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0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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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俊鴻憋屈的眨眨眼,兩根手指捏起一個臟兮兮的盤子,由于捏的地方太少,一提起來就滑下去了。 ‘啪!’ 兩個玻璃杯碎裂,盤子也報銷,不信邪的抓起盤子碎片向地上一扔,埋頭苦干,額頭汗珠滾落,終于安全洗好一個碗,笑著隨手扔進了地上的竹筐里,繼續洗,繼續扔。 閻英姿見男人還一副很自豪的樣子就啞口無言,也不阻止,就那么看著。 洗好一大摞的餐盤和碗筷,湯匙,擦擦手道:“可以了!我說過,沒什么能難倒我的!” 某女揚唇笑笑,指指地上的籮筐。 蘇俊鴻一看,笑容僵住,不敢置信的彎腰伸手一撥:“怎么全都碎……嘶哈!”血液迅速順著中指滑落,起身尷尬道:“手破了!”伸出還帶著泡泡的大手。 “不會做還逞強!”拉過大手在水下沖洗,后到客廳內找出急救箱拿出創可貼給黏好:“男人總是看不起女人,覺得女人除了做做家務,生生孩子,發泄發泄**就百無一用,哪里知道家務哪里是那么容易做的?生孩子的過程有多痛苦?” 男人抓抓頭發,要去掏煙,才發現褲兜里除了一把槍,什么都沒有,搖頭道:“我可沒這么說,你自己都這么想,又怎么期望男人不這么說呢?英姿,我……”說到這里,打住了,褐眸深深的瞅著女人為自己包扎的動作,那么的溫柔,與平時的冷酷無情截然相反,很想告訴她,這只是皮外傷而已,卻發現突然不想這么說了,就任由對方消毒包扎。 “嗯?你怎么了?”閻英姿頭也不抬,包扎好后就整理整理藥箱。 “嘶,有點刺痛!不行了,越來越疼了!”擰眉緊捏著手腕,痛苦難耐。 閻英姿聞言趕緊將創口貼拆開,果真見血液流不斷,想也不想就將傷口含入了口中吸吮,將血水全數吞入腹內,傷口這么大,不疼才怪。 蘇俊鴻不自覺的將唇角彎出了一個漂亮的弧度,歪頭注視著這一切,大手溫柔的撫摸上女人的小臉,將那擋住小臉的發絲給撥到了耳后,呢喃道:“如果我沒有訂婚,你會喜歡我嗎?” “或許會,或許不會!”等沒有血液后才又給上藥,不再用創口貼,而是棉花紗布,纏了一圈。 “呵呵!那也比不會好,這也是為了借你的錢嗎?”搖搖包扎好的手指,如果沒有欠債,還會這么做嗎? 閻英姿搖搖頭:“救人的職責不光是醫生,也是身為警員的我!” “如果你不是警員呢?” “你很煩!”剛要離去就被拉入了懷里,掙扎道:“我現在身體不在狀況下,你自己去廁所解決吧!” 蘇俊鴻低頭看看下腹,后煩躁道:“可是我想……” 女人再次推開他:“想也不行!”萬一懷孕了,他一捅給她捅沒了怎么辦? “我找你的目的就是為了這個,如果不做,我還找你做什……?”立刻收音,意外的見她居然毫無反應,真的一點也不喜歡嗎?苦澀道:“如果不是那五十萬,你是不是已經走了?” “嗯!”誠實的點頭。 “算了,我去做飯!”起身走進了廚房,看著那些裝滿碎片的籮筐,狠狠的踹了一腳,發出了清脆的碎裂聲,為什么面對這么冷漠的態度會這么生氣?心里這么發堵?難道……意識到什么,驚愕的抬頭,不行不行,這樣想太對不起敏兒了。 不就是做飯嗎?心平氣和的、小心翼翼的將鍋洗涮干凈,放到了爐灶上,自冰箱內拿出一切能烹飪的魚rou和綠色食品。 