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令東北各大勞動場戒嚴，防止意外發生，命令醫院盡一切辦法救醒方慧同志！”

    一道道命令傳出，京城乃至東北即刻進入到緊張氣氛之中。主席坐鎮中南海，他即刻關注著后續發展。他已經等了足足一刻鐘，可還沒有等到聯系上陳飛塵的消息。

    這個時候，桌子上電話鈴響了，主席立刻接起電話說道：“是我，立刻匯報情況！”

    緊接著主席就低沉說道：“住所沒有人！方向不明？這就是結果嗎？一個大活人竟然都找不到嗎？你們是怎么做事的？立刻給我找！機場、火車站，這些地方都去找了嗎？”

    “已經布控！一有消息會立刻匯報！”李橋拿著電話肅然匯報道。

    主席嗯了一聲后就掛上電話，主席低沉說道：“陳飛塵，你到底搞什么花樣？這點事情就讓你方寸大亂了嗎？”

    李橋掛上電話后淡淡說道：“有消息了嗎？”

    “陳部長已經抵達機場，要不了多久就可以起飛？主任！”一名精干漢子回答道。

    李橋不動聲色接著說道：“沒有我的命令，不準采取任何行動！”

    漢子也沒有問為什么，而恭敬說道：“是，我這就傳達！”

    辦公室里只剩下李橋一個人，李橋就這么站著，一直到電話過來，匯報陳飛塵一行十余人坐上飛機起飛了，方向就是東北遼縣！

    李橋隨之就打起電話，電話通了以后，李橋嘴上說道：“陳飛塵已經離開北京，飛往東北沈陽！主席！”

    主席回答道：“知道了！依舊監視！其他人都撤回來，戒備解除！”

    “是！”

    主席掛上電話后，主席眉毛一挑，他說道：“去了東北，很好，就看你怎么處理吧？！路都是自己走出來的，如果自作孽，那么連老天都救不了！”

    沈陽機場。機場四周戒嚴，三四個軍官站在停機坪上等待著。豪爾帶著親信親自抵達機場迎接陳飛塵，陳飛塵在飛機上發的電報，電報上寫明了絕密二字。

    飛機出現在天空，豪爾沉聲說道：“首長來了，都給我打起精神來，不要出什么紕漏，否則我活剮了他！”

    豪爾的作風依舊是如此霸道，可熟悉的人都知道豪爾是剪刀嘴豆腐心！在場四個人都是齊聲說道：“是，明白！”

    飛機剛停下，豪爾就帶著親信迎上去迎接陳飛塵抵達。

    陳飛塵走出飛機后，他與豪爾握了下手，然后就說道：“出發，車上說話！”

    豪爾自然服從說道：“是！”接著他對著親信吩咐道：“出發！”

    車隊立刻出發駛離沈陽軍事機場?？偣膊盼遢v車！早就有過交代一切保密！任何人都不知道陳飛塵已經抵達沈陽！

    陳飛塵在車上沒有對豪爾過多的呵斥，他也明白這不能怪豪爾，畢竟方慧是在農場，不是在軍方管轄范圍之內！何況豪爾也是堂堂軍區司令員，不是自己的傭人、管家，是自己的部下以及戰友同志。

    豪爾則是在車上對陳飛塵作了匯報，把自己的布置一一告訴了陳飛塵。陳飛塵很滿意豪爾的部署，換著自己來也不過如此。

    陳飛塵淡淡說道：“查出原因了嗎？是人為因素嗎？如果是，那么誰是幕后主使者？！”

    豪爾倒是有點不好回答了，聽著陳飛塵的意思，那就是陳飛塵已經認為這是人為，是有人指使故意為之！可豪爾調查下來的結果是找不出證據證明這是有人指使有預謀的行動！

    不過豪爾還是硬著頭皮把自己的結論說了出來，陳飛塵聽了自然大為不滿說道：“到目前為止？別人搞這么多小動作，我們難道還秉持著證據來辦事嗎？如果一直講究這些，那么我們干脆都去做圣人，做當教書先生去！都是扯淡！老子忍了這么久，也忍夠了，老子不發威還真把老子當病貓了？想怎么揉捏就怎么揉捏了？老子絕對不能忍了！“豪爾以前是最喜歡打打殺殺的，現在他也成熟了不少，也知道很多事情，他雖然也很氣憤，但是他知道這么做弊端實在太多?？煽吹疥愶w塵現在正在火頭上，這話還真不能直接說出來。這讓豪爾動了動嘴，好幾次都想說卻始終不敢說。

