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4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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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自己和這個女傭說過了拜拜,那就拜拜好了,張燦略一打量,便向后面躥了出去。 那個女傭見張燦丟下自己一個人跑了,心里頭不由得大是些沮喪,看來到了緊要關頭,神也會拋棄他的子民,自己落到西姆的手里,也是難逃一死。 女傭正在沮喪不已,卻又看見張燦不知道什么時候又回到了自己的身邊,一臉焦急的對著自己大吼大叫,看得出來,是要帶著自己一起走。 原來,張燦一個人跑了一段,覺得那個女傭也有些可憐,畢竟這幾天對自己這一幫人有過不錯的照顧,就這樣丟下她,他肯定就會死在外面攻進來的這些人手里,想著,還真是于心不忍,于是,又跑了回來。 只是一跑回來,見這個女傭還失魂落魄的站這兒,心里又禁不住有氣兒,都什么時候了,還發什么愣啊,你倒是跑啊。 那女傭見張燦又回來,而且還有帶自己一起走的意思,差點喜極而泣,當下一邊唧唧咕咕的說著什么,一邊拉這張燦往某一間房間跑去。 可惜,張燦不懂女傭說的話,要不然,也根本不用這么著急,女用說的,是卡里金奧的這個老窩里有一條密道,知道的人不多,這個女傭卻恰好是其中之一。 張燦先還和這個女傭拉拉扯扯,想要按自己的路線逃跑,但過了一會兒,見女傭不但沒有了驚慌之色,還滿臉喜色,硬拽著自己,向某一個地方跑去,便想到這個女傭畢竟是地頭蛇,她肯定知道有一條安全出去的路,自己跟著她,說不定還會省不少的力氣。 省點力氣也好,等下還得去找周楠和高原他們。 女傭帶著張燦,很快回到張燦他們住的那個地窖,女傭走到原來高原睡的那架床前,示意張燦過去給她讓幫個忙。 張燦和那個女傭合力掀開高原的那架床,一個黑乎乎的洞口出現在張燦面前。 怪不得,卡里金奧說一定要讓張燦他們幾個住到最安全的地方,敢情這里的確很安全,至少,還有一條地道,可供他們逃生。 正文 第七百四十五章 良心和理智 張燦從背包里取出強力手電,和那個女傭進了地道,沒走多遠,背后又傳來急促的腳步聲,張燦嚇了一大跳,卡里金奧的保鏢隊伍,敗得也太快了點吧,這么快就讓外面的那些人追了進來。 后面來的人很快,張燦可不想在對方的槍口下帶著一個女人逃命,帶上了一個女人,無論如何也快不過子彈的,自己不想在這個地方殺人,但也不想自己莫名其妙的被人殺。 張燦想都沒想,一定是自己只顧著逃跑,忘記把地道口給掩上了,葉紫說過的,哪怕是在逃命,也一定要心細如發,該做的事,就必須得做,可自己怎么偏偏就忘記了呢? 不過現在后悔也晚了,張燦把那個女傭拉到遞到轉彎處,使勁把她往墻上一按,然后關掉了手電。 那女傭先是一愣,剛要張嘴大叫,接著聽到后面傳來雜亂的腳步聲,馬上明白是有人追了進來,聽聲音還不少,五六個吧。 五六個人,就是五六把槍,要是自己給追上,幾十發百來發的子彈,馬上就會像炸了窩的馬蜂一樣,朝著自己飛來,不被打成篩子,也好不到哪里去。 女傭想著,一顆心都快要從嗓子眼里蹦出來了,那里還顧得上這個東方的男人,上天派來的真神,一只手死死地按著自己胸部。 后面那幾個人,兩個打著火把,一路快速的追了過來,在卡金里奧的房子里發現了地道,說明這家伙一定有見不得人的東西,是金銀珠寶,還是機、密文件,這些玩意兒可是誘人的東西,升官發財,說不定就在這一把了! 不過,通常有這些東西的地方,也是比較危險的地方,幾個人先前還小心翼翼地走了一段,但后來發現,這里并沒有先前想象的危險,幾個人也就稍微放了一點心,為了能盡快的找到卡里金奧藏在里面的“寶藏”,幾個人索性撒開腳丫子,跑了起來。 前面有危險怎么辦?有危險怕什么,咱手里有槍!不管遇到什么,看到什么,覺得有什么不對勁,就給他們來上一梭子不就得了! 