都不給我機會呢?你不給我,連老天爺都不給我,多么希望給他送行的不是手足,而是那件在冬日里最能保暖的棉襖。 “柳嘯龍,你沒吃飯???快點上來!” 山腰上,硯青興致勃勃,腦海里什么也沒想,第一次這么輕松的郊游,壓在肩膀上的重擔放下一天,一方面為了離婚,一方面也是為了緩解近日的壓力,放得很開,臉上的斗志高昂,非要以最快的速度爬到山頂。 只是這個男人的恐高癥告訴她……看著六七個幼稚園的小孩子擦肩而過就恨不得吐血,大伙一起上來的,小孩子都越過了,那個男人還在下面慢慢吞吞。 柳嘯龍臉色蒼白,一身合體的白色運動服穿出了模特的味道,也確實是為他量身定做的,不敢去看下面的懸崖,仰頭望著毫無同情心的妻子,只得搖搖頭繼續前進。 “??!” 突來一聲尖叫,令柳嘯龍迅速伸手抓住柵欄,瞇眼扭頭看向肇事者。 兩個女孩癡癡的望著,特別是那一回眸,更是讓她們兩腿發軟。 柳嘯龍捏緊柵欄,暗罵了一句,黑著臉幾步沖到硯青身邊,咬牙道:“就不能換個方式?高爾夫?排球?羽毛球?或者射擊?” 硯青一盆冷水澆下:“放心,這些都有,呵呵,走吧!”今天不把他的體力耗費光她就不叫硯青,沖那兩個女孩眨眨眼。 兩個女孩立刻會意,是的,她們剛才是故意給那男人一個印象,而不被懷疑,當然,他確實好帥,拿出專業拍證件照片的相機,離婚證上的照片要求不高,卻也不低,定要當事人的視線對準鏡頭,可她們發現跟了快半個小時了,都失敗。 這個男人就算是面對著她們,也不會正眼瞧上一眼,這可怎么辦?他總是以斜睨的方式看人,太不合作了。 如果不是柳嘯龍此刻不敢分心,定會發現這兩個女孩的一舉一動都充滿著公務員的氣質,那都是最好的臥底選手。 對此硯青也無可奈何,簽字重要,大頭照也重要,手機里倒是有不少,可清晰度無法和專業相機相比,早知道以前就給他來一張了,現在拍,他一定會起疑,萬不可冒險,只能搞偷拍了。 “柳嘯龍,你這恐高癥也太嚴重了吧?”蒼天,脖子上全是汗水,不知道的還以為他體虛呢,而且雞皮疙瘩也過于明顯,突然有些于心不忍。 男人心里極度恐懼,可臉上卻還是那么一派從容,好似他一點也不怕一樣,冷冷道:“娶了你,我得少活多少年?”盡整這些刺激的活動。 硯青雙手叉腰高傲道:“那沒辦法,誰叫你娶了我?少廢話,給我上!別像個老頭子一樣,也別讓人瞧不起!”爽,整死你才好。 “哎!”輕嘆一聲,緩慢的向更高的頂峰挪動著。 “哎呀,你這么慢?我們還有二十九個活動呢,我告訴你,今天做不完這些,那么約定取消!”可謂是蹬鼻子上臉,誰叫一個愿打,一個愿挨呢? 柳嘯龍單手叉腰,指著硯青咬牙道:“得寸進尺!”后一咬牙,開始小跑。 硯青沒有動,看著那努力的背影,見雙腿正在發抖心情更好了,惹了我,有你好受的。 “硯隊,這一項,我們恐怕是無法完成了!” “你這老公啊,太瞧不起人了,明明是面對面,卻是一副居高臨下,垂眸看我們,怎么正對鏡頭???” 兩個女孩第一次恨自己為什么沒有一米九? 硯青抓抓后腦苦惱道:“不好意思,麻煩你們了!” “呵呵,為了你這句話,我們定能給你辦好,走吧!免得他起疑!” 下山后,柳嘯龍安靜的坐在路邊抽煙,夾著煙頭的手指哆嗦個不停,讓路人不斷的投來唾棄的眼神,更是什么‘這么大個男人,怎么這么沒用?’,對此侮辱,可謂是敢怒不敢言,不管怎么使自己鎮定,依舊無法安撫快要沖出的心臟。 干脆抵著頭,誰也不去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