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1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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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呀,最好別在教主面前說別的男人好看,他會生氣的!” “你是沒見,真的很帥,昨晚我去送飯時看到的!” “真的嗎?你說得我有點好奇心了!” “那一會你去送飯?” “好好好,麗麗,你對我最好了!” 茹云大氣兒也不敢喘,捂著鼻子擰眉,聽到門打開后才跟出,一路到廚房,果真見一個女孩眉開眼笑的提著籃子走向了后院,假裝是在清掃,緊隨,走了十分鐘,拐了無數個彎,暈頭轉向時,才看到她放下籃子打開了一閃鐵門,彎腰撿起一根棍子,剛要上前直接打暈時,卻從門縫里瞅見里面關著的人并不是西門浩。 還是個女人,雖然遍體鱗傷,頭發散亂,可也是個大美人,雙手被反綁,腳上拴著鐵鏈,送飯的女孩將飯碗打開送到了她的面前,并未給她松綁就出來了,天,不會是要讓她像狗一樣吃吧? 越想越心悸,一等女孩出來,也不給她驚呼的機會,直接一棍子打倒,再迅速進屋,將門關好,捆綁,嘴里塞棉布,一氣呵成,拍拍雙手,看來另外一間就是西門浩了,再次看看那個一直沒移開過視線的女人,都被折磨成這樣了,怎么還這么一股不怕死的態度? 上前開始為其松綁:“我是來救你們的,你快走!” 陳月兒卻偏開身子,冷漠道:“誰派你來的?” “我是好人,你相信我,趕緊走吧!”怪可憐的,被綁著的,她都當成了好人。 “你不告訴我,我就不走!”陳月兒態度堅決:“是飛云讓你來的嗎?”期待的仰頭。 蕭茹云很誠實的搖頭:“我不是什么飛云,你到底走不走?不走我走了!”什么人啊,這么倔強? 陳月兒眼里閃過心灰意冷,冷笑道:“走了又能怎么樣?住在哪里不是???那冰冷的家,還不如這里來得溫暖!” “你這人怎么這么奇怪?這些人不好惹,你現在不走,以后說不定就沒機會了,我拜托你別耍大小姐脾氣,走吧!”都什么時候了?還這么驕橫,但她不討厭她,因為曾經她和她一樣。 “我老公會來救我的,他不來,我是不會走的!” 好似吃了秤砣鐵了心,不屑的偏開頭,瞅著墻角不再開口,但臉上卻沒有一絲的希望,仿佛知道那個人永遠都不會來,更不在乎她的生死,一切都只是在自欺欺人一樣。 蕭茹云明白了,又是一段破碎的感情,只是這種為了愛情置生死于不顧的女人,還是很少見的,你現在這樣死了,毫無意義,他會繼續活得瀟瀟灑灑,看來她的婚姻并不如意,她老公不喜歡她吧?很想勸點什么,但現在她沒有這個時間了。 “那我走了!” “等等!” 驚喜的轉身剛要去解開繩索時,對方又躲開了:“你到底想怎么樣?”知不知道輕重??? 陳月兒低頭看看穿著單薄的小腹,懇求道:“可以把那邊那個毛毯拿來蓋在我肚子上嗎?我懷孕了,今天肚子有點痛,可能是冷著了!” 終于不再冷冰冰的,態度很熱切,那是一個母親護食的表現,茹云很渴望上天能多給她一點時間來勸這個女人,對不起,我也是泥菩薩過江,自身難保,拿過廢棄的毛毯為其包好肚子,車在提著籃子假裝成送飯的試圖躲開守衛的眼線,其實……一個守衛都沒有。 很久以后,她才明白,要是硯青的話,一看沒人看守,就會立刻換計劃。 這么重要的人物,哪能沒人看守? 