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8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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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滾來,閃開,傳個話都磨磨唧唧的,耽誤了老娘的大事,你們負責得起嗎?” 人未到聲先到,直到‘砰’的一聲,門被踢開后,陸天豪才不敢相信的扭頭看著門口那個兇悍的婆娘,他相信柳嘯龍在家里是萬分痛苦的了,果然夠潑! 硯青提提腹部的皮帶,直接習慣性的走到中央找了個張桌子落座,好似后臺硬到不能再硬,完全不將人放在眼里,一腳踩上另外一張椅子,敲敲桌子瞪著兩個男人怒吼道:“合作合作,就是這樣合作的嗎????來了還要傳話,傳什么話?”該死的,不知道現在外面很熱嗎?不知道茹云被抓了嗎?不知道她現在真的很著急嗎?還傳話呢,以前哪里需要這一層手續? 柳嘯龍冷下臉,霸氣凜然,嫌惡道:“誰讓你來的?你一個女人,這里有你說話的資格嗎?” 什么意思?這下子,某女呆了,這是柳嘯龍嗎?他媽的,故意給她難堪是嗎?咬牙道:“我當然是有事才來的,柳嘯龍,茹云被抓了,你知道嗎?” “那有如何?你要是自己覺得有本事,就自己去解決,來問我做什么?” “你是不是吃錯藥了?”好家伙,她哪里惹到他了嗎?以前不都這樣嗎?想了半天想不出錯在哪里,后憤恨道:“是你自己說聽你的,要等,到底要等到什么時候去?” 某柳看看陸天豪,后依舊冷漠無情的回:“該出擊時,我自然會叫你!” 這種態度,硯青哪受得了?見周圍的女人們都在偷著樂,面子完全掛不住,大拍桌面指著那男人發狠道:“你有種!”該死的,轉身就向外走。 柳嘯龍在心里長嘆,可為了讓這往日情敵不再對妻子有非分之想,這是他唯一的出路。 誰知道硯青走到門口又原路返回,站在兩個男人中間,看了看桌子,二話不說,直接掀起。 ‘砰砰啪啪!’ “吸!”某陸倒抽冷氣,見柳嘯龍居然沒有生氣就在心里無比的同情。 硯青拍拍雙手,整理整理警服,這才好受一點的大搖大擺閃人。 柳嘯龍那是一臉的敢怒不敢言吶! 被當眾掀桌,陸天豪也沒生氣,而是憐憫的沖柳嘯龍道:“她都這樣了,你還能忍得下去?” “沒辦法,這就是男人的責任!”柳嘯龍伸手慢條斯理的撥弄點肩膀上的一滴茶水。 “柳老大,我覺得我應該用另一種角度來看你了!”陸天豪從來沒想到過這人還有責任感,變了,完全變了。 柳嘯龍起身俯視到:“用仰視的角度不錯!” 某陸心想剛才他都那么窩囊了,仰視就仰視吧,也起身笑道:“那我們換一個地方繼續談!”心情大好啊,突然有些佩服這個硯青了,居然把這人變成了這樣,有機會他得會會她,到底是怎么做到的……有點意思。 當然,這種非人類的理解能力要是被某柳知道了,估計要嘔血了。 ☆、第二百二十三章 硯陸合作 冰冷的夜降不了某人憤怒的心,坐在后花園的秋千上,寒著一張臉,若有似無的推動雙腳,輕輕搖晃著,一副等待著審判犯人的態度嚇得傭人們不敢上前詢問。 “少夫人這是怎么了?” “看起來好可怕,別說了,否則一會被聽到就完了,少夫人不喜歡我們在背后議論她!” 雖說隔著一道墻,硯青還是聽得清清楚楚,也太小看她的敏銳感官了,誰不討厭被人在背后議論?但她們猜錯了,她不會生氣,畢竟沒說什么難聽的話,有那么可怕嗎?