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一百四十九章 新的開始

    原本壓抑的氣氛一下子就從北京的上空一掃而光，外界根本不知道發生了什么！而陳飛塵依舊低調在生活，陳飛塵仿佛從人們的眼中消失了一般。

    新年的氣氛越來越濃，年關將近了。北京的氣溫也隨著一場大雪而突然降溫，零下十七度的氣溫讓街上的行人少了很多。不過孩子們還是能時不時出現，打雪仗、堆雪人，這就是他們的樂趣，一年難得的樂趣。這不同于大人那么行色匆匆。

    國家計劃委員會總部大門來了一位年青人，獨身一人，身穿著中山裝，上衣口袋還別了一支鋼筆，看上去就是一個知識分子。腳上的皮鞋沾了不少的雪水！

    他被門口的警衛攔下：“請出示證件！”

    看著對著自己敬禮的警衛，這位年青人微笑說道：“你好，同志，今天我是過來報道的，這是介紹信！”說完，他從口袋里掏出介紹信，遞交給警衛。

    警衛接過一看后，他對著陳飛塵說道：“同志，你去一樓，那里有接待員！”說完，又是敬了一個軍禮，介紹信折好遞給了這位年青人。

    年青人含笑說道：“好的，謝謝了！”

    這位年青人走遠之后，這位警衛又轉身看了他一眼，他嘀咕道：“陳塵，怎么有點熟悉這個名字？算了，不想了！”

    這名年青人就是陳飛塵，他今天就是來報道的，他昨天接到了新的工作任命，陳飛塵是想到自己會重新出山工作的，但是沒有想到會來國家計劃委員會。

    汪知養親自打電話過來詢問了陳飛塵，汪知養心情陳飛塵很能理解，畢竟自己將來要到他手底下工作了，這分寸拿捏還是非常關鍵！汪知養是心里沒底，所以才會有這個電話。

    陳飛塵自然給汪知養一個定心丸！為了更好的有一個工作環境，陳飛塵改了名字，去掉中間的“飛”字，成了陳塵。

    陳飛塵一路詢問還終于來到了自己的目的地，經濟政策研究室！陳飛塵想到這個部門，他都是苦笑不已，自己竟然到這個養老部門來工作，還真是人才才會想出的地方。讓自己和一幫老學究們一起工作，那不是讓自己未老先衰嗎？

    經濟政策研究室，獨立于行政大樓，有著自己的院落，位于大樓的西側，看上去還是比較破敗，就是一個三進式的院落！看著門口掛著的牌匾，陳飛塵低喃說道：“終于到了！”

    第一次見到馬楚，陳飛塵就感覺這位同志精神不錯，而且沒有官僚風氣，還真是學術性官員。馬楚看了介紹信后，自然表示了歡迎：“我們這里確實需要新鮮的血液??！這將來還是你們年輕一代的！”

    閑聊一段時間后，陳飛塵自然到新職務上履新了！政策研究室黨組副書記，除了這個就沒有其他職務了！馬楚此刻心情已經沒有了之前的那么好！

    他苦笑不已，這個陳塵竟然不是大學畢業，就是中學都沒有畢業，讓這樣的人過來，那不是瞎扯淡嗎？問了一下關于經濟方面的常識，也是大眼瞪小眼！

    馬楚想了想拿起電話打給了汪知養：“汪主任，您好，我是研究室的馬楚??！”

    汪知養隨之就知道馬楚打電話過來肯定是關于陳飛塵的事情，他含笑說道：“馬老，您好！有什么事情??？”

    馬楚立刻開始抱怨，開始吐苦水！他說道：“主任同志，我這里是需要年青人，可也不能安排這樣的同志過來吧！這也太年輕了！三十出頭，最關鍵的竟然連高中文化都沒有！經濟常識都不懂，這實在是過于兒戲了吧！”

    汪知養聽了淡淡說道：“馬老，這不懂還是可以學習的嘛！這人一生啊就是學習的一生，這學無止盡嘛！據我所知，這位同志還是品格方面都是非常的出色！”

    馬楚好脾氣沒有了，他沉下臉說道：“主任同志，我這里不是學校，我這里是研究室，要教書育人，那就去學校！”

    汪知養絲毫沒有怒氣說道：“馬老，這是中央的決定，這也是沒有辦法！”

    馬楚會錯了意思，他立刻跳起來說道：“什么？竟然還是關系戶？什么時候我黨也開始流行這一套了？我要想向中央提意見！這絕對不行，這不是亂彈琴嗎？這個口子絕不能開，我這里絕對不行！門外漢過來當黨組副書記，這是想干什么？肅反??！”