用從那女人身上取來的鑰匙,一個個的試過,最后打開門,果真從縫隙里看到西門浩正被綁在那里,忍住狂跳的心,將門輕輕關好,反鎖,才一步步緩慢的向男人靠近,還以為他的死活早就和她沒關系了,如今看到這幅畫面,眼淚卻形同滲漏出水缸的晶瑩,一顆接一顆。 觸目驚心都不足以形容,男人的白色襯衣早就被血漬和污漬染得看不出原來的顏色,衣角甚至還‘嘀嗒嘀嗒’的滴著血珠,濺到腳邊一灘血水里發出著刺耳的聲響,毫無生氣的垂著頭,那模樣,仿佛連抬頭的力氣都沒了。 雙手被皮帶吊在懸梁上,雙腳也同樣被鐵鏈禁錮在墻壁中,大拇指那么粗的鏈子是人類無法掙脫的,前幾天不還好好的嗎?怎么現在就成這副光景了? 西門浩眼睫動動,注意到有人前來,嘴角立刻帶著叛逆的翹起,好像有意要告訴敵人,休想從他這里得到什么好處,哪怕只是一句軟話,輕蔑的抬起頭顱,下一刻,表情變為錯愕,慘白的俊顏失去了光彩,嘴角是血液凝固后的黑紅色條紋,眼內血絲密布,唯一沒有變的是那一雙漆黑的眸子。 正愣愣的看著對面那個梨花帶雨的女人,頭到看到尾,那穿著和其他女人一樣,似乎想到了什么,蹙眉質問道:“你怎么在這里?” “嗚嗚嗚嗚!”茹云伸手捂住嘴抽泣,沒有回話,有那么一剎那,她還以為他已經死了呢,那一剎那,心都碎了。 “我問你為什么在這里?”這次是怒吼出的,見還不說話就冷漠道:“怎么來的給我怎么回去,聽到沒有?立刻!” 蕭茹云沒理會他,在屋子里看了一圈,后扔掉籃子跑到一堆雜物中找出一個一根比較結識的棍子敲了敲,后又沖回男人身邊蹲在地上狠狠的砸著那鐵鏈子,早知道就帶個榔頭來了,這個棍子根本就砸不斷,卻還是不愿放棄,用出全身的力氣猛砸。 西門浩見心儀的人如此不要命,也紅了眼,但理智告訴他現在不是感動的時候,嘶啞道:“你快走吧,求你快走,這里不是你能來的地方,說不定現在已經被發現了,這些人是沒有人性的,他們不會放了你的!” 為什么不走?不是變得挺精明了嗎?為什么還要做這么傻的事? “嗚嗚嗚嗚要走一起走嗚嗚嗚!”‘砰砰砰’,為什么敲不斷?誰來告訴她該怎么處理,真的好害怕。 一時間,滿屋子的敲打聲,男人不知該怎么來面對這一切,出乎意料的一切,還以為你真的無動于衷,原來第一個來救我的,卻是你,吞吞唾液抿唇道:“茹云,你現在不走,以后我就不會再放你走的!” ‘砰砰砰!’ 已經滿頭大汗,鐵鏈卻還是半點沒動,就在女人還要狠狠敲擊時,西門浩苦澀道:“先給我解開皮帶!” 茹云心想男人的力氣比她大,趕緊站起身將對方手腕上的皮帶一個一個解開,拿起棍子道:“你快點,一會就真的走不了了!” 還在發抖的雙手血rou模糊,盯著那木棍,沒有立刻去接,而是凝視著愛人而苦不堪言,后干脆伸手緊緊擁抱住,帶著濃厚鼻音道:“給我一次機會好不好?以后我再也不讓你難過了,云兒,我從小就喜歡你,直到現在,我們錯過的時間太多了,不知道自己能活多久,我不想人生中有太大的遺憾,給我一個愛你的機會好不好?” 肩膀上被熱熱的液體打濕,小小身軀沒有做出反應,搖頭道:“我不敢!”一朝被蛇咬,十年怕草繩,還是被一次又一次的咬,真的怕了。 西門浩呼吸發抖,已經竭盡所能的證明了,可對方就是不相信他,忍住后面要說的話,慢慢推開,笑道:“那要怎樣才肯相信我?” “我們還是先離開吧!”再次將棍子遞了過去。 ‘咔嚓!’ ‘啪啪啪!’ ‘好一段凄美感人的故事!’ 鐵門再次開啟,還順帶傳來了幾聲掌聲和贊嘆聲,西門浩趕緊將蕭茹云推到了背后,斂去了方才的凄痛,取而代之的嗜血的陰桀,瞇起眼歷瞪著那喪心病狂的變態:“耶穌,她只是無知女人,與云逸會毫無瓜葛的女人,你若敢動她,我相信會有很多人會要你的命!”那堅決的眼神,好似這不是威脅,而是事實一樣。 耶穌拿著一張照片與蕭茹云對比了一下,后點點頭,唇角邪佞的勾起。 