所以,第一個人跑著跑著,干脆就把槍背在身上,拿在手里,又要舉著火把,實在不大方便,可是他剛跑出沒多遠,突然眼睛一花,這家伙還沒明白過來是怎么回事,只覺得身上一麻,“撲通”一聲,爬到了地上。 這下可好,后面的人跑得急,一時間又收不住腳步,叮鈴哐啷的一陣亂響,五六個人全都跌了成一堆兒。 跌倒在一堆的幾個人還沒能叫罵出口,突然間全都目瞪口呆了,別說動,就是想要叫罵,也說不出聲來。 張燦先前還想的一個個的去收拾,雖然會費些手腳,但也沒辦法,這些家伙手里的槍可不是吃素的。 但張燦沒想到,自己剛剛放到第一個,后面的扎著堆兒就上來了,差點把自己也撞倒在地,張燦大氣也不敢喘上一口,連忙用異能將這幾個人給禁制住。 張燦一抬手臂扼制住了這幾個倒霉的黑人,然后又凝神聽了聽后面,確信后面再沒人跟來,這才打開手電,細細的檢查這幾個家伙。 只是張燦打開手電一看,又大吃了一驚,這幾個人當中,居然有一個是正規的軍人,穿著的軍裝上,有這個世界上最威猛的國家的標志! “又是海豹子!”張燦吸了一口氣,這就難怪了,卡里金奧的那些保鏢,雖然不能說是精銳,但好歹也是經過長期訓練過的,就憑這本地的那股勢力,原本也不會這么快就被剿滅干凈,不幸的是,那股勢力里,參插進了那個國家的海豹子,想不被這么快就打得一塌糊涂,恐怕都很困難。 張燦雖然和海豹子交過一次手,但那一次怎么說那幾只豹子也有些顧慮,現在,張燦他們一行人來到了人家的地盤上,有顧忌的,反而成了自己這一伙人。 怎么辦?張燦不得不急速的思考了一下,自己開著手電筒,不但看清了對方,相信對方也看清了自己,對方看清了自己的相貌,要是留下他們幾個一條命,只怕用不了多久,自己這一行人,就會被蜂擁而來的海豹子給撕咬個七零八落。 要是不留,自己真能動得了手?殺人,可不是件好玩的事,就算這幾個家伙是追著自己來的,可他們不是一槍也沒放,這可是自己主動攻擊他們的,這和自己的紀律與原則可是大相庭徑。 干,還是不干?留,還是不留?殺,還是不殺?張燦的腦子里一下子紛亂起來。 一、二、三、四、五、六,這可是六條人命啊,要殺,就得一個不留,放跑一個,自己的畫像,馬上就會出現在海豹子總部的辦公桌上,別的不說,就這奇異的攻擊手法,鐵定就會被列為海豹子要一探究竟的對象。 讓張燦更感到有些驚恐的是,之前的那個吉姆詹里斯,就很明顯的注意到了自己,相信這一次海豹子攻打卡金里奧的老窩,絕非勢力間的相互火拼這么簡單。 張燦猛然間想到另一個問題,自己被人出賣過,而且,賣家就是海豹子的這個國家,自己在出行前,覃海天并沒告訴過自己,這里有海豹子的勢力。 這到底是怎么回事?難道?自己陪老楊,只不過是出賣了自己的那個人設下的一個圈套,在國內,海豹子的勢力,無論如何也不可能把自己強行擄走,但到了這里,這可是海豹子的天下。 出賣過自己的那個人,難道為的就是要把自己送到海豹子手里?不但如此,還要自心甘情愿的過來! 出賣自己的這個人到底是誰?張燦“呯”的一拳砸在地道墻壁上,手上的鮮血噴了出來,不過,體內的異能馬上自動的又把傷口恢復回來。 此時,他腦袋里同時響起了兩個聲音,一個聲音大叫道:“殺!為了自己的安全,還有周楠,高原……這些人,一定得殺……” 另一個聲音卻顯得有些微弱,“不能殺,這些都是鮮活的人命,你一動手,這么多的人命就沒了,不能殺,不能殺……” “殺了他們,保存好自己,回京城找出出賣自己的人來,為自己報仇雪恥……” “不能殺,你手上一沾上鮮血,你這一輩子都洗不掉,你會永遠活著噩夢里……而且,有了第一次,就會有第二次,第三次,以至于無數次,最終,你會成為一個嗜血的魔鬼的?!?/br> “……” 張燦突然頭痛欲裂,一方面是良心,一方面卻是理智,殺與不殺,生與死,鮮活的人命,就在自己的一念之間。 這樣的事,或許對某些人來說,確實是一件很愜意的事,而且,也許有很多人一輩子都在追逐這樣的權利和地位,但張燦卻沒有這樣的野心。 那個女傭撿起地上的火把,借著火光,看見張燦臉上神色瞬間數變,又不知道他在想什么,但她看到地上被張燦拉開在一邊的那個軍人時,女傭的眼里突然恨意大增,原本柔和的臉,卻顯得有些猙獰起來。 