    話音一落，馬楚也是突然恍然，難道這小子真的是過來搞思想工作的？否則不可能過來什么職務不做，就做個黨組副書記??！

    汪知養知道馬楚會錯了意思，不過，汪知養也沒有糾正，他說道：“馬老，這是中央的決定，我也是首肯的，再私下透露一下，他過來工作，您可要大力支持??！”

    馬楚還想說什么的時候，汪知養電話掛上了。馬楚一愣，但也無可奈何掛上電話，他沒有了心思工作，他起身負手在辦公室里踱著步！

    馬楚也不是書呆子，也不是不關心國家大事，他自然知道前一段時間發生了什么事情，他也知道現在非常微妙，天知道什么時候來一次整風運動！看來這個年青人就是中央派過來的代表，就是一雙眼睛！看來今后什么話都可要想想才能說了！

    學術討論需要的是自由環境，同樣作為政策研究室，也需要如此的環境，他們向中央、向國家計劃委員會提供計劃、策略，那也是需要經過反復論證以及討論的！

    陳飛塵不知道馬楚在自己離開會有這么些動作，對于他而言，這里將是他需要呆一段時間的部門，這里不會讓自己呆長，這里就是自己的過渡的地方！現在自己需要的是低調。

    有著自己獨立辦公室，陳飛塵看了看辦公室陳設，陳飛塵還是非常滿意，樸素而實用。這里也有辦事員，但都是大學生，部門領導也都是專家出身！這里的工作的同志平均年齡都超過了四十歲，要不是有著幾個新畢業的大學生，恐怕一眼望去就是老人隊！

    對于新人，尤其還是副書記，不少人都是在嘀咕，都知道會來一個副書記，可是沒想到會來這么年青的！研究室說大不大，說小也不小，但足夠讓他們都知道今天這里副書記到任了，還是一個非常年輕的年青人。

    一個上午，陳飛塵就看些書，都是經濟著作。陳飛塵還是耐著性子看著，到了午飯時間，陳飛塵才在辦事員的提醒下，放下書去食堂吃飯！

    食堂里原本很熱鬧，可是看到陳飛塵進來后，一下子就安靜下來，所有人都看著陳飛塵，陳飛塵新到任沒有開什么歡迎大會，更加談不上演講！所以大家都非常好奇！

    陳飛塵倒是神色平靜，打了飯菜，然后找了一個桌子坐下開始吃飯！吃飯速度很快，這也是部隊作風，這和知識分子的慢條斯理有著很大的不同！

    吃過飯后，陳飛塵沒有呆在辦公室，而是到各部門去走走，對于誰歡迎誰不歡迎，陳飛塵的一雙眼自然能看清楚！這點閱歷陳飛塵還是有的！

    妒忌、不屑、好奇這就是主流對自己的看法！陳飛塵卻絲毫沒有放在心上！心態決定工作，陳飛塵眼光又是放在這里的？那就是笑話了！

    陳飛塵一個下午就是在串部門，四處看看，這也讓不少部門都是苦不堪言，這難道不讓副書記同志進來？雖然年輕但是畢竟職務在！如果開研討會，那么或許有機會打擊打擊這個副書記，可這不是沒有嗎？沒有機會！所以再怎么對陳飛塵有意見，這些人還是只能忍！

    第一千一百五十章 訓練

    一連三天，陳飛塵都是如此，一直在各部門里轉！他在辦公室的時間很少！陳飛塵通過這三天也掌握了這里的基本情況！至少有什么部門，每個部門的職能是什么？這些他都知道！陳飛塵現在坐在辦公室里，他看著自己剛剛寫好的計劃，他臉上露出絲許的微笑。

    他點燃了一支雪茄，用力抽了一口，他放下手中的計劃，他摸了摸下巴，他知道如果自己這份計劃遞交上去的話，那會帶來什么后果！估計肯定要瘋了！不過，自己過來也總是要做點什么！過來混日子不是自己的風格。

    陳飛塵來到了馬楚的辦公室，他對著秘書點點頭，然后就敲門走了進去。馬楚的秘書看到陳飛塵，他也是無可奈何，總不能擋駕吧？！

    馬楚看到是陳飛塵，他臉一板說道：“陳塵同志，你過來有什么事情？”

    陳飛塵微笑說道：“馬主任，我過來是想知道關于我的工作問題，我還不知道我負責管理什么事務？所以想問一下！我總不能一直這么無所事事下去吧？！”

    馬楚嗯了一聲，他說道：“關于你的分工，也經過商量過了，你就具體負責后勤保障以及內務方面的工作！”