    看著豪爾想說又不敢說的樣子，陳飛塵問道：“有屁就放！扭扭捏捏的做什么？！嗯？！”

    豪爾見陳飛塵已經發覺了，他只能說道：“首長，現在各方人都盯著您吶，現在您是整編小組的組長，這貿然離開工作崗位，這恐怕不合適吧？何況，何況？。。。。。?！?/br>
    陳飛塵不滿說道：“何況什么？趕緊說！”

    豪爾壯著膽子說道：“何況方慧同志畢竟是女同志，而您已經是有家室的人，這恐怕也不合適吧！要知道首長您可關系到這么多弟兄的未來！”

    陳飛塵也明白這個道理，他也想過，但一直沒有深想，他就一直認為這是有人給自己好看，一次次如此對付自己的身邊人，這人是要讓自己成為孤家寡人，這是要絕自己的后！現在是女人，將來不就是自己的孩子了嗎？

    可是陳飛塵也想到如果為了自己的私事而影響到自己一群部下，那么這群部下該怎么看待自己？再怎么說這也畢竟是自己的私事！豪爾說的也很對，方慧再怎么樣與自己的關系也就是同志關系！和自己非親非故！這拿出去說怎么也說不通！搞個不好離心是不可避免。

    陳飛塵淡淡說道：“豪爾，將心比心，換著你，你會怎么辦？”

    豪爾苦笑說道：“首長，我不知道，因為我都沒有想過，我到現在最高的職務也就是軍區司令員！”

    一頓，豪爾接著又說道：“不過，按照我現在的想法是我也會和司令員您一樣！如果連自己的女人都保不住，那還做什么??？這不是被人所恥笑嗎？”

    陳飛塵聽到豪爾支持自己，陳飛塵底氣有點大了，他說道：“這件事和你們無關，是我的私事，你們只要幫襯點，就可以了！出了問題，我一人擔之！”

    豪爾說道：“司令員，您這是說哪門子的話，我可是您的部下，沒有您哪有我豪爾的今天！如果這件事我聽你這么做了，那么別人該怎么評價我？我豪爾還有何臉面去見自己的家人？我的父母都一直囑咐我要死了心服從您的指揮！就是舍了這條命也必須服從！司令員，別這么想，老肖、老于他們肯定和我一樣的想法！第13集團軍出來的人不會有二心！”

    第七百八十八章 論

    陳飛塵很欣慰的看了看豪爾，豪爾似乎也非常動情，他神色激動看著陳飛塵。陳飛塵心中也安定了不少，畢竟這種事情非同小可。

    陳飛塵還是比較謹慎，能不過分還是不能過分，能以最小的代價達成目的才是最好的結果。陳飛塵現在心情平靜了不少，沒有開始接到消息那么火大。

    他對自己貿然來到東北也沒有感到后悔，他來這里也是完全可以解釋，自己是整編小組組長，總負責人，自己離開京城也完全可以，誰都挑不出刺來！

    陳飛塵對著豪爾說道：“方慧同志現在救治的醫院是那家醫院？”

    豪爾說道：“我接到消息后就立即動用了飛機把方慧同志接到了軍區醫院，這是我們這里最好的醫院，前身也就是哈爾濱陸軍醫院！情況很不理想，司令員，這點您可要有心理準備！我也下了死命令，盡一切努力救治方慧同志！”

    陳飛塵點點頭，他說道：“只能盡力而為，實在不行那也沒有辦法！現在這些不重要，重要的是要查清是誰所為？必須找出來，這個人存在實在太危險！誰都不愿意活在隨時都會被暗算的日子里！我們倒是無所謂，可是我們的家人怎么辦？”

    豪爾認可點點頭說道：“不錯，為了家人也必須要如此，我已經命令下面的人一定要查出這個人，我也想知道這個人到底是誰？”

    陳飛塵沒有再說話，而是凝神思考事情起來，而豪爾則是閉上嘴巴等著陳飛塵下達指示。

    不久車子抵達了軍區司令部。陳飛塵在豪爾的陪同下走進了司令部，不少人都看到了陳飛塵的身影，原本陳飛塵是秘密抵達，可現在卻又讓很多人看到了。

    陳飛塵落座在小會議室里首位上，在喝了一口新泡好的茶之后，陳飛塵說道：“你大概會懷疑為什么現在我又要曝光自己的行蹤了？”