捏著刀的手抖了抖,砍人會,砍菜……‘咄咄’幾下,將芹菜分為五段,放入盤中…… 閻英姿坐在餐桌前等待著男人的成果上桌,摸摸小腹,例假還沒來,懷孕了,推遲十一天了,按照現在的收入,養個孩子應該沒問題,就不能去找硯青了,錢得留著,我會用盡一切能力將你帶大的,誰說沒有爸爸的孩子不幸福? 自認為覺得能當爹又能當媽,是兒子就天天練武,是女兒嘛,也要做警察,專門抓壞蛋,到時候把你爹抓警局去。 一個小時后…… “吃吧!” 蘇俊鴻拿起筷子遞了過去,還圍著那綠色圍裙,英眉始終緊皺著,是他的極限了,這一輩子還是第一次干這事,要是父母知道了,定開心得睡不著覺,是的,連父母都沒吃過他的手藝。 閻英姿張著嘴看著桌子上的菜,又看看男人的左手,一個傷口變成了十多個,至于嗎?真的從來沒做過?感動是有那么點的,不管他是不是在玩弄她,可做的事是真的,拿過筷子顫抖了一下,該吃嗎? 能吃嗎? 瞧瞧,每一根芹菜都糊了一點,更可怕的是……沒有油,rou塊也那么大,里面真的熟了?還有那魚,真的是清水煮的,他還挺會自創,放了幾片青菜進去,再看看空心菜,盤子里還有泥沙,他到底洗沒洗? “算了,我們出去吃吧!”蘇俊鴻說完就要倒掉。 閻英姿夾起一塊青菜放入口中,嚼了嚼,豎起拇指道:“嗯!味道還行,好吃!” “真的?”蘇俊鴻不可思議的露出笑臉,拿過筷子剛要吃時,女人卻一把搶過了。 “我過生日,你吃什么吃?不許吃,太好吃了,我要自己吃!”夾了大口空心菜送入嘴里,吃得津津有味,深怕男人搶一樣,小手不斷拍打著他的手,后直接躲過筷子,大快朵頤,小臉上全是贊美。 蘇俊鴻沒有生氣,仿佛一番苦心沒有白費一樣,驕傲道:“我就說嘛,沒有什么能難倒我的,以后你過生日,我都給你做!”可惜了,這么好吃,卻吃不到,看著那小嘴一口一口的,真的很想吃,算了,她過生日,她最大,不吃就不吃,這個時候還和她搶食物,那就太不是男人了。 閻英姿最后把湯汁也喝光,豪邁的擦了一把嘴,一只腳踩在臀部下方的椅子上,豎起拇指道:“想不到你這小子還有這本領,不做大廚都屈才了!” “呵呵!”某男不好意思的摸摸后頸,聳聳肩:“怎么樣?這個生日還滿意嗎?閻英姿,我可告訴你,我蘇俊鴻的錢可以買下你們整個市,父母也是一級官員,從小就不知道吃苦是個什么東西,手下多得整個a市都站不下,卻給你做飯,你該知足了,第一次下廚,真的!”想不到還有這方面的天賦呢。 “你呀你呀,夸你幾句就上天了,這個生日是我過過最開心的,真的,從我mama走了后,我就自己一個人cao持家務,可以說你也是第一個除了我爸外,唯一吃過我做的飯的人!”邊將碗筷收拾好邊搖頭。 “其實很好吃,我就是不滿你昨晚說我而已,不好意思!”誰被夸不高興?第一次下廚就得到這么大的贊賞,再大的氣也會消失吧? 閻英姿起身指指碗筷道:“太好吃,撐著了,你把碗也洗了,我去蹲會!” “遵命!”某男立刻起身將所有的空碗端進了廚房。 然而一到廁所,閻英姿立馬將門關好,跪爬在馬桶前忍著聲音拼命的狂吐,該死,不是一般的難吃,不但有洗滌劑的味道,rou也沒熟,沒有油就算了,鹽也沒放,可以說什么調料都沒有,還煮那么多,好在買的魚是刨腹挖心了的,否則…… 吐得差不多才洗了把臉走出,見男人吹著口哨在廚房忙碌就長嘆一聲,每年都做,有每年嗎?蘇俊鴻,你說話的時候有經過大腦思考嗎? “洗好了,這次我輕輕的放,輕輕的洗,警官大人,滿意嗎?”環胸斜倚在門框上,挑眉炫耀似的看著面無表情的女人。 閻英姿看了一下廚房,碗是洗了,鍋呢?洗碗就只洗碗嗎?