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7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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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不起……嗚嗚嗚……對不起!”蕭茹云緊緊環抱著十年未見的姐妹,哭得口齒不清,唇瓣哆嗦得厲害,帶著一種說不出的苦,說不出的痛。 硯青站在一旁抹淚,后叉開腿坐在沙發上,雙手揉搓著沾滿水珠的容顏,沒有哭出聲,害怕打攪到她們的敘舊。 “我……我希望是我……代替你走那一段路嗚嗚嗚為什么老天要讓你去?”閻英姿心都要碎了,十年小姐,十年……好歹她和硯青二皮臉,做十年也不會太在意,可是蕭茹云,從小最乖巧,雖然偶爾發發大小姐脾氣,那也是給她們慣出來的,剛認識的時候,這個女孩很懂事,很仗義,都被她們給帶壞了,開始囂張,變得得理不饒人,可人性本善,她再囂張也是那個懂事柔弱的孩子。 真的無法體會她目前內心的感受,一定很痛很痛吧? 蕭茹云搖搖頭,小臉埋在好友的肩窩里,小身軀不停的抖,嗚咽道:“我不要你來代替……誰也不要代替嗚嗚嗚……我沒關系……這不是都好了嗎?我們又在一起了,這就夠了!” 聞言,閻英姿將女孩抱得更緊致,吸吸鼻子,擠出笑容拉開距離:“茹云,我們還是以前的我們,不管你做過什么,變成什么樣子……我們都不會看不起你,反而覺得你長大了,很孝順,你和那些女孩不一樣,你是真的為了蕭mama,我干掃黃組這么久,還沒碰到幾個像你這樣的,以前你都沒給蕭mama做過一頓飯,給她買過生日禮物,當時我還說你身在福中不知福,可她生病了,你卻甘愿犧牲你自己而去救她,茹云,我為你驕傲!”舉起拳頭,真心的。 蕭茹云也不哭了,哭過了,該笑了,抿唇點頭:“嗯,謝謝你們的理解,我也很后悔當時為什么不找你們,當時就怕人們嘲笑我,怕你們擔心,一直我都是最有錢的那個,突然間變得一無所有,我害怕……” “你傻???我跟硯青是這種人嗎?就算當時是你躺床上,我們也會一輩子照顧你的,我們是發過誓的,有福同享有難同當,即便找了老公,房子都要買在一起的,這種感情,已經超越了親情,你以后不能再那樣了,否則我們會內疚一輩子的,你懂嗎?當初要不是你,我都不知道被開除多少次了,茹云,你要乖,不可以再騙我們了!”抹去好友的淚花,天吶,為什么你要這樣來對待這個女孩?為什么? “英姿,你也不用太難過,我只是做小姐,坐臺,喝喝酒唱唱歌,我還是處女呢,真的,我不騙你,我沒和男人亂搞,絕對沒有!”蕭茹云也笑著為好友摸去水漬,給了一顆定心丸,她好高興,真的好高興,老天爺,謝謝你把她們都還給了我,謝謝您! 閻英姿驚訝的摟住好友的肩膀瞠目道:“當真沒有?茹云啊,你說真的?”見她點頭立刻又抱進了懷里:“你太爭氣了,太爭氣了嗚嗚嗚!”沒有被男人殘害,她太高興了。 硯青慢慢抬起小臉,抿唇小聲問道:“茹云,你知道嗎?你喝醉了會隨便抱著人親吻,你有沒有……?”看了過去,帶著一絲疑惑。 “我沒有!”蕭茹云立刻保證:“我真沒有,其實有一次我發現了這個毛病,就是那個王哥,你記得吧?送我們到吉隆坡機場的王哥!” “我記得,你不說,我都忘了跟他聯系了,我還等著他有空來中國玩,我給他當導游呢!”王哥,雖說很猥瑣,長得也不好,可給了茹云一筆錢,還無條件幫助她回國,內心是個大好人的。 