    豪爾也是點點頭，陳飛塵笑了笑說道：“我也是剛想通，我離開北京的消息個根本就瞞不住人，既然如此，為什么我還要隱藏呢？這不是自欺欺人嗎？所以我干脆不隱藏了！”

    緊接著陳飛塵冷笑說道：“我來這里視察整編工作難道就不可以嗎？我離開北京很正常嘛！我也沒有違反規定，任何人都說不到我！”

    豪爾默不作聲，他只是看著陳飛塵，陳飛塵接著說道：“我已經派人去接方慧同志父母了，你可以暗中配合一下，盡量促成這件事！”

    豪爾毫不猶豫說道：“是，司令員，我這就去布置下！”

    陳飛塵點點頭，豪爾很快就離開了這里。沒過多久豪爾又進來，他沉聲說道：“布置好了，放心吧！軍隊不會干涉，農場的警衛會配合好這次行動！”

    陳飛塵嗯了一聲，接著陳飛塵對著豪爾說道：“現在軍隊整編情況怎么樣？邊境情況又如何？詳細跟我說說，碰到什么困難也可以說，我這次來就是幫助你解決困難?！?/br>
    豪爾精神一振，他聲音也響了不少，他說道：“司令員，軍隊整編工作碰到的難題還是退伍專業軍人的就業問題，很多人不識字，但除了會打仗外，也沒有什么特長！這讓他們怎么生活，以前司令員您就說過，一但這些戰士犯罪的話，那么這個危害性十分大，普通百姓根本就不是對手，殺他們就如同殺雞一般，何況我們也不想看到優秀的軍人回到地方上成為犯罪分子，成了禍亂根源！”

    陳飛塵似笑非笑說道：“豪爾，我發現你現在口才長進了不小??！這知識還真的長進不少，堪稱當代呂蒙??！”

    豪爾雖然不知道呂蒙是誰，但也知道陳飛塵是在說反話，豪爾老實說道：“這是讓人寫好之后我背出來的，但是也只是一部分字句如此，主要的意思是我想出來的，這點可是真的！”

    陳飛塵擺擺手說道：“好了，不要這么激動，我熟悉你，我這也是開一個玩笑！”

    聽到陳飛塵如此解釋，豪爾有點不好意思說道：“司令員，我這也是有點急，呵呵！”

    陳飛塵說道：“嗯，這個困難不是僅僅只有你這里有，其他地方都有這樣的困難情況！可是我們不能因為這個而不執行命令！困難之所以困難那還是因為沒有解決或者客服！我的辦法還是之前的那個，讓地方政府全力解決！別管公平與否，只要我陳飛塵還是這個組長，那么就必須聽我的！誰反對誰不配合，你給我告訴他們，就說是我陳飛塵說的，如果他們還是拒不執行或者暗中阻擾，那么就擬份名單給我，我直接上報主席，我倒要看看誰有這個膽子！主席也正好可以殺殺雞、駭駭猴！”

    豪爾底氣很足了，他挺著胸昂著頭說道：“這樣就好，我倒要看看誰還敢反對？”

    陳飛塵接著說道：“嗯，還有什么其他困難沒有？”

    豪爾看來早就做足了工作，也看得出豪爾很稱職，他幾乎都沒有考慮什么，他就開口說道：“司令員，我還有一個困難，那就是部隊必須武器更新，必須保證彈藥及時補充！必須保證部隊后勤保障！”

    陳飛塵眉毛一皺，他沉聲說道：“什么意思？到底是什么情況？”

    豪爾立刻說道：“武器更新是必須的，現在不少部隊的武器已經有很長時間，甚至一部分部隊還使用解放前的武器，后勤保障還是不能及時跟上，部隊訓練必須要保證營養，否則我們的部隊戰士怎么開展訓練？還有彈藥補充等等，一但開戰，我們現有的庫存根本就無法支撐一個月！這都是迫切需要改變的！”

    陳飛塵刷站起來說道：“怎么還是如此？難道我好久沒動刀子了？還是把我的話當作耳邊風了？這可是主席都下了的命令，怎么還會如此？”

    豪爾說道：“情況雖然現在比起當初自然好轉，但是我們不能疏忽，那就是邊境還不是很穩定，隨時都有可能爆發戰爭，誰都不能保證戰爭不會爆發！一但爆發戰爭我們該面臨的局勢是怎么樣的？我們寧肯朝著最壞的結果去想，而不是朝著好的一面去思考！戰爭不能有僥幸！這關系到千萬人的生命！”