哭笑不得的點點頭,坐到沙發上打開電視,抱過一個枕頭,不予理會。 蘇俊鴻擦擦手也坐了過去,大手摟過低頭附耳道:“那我們是不是可以……嗯?”大手不容拒絕的伸進那衣襟里,身軀也壓了過去。 “那你要輕點,我那里最近有點痛!” “我會溫柔點的!”薄唇舔吻著櫻桃小口,眼里yuhuo旺盛,深深的凝視著,喉結不斷滾動,咬著一片唇瓣呢喃道:“會讓你的身體再也離不開我的……嗯!” “有知情人士透露,柳嘯龍和蘇俊鴻已經合謀走這一萬公斤貨了,柳嘯龍負責出貨,而陸天豪負責把這批貨安全送到非洲,眾所周知,他們交易時絕不會在自己的地盤,所以排除了云逸會和臥龍幫,且從來交易時都不會開支票這種到東西,害怕在各大銀行留下證據,那么當時會有價值二十億美金的現金!” 會議室,硯青站在最前方詳細的講解。 郝云澈搖搖筆桿,瞇眼道:“這些我們都知道,你要說什么?” “是啊老大,您不是說有天大的好消息嗎?”李隆成敲敲木桌,這就是天大的好消息?好軟……該死的,怎么又想這個了? 硯青搖搖頭:“當然不是,這是開場白而已,是這樣的,有知情人士告訴我們,前五次的交易,都是欲蓋彌彰,第六次才是真正的交易,也就是說,只要我們辦成了,二十億和一萬公斤,有把握嗎?” 果然,大伙紛紛張口結舌,都坐直了起來,后全體面面相覷,李英舉手:“老大,當真能拿到嗎?不會被耍了吧?” “絕對不會,我相信她,不要問我是誰,我不能跟你們說,因為一旦說了,她就會被云逸會秒殺!”葉楠輕易不會開口,一開口,那么就定成功。 “秒殺?”李隆成抓抓后腦,什么意思? “哦!局長最近在玩網頁游戲,跟他學的名詞,我估計就是一秒鐘給殺了,就這意思,我們現在要做的就是知道他們到底會把第六次定在哪里,柳嘯龍對這次的交易非常重視,他本想自己干的,但是陸天豪卻開始從中阻攔,我估計這次柳嘯龍也知道不和陸天豪合作,他就會失敗,所以忍氣吞聲,一起合作,那么這次是兩大黑道頭子一起商議的,我們要是給他攪黃了,那么那個什么非洲佬就不會再接他們的生意,給我情報的人有一個要求,就是我們不能抓人!”不能抓人也他媽能爽上天,一想到自己帶人進去把白粉搬走,拿走錢,那陸天豪柳嘯龍的表情一定好玩,哼!這次我看你們怎么跑。 要是辦成了,自己都能名垂千古,各大報紙上的頭條都是‘硯青硯警官……’哇!爽。 大伙也激動得不行,王濤拿起旁邊擺放著的礦泉水瓶子,哆哆嗦嗦的,蓋子都擰不開了,這幾個月,跟著老大,真是大開眼界,別的緝毒組能這么厲害嗎?結結巴巴道:“老……老大,可咱們能調來人嗎?” “放心,我剛才已經給局長下了一個套,告訴他武陽山下有貓膩,他會派人跟我去守著的,最少有兩百個,到時候我們就帶著這群人去大豐收!”拍了一下桌子,翹起腿摸摸下顎,一臉的jian笑。 “兩百人?那陸天豪和柳嘯龍一共最少也要帶去五六百人吧?”郝云澈皺眉。 ‘啪!’ 李隆成也拍桌子:“我知道老大為什么讓我們去找群眾演員了,還有仿真槍,三千個呢,高!老大,這招真他媽的高,小的太佩服您了!” 硯青不好意思的看著手下,高什么高???這是葉楠出的注意,高的是她,那個什么都難不倒的神女,一個斷七情,絕六欲的修女,被男人摸一下,就會在教堂里詛咒一年的人,如果她來自己身邊做,那她情愿把隊長的位子拱手讓給她,毫無怨言,可惜志不同,哪個警局能請到她,真是請了一尊活佛。 柳嘯龍這么大的人物,交易幾次她都給猜出來了,比自己聰明一萬倍,嘖嘖嘖,諸葛亮,這個名字再適合她不過,等辦好了,就去道謝,聽幾個小時的上帝也行。 “天??!