茹云緊緊抓著西門浩背后的衣料,怕是肯定的,但除了躲在男人背后,也別無選擇,硯青知道了,一定會罵她的,居然這樣就闖進來了,這可怎么辦?他什么時候發現她的? “我信!”耶穌半天才好笑的看著西門浩,在看看那個形同受驚小兔躲在他背后的女人,剛才膽子不是挺大的嗎?這下才知道害怕,不覺得太晚了,可惜啊,不是云逸會的人:“蕭茹云,對吧?” “沒錯,就是我,你想怎樣?”茹云和身邊的某西門同仇敵愾,裝腔作勢,仿佛她不怕他們一樣。 “呵呵,你放心,我呢,不會動你,不過既來之,就則安之吧,這里可不是你們想來就來,想走就走的地方,來人啊,給我綁起來!”扔掉照片,惱怒的走出,這柳嘯龍到底什么時候才肯出擊?真是急死人了,難不成就要一輩子做個縮頭烏龜? “王子,為何不殺了那女人?”手下們太過好奇了,這種人,留和也沒用,不是云逸會的,那就無法作為人質,且每天還要多個人吃飯,多不劃算? 耶穌眼角抽筋:“西門浩可以殺,這個女人不能,除非你想被警方圍攻,哼!”冷哼一聲,繼續皺著眉頭遠離。 殺人不過是眨眨眼,只不過這殺了后,那個叫硯青的緝毒組隊長,還不得要了他的命?云逸會和臥龍幫就夠他消化的了,再來個警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哦,好像是聽說這個女人有個金蘭好友是做警察的,不對,還是兩個,都是隊長級別的人物,王子做事向來面面俱到,不服都不行??!” “王子這么厲害,總有一天會讓我國起死回生的,呵呵!” 一群人有說有笑的,對待那兩條巨龍,都毫不放在心上,好似是人與螞蟻在對抗般,或許某一天他們會發現,做為螞蟻的一方,不過是他們而已。 “老大,這幫人似乎最近并沒任何的不法交易,中規中矩的,看來我們想抓住他們的把柄太難了,王濤那里怎么樣?” 硯青苦悶的十指交叉,沒有交易,沒有證據,她要如何證明那群人是不法分子呢?要如何進行逮捕?看來他們是一心放在了云逸會和臥龍幫身上了,夠小心的,那就只有等王濤拿出耶穌是在利用國防部的證據了。 搖搖頭:“還沒!”瞅向電腦,這家伙沒主動聯系過她:“也不知道他那邊怎么樣了!” 李隆成俯身,雙手撐在桌面上,擔憂道:“要不我過去吧?”自從王濤走后,就沒睡過一個好覺,這個兄弟陪了他這么多年,當初追紫嫣這人也出過不少的主意,還說好將來一定幫他也追一個漂亮媳婦,他一定會的。 像王濤這么厲害的人物,想結婚還不難?大不了就去婚介登記,讓美人們來選他,只是昨夜做了一個夢,一個很奇怪的夢,夢見這兄弟娶老婆了,他給他送上了十萬塊禮金,所有人都樂呵呵的,可老一輩的都說夢都是反的。 “你去干什么?你現在應該盡快負責如何逮住庇佑教的證據,出去!”以為那是什么好地方一樣。 “好吧!” 李隆成剛走,藍子就將記載著組員全勤獎的表格送上:“老大,這是我們組員這個月的全勤,一個不落,全是滿分,但……” 硯青簡單的看了一遍,尷尬道:“我那幾次是……算了,我沒做好一個表率,我很慚愧!”好嘛,全都這么優秀,就她一個月里總是有那么幾天不到位的,因為這段婚姻,多久沒拿過全勤了? 丟人??! “老大不必這么灰心,我們相信您,只要大事您能到就好,對了!”不好意思的捏捏雙手,不自然道:“我……我可能等這件案子完了就要離開緝毒組了!”真的很舍不得,可她別無選擇。 “???”某女不解:“怎么回事?你生病了?” “不是!” 不是?頓時氣不打一處來:“顧盼藍,這是你說來就來,說走就走的地方嗎?怎么?有人敢來我眼皮子底下挖墻腳了?”該死的,從來沒面臨過自己的人被挖走,果然是只要鋤頭揮得好,沒有墻角挖不倒,做夢都想不到藍子會離開。 