這么多年了,這些傭人總是害怕激怒她。 其實在家里,除了對孩子們嚴格點,還是可以吧? 想起下午的事,渾身就血液上涌,沒道理啊,難道這男人人格分裂?昨晚不還對她笑嘻嘻,今天就變了個人似的,還男人談事沒女人插嘴的余地,以前咋沒見他這么說過?一定得問個清楚。 “不吃飯?” 斜睨了后面一眼,冷冷道:“氣都氣飽了,還吃什么飯?”可惡。 柳嘯龍雙手背在身后,走到女人身前,望著已經灌滿清水的泳池,月光打在上面,散發著凜凜的星芒,瞅了一會,才轉身俯視著生悶氣的女人:“氣什么?” “你還有臉問?在外人面前給我難堪你很開心嗎?如果沒事,我會去找你嗎?是不是我的朋友在你眼里根本就是陌生人?她出事了你也一點不擔心?”越想越窩火,還以為他早已把她的姐妹們視如親兄妹了,原來不是。 是她太自以為是了。 “你不覺得你現在很可笑嗎?”柳嘯龍輕哼一聲,彎腰坐在了石凳上,掏出香煙抖出一根,指尖熟練的夾住,再取出打火機,‘啪’,火星子冒出,令昏暗中的俊顏瞬間照明,那是一張不管歲月多么的無情,也無法擊垮的臉,仿佛再過幾十年,依舊會如此的俊美,鏡片泛著寒光,向后梳的發型配著挺直的穿著,萬年不變的姿態,始終讓人不敢去挑釁。 直到煙霧寥寥升起,一切再度恢復了方才。 好似同樣心情不是很好,吐出云霧時,仿佛帶著一道深深的嘆息。 硯青卻因為那句話而怔怔的抬頭,瞬也不瞬的瞅著男人:“你什么意思?” 柳嘯龍很有規律的伸手撥弄過石桌上的煙灰缸,沒有給傭人們制造麻煩,而是全數將煙灰抖進器皿內,想著西門浩說過的一句話,‘她都三十了,還生過孩子,就算離婚了,也沒人會要,您難道連追回來的自信都沒有嗎?’ 這對他來說,是一個相當沉重的決定,至今,或許上天也只開了這一道窗,就看他會不會運用了,聞言挑眉道:“你想離婚,離婚了,我又為何要回答你的問題?” 硯青的心猛然一陣抽搐,不知道為何會難受,對方說的是事實,離婚了,她就是個局外人,他再也沒理由來遷就她,回答她的任何一個問題,笑道:“是啊,看來柳先生是想通了!” “還沒!”男人搖搖頭。 那你這是什么意思?沒問出口,環胸繼續搖晃,審視著這個即將要分離的丈夫,這一刻,她發現自己是不是真的有點任性過頭了?他從來就沒有松口過,這讓她覺得他確實是一個很負責人的男人,絕不會做那些不成熟的事,抓抓側腦百無聊賴的問道:“你不愿意……是不是因為……因為……!”單純的因為我嗎?該死的,這話她說不出口,太rou麻了。 柳嘯龍并沒想太多,而是望著天邊苦笑道:“或許你說得對,我不夠了解你,而你又何嘗了解過我?你知道我心里在想什么嗎?在你心里,一段感情可以說放下就放下,不會想著去經營,總是說著讓人痛心的話,就算是氣話,有時候說者無意,聽者卻有心,不管我說多少次,你都覺得我隨時隨刻會背叛你,可笑的是什么也沒發生過,我只是想她能振作起來,而你為何又將……將……” 前面的硯青聽得懂,是說她太不懂事了,她也不知道當時會說什么誰愿意要他就要去的話,說完就后悔了,可人嘛,氣頭上,誰還會去想哪些話該說,哪些話不該說?口不擇言是她的不對,她承認,當時這男人表現得并不在意,還以為他真的……其實一直都記在心里吧? 再后面,是說谷蘭吧?她已經相信他們之間什么都沒發生過了,可這不代表她就做錯了是嗎?哪個女人看著自己的丈夫成天跑去初戀那里?且還是人盡皆知,柳嘯龍,有些事,不是你覺得沒什么就真的沒什么,我不是瑪麗亞,我沒有一顆能包容一切的心。 面對記者的追問時,真的很難受,人言可畏,你仿佛永遠都不懂這一點。 