茹云擦擦眼淚拉著閻英姿走到了沙發前坐下,揚唇道:“一開始他看到我,說我是個可造之才,要求我一直跟著他,我說不能和男人有肌膚之親,他說沒問題,第一次我喝多了,就摟著一個男人亂親,說我嘴里叫著阿浩,差點那男人就帶我去酒店的,王哥攔住了,救了我,從那以后,我每次喝酒就學聰明了,六分醉就開始裝不能喝了,沒有出現過類似的情況了!” 硯青趕緊抹了一把眼角,欣喜的點頭:“那我得謝謝他,有空一定謝謝他,茹云,你太爭氣了,做得對!”那么說茹云還真是處女,西門浩,你沒有資格說她,這個消息太令人興奮了。 云逸會小型會議室內,柳嘯龍戴著耳機,盯著空蕩蕩的臥室,但耳機內卻不時傳出三個女人又哭又笑的聲音,唇角微微揚起。 閻英姿拉過蕭茹云的手,黯然的看著她:“西門浩有未婚妻了,雖然硯青看出她懷孕是假的,可畢竟十月份她和西門浩就要結婚了,茹云,忘了吧!而且現在這個社會,即便沒有男人咱可以自食其力對吧?愛情是什么?講究的是互相尊重,他尊重你,你才可以去尊重他,古代那是沒辦法,女人不能拋頭露面去外面賺錢,現代不一樣,我可以說我賺的比有的男人還要多,我的手下,那么多男人是不是?不還是比他們強嗎?既然如此,憑什么咱們的尊嚴還要去給他們踐踏?” “就是,茹云,看開點!”硯青也加入勸解的行列,認真的拉過好友另一只手:“他一點都不尊重你,柳嘯龍都比他強,不管怎么說,柳嘯龍他也沒有說真的弄死我吧?你看我這么恨他,都覺得他比西門浩強,就可見這西門浩多可惡了,我告訴你們,當初我找過西門浩,那混蛋居然說我們茹云不干凈,你說他還是不是男人?” 柳嘯龍聞言挑眉,大手摸向下顎。 ‘啪!’ 閻英姿大拍沙發扶手:“王八蛋,他就是看我們茹云做了十年的小姐,覺得她被人都玩爛了,狗東西,老子有空一定收拾他!”可惡,當初還一直追著茹云跑,都是騙人的,這么快就有未婚妻了:“確定他未婚妻是假懷孕?” “你見幾個懷孕的女人喝咖啡的?咖啡因會讓胎兒畸形的,她一個學問那么高的人,怎么可能連這種基本常識都不知道?我沒多少學問都知道!”硯青忿忿不平,一個會騙人的女人,她不覺得是好人。 蕭茹云點點頭,當時她還真沒多想,哎! “這種女人適合去古代后宮,肯定做皇后,我們茹云這么善良老實,頂多就是個暖床的!”英姿咬牙切齒。 “???”蕭茹云不敢置信:“我沒那么差吧?好歹也能做個貴人什么的?” 閻英姿嘴角抽搐:“瞧你這點出息,要是我,非得做太后壓著她,算了算了,這個男人咱不要了,狗東西,聽我的,甩了,讓他們這對狗男女過去吧,云逸會那群男人,有幾個好人?”一說起來就恨當初那一槍為什么沒打腦門上,蘇俊鴻,什么玩意,因為五萬塊錢,居然把她母親給她的遺物扔地上,有想過報仇,可她相信一句名言,最好的報仇方式,就是不報仇,不理會。 柳嘯龍微微瞇眼,嘴角不停的抽筋。 “對!特別是那柳嘯龍,好色就算了,還尼瑪色得那么沒水準,你知道嗎?他送了個鈴鐺給我,當時我沒看到紙條,后來你知道那紙條寫什么嗎?”硯青抓抓頭發,一想起來就氣。 “噗!”蕭茹云的壞心情瞬間煙消云散,這件事她一想起來就想笑,太可笑了。 閻英姿挑眉:“寫什么?”茹云在這種氣氛下都能笑,一定好玩,一路上幾乎聽了很多,知道了硯青和柳嘯龍的糾紛,確實讓人忍俊不禁。 硯青抿抿唇,黑著臉道:“接受了鈴鐺,代表你同意讓我進去上你,不接受,就扔了,你說他是不是腦子有???一進屋就脫褲子,我跟你說,我就沒見過這么下流的人!” “哈哈哈哈!整個一白癡哈哈哈哈!”