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2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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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的一年終于來臨,陳飛塵到海軍任職也已經過去了一個多月,這段時間來可以說海軍變動不大,沒有多少人被調整職務,但是規章制度卻改動不少!總的來說就是一句話能概括“工資少了,活多了!上下班時間也不固定了!” 這讓不少呆慣辦公室的海軍軍官們都再次體會到戰爭年代那種氣氛!考核制度是陳飛塵第三道命令,也就是被上下戲稱為第三把火!這個制度的下達造成的結果就是不少干部都開始上夜校,學習文化知識。 不少干部過的很充實,雖然很忙,但是畢竟只是開始階段,等習慣之后,那么就不會如此,現在總的來說整個海軍系統部門在進行微調,這種調整是對規章制度的調整。 當然不少干部還是非常痛恨陳飛塵,認為他就是閑不住的主,就是沒事找事的主!是個讓大家都不能安整的領導!他自己不好過就要別人大家都不好過的領導。 這些個評論自然讓陳飛塵知曉,這不可能不聽到。陳飛塵就曾經說過:“這不遭人恨就不是好領導!這說明這領導辦事有了成果!” 陳飛塵現在日子也并不好過,這不是海軍內部的問題,而是來自外界!外界指的不是百姓群眾,而是其他部門。準確的說是中央不少人都給陳飛塵施壓。 陳飛塵不止一次到中央請求財政撥款,理由很簡單就是沒錢就沒法工作,就沒法把海軍從根本上提高一個層次的戰斗力!陳飛塵的哭窮的方式惹怒了不少中央領導!好幾次都是在中央委員會上遭到痛批!一度提議要求軍委嚴厲處分這樣的同志!這是在與中央談條件!是不負責任的表現! 而軍委卻罕見的支持陳飛塵,這種支持也是默認支持!軍委委員同時是中央委員的同志們都也提出目前的軍費不足以能跟上世界的發展速度,更加不要說拉近與世界差距。 聶總在軍方委員發言的環節中,上臺發言,闡述了當前世界各國大力發展軍備的情況!如果沒有強有力的武器支撐,那么國家就勢必將永遠處在被動地位,結尾的時候,聶總說道:“我們總不能靠人來填,總不能看著一條條鮮活的生命去換取勝利!為什么一場可以用先進武器、可以減少戰士犧牲來取得的勝利偏要以巨大的犧牲來換取勝利呢?現在世界形勢同樣不平穩,總是伴隨著動蕩與有可能的爆發戰爭!經濟需要發展,國家需要建設!但是軍隊同樣需要建設,同樣需要花費巨資!看看我們現在普通戰士每月工資是多少?黨政工作人員每月工資是多少?難道這就是公平?” 聶總的發言意味著軍委的發難!也就是軍方向中央要錢!散會后,陳飛塵更是說出了一句話:“誰不同意?就讓這家的孩子參軍!普通工作人員也可以參軍,讓他們當三年四年兵!這也是對他們素質提高也很大幫助!誰規定國家工作人員不能參軍了?保家衛國人人有責!誰規定和平時期不能全民參軍了?” 陳飛塵這句話就是充滿了*裸的威脅!中央委員會年終總結會議上可以說是一場巨大的博弈會議,是軍方與黨政部門的博弈,最終的目的就是在來年里獲取更多的軍費! 