    陳飛塵點點頭，他嗯了一聲，他閉上雙眼開始沉思起來。陳飛塵想到了一點，那就是中央有實際困難，生產武器彈藥需要人力物力非常多，后勤保障同樣讓如此，目前國家最主要的精力還是放在了武器研制以及經濟建設，什么地方都需要錢！很有可能這件事主席是知道的，也是默許的，否則不會如此。

    陳飛塵接著也想到一點，那就是自己作為國防部部長竟然不知情，這種情況是讓陳飛塵無法接受的，這說明自己掌握的軍隊力度已經減弱！

    陳飛塵張開雙眼，豪爾立刻提起精神看著陳飛塵，陳飛塵說道：“我現在可以告訴你，五年之內蘇聯以及美國不會攻擊我們，五年內這些困難能否解決？”

    豪爾一愣，他邊思考邊說道：“五年內的話，按照目前的速度肯定能解決！這是肯定的！”

    陳飛塵神情一松說道：“能解決就可以了，我們雖然要有警惕意識，但是也必須要有冷靜的分析，寧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雖然可以不犯錯，但是也會造成重復浪費！國家財政還是十分吃緊，什么地方都需要錢，我們可以把這些錢用在該用的地方，事分緩急，這點你該明白，對嗎？”

    豪爾并不認可陳飛塵的話，他說道：“我不懂其他的，但是我是名軍人，我就從軍人的角度來考慮事情，對于我而言，這些才是最重要的！”

    陳飛塵低嘆一聲，他說道：“軍人不參政，但是必須懂政治！這點不矛盾！這也是你必須要學習的地方，軍人治軍固然沒錯，但是現在的形勢以及環境，我們這樣的人必須要懂政治，否則根本無法證明自己的價值，根本無法展現自己的理念！希望你能真正的獨擋一面！要明白你現在已經是大軍區的司令員，是我黨我軍的高級干部！你不是一般的軍人！”

    豪爾久久沒有出聲，他還是在深深考慮著方才陳飛塵說的那番話。陳飛塵也沒有打擾他，陳飛塵則是端起茶杯喝著茶，甚至自己親自去倒水！

    等陳飛塵把茶喝淡之后，豪爾才清醒過來，他第一時間看向了陳飛塵，他看到了陳飛塵之后他，他立刻說道：“司令員，我會爭取這么做，盡力而為！”

    陳飛塵放下茶杯，他看著豪爾說道：“不是盡力，而是必須，要多動腦子，這和打仗是一樣的，只不過對象有了改變，有時候內部的危險要遠遠高于外部的危險！我不明說你也知道我說的是什么？！”

    豪爾自然明白陳飛塵說的是什么，他低嘆一聲，他重重點頭說道：“我明白！”

    第七百八十九章 對話

    東北地區向來都是中央非?？粗氐牡貐^，也是群眾基礎十分厚實的地區，解放時期也是軍隊最為強大的地區！作為出身東北軍，又是曾經擔任過黑龍江軍區司令員、又是蒙古王的陳飛塵而言，他在東北地區的威信比較高。

    當然陳飛塵在軍隊系統更加要高，盡管陳飛塵已經交出兵權，但是老部下們還在，自己又是兼任此次軍隊整編的總負責人，可以說東北地區軍隊無論從哪個方面講都必須要給陳飛塵這個面子，所以追查車禍的力度相當高。

    公安部隊已經脫離軍隊系統，但是作為羅部長也好，還是其他人，陳飛塵畢竟是這次整編工作的總負責人，公安部隊的前途好壞多少還是看陳飛塵的力度，所以公安部門追查的力度也非常大！陳飛塵抵達軍區沒有過多長時間，遼寧公安廳負責人就已經知曉，而拜訪則是成了必然。

    陳飛塵在會議室里接見了他，趙光和，出身東北軍，陳飛塵知道這個人，但也僅僅局限在知道，詳細情況陳飛塵并不知曉。

    陳飛塵接見趙光和，也讓趙光和有點小激動，雖然不是一個系統，雖然陳飛塵不是自己的直接上級領導，但是陳飛塵是軍委委員，是政治局委員，是中央領導！這點就是他趙光和無法比擬的地方，更加不要說陳飛塵的軍中影響力以及主席心目中的地位了。

