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7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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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有點不可能,自己去……天! 瞪大眼放下手機,扔下協議書就沖向了二樓,以最快的速度換衣服,后奔跑向大門外,翻身上車就死命的開。 她沒記錯的話,下午李隆成是說賓利晚上要在后里巷交易吧?這樣這個女人根本就近不了身,可怕的是后里巷是出了名的亂,沒有一個女人敢大半夜去那里,流浪漢和乞丐的聚集地,前不久刑事組還接了個案子,一女孩喝醉酒誤闖進去,被一個中年流浪漢玷污了…… 越想,開得就越快,和昨夜不同,全是最堵塞的道路,到最后干脆拿起車子內的警報器給扣到了車頂,頓時警車的呼嘯聲響起,其他車主開始紛紛讓路,深怕阻攔了警察辦案。 第二百一十五章 親自照顧她 后里巷,位居市區左上角,最為臟亂之地,片警也鮮少來轉悠,漸漸的,越來越不受管制,無數乞丐白日在外乞討,夜里,就會到此居住。 破破爛爛的貧民房幾百年不曾翻修過一樣,房屋的主人們早已撤離,后人入住都無需給與房租費,被人們遺棄的地方。 地上垃圾隨處可見,睡在路邊的人比比皆是,甚至有人在路邊就開始生火燒飯,流浪漢們卷縮在角落里呼呼大睡,連野狗都骨瘦如柴,蹲在一處默不吭聲。 安靜,比起往日,今日特別的安靜,誰也不敢大聲吵吵,因為最里側的院子內,來了許多大人物,正在做著他們的生意。 直到一美得足以讓此處男人廢寢忘食的女人出現,都緩緩抬起了頭,其中一個大漢吸吸口水,從未洗過的黑手抓抓蓬頭,那眼神,仿佛看到人世間最最美味的餐點,轉頭道:“毛子,你覺得這女人如何?” “王哥,我好久沒見過這么漂亮的女人了,自從劉大川進去后,這里都沒人敢來了!” “是啊,這個女人不像喝高了的!” 王某瞇起眼,見女人正一步步的靠近,目光膽怯,正瑟瑟的環抱著雙肩,仿佛感覺這是一個相當可怕的地方,但卻不退縮的前進,而且目的地還是道路的盡頭,那里今天可是誰也不敢靠近的。 谷蘭并不知危險已經降臨,更不知道自己已經成為了獵人的獵物,屏著呼吸,直奔前方,對于周遭的環境,很是傷神,為何這么臭?還這么臟?a市居然還有這么一個影響市容的地方,但見房子四周都寫著拆遷二字,也無話可說。 到處都是乞丐,幾乎一塊破布,就能造就一張床,突然見一臟臟的小女孩正火辣辣的盯著她的紗巾看,一副很想要的模樣,瘦得皮包骨,看不出模樣,因為小臉實在太臟了,兩個小辮子也松松垮垮,七歲吧? ‘谷蘭,人生最大的幸福,就是活著,再痛再苦,也是幸福,我建議你去那些殘疾學院看看,你會發現你現在有多幸福了,那些人,有沒有眼睛的,一輩子最大的愿望就是看看這個世界到底長什么樣……’ 難道這女孩擁有一條圍巾就覺得幸福了嗎?見她漆黑的眸子還在盯著她的圍巾看就取下,后蹲下身子給圍在了她的脖子上,笑道:“喜歡嗎?” 果然,女孩聞著香噴噴的圍巾,伸手摸了又摸,興奮道:“喜歡!”說完就轉身跑到一婦人面前手舞足蹈:“mama,你看,那個阿姨送給我的,好漂亮!” 婦人聞言轉身沖谷蘭感激的點點頭。 