如果是真的,我們……我們南門緝毒組就……就出名了,全世界的警察都沒抓到過他們,更別說得到什么好處了,那不是全世界的警察都會來采訪我們嗎?”藍子激動得字都不會寫了,心跳好快,好快,不為別的,更不是為了能得到那么多好處,而是為了陸天豪和柳嘯龍一同合作,居然被繳獲了,這在她心里,價值一千個億。 郝云澈也吞吞口水,最為理智的一個人:“可什么叫能拿證據不能抓人?抓到證據了,就必須得抓人吧?否則會被抹黑的,不知道的還以為是兩個黑道頭子故意放水給我們,以后好和我們合作吧?” 硯青愣住,是啊,她怎么沒想過這些,心又懸了起來:“可真的不能抓人,我答應過那個高人的,我不能背叛她!” “硯隊,您覺得背叛她重要,還是繼續放任這兩人逍遙法外重要?”郝云澈認真的看向了硯青。 某女拿過筆桿,用力攥緊,孰輕孰重她知道,可做人總要講究誠信,否則配正直二字嗎?當初她要不答應,葉楠也不會告訴她的,抿唇道:“不能抓,總之不能抓!” “那我們會適得其反,您想啊,那么多證據在,人也在,不抓怎么行?說出去誰信?那可是一萬公斤,不是小數目!”郝云澈絲毫不讓路。 “郝云澈,我這樣跟你說吧,我硯青,背叛誰也不會背叛那個高人,她是我心中的信仰,好吧,進警局時確實要全部退出信仰,可她真是我心目中的神,超越了我的父母,而且沒有她,我們也不會知道這次的事,我們都說好了,交易五次就不再去,你想想,沒有她,我們不但得不到好處,這一萬公斤還會流出去害人,我們現在談的都不存在,可以說還會垂首頓足,現在我們能得到二十個億和大量毒品,為什么我還要恩將仇報呢?” 如果背叛了葉楠,柳嘯龍和陸天豪死了,那么還會有更多人死,這對葉楠來說,就是一種極大的罪惡,她就像圣母,她要知道她害死了那么多人,肯定會自殺的。 在她心里,人不分好壞,只要是個人,她都會相同對待,這種人,自殺是一定的。 “哎!您這么說也對,可……到時候別人問,我們怎么說?”郝云澈揉揉眉頭,說不定還會被告。 硯青想了想,摘下警帽狠狠抓抓頭發,突然放慢動作,笑道:“有了,這樣好了,我們可以說當時不知道他們帶了多少人手,而我們帶去的又是學生,不敢輕易開戰,首先拿到了證據,等上頭給我們撥人了,再去抓捕,這樣上頭怪罪下來,只會怪罪局長不給我們撥人,局長又會說是市局,市局想說誰我們就不用管了,反正他們最多就被罵幾句,寫檢討而已,柳嘯龍和陸天豪到時候能不能澄清就看他們的造化了,我估摸著他們有本事逃脫的,兩個統領,這都辦不到,也不配做統領!” “嘖嘖嘖!硯隊,我不后悔跟著你了,腦子轉得太快了,抓不到人也沒關系,能從他們手里得到這么多,又本來可以抓到人,但是上頭不給撥人,那我們就等于抓到了這兩個梟雄,也得到了他們交易的證據,行行行,確定消息可靠嗎?”郝云澈再無后顧之憂,拿過礦泉水,發現蓋子也擰不開了。 要知道可是不費一兵一卒,哪個警局有這么大的能耐? “當然可靠,否則我會叫你們來開會嗎?我告訴你們,這事可千萬不能說出去,你們現在開始只要知道內幕就好,出了門就給我埋心里去,咱們警局一定有很多云逸會和臥龍幫的眼線,所以私下不可以閑聊,還有特別是警車內,最近我發現一個問題,好像有人能從警車里聽到我們說話,不管走到哪里都感覺有人跟著我們,雖然不知道問題出在哪里,但小心為上,知道嗎?家人也不可以說!”挑挑眉。 “嗯!”郝云澈點點頭:“還有就是局長,不要告訴他,否則又該打壓了,確定他會派人給我們嗎?” 