幾年前,就是穿著這樣的軍服的人,把自己的一家人,當著自己的面,全部打死,那時,因為自己年輕漂亮,七八個穿這樣軍服的人,把自己拖到茅草棚里……自己那一個村的族人,后來幸存的,不足十人。 都是穿著這樣的軍服的人干的,他們是魔鬼,是畜生,后來他們還把自己賣給了卡金里奧,讓自己給卡金里奧做仆人,因為自己漂亮了點,還時不時的被卡金里奧侮辱折磨,自己的一切不幸,都是這些畜生帶來的。 女傭也大哭起來,一邊哭著,一邊抖抖索索的撿起一把槍。 槍聲在地道里震耳欲聾,直到一梭子子彈全被女傭打光,女傭這才把槍往地上一丟,然后一屁股坐在地上,掩面大哭起來。 張燦木然的看著掩面痛哭的女傭,這些人,最終還是死了,多半卻是自己動的手,這些人也不會再把自己的畫像往海豹子的總部桌子上送了,但除了這幾個,還會有多少見過自己的人,會把自己的畫像給海豹子送過去呢? 說不定,自己的畫像,早就在海豹子總部的辦公桌上了,這個誰能知道?又有誰能告訴自己。 張燦木然的拉起女傭,他不想再去看地上那些還在“咕嚕?!钡耐饷爸r血的尸體,張燦的神經雖然大條,但此時也忍不住想要嘔吐。 但這時,地道里的槍聲,肯定是驚動了地窖里的人,張燦甚至聽到有人吵嚷著,向著便趕了過來,為了自己的安全,為了不再殺人,張燦只得默默地拉起女傭,還是盡快的離開這個是非之地吧。 女傭好像也感到張燦有些沮喪,但她卻撿起地上的一把砍刀,在洞壁上挖了一個小洞,然后又撿起兩枚手雷,默默地把兩枚手雷打開保險,塞進壁上的小洞里。 張燦明白,這個女傭想把這里炸塌,這樣,從地道里追過來的人,就過不來,過不來,也就不會再追殺自己了,自己也就不用再殺人了。 隨著轟然一聲巨響,這段地道一下子被炸塌下來十幾米長的一段塌方,幸虧張燦和這個女傭躲得遠,才沒受到半點傷害,但爆炸揚起的硝煙塵土,也將兩人幾乎嗆暈了過去。 等兩人從地上爬起來的時候,女傭卻驚呆了,出現在他們面前的,是一間不太大的石室,里面的東西,在張燦的強力手電的照耀下,散發出耀眼的光芒。 正文 第七百四十六章 美麗的夢想 這間石室,和這段地道壁相距不到兩米,據這個女傭所知,卡金里奧之前挖掘這條隧道的時候,絕對沒有發現過什么石室,或者是通往石室的通道,也就是說,這間石室里的東西,到目前為止,還不屬于任何人。 如果不是那兩枚手雷在這里面爆炸,引發塌方,恰好把這間石室垮塌出來,估計這間石室,在數年或是數十年之內,都不會有人發現! 這一切,是機緣巧合,還是上帝的恩寵,這個女傭想破了腦袋也想不出來,就算是張燦也覺得有些莫名其妙。 張燦拿著強力手電,仔仔細細的看了一遍這間石室,很有些中國古人的墓室一樣的感覺,但又不像,倒好像是一個專門埋藏金銀財寶的地方。 這個石室并不是很寬大,不到十個平方,里面除了大量的金塊、金條,還有的,就是十幾口箱子,箱子里除了一些金幣,就是珍珠鉆石,以及各種各樣的金銀器具。 金塊、金條的數量驚人,帶有歐式風格的木箱里,珠寶的數量更是驚人,張燦細細的數了一下,光是箱子,一共就有十四口! 張燦見到過的黃金珠寶不算少,所以,他很平靜,自己見過最多的一次,就是不久前,在落霞山里,那個神秘的廟里,那里的黃金,得用噸來計量,可是,誰也不會有辦法再去從那里帶出一塊,甚至是一克黃金出來,因為,那里消失了。 在這里,又見到一筆驚人的財富!但張燦只是隨手拿起一根金條,在強力手電的照耀下,這根金條發出絢麗奪目的光彩。 張燦仔細的看了一下,這金條上有字,但都是張燦不能認識的文字,很像是一種特殊的標記,而且每一根金條上都有這樣的標記。 對國內的一些文物古玩,張燦拿在手上便能看出個所以然來,什么年份,成分,來歷,但在這里,張燦除了知道這些玩意兒年頭不短,大約是在中國的明清時代的一些東西之外,對于這些東西的來歷,張燦也只是兩眼一抹黑。 張燦放下手里的黃金,又去打開一口箱子,從里面拿出一只鑲金玉壺,細細的看了起來。 女傭看著這些數不清的黃金,也是目瞪口呆,過了好一會兒,才拿起一根金條,揣到自己衣袋里,她拿了第一根,便止不住拿第二根,第三根……身上能放金條的地方,每一處都盡力的往里面塞。 