谷蘭不好意思的抓抓后腦:“我走了!” 是太久沒出來的緣故嗎?怎么感覺這種感激的眼神好舒服,自從失憶后,來到中國,一直就覺得自己在外人眼里是個不折不扣的壞女人,慢慢的,也開始覺得自己不是什么好人,其實她真不覺得自己是個壞人。 女孩得到圍巾時最純真的快樂令她茫然了,對于這里的乞丐來說,或許一頓飯就會知足,而自己,還有什么可不知足的呢? 走著走著,不知道該不該前進了,難道只有擁有一個男人才叫幸福嗎?才叫滿足嗎?剛才也覺得很滿足,其實沒有愛情,也不見得就不快樂,望著遠處的院子,想見的人就在里面,去還是不去? 如果他說他不喜歡他的婚姻,那自己又能做什么?聽說那個阿莎是幫著他一起打下江山的,他也會為了不辜負什么的和她結婚吧?自己會處在什么位置?和現在有區別嗎?這幾年,都以為她風生水起,哪有人知道背后的幸酸?不敢出門見人,深怕被人指著鼻子謾罵破壞了別人的家庭。 就算她再無辜,人們始終罵的是她而不是硯青,因為她是柳嘯龍明媒正娶的,而自己,是所有女人最痛恨的第三者,還要再因為愛,而繼續下去嗎? 如果他說他愛阿莎,那么自己去了又有什么意義? 剛要轉身離去時,又忍不住想聽聽他的答案,說不定他會告訴她,他還愛著她,愿意為了她為放棄那個女人,保護她,和她復婚,哪怕只是一個月,也死而無憾,真的好想回到曾經在法國的日子,兩個人互相扶持,每天在家等待著他歸來。 告訴他其實她愛的不是阿龍,一直就是他,給她一次機會。 捏捏拳頭,鼓起勇氣,抱著最后一絲希望勇往直前。 唯一一處燈火通明的廢棄別墅內,賓利正胸有成竹的與客戶商談著,門口,風韻妖嬈的金發女郎也默默的等候,和一同前來的碧眸女孩閑話家常著。 “中國文化真是博大精深,我到現在都在感嘆,歷史悠久!” 阿莎也不置可否:“還有很多名勝古跡你沒看過呢,等明天過后,我們去蜜月時,帶著你?” “哇,那真是太感謝了,我們要走遍整個中國,吃遍這里的美味!” “沒問題!” “小姐,外面有個女人約見先生!” 當兩個佳麗正興致勃勃的討論著中國美食時,一個英國男子上前恭敬的稟報。 “女人?”阿莎擰眉,想了想后問道:“什么樣的女人?”那模樣,極為護食。 “一個很漂亮的女人,她說她叫谷蘭,先生一聽定會見她!” 谷蘭二字,令阿莎頓時冷了臉,不含感情道:“你去告訴她,就說先生說了,他的妻子不歡迎她,最好永遠不要再出現!” “是!” “阿莎,谷蘭是誰?你怎么這么激動?” 阿莎看向好友,煩悶道:“賓利的前妻,柳嘯龍的婚姻要失敗了,都是她所賜,現在又來找賓利,你說我能不激動嗎?”再敢來,她定要她死不足惜!哪個女人不憎恨這種只喜歡被男人養在外面的女人? 還是即將要結婚的女人,更是得防著點。 門口,谷蘭淡淡的望著傳話者,被拒絕了,第一次被這個男人拒絕,也明白了他的意思,愛她,果然把曾經對她說過的話又說給另一個女人聽了,尷尬道:“我知道了,謝謝你!”后落寞的轉身離開,現在的賓利和以前不一樣了。 想見他都這么難,阿莎,你很幸福,能被他愛著,你會快樂的,拿出懷里的戒指丟在了地面上,不管如何,我祝福你們,希望你們可以高高興興的過完這一生。 現在是不走都不行了,對不起,你們的婚禮我不能去了,否則我怕我會忍不住…… “來都來了,怎么要走???” 就在這時,幾雙人字拖出現在眼底,有氣無力的仰頭,頓時嚇了一跳,向后一個倉促,又感覺到背后還有人正抱著她的雙肩,尖叫道:“啊,你們是什么人?放尊重點!”