    陳飛塵立刻知道這是辦公室主任做的事情，這沒有出乎自己的預料，自己這個門外漢也只能如此安排！陳飛塵點點頭說道：“我明白了?！?/br>
    看到陳飛塵還沒有離開的意思，馬楚眉毛一皺有點不悅說道：“怎么？還有什么事情嗎？要知道我現在正要看一份資料，沒有什么事情的話，你可以走了?！?/br>
    看到馬楚如此的態度，陳飛塵心里有點惱怒，這也太把自己當回事了吧？雖然你年紀大，雖然你學術性方面比自己厲害，但是這不是你該有的態度吧！

    陳飛塵眼神立刻寒光一閃，他看著馬楚皮笑rou不笑說道：“馬主任，難道這就是對待同志應有的態度？要知道我也是黨組副書記！”

    接著不等馬楚說話，陳飛塵立刻把手中的計劃書放在了辦公桌上，他說道：“這是我對目前研究室掌握的情況之后作出的一些建議，我認為有必要執行！”

    馬楚硬生生沒有發飆，他心想，我倒要看看這是什么鬼東西，如果不是什么好東西的話，那么看我不狠狠批評你，別以為有點關系就可以在我這里為虎作倀了！

    馬楚看起那份計劃書沒多久就跳了起來，他指著計劃書口里有點哆嗦說道：“有沒有搞錯？這不是在部隊！簡直是荒唐！搞訓練，搞演習？你這是胡干，蠻干，瞎指揮！這我絕不能同意！絕不能！你這不是該有的工作態度，你這是瀆職！”

    陳飛塵平靜說道：“好大的帽子，你還有沒有帽子了？我都沒干什么？哪里就有這么多帽子了？誰說這里就不可以訓練了？誰說這里就不可以實行軍隊管理方法了？以前沒有，不代表現在沒有！我們的工作是什么？不管是這里，還是軍隊，或者是國務院，那都是革命工作！什么是革命工作？那是過家家？我們都是黨的干部，我們的隊伍都是黨的隊伍，什么是隊伍，那就是要有鐵一般的紀律，鋼鐵一般的意志！主席都說了，建國只是革命成功的第一步！沒有好的身體怎么革命？誰規定在這里上班工作的就不能訓練了？”

    “你這是歪理！我懶得與你理論！”馬楚氣咻咻說道。

    陳飛塵說道：“這份計劃，馬主任你也是知道了，那么明天開始我就會執行，今天我會張貼出去，通知大家！我知道馬主任一定會以身作則的！”

    馬主任一愣說道：“我什么時候同意了？我不會同意的！你如果這么做，我要上告！上告！這簡直不可理喻，我們這里工作都來不及做，還要訓練，這是什么！這不是訓練，這是在玩人，完人，不要以為我歲數大就能糊弄！”

    聽著越來越高昂的馬楚，陳飛塵呵呵笑了笑，他說道：“馬主任，我這是在提醒你，而不是征求你的同意，明說了吧！這個訓練大綱必須要執行！我可不要有這種士兵！估計上前線沒幾分鐘都嗝屁了！還有，如果要告狀，那么請便！這樣的話，也好，那時候，這就不是我的要求了，那會是上級命令！”

    馬楚差點氣瘋了，這是怎么了？關系戶什么時候變得如此囂張了？這還有沒有黨紀國法了？馬楚立刻撥打電話，而陳飛塵則是雙手報胸站著一副您隨意的表情。

    電話通了，馬楚立刻說道：“汪主任，我是研究室的老馬??！我反映一個情況，更是建議要求撤換我這里的辰辰同志！”

    接著汪知養就到馬楚開始述說情況，汪知養聽完之后，他嘴巴都裂開差點笑出聲來。汪知養早就知道陳飛塵的計劃，對于陳飛塵搞這么一出訓練，汪知養也是同意的，這身體健康最重要！不能為了政策研究就要荒廢了身體，現在很多老同志都是累垮了身體，這是很大程度上的可惜！汪知養很清楚陳飛塵不會過分為之！陳飛塵做事很有分寸。

    汪知養淡淡說道：“老馬，馬楚同志，你反映的情況我知道了，但是我也可以負責告訴你，這次中央很重視部門機關工作的同志的身體情況，也非常重視機關部門同志的紀律問題，實行一定時間的軍訓那也是很有必要的！這也是為了大家的身體考慮嘛！而且每天也就是二個小時！原則上我是同意的！”

    馬楚愣住了，他說道：“中央也注意到了？”

    汪知養淡淡說道：“這還是極少數同志才知道的情況，所以不要多說出去，陳塵同志還是很不錯的同志，你和他本身就是搭檔關系嘛！互相配合工作！好了就這樣吧！”