陳飛塵跳出來是不出意外的,誰都知道陳飛塵的海軍部隊缺乏足夠的資金支持來提高海軍綜合實力,但是研發武器技術就是一個無底洞!就是研發出來能不能裝備部隊也是一個問題!況且研發出來是否適用、是否落后也是一個根本問題!而用在經濟建設上,回報率就高的太多!就目前財政收入而言,投入經濟建設遠遠好于投入軍隊開支! 而很多委員都沒有預料到11位軍方常委、7位軍委委員、7位候補委員這25名來自軍方的中央委員集體發難!25名委員來自中央軍委、地方軍區可以說是代表了軍方整體態度。 然而當天的會議上主席以及總理等政治局剩下常委都沒有發表意見,而是觀看著當天會議的進展,看著軍方與黨政部門反對加大軍費的中央委員們的辯論。 陳飛塵會后的言論被不少委員嚴厲駁斥!言論都是指出一個國家過于重視軍隊建設,這是對外擴張、軍政府發展方向的不好趨勢,必須嚴厲禁止! 當天晚上,主席一聲令下立刻召開了軍委常委會議!所謂的常委會議不是常規舉行,而是主席一對一單獨面談!陳飛塵被排在了最后!作為海軍代司令排在最后這本身就說明主席對陳飛塵的不同!海軍司令員在軍委排名歷來是排在第5到第7位,僅次于主席、副主席以及總參、總政、總后(大多數都是兼任副主席)之后,但高于空軍司令以及一些大軍區司令員常委。 每位談話結束后的常委們都是隨即就出門離開,聶總、羅總、劉總離開前都是對陳飛塵看了看,眼神中陳飛塵看到的是凝重以及一絲頹喪。這讓陳飛塵感覺到泄氣,他感覺出主席恐怕是不支持這次軍方提議。 輪到陳飛塵了,而這個時候也只剩下陳飛塵一個人,李橋對陳飛塵的態度很親切,臉上微笑就沒斷過!臨進門的時候李橋低聲說道:“主席,火氣很大,千萬別頂嘴!” 陳飛塵一邊琢磨著這句話一邊推門進去。陳飛塵敬禮大聲說道:“主席!” 主席神情還有著一絲的憤怒,顯然怒氣未消,他看到陳飛塵進來后,他低沉說道:“嗯,坐下吧!” “是!”陳飛塵剛坐下,李橋就已經端著泡好的茶進來,當李橋退出去后,主席就開始說道:“這次軍委提案為什么我不知道?” 陳飛塵立刻就抓住了主席生氣的原因,原來主席是不知道這次軍方提案,為此感到惱火??梢韵胂胍粋€國家一把手竟然不知道軍隊在干什么,這是何等的諷刺。這如何能讓主席安心入睡?主席不發火那才怪。 陳飛塵訝然說道:“主席,您竟然不知道?” 主席虎著臉說道:“你會認為我知道?還是假裝認為我知道?我知道軍費不足讓你們開展工作很艱難,但是國家建設必須有重點,不可能一碗水端平!你說是百姓生活重要還是軍隊研發武器重要?或許等你們武器研發出來,我這個主席早就被百姓趕下臺了!” 陳飛塵嘴唇動了動最久還是沒說話,他想到了李橋的告誡。主席頓了頓接著問道:“這次是誰率先提議的?是不是你?還是其他人?” 陳飛塵不敢耽擱立刻回答道:“這次是臨時決定!是開會前我們幾個委員聊起軍費的時候認為目前的軍費開支僅僅能維持現有部隊的戰斗力,這樣下去將會拉大與世界各國的軍隊差距!如果現在不迎頭趕上將來將會花費十倍、百倍的努力和代價!所以我們決定應該在這次中央委員會上爭一爭!并沒有其他意思!” 頓了頓陳飛塵想到了會議上的場景接著又說道:“何況主席,您聽聽那些反對意見的委員們都在說什么嗎?難道沒有我們軍隊拱衛國家,他們就能安心發展經濟了嗎?能安心提高百姓生活水平了嗎?我看他們很多同志都是為了自身,都是為了自身的政績!