閻英姿一聽,立刻抱著肚子在沙發上翻滾,這么損的招他怎么想出來的? 某男咬咬牙,一把將耳機取下扔到了桌子上,起身陰郁著臉走了出去。 三個女人有說有笑的聊了個通宵,仿佛有說不完的話,一會是大伙小時候的事,一會是這些年的經歷,說得天昏地暗也不覺得困倦,十年重逢,這種感情誰能懂?都互相把對方當成了精神寄托,缺一不可。 真正的情同手足。 “還記得那個書記的兒子嗎?哈哈哈哈尼瑪我一想起來就想笑,那書記找了半天,都沒發現他兒子就在他眼前哈哈哈哈!”閻英姿摟著硯青笑得快岔氣:“那次我是真的暴走了哈哈哈,我都不知道我自己在干什么,這些年,我都沒這樣笑過,一看到你們,我就笑不?!裁绰曇??”高昂的笑聲停止,全都仰頭看向樓頂。 硯青也看向天花板,擺手道:“有人吹簫!我們聊我們的,聲音小點,可能吵著人家了!”不過吹得倒是好聽。 “大半夜吹簫,變態!”閻英姿唾棄了一句,又開始閑聊:“哎!我媽死了后,我家那老東西就成一灘爛泥了,趴地上起不來,成天打麻將,不務正業,我都快瘋了,不過我知道,他也不想這樣,只是心里太空虛了,失去愛人,又因為我而不能不活著,所以這些年我也沒怪過他,每個月就那么一千多,每次都全給他,對我來說,只要他活著就好,如果他都沒了,當初我一定會發瘋的!” “英姿,我見過你爸爸了,就是去任務前,你不用擔心,我看四個老頭在一起摟著肩膀,不像是在撿破爛,倒是像在旅游一樣,人老了嘛,就會覺得活著不充實,他現在應該很開心的,比如我們三個落魄了,即便是去撿破爛,也是開開心心的,真的,他們四個是拜把子的,會互相扶持!”拍拍那緩緩放松的手背安慰。 閻英姿有短暫的驚訝,后靠進沙發里,翹起二郎腿:“你說得對,如果真那么開心,我也欣慰,對了,我現在住在我的一個同事家里,做法醫的,叫孔言,你們這里空間太小,我回去跟她說說,要不你們全部搬過去和我一起???這樣大家也有個照應,出門就是公交車站,到白翰宮和南門警局都只要十分鐘,水榭居室,別墅區域!” “哇!大別墅嗎?房租貴嗎?”孔言?硯青摸摸下顎,這個姓真特別,和孔子一家呢,少見的姓。 “她本來就沒想要我房租,她和她丈夫還沒離婚,不過也沒可能了,她在等她女兒上初中了再離婚,反正這些以后我慢慢和你們說,是個好人就對了,你們要過去,我相信她不會拒絕,她一個人住那么大的房子也空虛,一個月我們每人給她一千五,水電費平攤,她會樂意的!”哇,到時候住一起,太美了。 蕭茹云越聽越心動,點頭道:“好,剛好我們下個月要交房租,就不交了,一起過去!”生活似乎越來越美好了。 “那英姿你回去問問她,沒有什么事是百分百的,萬一她不同意,我們不白高興了嗎?住這里確實有點憋屈,主要是每天累個半死還要爬樓梯,隔音也不是很好,我倒是期待能搬走了,明天審理了野狼結案后,我就請組里到白翰宮再去吃一頓,你們也去好嗎?晚上再去k歌,說定了!”挑挑眉。 “ok!”擊掌為誓。 閻英姿看看房間,摟著硯青道:“晚上跟你擠一擠,茹云,不是我不跟你睡,你懂的!” 蕭茹云無奈道:“是是是,你的手喜歡摸著女人的胸入睡,你就去摸硯青的吧,怎么摸她都沒感覺哈哈哈!”是的,以前閻英姿喜歡玩這種游戲,跟她睡一晚,第二天肯定是大熊貓,硯青自小就和她在一起,摸習慣了。 剛要起身,硯青又坐了下去:“英姿,你不是有什么秘密要說嗎?什么秘密?”還可以語不驚死不休呢。 閻英姿邪惡的看著兩個雙目冒光的好友,她要的就是這種效果,秘密嘛,別人不樂意聽,說出來就感受不到那種被專注的效果了:“我告訴你們,云逸會四大護法之玄武堂總堂主,手下有七位堂主的黑道頭領,居然從小就陽痿,怎么樣?