    馬楚看到陳塵此刻的樣子，他都不知道該如何，不過，陳飛塵一本正經對著馬楚說道：“馬主任，你現在是我的領導，所以，我希望這件事你要多多負責，畢竟中央可是非常關心我們這個研究室的??！”

    下午，全部門的會議召開，也就是一個短會，那就是宣布了明天開始部門將實行訓練大綱！早上六點一刻必須到*場，進行一個小時的鍛煉！中午午休的時候，在進行一個小時的鍛煉！詳細的鍛煉情況另行通知。

    會議上立刻鬧騰一片，很多白發老者橫眉豎眼，差點掀臺子！可是馬楚用著中央的名義壓下來，一算是勉強鎮住了場子！而陳飛塵一直微笑不語，仿佛這個計劃就不是出自他的手，而是馬楚原經手人！馬楚差點氣的吐血。

    臨近下班的時候，部隊送來的作訓服，冬季作訓服！來的人自然是總參警衛部隊。三大隊的士兵！他們自然都看到陳飛塵，不過，他們都知道分寸，開始分派作訓服！原本一些人還有點念想，可是看到連作訓服都發下來了，這說明那是要真干了！

    其實，每個人的尺寸陳飛塵早就送給部隊，都是按照每個人的尺寸送來的，這里面不存在不合身之類的！陳飛塵現在擔任副指揮，總指揮自然是馬主任，馬楚是徹底交給陳飛塵來支持這件事！現在大家也都知道這件事是陳飛塵搗鼓出來的！所以看到陳飛塵是各有一番滋味上心頭。

    第二天一早，在國家計劃委員會的*場上，陳飛塵準時開始點名，看到不少老者都到了，看到他們中有的身體顯得非常的單薄，這樣的身體還能堅持多長，這些老同志可都是國家的財富！身體不注重，那么他們有什么三長兩短，那才是國家的損失。

    馬楚，馬大主任也在隊伍里，他咬牙切齒看著陳飛塵，他是恨不得咬死陳飛塵，他是昨天就沒有消停過，到了家也是如此，總之他是這次徹底被老友們數落了一頓。雖然不是自己想出來的，但是是自己同意的吧！這就是老友們以及部下的意思！

    年紀大的人晨練是非常必要的，但是運動量不能過大，恨不能進行激烈的運動！所以陳飛塵安排的訓練是很有針對性的，比如晨跑，有些病史的老同志，陳飛塵也充分研究過！所以都是區別對待！為此，陳飛塵還把總參幾名教官給喊來幫忙！醫護人員也都準備妥當！

    訓練完畢后，教官們以及醫護人員們就個個上前教大家如何放松肌rou，如何注意飲食！個個開始忙碌起來，一些老者本來是反感這次所謂的鍛煉，但是現在看來還是有點用處！這畢竟對自己身體有好處嘛！他們有意見更多的還是因為擔心沒有時間工作。

    年紀輕的就沒有這么好過了，政策研究室也就保衛處，作為中央智囊團，這里的安全以及隱秘性自然不言而喻，所以這里的每一個工作的同志，都是經過嚴格的審查，所以這里工作的每一名同志，忠誠是基本！

    保衛處的同志以及部分年輕的各部門的辦事員都在一起鍛煉！他們就沒有這么輕松了，那是實打實開始嚴訓，所以他們訓練結束后，他們個個都是筋疲力盡，喝水的力氣都沒有！。

    陳飛塵回到家的時候，他接到了主席的電話，主席告誡陳飛塵必須適可而止！用意出發點很好，但是不能好心辦壞事！如果除了岔子，這個責任你陳飛塵自己都承擔不起！陳飛塵自然承諾一定記住主席的告誡！第一天就是這么過去了！

    第一千一百五十一章 消停

    主席掛上電話，他臉上沒有怒氣或者笑容，他顯得很平靜。他把手中的香煙掐滅，他低喃說道：“這又是在給我信號了！這小子，難道不呆在軍隊里就不行嗎？看來還是需要磨練！”

    陳飛塵很痛快吃了晚飯，他心里還是略顯得意，自己是軍人，自己要到什么部門工作，那么這個部門的紀律以及個人風貌都必須向部隊看齊！

    馬楚精神疲憊吃完飯后就立刻躺上床上，老伴看到他今天如此，她感覺很詫異問道：“你今天怎么了？是不是身體不舒服？”

    馬楚低沉說道：“太累了，今天搞訓練了！我是主管領導我也必須要參加！不說了，讓我休息，有什么話明天早上再說，對了，明天早上早點喊我，五點三刻！別忘記了！”