再后面的……她就不懂了,那天他跟她道歉過了,可心還是很壓抑,現在又來說她是個小人了嗎?我他媽到底做了什么事讓你記這么久? 就在女人要問時,男人熄滅煙頭,站起身自嘲道:“或許是我真的太自信了!”后給出一副極為失望的神情離開了花園。 留下硯青獨子一人盯著還在冒煙的煙灰缸而捏拳,想問,可知道這男人不會說,最起碼要告訴她錯在了哪里是吧?不不不,她不覺得她有虧欠他什么,今天這男人是真抽風了,白天就莫名其妙,大晚上的,又說了這么多,還對她徹底失望了一樣,隨便你,不愿意說拉倒。 反正她已經不想知道了,是什么誤會一點也不重要,重要的是這個男人誤會她了。 一輩子光明磊落的,居然也有被當作小人的一天,還是自己的老公,可悲可嘆。 更要命的是,今晚明明是等著他來道歉的,結果成這樣,柳嘯龍,你厲害,我惹不起,可我躲得起。 既然這么失望,怎么就不能痛快一點,簽字,去民政局辦個手續,何必拖拖拉拉的?你就拖吧,葉楠一回來,我看你怎么拖。 被一個小人說小人,真是滑天下之大稽,他咋不說他當小人的時候呢?自私鬼。 “蕭茹云的事我已經查過了,暫時并不會有危險,不想加快她死亡的時間,最好暫時按兵不動!” 遠處飄來這么一句話,硯青嗤之以鼻,典型的打一巴掌給顆糖,鬼才吃這一套。 很快的,硯青終于等到了葉楠的歸來,一大早就堵在教堂門口,看著那笑容滿面的家伙,懷孕了還到處跑,還笑得出來,這里都快急死了,也不說話,就那么無所謂的跟著進屋,坐在了她的臥房里,喝過好友遞來的茶水,開門見山道:“說吧!” 葉楠摩擦著無名指上的婚戒,想著林楓焰的話,離婚其實對他們來說并沒多大的壞處,以柳嘯龍的胸襟,并不會在乎硯青此刻的任性,都很相信那個男人會挽回這段感情,好吧,現在幫了她,算是一箭雙雕,笑道:“辦法其實很簡單!” “你什么意思?很簡單?說我頭腦不好了?” “呵呵,你只是當局者迷,我想到一百種你們可以順利離婚的法子!” 天,這么多,神啊,你就是我的神:“真的假的?”她頭發都快掉光了,她居然跟她說有一百種方法? 葉楠認真的點點頭:“最直接,最無賴的方法就是苦rou計,不離婚就每天渾渾噩噩的,像個木偶,他不會不就范!” “切!不行,說說別的!”這是下下策,雖然也確實是個法子,要是別的沒這個好,那么就只能用這個了,她怎么就沒想到以死要挾呢?那人不離婚,不就是想孩子以后能過得好點嗎?如果自己死了,孩子們一定會恨他,指定會同意的,但這太無賴了。 “這是一百種里最末尾的一種!” 哇,意思第一種才是最好的,葉楠啊,你到底是不是人??? 見硯青那崇拜的眼神,葉楠只是一笑而過,繼續道:“最上乘的方法,就是你必須要委屈一天!” “沒關系沒關系,多委屈都沒關系,你快說!” “嗯!”葉楠揉揉十指,將計劃一點點道出:“以你目前的身份,和你干爹的實力,可以在民政處做點努力,不需要當事人親自前去,只要拿到本人的簽字合約就可拿到離婚證書……” “哎呀,這個我知道,我早就找民政處的人吃過飯了,所有人都以為我是臥底進去的,只要我說我怕我自己淪陷,會跟著他干,他們一定會讓我離婚的,市局都會親自出面,問題就在于這柳嘯龍他不愿意簽字,我使了渾身的解數了,他不在離婚協議書上簽字,我永遠都無法擺脫他!” 葉楠擦了一把額頭的汗水,柔聲道:“其實你們也可以利用國家的力量來逼迫他啊,你為什么不這么做?你是警察,他是黑道,我想國家是不會反對的!” 