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2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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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宅 “看看,少爺是不是很生氣?” “看不出來,和以前沒什么區別吧?” 幾個女傭站在廚房門口竊竊私語,還有十天就是給小小姐和小少爺們辦酒的日子,來祝賀的人會不少,按理說應該很忙的,怎么還有心思呆在家里看孩子? “十天后小小姐和小少爺會比現在更好看呢!” “滿月酒不是滿月就要辦嗎?為什么要等三個月呢?” “你懂什么?少爺追求完美,要孩子們在最最漂亮的狀態下辦酒,而且都是早產,所以多等幾個月也安全!” “……” 沙發上有著許多的玩具,四個孩子躺在推車內咿咿呀呀個不停,而男人則優雅的坐在單人沙發里看著報紙,時不時看手表,每看一次,眉頭就皺緊一分。 “哇哇哇!” 忽然,老三一個翻身,后趴著哭泣,顯然是翻不回來了,某男放下報紙伸手拉過推車,抱起兒子道:“為什么你總是這么活躍?”見周圍的保姆要過來就搖頭道:“我自己來!”摸摸屁股,后彎腰打開茶幾的一個抽屜,取出尿不濕,后無表情的把孩子放在大腿上,溫柔的拆開寶寶屁股上的,看著金黃色的粑粑沒有絲毫的嫌惡,放進垃圾桶,再拿過紙巾擦拭了幾下才將新的尿不濕給綁好,手法極其的熟練。 “哇哇哇哇!” 老三不停的掙扎,奈何兩只小腿被父親抓著,絕美的臉兒上出現了淚痕。 “怎么哭這么大聲?” 一句話而已,立馬引來了四個孩子的嚎啕。 “哇哇哇哇!” 噪音可謂是壯觀,硯青臉色發黑,最近都這樣,一聽到她的聲音,孩子們就會一起哭,會認人了,過去抱起大兒子看了看:“不要哭了!” “??!”寶寶一被母親抱著就真的不再發出噪音,但小手兒卻開始在女人的胸脯上亂抓,抗議著要吃飯。 “哇哇哇!” 保姆們見推車里另外兩個還在哭就一人抱起一個,如果這家人沒有錢的話,可想而知,這么四個孩子真得把人給折磨瘋掉。 老三繼續掙扎,繼續哭,仿佛很不喜歡被父親抱著。 “少爺,換一下吧!”漂亮保姆將四小姐送過去,抱過老三,果然,立馬就不哭了。 硯青恨鐵不成鋼的偏頭不去看,這什么人?這么小就開始喜歡美女了,典型的林楓焰翻版。 小四則伸手去抓男人的領帶,時不時發出仙樂般的笑聲,也是四個里最能討爸爸歡心的人,最喜歡父親的人,大大的眼睛水汪汪的,臉蛋胖嘟嘟,嘴兒小巧秀麗,皮膚好似剝了殼的雞蛋,光滑細膩,直勾勾的盯著男人的臉看。 “一個小色狼,一個花癡!”某女看著這一幕相當無語,沒幾個正常的,老大吧,過于早熟,老二又總是狗眼看人低一樣,想看她對你笑?做夢去吧,真不知道長大后會是什么樣子,唯一能肯定的是以后吃飯時,有四個孩子圍坐在餐桌上,那感覺倒是不錯。 柳嘯龍不接話,臉如鍋底灰。 一家六口忙得不可開交,某女掀起衣服喂奶,接過老二,一手一個,哎!孩子多了也是個麻煩,好在有保姆和婆婆,否則她真會瘋掉的。 李鳶從廚房偷看,有那么一個想法,要是保姆們都不在就好了,兩個人說不定就會更有默契的知道怎么帶孩子,感情就會迅速升溫,可沒保姆的話,自己也帶不過來,得忙死,但是和兒子與兒媳的感情比起來,忙一點也無所謂,對,不要保姆。 不知道忙了多久,四個孩子才吃飽喝足睡覺覺,兩個大人將孩子放進了嬰兒房,后回到臥室開始解決自己的問題。 “什么事!” 