她已經忘記了自己現在還在被人追殺,也忘記了恐懼,心里想的,只有這些黃金珠寶,能讓她從此以后,離開這個地方,去過上幸福美滿的生活,包括她的后代,從此以后,都不會再因為沒有錢,而被人任意欺凌。 張燦在一旁看著這個女傭,近乎瘋狂得把金條金塊往她身上塞,不由的有些好笑,人,有時候就這么奇怪,剛剛還面臨生死維艱,但見到這些財寶,馬上又忘記了自己的處境,這,是不是有些太過矛盾、荒唐。 或者說,這就是人的本來面目——貪欲,見到能改變自己以后的一生的東西,就有了貪欲,就有了要據為己有的貪欲。 你說自己不貪,那是你沒見到你想要的,或者,是你現在沒有那個能力去據為己有,你有那個能力,而又見到你期盼已久的東西,你會大大方方地說,我不要,送給別人吧,誰信?至少,張燦是不會相信。 即如張燦,身家就不用說,黃金珠寶,在他眼里,也許并不是很重要的東西,那是因為他自己手里本來就有不少這些東西,但他仍然還想要一樣,而且要是遇到了,他也一定會據為己有。 楊浩說,這個世上,有五塊女媧補天剩下的“神石”,姑且就叫做“神石”吧,每塊神石里面都有一種奇異的能量,張燦一直想要得到,并據為己有的,是那神石里面的能量,這能不能算——貪! 或許,這也算,只不過,張燦要的,不是常人眼里的物質,或者,只是超越了常人所需要的物質而已。 女傭在一片癡迷中,不停地往身上塞金條,直到沉重的金塊壓得她直不起腰來,幾乎要摔倒在地,不要說走,就算是動上一下都很困難,這些金條金塊,每根、每塊都至少重達好幾公斤,這個女傭一陣亂塞,起碼也不低于二三十條。 而且,稍有空隙的地方,她都塞上不少的金幣,如此一來,哪里還能站的直腰來,哪里還能走得動。 女傭見即使這樣也帶不走多少,突然又“靈機一動”,把裝好的金條,一根根的取出來,又把自己的外套脫了下來,鋪在地上,然后一根根的拿起金條,整整齊齊的將金條碼放在自己的外套上。 很快,就在外套上碼放了數十根,可她依然還在不停地往上面碼放,直到外套再也裝不下了,她才拉起外套的兩只衣袖,想要包起來做成一個包袱,但碼放的金條太多了,連衣袖都夠不著。 她又不得不一塊一塊的往外取,但每取出來一塊,她都要拿在手里看上好一會兒,就好像在她身上割了一塊rou,那種痛,那種惜,連張燦這個外國人,都看得清清楚楚,感覺得切切實實。 張燦沒有忍心去阻止她這么做,言語不通只是個小問題,但張燦卻更不忍心去打破她心里的那個夢。 每個人在這樣的情況下都有一個夢,一個很是美麗的夢,為了自己,或是別人,這個夢確實都很美麗,不論會不會實現,都是很美麗的,所以張燦不忍心去打破她這個美麗的夢。 一件女人的外套,能裝多少這樣幾公斤重一根的金條,張燦沒有計算過,女用也沒有計算過,女傭只是往外套上放得快,取出來得慢。 取到可以把外套打成一個包袱時,女傭又抓了幾大把金幣,把里面的縫縫隙隙塞滿,然后,又在打開的箱子里抓了一大把項鏈,耳環之類的首飾,能套在頸上的,就套在頸上,套不到頸上,就往胸前塞。 很快,女傭脖子上便掛滿了各式各樣各種質地的項鏈,有黃金的,有珍珠的,有翡翠玉石的,還有奇形怪狀,鑲金包銀帶鉆石的。 總之,能拿的,就多拿,能帶的,就多帶,不過,這里的首飾之多,足足讓這個女傭的脖子上,掛了上百條項鏈,重到女傭,連搖一下頭都吃力萬分,她又才一條一條的往下卸。 每卸去一條項鏈,女傭照例的要心痛上一陣,一條項鏈能值多少錢,女用不知道,但她知道,這樣一條項鏈,拿出去,一個人,或是一家人,可以吃得飽,可以穿得暖,可以高高興興地過上好一段時間,一年,或者好幾年。 卸掉一條,就有一家人一年、幾年,或者是上十年的生活就沒了,如何不叫人心痛? 女傭在百忙中看了一眼張燦,發現張燦的表情很是平靜,好像并沒把這滿室的金銀財寶放在心上,對自己的所作所為,也好像視而不見,不但好像視而不見,到好像對自己的所作所為有些嘲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