反觀看看我們,我們有多少是為了自身!我們都很擔憂!現在美蘇甚至是英國還有鄰近的日本,他們都在加大技術研發,這種技術都是集中在軍民兩用技術!他們已經開始發力,原本我們就和他們差距很大,如果這個時候我們再不發力趕上,那么這差距將越來越大!” 主席低喝道:“夠了!你說的這些我都知道,我還沒到需要你來提醒的程度!” 陳飛塵立刻閉上嘴巴不言語,但是雙眼卻死死看著主席。主席同樣在看著陳飛塵,兩人的眼神都沒有避開,對視了足足半分鐘。主席淡淡說道:“你難道不知道現在還有百姓餓死、凍死的事情發生嗎?難道你不知道現在國家最根本的問題發生在哪里嗎?” 陳飛塵低下頭避開主席的眼神,他說道:“主席,我是軍人,正如您說的那樣,不干政,所以有很多事情我并不知道!” “混賬東西!你說什么?!你不知道?你以為我不知道你嗎?你到現在還抓住情報部門不放手,你會不知道這些?現在開始,如果我再看到你還遙控指揮情報部門,我斃了你!”主席怒吼道。 陳飛塵臉色一白,他低下頭不再言語!主席怒不可赦說道:“好啊,現在你也會和我說這些話了,好的很!你想做純粹的軍人是嗎?很好,我滿足你!別以為你做的那些事情,我不知道!誰給你的權力和那些商人接觸的?誰給你的權力和他們進行合作的?誰給你的權力把軍購對象給他們了?你做的這些有哪一條符合規定的?現在和我說你不干政!你不算誰還算?!會后你說的那番話,算什么?!連如此威脅的話都說的出口!你還有什么說不出口的?” 說著的時候主席突然咳嗽起來,咳嗽的臉都紅了,陳飛塵緊張站起來,好幾次想過去幫忙,可是看到主席那凌厲的眼神都讓陳飛塵不敢上前。 主席咳嗽停止后,他拿起茶杯喝了一口茶!長吐一口氣后,主席沒有說話,陳飛塵是站也不是,坐也不是,他忐忑站在沙發前低著頭不吭聲。 時間一分分過去,不知道過了多長時間,陳飛塵如同在接受審判一般,有點迷茫等著主席的發話。 第六百二十二章 塵埃落定? 陳飛塵不知道會引起主席如此大的怒火,自己做錯了嗎?難道說了一些該說的話就是犯錯?自己就是天大的理由這個時候能說嗎?主席就是主席,他說的就是對的,自己再對那也是錯的!有了這么一個覺悟,陳飛塵心情越發的黯然。 陳飛塵仰著頭看著天花板,他有了一種聽天由命的感觸,頹然與無所謂這種矛盾的氣息在陳飛塵身上同時顯現,這一切自然都被主席看在眼里。 主席聲音再次響起,依舊那么威嚴、冷冽!他說道:“我是軍委主席,我竟然不知道部下你們要干些什么?換著你,你會怎么想?如果人人都和你們一樣,這了得?無規矩不成方圓!你回去等候處分通知,你依舊主持海軍工作!滾!” 陳飛塵默默朝著主席敬禮,然后轉身走出了主席的書房。陳飛塵走出門還是李橋親自陪同,一直到大樓門外,陳飛塵的車子已經停在門口。 小夏打開了車門,陳飛塵對著李橋說道:“再見!”說完,陳飛塵坐進了車內。 車子開動,很快就鉆入夜幕之中。李橋這時輕嘆一聲,接著他反轉回去。 中央委員會上的爭吵或者炮轟事件傳的沸沸揚揚!就連普通百姓都能聽到改編的小道新聞。足見這件事的影響力!第二天一大早,中央委員會依舊召開,但是政治局常委都沒有到場。根據消息稱,政治局常委會也已經召開。陳飛塵依舊參加會議,此次會議沒有就昨天的議題繼續進行,而是討論其他事宜。 