夠不夠震撼?” “???” 兩個女人同時呆住,震撼的不是蘇俊鴻陽痿,而是……蕭茹云看看硯青,硯青看看蕭茹云,天!就算如此,你也不要說出來啊,果然什么事被閻英姿知道了,就等于全世界都知道了,硯青點點頭:“確實難以置信,不過你這么說一定有根據,陽痿,噗!哈哈哈哈我真的不敢相信哈哈哈哈,他不是找過女人最多的一個嗎?哈哈哈哈!” “是啊,我當時也納悶,可是那些女人都沒和他上床,沒真做,沒反應,下次你們要威脅他,就用這個,保證百分百管用!”閻英姿一點也不覺得內疚,這種男人,有什么好內疚的。 蕭茹云擦擦冷汗,心想‘以后有秘密了,千萬不能告訴她,否則完了!’,絕對比新聞聯播的傳播速度要快要迅速曠闊,連這個都說,蘇俊鴻肯定想不到閻英姿會說出來吧?太丟人了。 硯青同樣吞吞口水,想想,仔細想想,自己還有什么秘密是她知道的?尼瑪太多了,好在都是小時候的糗事,她都讓全世界知道了,這十年里的秘密不能說,特別是和柳嘯龍上床的事,綁架的事,一旦說了,柳嘯龍該吐血了,自己也要被扒了警服,爆菊……不能說不能說。 打胎就更不能說了。 凌晨三點,漆黑的臥室內,兩個女人躺在床上,閻英姿還真八爪魚一樣,一手伸到硯青的睡衣里,一只腳跨在她的大腿上,這個習慣從小就有,改不了。 “硯青,你的肚子怎么跟懷孕五個月一樣?”小手摸摸微微隆起的肚子,硯青不是個喜歡亂搞的人,可以說不相信是懷孕,她要懷孕沒理由不說的,不是吧?這么胖了? 硯青垂眸看看,聳肩道:“有點發福,不過沒關系,很快就下去了,已經看過醫生了!” 閻英姿明白的點頭:“這樣啊,你可不能胖,女人有贅rou是很難看的!” “我當然知道,不會有贅rou的,英姿,這些年,你一定很難過吧?”輕輕皺眉,小手撫摸著好友的后腦,還留這么成熟的齊肩短發,不過很漂亮,她們三個一直就不丑,在學校算是三朵花了。 “嗯!”英姿也不笑了,但眼里那種對一切事物都不在乎的神情消失了,現在她覺得對未來的生活充滿了期待,熱淚盈眶,帶著無奈,哽咽道:“何止呢,十年了,你們走了十年,我的心仿佛被人挖走了,母親死的時候,我只哭了一個小時,就再也哭不出來了,想哭,心卻不會痛,仿佛它都不會跳動了,你們在我心里的位置,超越了我的父母,殘廢了一樣,我天天等著你們來找我,可是日復一日,年復一年,直到絕望,每天行尸走rou一樣,再大的喜悅,也只能維持幾分鐘,又沉下去了!” 硯青吸吸鼻子,無奈道:“我也是,不過沒你這么嚴重,我一直認為你們過得都比我好,這才發現,我比你們都過得好,英姿,以后我們再也不分開了,這是老天可憐我們,讓我們又在一起了,其實這件事,我真的很感激柳嘯龍,要不是他,我不會去馬來,不會找到茹云,不會把她接回來,我總是在想,如果當時沒陰差陽錯的過去,她會如何?現在已經成了癮君子,我去的時候,她在學吸毒,她為了西門浩,為了那個承諾,初夜要在洞房,甘愿吸毒,慶幸老天讓我過去了,更慶幸我接了野狼的案子,找到了你,這都是老天的恩賜,我們不要浪費它的一片苦心,輕易的再分開,哪怕將來找了老公,不管他住在何處,我們也要想辦法住一起!” “我知道,一定可以的,如果他不愿意,那么我也不會要他,亦或許我們可以一直不結婚,我們三個互相扶持,走到最后,對了,我……我懷孕了!” “什么?”硯青驚愕的坐起身,恐懼的看著好友:“你他媽的別嚇我,你懷孕?誰的種?” 閻英姿也坐起來抹了一把臉,把淚水逝去,無所謂的笑道:“巧得我都快懷疑這真是上天安排的,地球這么大,到了我們這里,卻小得不能再小,還記得吧?