柳嘯龍見女人又是一副嚴肅態度就抽抽眼角,好笑道:“能不把你工作時的樣子帶回家里來嗎?” 硯青低頭看看,將環住的雙手放下,改為十指交叉,挑眉道:“開始吧!” 某男無語,一副‘這有什么區別嗎?’的表情,抿唇道:“硯警官,你就沒話要跟我說嗎?” “我說什么?”不是他要和她談的嗎?想到陸天豪的話,愛情是雙方的,聽說這男人早就回來了,而且一直在看表,明顯是在等她回來,陸天豪說他不是真的愛著谷蘭的,其實想想也有道理,回頭就找賓利商量商量,好在剛才她打電話了,否則那男人現在都出國了。 他一走,這谷蘭還不得天天找這王八蛋? 再次看看自己的坐姿,這不對嗎?她一直都這樣的,男人基本喜歡溫柔嫻熟的,溫柔……嬌羞……嘖嘖嘖,她做不到,太奇怪了,不過還是將雙手放在膝蓋上,并攏雙腿,后抬眼柔柔的看著男人。 柳嘯龍表情開始怪異,狐疑的打量了一下,后好奇道:“你鬼附身?” 女人立馬做了個深呼吸,直接換回先前的,凌厲的環胸,后冷漠的靠著沙發不耐煩:“快說!” “以后離他遠點!” “怎么?我就沒有交朋友的權利了?”硯青此刻也很心平氣和。 柳嘯龍瞅著前面的玻璃桌收緊劍眉,繼續道:“你需要朋友,我可以給你找各式各樣的!” “那不好意思,我就愿意和他做朋友了!” “硯青,你為什么一定要選他?” 硯青聳聳肩:“我也很奇怪為什么我這么喜歡他,你告訴我理由!” 男人見女人幾乎每句話都不帶考慮的說出就有些煩悶了,冷冷道:“那你讓我怎么跟兄弟們交代?” “喲呵,柳嘯龍,當初你和谷蘭在一起時,你有想過我要怎么和手下和干爹干媽交代過嗎?”可謂是有問必答,絕不窮詞,來跟她比口才,想讓她無言?開國際玩笑,再來一百個柳嘯龍她也能說得他無話可說。 果然,‘啪’男人大拍玻璃桌,站起身指著女人怒吼:“你簡直就在無理取鬧!” 硯青心一抖,面對男人的憤怒有些畏懼,卻還是咬牙抓住桌子‘哐當’一聲給掀起,不甘示弱的指著地上并未碎裂的桌子咆哮:“這叫才無理取鬧!” 柳嘯龍喉結滾動了一瞬,表情猙獰,轉身就走:“不可理喻!” 看著門被甩上,硯青才彎腰把桌子搬起來放好,吵不過就一個‘不可理喻’來挽回面子,無所謂,反正打了勝仗就對了。 旁晚,白翰宮大酒店內,一位擁有著英國血統的男人安靜的坐在窗邊餐桌前,雖然表情很是隨和,但湛藍的眸子里卻流露著傷痕累累,看著陌生的國度,和黑眼黑發的人群有著迷茫,沒有一樣是熟悉的。 “賓利!” “hello!” 硯青放下包包,見男人過來給她拉開椅子就不好意思的點點頭,坐了下去,哇!這才叫紳士,第一次見面就這么溫柔,等男人坐好后就贊美道:“你長得很帥!”外國帥哥呢,還是首席醫師,曾經也是位高權重,二十**的模樣,成熟的帥哥。 下顎光潔,笑起來很溫柔,令人移不開眼,金色的發絲在夕陽余輝下相當醒目,能來這餐廳消費的基本都是達官貴族,如此都吸引了大半女性的目光。 賓利聞言挑眉,笑道:“沒有!” “哇,你聽得懂中國話???還很謙虛呢,我們先來點點吃的吧!”邊說邊翻開菜單,仰頭道:“我們吃龍蝦?這頓我請客!” “不要!”賓利依舊笑得很和煦。 “還很節儉,那我們消費低點,吃什么呢……”看了半天,后仰頭道:“那我們吃一些鮑魚?” “不要!” “那吃一些稍微便宜點的,幾個炒菜?” “不要!” 這……這也太節儉了吧?合上菜單:“那我們吃蛋炒飯好了,很便宜的!” “沒有,不要!” 硯青愣了,奇怪的看著對面的男人:“兄弟,你該不會只會說不要和沒有吧?” “ok,沒有,不要!”賓利立馬欣喜的點頭。 俗話說,不怕對牛彈琴,就怕一頭牛對著你彈琴,果然沒錯,好在老娘英語到了四級,開始用英文交流:“我們吃點什么?” “隨便,我請你!”賓利意外的看著女孩,還以為不會說英語呢,多了一絲的贊賞,也有些放松了,畢竟能交流才做得成朋友。 “服務員,這個……這個這個……還有這個,再來兩杯檸檬茶!” “好的!” 等茶上來了,硯青邊喝邊豎起拇指:“你真帥!” 賓利儒雅的笑笑:“你也很漂亮,中國姑娘都很漂亮!” “真的假的?是不是在你眼里,我們中國的女孩都長得一個模樣?”這嘴,太會說話了。 “差不多是的!”賓利點點頭。 某女輕笑出聲,后認真道:“我找你來是想問問你,還愛著谷蘭嗎?” 男人很是誠實的點頭:“她是個好姑娘,當然是在恢復記憶前,是個好妻子,恪守本分,其實她本性并不壞,只是喜歡……” “鉆牛角尖是吧?”見他想了想,后還是點頭就無奈道:“你想追回她嗎?” “我累了!心累了!” 硯青抿抿唇瓣,輕嘆一聲:“感情路就是這樣,只要你有本事抓得住,那么它會真心真意陪你走一生,一旦禁不起坎坷,就會遠離!” 賓利淡淡的看著女人,端起茶杯輕抿,沉痛道:“即便是傷得體無完膚也要繼續嗎?” “一段來得過于容易的感情總是會消失,禁不起推敲,因為不夠刻骨,只有經歷過大風大浪的感情才能維持到最終,因為都知道這段感情來之不易,舍不得放手,你和谷蘭的感情就過于簡單,你幾乎不費吹灰之力就和她結婚了,其實我想這四年你一定沒有一天有幸福過,因為你每天都在害怕她會恢復記憶,賓利,如果你能讓她在恢復記憶的情況下接受你,那么你才會感受到真正的幸福,擁有最完整的她!不用再擔心她有一天會離你而去?!卑?!真不想說這些,可家庭是靠雙方一起努力才建立起來的。 希望做的這些能有意義吧。 “你為什么要幫我?” 硯青搖頭:“我不是在幫你,是在幫我自己?!?/br> 賓利失笑:“那我是不是要為了幫你而留下來?” “你留下來也不是幫我,幫你自己!” “那好,我再試試,為了你,為了我,為了大家,吃飯!”指指桌子上的飯菜。 硯青拿起筷子,發現食不下咽,又放下:“賓利,這個過程可能很痛苦,但成功后,有東西可以撫平你所有的傷口,會在剎那間復原!” 賓利挑眉想了想,笑道:“那真是上等良藥,希望不要等太久!” 水榭居室 直到太陽落山,床上昏厥的人兒才轉醒,手指動動,艱難的起身,看看手兒里的血漬,再看看床上的一小灘,自嘲的冷笑,沒有怨,沒有恨,從今以后就是孤伶伶一個人了,拿出抽屜里的一堆藥物,一樣倒出幾顆,沒有去倒水,而是直接將顏色不一的藥片像糖一樣,一顆一顆放進嘴里。 ‘咯嘣咯嘣!’ 苦得無法形容,卻沒有要吐出,甚至連眉頭都沒皺一下,目光崆峒的看著床尾,回想著曾經,男孩總是拉著她的手大搖大擺走在人來人往的街道上,惹得周圍尖叫聲一片,而他卻不會去看任何人一眼,那一刻的幸福還會到來嗎? 不知不覺淚珠再次滑下,拿起一顆膠囊放進,慢慢嚼爛,為什么沒人能理解她呢?嘴里的苦比起心里的,不過是相形見拙,吃完后才轉身下床,打開門剛要去開冰箱就愣住。 大廳里,賓利將收拾好的行禮給放回了原位,后坐在茶幾前拿出一疊有關肺癌的醫術查看,偶爾拿筆記載著需要學習的東西,察覺到什么,轉身一看,立刻站起:“你又嘔血了?”嘴角的明顯是凝固的,什么時候的事?難道是他走的時候嗎?低吼道:“為什么不給我打電話?” “你不是走了嗎?”無力的靠在門框上,白得有些不正常的臉蛋低垂著。 “我舍不得!” 賓利伸手將女孩緊緊抱進懷里,嗅著秀發上散發出的洗發水味,努力擠出笑容:“谷蘭,或許我不是你喜歡的類型,但我會努力的,這期間你要覺得會長才是你的太陽,那么你們繼續,直到這個太陽下山了,那么我這個月亮就陪你走到最后!” “你不覺得我很可怕嗎?”苦澀的站著,雙手沒有抬起環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