這人的手,居然直接就開始觸摸她的胸口,還有沒有王法了? 正面的幾個大漢嘴角一翹,粗魯的扯著女人的領口拖向最暗處的角落里。 谷蘭花容失色,開始猛烈的咳嗽:“咳咳咳放……咳咳咳開我!”天,這是怎么回事?這些是什么人?為什么要抓她? 到了隱蔽之地,王某大手一推,殘忍道:“我,就是你今晚的新郎官!”yin笑兩聲,開始猴急的解著褲腰帶。 ‘砰!’ 女人脆弱的不堪一擊,直接撲到了臟亂的垃圾堆里,地面上還泛著光亮,惡臭味和腐爛味足以讓人昏厥,腳下是水坑,手兒按著的也是剩菜剩飯,甚至還有老鼠到處攀爬,四個男人強行按住了她阻止落跑,根本無法掙脫開,個個長得尖嘴猴腮的,窮兇極惡,就是看一看那臉,就甚是驚恐,顫抖道:“這位大哥,有話好好說,你們要什么?要錢嗎?我這里有,我全給你們,求你們放了我!” 傻子也能看出他們到底要干什么了,直到褲子落地,黝黑的大手抓住了她的小腿才驚恐的掙扎:“放開我嗚嗚嗚你們放開我,流氓,流氓!” ‘撕拉!’ 名貴的外套被撤掉,扔到了水溝里,后是連衣裙,直到一絲不掛,男人才邪惡道:“沒錯,我們就是流氓,毛子,給我按住了,等哥玩膩了,你們就好好開開葷!”這么美的女人,即便做了鬼也覺得風流夠了。 是上天的恩賜啊。 “嗚嗚嗚嗚求求你們放了我……嗚嗚嗚嗚求求你們嗚嗚嗚!”谷蘭拼命的搖頭,先前梳理好的發絲此刻凌亂異常,臉上也沾滿了污垢,潔白的身軀被嚴重污染,心臟跳動速度越來越快,可不管她怎么哀求,對方都沒有放開她的意思。 硯青一趕到,就見一婦人拉著一戴著漂亮圍巾的女孩正啊啊啊啊的叫,手指著一個方向,很是著急的樣子。 “大嬸,發生什么事了?您告訴我!”她在說什么? “啊啊啊??!”大嬸并不會講話,但也知道那車是警車,干脆抓著女兒的圍巾,再指指一個胡同。 “阿姨,有個漂亮阿姨被那幾個流浪漢抓走了!” 小女孩這才回過神來,趕緊解釋。 硯青木訥了一瞬,看看四周,后冷著臉拔腿就沖,抽出從不離身的手槍上膛,到了胡同里,果真見幾個男人正彎著腰不知道在干什么,怒吼道:“你們在干什么?”見他們看過來,也同時瞅見了谷蘭正躺在黑色塑料袋上,立刻憎恨的開出一槍:“都他媽的給我住手,警察!” “該死的,哪來的條子?快跑!” 五個男人形同耗子見了貓,撒腿就四處亂竄。 硯青剛要去抓最近的一個,越過谷蘭身邊時,又站住腳,現在不是抓人的時候,裝好武器,驚愕的看著眼底的一幕,所有的衣物都被扔到了臭水溝里,連內衣內褲都沒放過,原本潔白無瑕的身軀此刻卻青青紫紫一片,就著黑泥,視線順著女人的小腹看下去,后退一步,眼眶漲紅。 還是晚來一步嗎? 見谷蘭目光無神的看著天空就蹲下身抓起對方的雙肩搖晃道:“谷蘭?谷蘭你怎么樣了?”見對方不回話,趕緊脫下外套給其披上,抱入懷中輕拍那小臉:“谷蘭?” 谷蘭收回視線,看向近在咫尺的臉,帶著焦急和緊張,也不管是否有遮羞物遮羞了,仿佛就算此刻就幾萬人都正盯著她的身體看,也無所謂了一樣,牽強的笑道:“是硯青啊,你怎么在這里?” “你有沒有腦子?不看新聞嗎?你不是天天在家沒事就看電視嗎?不知道這里很亂嗎????”硯青聲音很大,嚇得周圍的老鼠紛紛入洞,不敢拋頭露面。 “咳咳咳我……我怎么了?” 硯青見女孩的反應太過異常,切目光無助,雖然這個女人一直就是手無寸鐵的人,但是她還是第一次看她這么脆弱,好似一個七彩的泡泡,一觸即碎,大力的抱入了懷中,安慰道:“你別害怕,他們不敢來了!” 