四年級,我欺負了個洋鬼子,就是那小胖子,白白嫩嫩的,居然就是蘇俊鴻!” 某女已經不知道要說什么了,她了解閻英姿,她想問的,即便不問,她都會說,理由就是她心里真沒秘密,特別是在她這里。 果然,英姿很爺們的曲起一條腿,手肘抵在膝蓋上一一道出:“我真不知道他就是那個小胖子,那天我接到通知,去鴨子那條街宰鴨,結果呢,居然就宰到他了,你說怎么會有這么巧合的事……” 半個小時后,硯青冷汗直流,什么上床,什么接了個解救女性的案子,什么用貞cao換情報,什么吵架的都知道得一清二楚:“所以你就搬出來了?英姿,你喜歡他嗎?” “我不知道,真不知道,一開始覺得這就是個小孩子,愛耍小脾氣,我從小和男性一起玩到大,這點容忍還是有的,可說話太臟了,慢慢的就很討厭,可當他跑到廚房給我做了一頓飯……你知道的,我說過,將來只要有男人在我生日時,給我做一頓飯,我就會嫁給他,小時候言情看多了,里面每一次男主給女主做飯,女主都會感動,這已經給我養成了一個夢,看著他在廚房忙碌,手破了,碗都不會洗,一桌飯,油鹽什么都沒有,可當我吃的時候,我發現很好吃,真的,或許是他身份地位太高了,所以當時我心動了,跟他在一起這么久,他也就做了這么一件讓人心動的事,其他的,可惡得恨不得一槍打死他,我也知道他是在鬧脾氣,他不可能因為五萬塊錢跟我吵的,他是想留我,可我受不了,最起碼的尊重都不給我,本來我還想,我應該有本事讓他忘掉他的未婚妻,再怎么說,他的第一次處男和第一次做飯是給了我而不是他的未婚對吧?” 硯青拍拍好友的肩膀:“也有道理,我感覺他是對你有那么點意思的,如果單單只是為了上床,他沒必要吧?只要好好跟你說,給你情報就好了,犯不著跟你吵架,說那么難聽的話,可他的未婚妻和他從小認識,一直他就只愛著她,你可要想清楚了,萬一他最后就算喜歡你,卻因為內疚和未婚妻結婚,這種男人是很自傲的,他覺得他有本事,可以同時養很多個女人,只把你放在小三的位置,以你的性格,肯定不樂意!” “廢話,所以我出來了,我也不去報復他,他能跟我吵,說明還是有點在乎我的,小說里都這么寫,只要他在乎你,不理會就行了,直到把他的那點傲骨給磨滅了,說不定就來了,如果不來我也不稀罕,現在我有孩子了,以后啊,不結婚也有人養老了,又找到了你們,除非他心里永遠只有我一個,稍微想一下他的未婚妻都不行,否則免談!”不屑的擺擺手,本來就是,這不是古代,女人沒男人照樣活得瀟灑,未來有個人送終就好。 老去糾結愛不愛的,徒增傷悲。 “嘖嘖嘖!咱倆一樣,可千萬不能學茹云,瞧瞧她現在被西門浩給禍害得,哎,我要是她的話,就算愛到不能接受別人,也不會這么卑微,人的性格本來就都不一樣,我呢,男人不愛我,就會想辦法讓自己開心起來,有太多的東西可以取代那塊傷,真的!” “就是,成天哭什么哭?哭了男人也看不到,在他以為我們女人在為他們痛苦時,我們卻活得比他們還瀟灑,哈哈,你看我,這會想哭都哭不起來!如此可見,友情他大爺的就是比愛情可靠,柳嘯龍他指定就是玩玩你,可別陷進去,按照你那樣說,他的谷蘭已經在他心里生了根,誰嫁給他誰倒霉,除非一心只為錢,要為人的話,就等著哭去吧!” 硯青冷笑一聲:“哼!我才沒那么傻往火坑里跳,你的孩子生下來,我可要做干媽,我們三個能養活的,混血兒呢,是大小子的話,一定帥得一塌糊涂,到時候教他怎么泡妞,是姑娘,也跟我們一起做警察!” 閻英姿立刻興奮:“我也這么想的,哈哈,硯青,我們就是連體嬰兒,我愛你!” “我也愛你!