某女轉動了幾下拇指,搖搖頭:“不敢百分百,但是百分之九十九,我了解他,最怕的就是后悔,上次柳嘯龍成功交易軍火后,我想他會提防!” “已經有三千人報名了,一個不少,事成之后,一人一百,三十萬,三百把仿真槍,十五萬,四十五萬,誰來出?亦或者到時候竹籃打水,怎么辦?”李隆成詢問向前方。 硯青瞇眼,只想成功,卻沒想過失敗,腦海里閃出一個人,陸天豪,到時候去問他借,拿過一張紙,寫出一個石,一個人,后慢慢在人上加上一個深寶蓋,拿這個換五十萬,應該不成問題,他要不說那事,她還真給忘得一干二凈了,猛一提起,也還想起了一點,至于他說的那些話,她不記得了。 模模糊糊記得小時候抓龍蝦去害英姿,結果碰到了一個小王子,由于是一夜未歸,所以被老母打了一頓,猶記于心,幼稚園開始學寫名字時,就是先寫人,后寫寶蓋,揚唇道:“放心,不失敗的話,我們不需要愁錢,失敗的話,我有辦法借到,但我希望不要讓我去借,明白嗎?” 那男人把他的灰姑娘完全當成了一個夢想,這要讓他知道了,還不得煩死她? “我們當然不想你去借,那這么說,就是萬事俱備只欠東風了,只要知道他們定的交易地點,就ok了,我估計不光柳嘯龍和陸天豪要吐血,連局長也會被上頭罵個狗血淋頭,上頭也會……要以此類推下去了,到時候局長還得來求我們幫他說說話,保住他的烏紗帽!”郝云澈那叫一個開心,揚名立萬了要。 “那是自然!”說好話?行??!局長的位子給她,一想到自己坐在那個位置,做夢都能笑醒了,哈哈哈! 活好了,好事才會到來,哪里像干爹那樣,怕這個怕那個,她要聽他的早放棄了的話,恐怕這事就輪不到她,自信的人才會成功,相信自己,沒錯的。 當夜 “茹云,你最近很忙嗎?怎么都這么晚回來?”看著好友站在門口脫鞋,硯青就一副質問的口吻。 蕭茹云膽怯的低頭:“哦!最近公司要加班,不過有加班費!”如果告訴她,自己每天都陪著‘未婚夫’到處逛,她會不會殺了她? 硯青狐疑的瞇眼,但也沒說什么,管太多,或許會適得其反,還是忘不了西門浩吧?怎么就這么沒出息?一個男人而已,還打扮得這么漂亮,那西門浩值得嗎?拿出一份資料道:“你看看這個,西門浩當初離開你們家后,帶著他母親去了法國,繼而又去了馬薩諸塞州,后來在哈佛附近救了柳嘯龍,成為了柳嘯龍的手下,畢業后,柳嘯龍升他為堂主,后來干得很出色,一步步升到了護法,如今的位置,目前他定居在法國,等于移民,他母親現在就在法國,茹云,一個年年能拿全校第一的人,真是個人才,只是遇不到伯樂而已,現在他遇到了,你看看他的成績,是不是很后悔?” “我知道,我一直就知道他是個可造之才,可是硯青,如果當初他真的一直跟著我,那么也不會有這么好的成績,因為他的眼里只看得到我,將前途什么的都放在后面,當時雖然我那樣對他是真的因為看不起他,不過看他現在的成績,我不后悔,如果可以重來,我還會那么做!”沒有去接資料,痛苦的走進房間,后扔下包包蹲坐在了門邊,為什么愛一個人那么苦? 為什么人類要有愛情?突然羨慕那些阿貓阿狗了,阿浩,我忘不了怎么辦?你告訴我怎么辦?從我們在一起,十七年了,這顆心從沒變過,十七年,一生中有幾個十七年?真的好想灑脫一點,除了人們說的忘情丹,恐怕這輩子,我就吊死在這里了。 有人說,愛一個人,那么看著他好就夠了,一輩子,遠遠的看著,他想做什么就做什么,這輩子,我蕭茹云就隨你,哪怕會被硯青打死罵死,我也認了,不想再去忘了,那真的比不忘還痛苦,就這樣吧,你想我結婚,我就結婚,你心里有恨有怨,說明你還是在乎我的。 這就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