硯青眼神閃躲,但知道好友能這么問,一定知道了答案,垂頭嘟囔道:“那樣他得多難看?” “你要在乎他,又何必離婚?” “我不是在乎,是同情,不知道我心很軟嗎?好了好了,我是不想他因為和國家正面沖突,一旦惹怒了上面,就會歇斯底里的追查他,到時候出事了,孩子們怎么辦?” 天,明明就在乎得要死,卻非要找一大堆理由,她要是柳嘯龍,肯定找個女人來故意氣氣她,讓她嘗嘗失去后的滋味,可惜這柳嘯龍永遠都不會那么做,有時候她覺得硯青是身在福中不知福,不管多過分,那男人都沒想過來特意讓好友傷心。 “簽字的事,也很簡單,這樣,你哪天有空了,我再告訴你該怎么做!”主啊,如果離婚了,不能復合,該怎么辦? “不用了,今天我請假,現在說,最好今天能辦了它!” 葉楠本還想能拖一天是一天,萬萬沒想到會是這種結果,她是想離婚想瘋了,也不勸了,小聲道:“你這樣……”將計劃全盤托出。 硯青先是不滿,后越聽越興奮,直到最后隨著一句‘保證萬無一失’,‘啪’,大力拍了一下桌子,豎起拇指道:“實在是高,明天jiejie請你吃大餐,我走了!” “硯青!” “???” “能告訴我,你和他之間是不是又出現什么麻煩了嗎?” 某女雙手叉腰,既然已經有了離婚的絕妙方法,也不怕告訴她:“他說我是小人,這次,我哪能辜負他?就做一回真正的小人嘍!”哼哼,露出陰笑,老小子,你千算萬算算不到我會找葉楠吧?夜路走多了,始終是會見鬼的。 葉楠張口結舌,小人?柳嘯龍為何說硯青是小人?這不可能吧? 得,他們的事他們自己去解決吧。 臥龍幫 “姓陸的,你到底是什么意思?今天不給我個交代,老子就跟你魚死網破!” ‘啪!’ 一盒錄像帶扔到了桌面上,令周圍的人紛紛怒目,羅保上前推了發怒的男人一下:“刀疤三,你膽子越來越大了,居然敢帶這么多人上門找事?” “還不快回去?”鐘飛云也上前怒吼。 陸天豪倒是沒什么表情,反而悠閑自得的落座,瞅了錄像帶一眼,不用看也知道是陳月兒被綁架一事,這耶穌咋就這么沉不住氣?居然找三條來鬧事,柳嘯龍猜得果然沒錯,這個耶穌是一個自認為天下無敵,急于找人來對著干的人。 幾天不理會而已…… 刀疤三卻不敢置信的看著鐘飛云:“飛云,月兒現在生死未卜,你就不擔心嗎?這么大的事,你們為什么不告訴我?為什么?”看來都知道了,就他還蒙在鼓里呢,知道這么做要付出多大的后果,可他就這么一個meimei,一個親人,不到萬不得已,絕不會帶人上門踢館的。 “我讓你回去聽不到嗎?”鐘飛云指指門口持槍的一百多號人,居然都殺到大哥家里來了,誰借他的膽? “是誰說會好好照顧她的?是誰說絕對不會讓她受委屈的?鐘飛云,我真是瞎了眼了,居然讓她嫁給你這么一個畜生,回去?我今天他媽的能帶人來,就沒想過要回去,姓陸的,我也豁出去了,大不了我們就同歸于盡!”說完就掏出手槍不怕死的對準了陸天豪的腦門。 陸天豪似乎也看出來這三條此刻怒火旺盛,置生死于度外,但他是什么人?哪是被欺負的主?挑眉道:“來吧,開槍!”指指腦殼。 上膛,剛要扣下扳機時…… “三條,你可要想清楚,陳月兒在那里可是安全得很,我現在要死了,那她就毫無價值,你覺得耶穌會留著她嗎?還有,你為了你的家人,而至你身后這些兄弟于不顧,忘了他們是怎么和你拼死拼活到現在嗎?”拍案而起,怒不可恕的瞪著大不敬者。 面部猙獰的男人聞言吞吞口水,拿著槍的手抖了抖,眼眶開始泛紅。 就在這剎那間的閃神,鐘飛云剛要上去直接一腳踹開那搶時,陸天豪卻給了他個稍安勿躁的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