一被擁住,谷蘭的身體才有了反應,再次顫抖了起來,哽咽道:“我只是想問問他,又沒有要去爭什么,為什么老天爺還要這樣對我?嗚嗚嗚嗚我知道我很讓人討厭,我也討厭被人說得那么難聽嗚嗚嗚嗚只是想要有一個人可以和我一起攜手創造一個家……這也有錯嗎?” “沒事了,沒事了!”硯青速度極快的拍著女人的后背,很想放開,但職業道德告訴她不能。 “咳咳咳我……我好恨我自己……嗚嗚嗚嗚咳咳咳硯青,你殺了我好不好?嗚嗚嗚求求你,殺了我,你不是很恨我……” 硯青拉開兩人的距離,失望的看著對面垂著頭有氣無力的人兒訓斥:“為什么你到現在還要執迷不悟?你覺得這是誰的錯?當初是你自己推開他的,現在他要結婚了,你又要去找他,谷蘭,拜托你多為別人想想,他的老婆也是個女人,和我們一樣,她也會難過,你懂嗎?你為什么要這么自私?” “我祝福他們了,我真的祝福了嗚嗚嗚!”她真的沒有想再去找他了,為什么老天爺還要這樣對她? “我……我給你叫柳嘯龍……”說完就要掏手機。 谷蘭慌忙按住了女人的手,搖頭道:“不要,硯青,我求你了,我不想他知道!” 硯青捏緊手機:“你現在情況不是很好!” “不要讓人知道嗚嗚嗚,求你咳咳咳咳咳!”嗓子一陣瘙癢,捂著胸口大力掙脫了女人的懷抱,趴在地上開始嘔出大口血水,后直接軟了下去。 “谷蘭!”硯青迅速再次半抱起,才發現女人已經滿嘴是血,也陷入了昏厥狀態,是啊,她這個樣子,柳嘯龍也無法照顧她,瞅著毫無生氣的情敵,真是可笑,痛了這么多年,卻還要來照顧這個肇事者。 雖然萬般不情愿,卻還是給打橫抱起,令衣物盡量覆蓋住嬌小身軀,平時看起來挺高的,現在掂量掂量,怎么這么輕? 末了瞪著犯罪分子離開的方向而咬牙,你們等著。 水榭居室 浴室內,霧氣騰騰,昏迷的人兒正安靜的躺在浴缸里,硯青一手拿著沐浴乳,一手拿著搓澡巾細心的為其洗掉所有的污垢,特別是隱秘的地方,更是希望能洗掉那些不堪的一幕,如果醒來,一切都只是一場夢該有多好? 等都洗完了,才將那沾了臟水的頭發也洗了一遍,擦干后抱起放到了椅子內,拿過吹風機一點點將發絲吹干。 蓋好被子才看向床頭柜,打開抽屜一看,濃郁的藥味撲鼻而來,里面裝滿了各式各樣的西藥,有些心悸,一個人,能吃這么多藥嗎?這些年,她都是在藥里泡著的嗎?這種日子,真不是人過的吧? 按著說明書倒出了一把的藥粒兒,搖頭道:“這都得吃嗎?” 每天都不用吃飯了,吃藥就吃飽了。 撬開那嘴,一顆顆喂進,凌晨三點才虛脫的躺在了旁邊,沒記錯的話,這房子還是她的名字呢,明明裝扮得很干凈,很漂亮,咋覺得就是有一種冷清的感覺?一點溫馨也沒有,或許是這里的主人太單調吧? “咳咳!” 剛要起身回家,就聽到旁邊的女人又開始咳嗽了,坐起身問道:“你哪里不舒服?” “咳咳咳!” 對方只是閉著眼咳嗽,看樣子并沒醒來,抓抓頭發,不耐煩的拍著那肩膀道:“你說說你,明明可以健健康康的,非要把自己搞成這幅鬼樣子,睡覺都睡不安生,怎么就會有你這種冥頑不化的女人?” 她要是男人,也不會喜歡她,太偏執了。 隨著被拍打,不再咳嗽,煞白的臉蛋沒經過化妝品掩蓋,顯得很是駭人,就像個活死人,硯青查看了一會才覺得這個女人其實很可憐,一直覺得她很美,就像仙女,其實不化妝了,一點也不好看,反倒是很嚇人,絲絲血色都看不到。 “是不是覺得我很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