    趙光和也是做足了準備，他也做好被陳飛塵痛罵的準備，可是他不知道的是陳飛塵并沒有如此，而是耐性而且態度平和的過問了這件事，這讓趙光和激動同時也感到慚愧。

    陳飛塵心思自然不是如同趙光和想的那般平和，他也是無奈的很，很多事情畢竟還需要這些人去做，罵了也只能起消極作用，對破案起不了一點作用。

    陳飛塵耐著脾氣說道：“那個司機詳細的資料，你們也調查清楚了，難道就沒有其他突破口了？我看沒有這么簡單！喝醉了酒？那為什么前面路段沒有出事，偏偏在那里出事，前面就是人口密集區域，既然喝醉了，那么前面就應該發生車禍！而不是在后面！你們有沒有查過駕駛室里座位上或者其他地方有酒潑灑的痕跡？我看司機很有可能是看到方慧同志之后才臨時起意喝酒，來掩蓋他故意謀殺的動機，也就避免接下來追查到他幕后指使者的可能性！所以司機是突破口，當然證據也是關鍵，不能被動從嘴里知曉，自己也要去找！”

    趙光和應聲道：“是，首長提醒的是，我這就去辦！”

    陳飛塵點點頭，他看著趙光和對著他起身敬禮，接著陳飛塵又說道：“回去之后，還必須要調查清楚司機的背景，查查他的社會關系以及家里是不是發生了什么事情？只要是謀殺，那么就一定有不一樣的地方，好了，我等你的好消息?！?/br>
    “是！”說完趙光和匆匆離開了會議室。

    看到趙光和出去后，陳飛塵低嘆一聲，他覺得現在的偵查水平還是有待提高，就是自己這個門外漢都能看到這點。

    劉副主席坐在沙發上對著面前的主席說道：“主席，我認為目前我們有些同志私心還是過重，更有些同志毫無顧忌，生活作風問題十分嚴重，這可是在基層干部面前樹立了不好的形象！這點必須要提起重視！”

    主席淡淡抽了一口煙，他看著劉副主席說道：“你說的是陳飛塵同志吧，我看你也是過于擴大了，把問題看的過于嚴重！他去東北是視察軍隊整編工作，怎么能說辦私事呢？至于生活作風問題，那就拿出證據出來！捕風捉影的事情不是你我這樣的干部所能說出來的，這同樣會在下面的同志面前樹立不好的影響！我們做什么事情凡是都要講證據！你有證據嗎？”

    劉副主席能有證據嗎？自然有，可是這些證據都是建立在主席認可自己的觀點的基礎之上的，現在主席是如此力挺陳飛塵，如果現在再拿出證據，那就是不識時務！

    劉副主席很虛心說道：“是我不好，但我也是關心陳飛塵同志的成長，我們培養一個同志是非常不容易的，何況陳飛塵這樣的同志，我是非常希望陳飛塵同志能肩負更大的責任來！你畢竟還很年輕，他的前途更加廣大！”

    主席微笑著點點頭，接著他又臉色一整，快速轉變成嚴肅的樣子，主席說道：“陳飛塵同志還是很好的，工作態度也非常認真，人嘛，誰都有缺點，我們評價一個人不能只看到他的缺點，而無限漠視這個人的優點，長而久之，那可是要出大問題的，我們黨員要事實就是！不能拿著有色眼睛去看待一個同志！這是一種不負責任的做法！今后要予以杜絕！”

    劉副主席很配合的附和道：“主席說的是，我們應該如此！我認為目前教育體制比較僵化，應該注入點活力，不應該局限在傳統文化之中，我們應該重視數理化等教程，這些才是我們目前緊缺的人才，這些人培養出來后，我們應該推薦他們出去學習國外先進的知識技術！教育是一個漫長而道遠的事情！不能急功近利，需要的是緩緩提高！”

    主席嗯了一聲，他吐出了一口煙，他說道：“你的意見很有道理，確實不能急功近利，我認為中國加足了馬力也需要一百年的時間才能追上美蘇列強！這是急不得的事情，我們現在做的就是為將來打下堅實的基礎，我們這輩人圖的是我們的子孫后代能不要過上你我當初的日子！全國解放只是萬里長征的第一步，我們接下去第二步需要的是自立、自強！基礎要厚實，這才是我們當前最需要做的！急只能壞事！起碼現在百姓的生活是安定，這也是一大進步，生活改善，也必須一步步來，不可能一夜之間就能做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