越想越惱怒。 藍子微微紅了臉,低頭道:“你不是知道的嗎?我想和他結婚了!” “那也不用辭職吧?”原來是這事,心里頓時好受了點。 “不辭職,怎么結婚?我又不能像您一樣被臥底過去!” “我就是……”該死的,這叫她怎么說?難道要跟她說當初她那只是打了個幌子,是大伙誤會了嗎?那還不全都跟著學?見藍子雖然也不想離開,但眼底的幸福更濃厚,是鐵了心了,就要失去一位精英了,輕嘆道:“也是,工作要緊,但人生大事也不能耽誤,藍子,我祝賀你,但是這件事先不要說出去,以免影響大伙辦案,等結了,我會批準你的!” 羅保,你太厲害了,這樣就把人帶走了,我記你一輩子。 藍子咧嘴笑著點頭:“謝謝老大!”還怕她不放人呢,還怕她說她沒良心呢,居然為了一個黑道人物放棄工作,原來老大人這么通情達理,不會被罵叛徒嗎? “不用謝我,人是為自己而活的,加油!”希望羅保能好好待你,不要辜負你為他做的這一切吧,愛情的力量真大,顯然藍子比她好得多,這就是性格的不同,她就不會為了某個男人而放棄這份職業,永遠都不會。 白翰宮大酒店 沫兒打了無數個手機,就是沒人接,站在空無一人的辦公室內干著急,蕭秘書去哪里了呢?一天了,這么多事情等著她呢,電話也不接,音訊全無,會不會去那里散心了?也得說一聲啊,這可怎么辦? 將手里的資料放下,繼續等待。 水榭居室,孔言家。 “爸爸mama,你們看,我考上北京大學了,這是我的錄取通知書!” 恰好休假的韓云將削好的蘋果遞進孔言手里,放下水果刀興奮的看著門口。 一位眉清目秀的少女邊跑邊大喊,已經沒有小時候的哀愁,臉上全是生活在一個最最幸福家庭里的活潑開朗,即便爸爸不是直系親人,但在她心里,似乎并沒什么不同,一句爸爸喊得理所當然,拿著通知書沖進門就張開懷抱跳進了韓云的懷里:“爸爸,我考上,我考上了哈哈哈哈!” 北大啊,她居然考上北大了,這都是父親的功勞,要不是他天天督促著她不能貪玩,不能玩游戲,不能交男朋友,也不會有今天的成績,連著跳級三次,以十八歲的年齡,考上了這所所有學生夢寐以求的大學。 孔言激動得蘋果落地,顫聲道:“佳佳,你真考上了?來來來,給mama看看!” 韓云也搶過通知書細細的端詳:“是真的,我的女兒考上北大了,哎呀,我該做什么?” “你還愣著做什么?趕緊去給佳佳弄點好吃的,我也去!”孔言寶貝一樣將通知書收好,和丈夫一同走進廚房忙碌。 佳佳斜倚在廚房門口笑道:“爸爸,我沒讓您失望吧?”炫耀似的挑起眉頭。 “是是是,我們的佳佳啊,最棒了,今天看爸爸給你做好吃的!老婆,你現在有身孕,就先去休息,我自己來!”心疼的摸摸愛人七個月的腹部,里面住著他的兒子呢,是兒子,已經確定了,是好友親口告訴他的。 這生活,越來越美好了,三十五歲,終于等到孩子快要出世了,老來得子,幸福啊。 佳佳也攙扶著孔言教訓:“mama,爸爸說得對,您可別累著,否則我的弟弟會長得很難看的,我陪您去坐一會!” “坐一會?”孔言幸福的沖女兒眨眨眼,又看看丈夫圍著圍裙的樣子,都用著最疼人的目光看著她,被人愛著感覺真好,一直就很慶幸當初的選擇是對的,有這么好的老公,這輩子夠了,能為他生個一兒半女的,就更開心了。 一家人樂呵呵的有說有笑,滿屋子都洋溢著溫馨和暖意,這是一個最最幸福的家庭,雖然兩年前韓云的父母都因為去海外旅游而落水,雙亡,可她和肚子里的孩子還有佳佳都是他的家人,公公婆婆,我會給你們韓家好好把孩子生下來的。 因為這個,都停職半年了,就怕有個什么閃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