    老伴看著馬楚今天沒有工作，沒有熬夜，她反而有點不舒服，往常習慣了馬楚熬夜工作，也不止一次提醒要注意休息，可真的看到今天如此的馬楚，這讓她反而感覺不踏實。

    她立刻給自己老伴的幾個好友兼同事打了電話，可是聽到的竟然都是和自家老伴一樣，都是早早上床休息了！這讓她有點傻眼！她也聽到他們的老伴在抱怨！

    年紀輕的好幾個研究室的辦事員們還有少數的領導，他們雖然沒有如同老人們一般早早上床休息，但也差不多了，他們是渾身疼睡不著！他們的妻子想親熱，也親熱不起來，這同樣引起了抱怨！這一夜，是相當的熱鬧！

    連續三天，三天的訓練，讓政策研究室的這幫官老爺一般的領導辦事員們個個叫苦連天！陳飛塵則是冷面閻羅！陳飛塵又加了擔子，主管紀律！曾幾何時政策研究室也有紀律部門了？當然現在陳飛塵就是光桿司令。

    第四天，平視自詡身體好的幾位老同志也是有點撐不住，但是為了面子還是堅持！而國家計劃委員會的不少干部同志也都是自發早到*場，因為現在政策研究室就是一條亮麗的風景線，很多人都是看著！

    結束之后，陳飛塵碰到了娘子軍團！老伴們殺了過來！在小型會議室里，陳飛塵獨自一個人面對二十多位婦女同志，門被關上了，但是聲音還是傳了出來，門口都是有不少偷聽者！

    陳飛塵聽著這些婦女同志的抱怨與指責，起初也是耐性聽著，到了半個小時后，還是如此，這讓陳飛塵無法堅持下去。陳飛塵猛地拍了拍桌子，他大聲說道：“都停下！你們都是不是黨員？你們都是不是稱職的妻子？現在的工作是什么工作？那都是革命工作，既然是革命工作，那就有付出生命危險的可能，就不要說現在這幾天的訓練！難道身體不好，就不能參加訓練？難道歲數大，就不能來參加訓練？我搞訓練是為了什么？說到底還是為了你們的丈夫的身體！難道你們就能看到他們身體垮掉？現在訓練了，你們的丈夫晚上還熬夜？都給我好好想想！”

    陳飛塵板著臉，看上去很是嚇人，其實陳飛塵也是頭疼，這是要先把聲勢搞出來，但愿能震住他們這群娘們！

    會議室里回蕩著陳飛塵的聲音，在安靜了幾秒鐘后，會議室里立刻響起了婦女同志們的呼聲：“什么叫尊老愛幼??？難道讓他們與你一樣嗎？”

    “你這就是在破壞家庭和諧，破壞夫妻感情！”

    “有你這么做領導的嗎？別和我說道理，我就是關心我的男人！關心難道就有錯？！”

    更有彪悍的是：“如果你不停止訓練，老娘今天就和你拼了！”

    陳飛塵聽了立刻看向說這句話的女同志，是一位五十多歲的婦女同志，從她身上看出了彪悍，這種彪悍不是那種市井，而是深山老林響馬的那種彪悍。

    陳飛塵臉一冷，他說道：“這是主席的意思！你們難道要反對主席？嗯？！”

    陳飛塵是拿出最后的殺手锏，扯虎皮豎大旗！靠著主席的大牌子來壓人！而效果也是顯而易見！這群婦女同志都一下子不知道說什么好。

    安靜下來之后，陳飛塵語氣緩和說道：“你們體諒自己的丈夫我明白，可是難道你們就想看到你們丈夫的身體垮掉？你們現在該做的不是在我這里抱怨，而是好好在家燒點好菜，好好關心你們的丈夫，這才是你們應該做的！難道你們就沒有想到因為你們今天的事情而想阻止你們丈夫將來有可能的進步嗎？都好好回去想想！散了！”

    陳飛塵說完走出婦女同志們的包圍，他推開了門，他看到門外還是有著不少的人，一眼望去都是平視訓練開小差專業戶們！陳飛塵淡淡說道：“看來有必要下午訓練加倍！如果不想，那么就散開，都去工作！”

    原本想看陳飛塵的笑話，可是沒想到還是沒有！陳飛塵竟然能把這群婦女同志給鎮住。

    馬楚呆在辦公室休息一會后開始工作，雖然渾身感覺到累，但是這精神卻很好！這個時候，電話響了，馬楚接起電話剛聽了幾句就驚呼道：“什么？有沒有搞錯？這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