不過該睡覺了,晚安!” “晚安!” 南門緝毒組、審訊室 監控室內圍滿了人,小韓不斷的點頭哈腰,無比的愧疚,昨天要不是云逸會幫忙,有可能他就害死這些人了,太抱歉了。 李隆成看都懶得看他,不過也沒罵,誰叫他們的頭兒和老大居然是青梅竹馬?面子還要給點的,不過真的跟蠢豬一樣,希望這次他們能長點經驗吧,柳嘯龍,不管如何,這次還是要謝謝你,心里的厭惡也減少了點。 審訊室內,兩位閻羅王坐在辦公桌前,頭戴墨鏡和口罩的男人雙手被亮晃晃的拷子禁錮著,直視前方,身后還有一名警員阻止他行兇,如此陣仗,膽小的早就不打自招了,而他,膽子明顯很大。 三個女人審問,李英負責打字,硯青面無表情,雙手環胸坐靠在椅子上,那神情冷得,跟地獄判阿鼻地獄的判官沒區別。 而閻英姿要好一點,坐姿不端正,一手豪邁的搭在椅背上,一只腳踩踏在屁股下的椅子上,右手耷拉在膝蓋處,轉動著一只鋼筆,嘴角邪惡的翹著,看似在笑,眸中卻冷如寒冰,空氣都仿佛要因為這兩位閻羅王而凝結成霜。 十分鐘了,就這么對持了十分鐘,誰也不說話,李英冷汗涔涔,斜視著兩位隊長,怎么不審理呢? 終于她明白為什么了,因為十分鐘零四十秒時,野狼承受不起這種壓力了,點頭道:“沒錯,我就是你們都要找的人!” “楊月鑫,三十五歲,昆明人士,父母農村人士,三女一妻,八年,野狼,你行啊,八年時間,創造了如今的輝煌!”硯青邊說邊拿起一張記錄著所有財產著紙,嚴肅道:“居然能在向陽花園買一棟別墅,三個億!” 閻英姿也拿起一張紙道:“曾經我試圖用發廊給你寄錢的銀行卡找出突破,結果發現取錢的地方都不一樣,且還全是在全國各地,各大銀行的監控錄像還都在同一時間被破壞,連你的手下都這么有能耐,你獲得的錢遠遠超出了我們估算的數字,整個三河路的紅燈區每天給你七萬多,嘖嘖嘖!這種錢你花著不覺得良心不安嗎?” 野狼聳聳肩:“我也沒白拿不是嗎?這兩年,你有抓到她們其中的一個嗎?要不是我,她們能這么順利嗎?” “還說,信不信老子現在就嘣了你?”他大爺的,就因為這龜孫子,害得她不停的被罵,還好意思說。 “打,有種你就來打,反正我都要死的,無所謂!” “你……” “消消氣消消氣!”硯青趕緊攔住真要去打人的好友,繼續道:“房子家具,還有你的四級醉生夢死夜總會,加上你靠收三河路保護費的財產,我們估算了一下,價值十五個億,當然,還有八十公斤的海洛因,還有大麻和各種有害毒品加一起,你用不了十年,就成下一個富豪李嘉誠了,我佩服你,真的,把他的墨鏡和口罩給我摘了!” 聞言野狼趕緊偏開頭,有意抗拒,然而還是被旁邊的警員強行給摘了。 “吸!” 三個女人同時張口結舌,這一刻,大伙明白為什么他一定要把臉全部包裝了,閻英姿忍住想笑的沖動,敲敲桌子:“這是怎么回事?誰這么痛恨你?” 丑陋的臉部有著橫rou,但額頭上一個大大的‘yin’字,兩邊臉頰和下顎也是同等字,甚至連鼻子上有個很小的‘賤’字,雕刻出來的一樣,無法消除掉,這么一看,上下左右圍繞著中間那個小字,這么丑還有人這么痛恨?活該。 野狼憤恨的咬牙:“一個女人,不過是打掉了她的種,趁我喝醉后給弄的!” “她做得好,野狼,聽過沒?寧可得罪小人,也不要去得罪女人,瞧給你弄得噗!”硯青看著看著也忍俊不禁,不過很快就恢復了正兒八經,實在忍不住,太狠了,這個女人這一招真狠,比任何報仇方式都要犀利,學著點,對付負心漢,就得這樣,禍害他一輩子,一張臉永遠都不敢露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