到了下午,政治局委員、候補委員也集體缺席,他們也被通知參加政治局擴大會議。這個時候,誰都知道事情徹底鬧大!肯定不能輕易就算了!不少中央委員都看向了陳飛塵等幾位有限的沒去參加政治局擴大會議的幾位中央委員。 陳飛塵因為剛擔任海軍代司令,所以政治局委員還沒有擔任上,本來過完年后就將召開新一屆人大會議,將重新選出中央委員,繼而就是政治局委員,最后就是政治局常委,這也就是所謂的換屆選舉。陳飛塵原本就可以當選政治局委員,可是現在看來幾乎不可能。 不少人都是幸災樂禍看著陳飛塵,陳飛塵得罪人不可謂不多!幾次整肅陳飛塵都參與其中,從西南到華東、接著再到上海,然后又是華南,最后又是軍方上下,不少人都因為陳飛塵背后有著主席,只能敢怒不敢言,可是現在呢? 正如一名委員私下說的那樣:“去了魔鬼、軍閥的外殼還是魔鬼、軍閥么?那就是狗屁!一文不值!” 陳飛塵都沒怎么聽會上說的是些什么內容,他腦子里也不是一片空白,他也不會那么沒出息,他現在正在想著辦法!想著一切有可能挽救現在的辦法!他認為主席必定還會找他談話,到時候再看如何談了! 陳飛塵沒有亂了分寸,該做的還是必須做!海軍司令部成員都盯著陳飛塵這個掌舵人,如果陳飛塵慌了,那么海軍上下必定要動搖,到那時神仙都救不了自己!現在當前重要的還是要做好自己份內工作。 陳飛塵想到主席為什么要讓自己去海軍,說到底還是因為自己的當初那番提議以及當初自己一系列的工作成績!主席看重自己就是這么兩點,如果自己因此而讓海軍出了亂子,那么主席該怎么想,恐怕更加堅定把自己撤免甚至處分! 開完會已經是下午三點過后,陳飛塵一走出會議大禮堂,他就看到汪興帶著兩名便衣迎了上來。陳飛塵停下了腳步等待著汪興三人。 很快汪興就到陳飛塵身前二十公分的地方,汪興穿著中山裝,所以他沒朝陳飛塵敬禮,他嚴肅說道:“陳飛塵同志,請跟我們走一趟,這是主席的意思!” 陳飛塵點點頭說道:“好的!”話音一落,兩名便衣無聲走到陳飛塵身后,陳飛塵皺眉說道:“這算什么?” 這個時候,守在外面的小夏早就打了手勢給了陳飛塵的警衛們!小夏連忙走了過來低喝道:“你們干什么?!” 汪興一怔,半分鐘沒到,警衛們已經沖了進來,他們都把手按在了槍套上,槍套已經打開,雙眼緊盯著汪興等三人。而汪興帶來的兩名同志也都把手放在了腰后,顯然也是要拔槍! 汪興這個時候開口說道:“陳飛塵同志,我是奉了主席的命令,請你過去,主席要與你談話!你這是什么態度?” 陳飛塵對汪興一向沒什么感覺,主要是交道打的并不多!陳飛塵針鋒相對說道:“你們這是干什么?難道我陳飛塵是罪人?用得著人押著?誰給你的權力?論級別你還是我的下級!你頂天了也不過是兵團級,我是大軍區級!比你高了二級!你憑什么?” 通道里因為陳飛塵的對峙立刻吸引了不少人的目光,很多還都是沒離開的委員!而聞聲趕過來的維持安全警衛工作的總參警衛部隊也趕了過來。 當他們看到陳飛塵與汪興的時候,他們都停下了腳步,他們都很有經驗開始維持秩序,并且讓委員們立刻離開! 當委員們正在離開的時候,汪興說道:“我是奉了主席的命令,難道你敢違抗命令?”汪興陰冷看著陳飛塵一字一句說道。 陳飛塵冷笑一聲,他說道:“就憑你嘴巴說嗎?你說奉了主席的命令就是主席的命令了?別人怕你,但不會包括我!拿出東西出來證明你是奉了主席的命令!” 汪興是中央辦主任,部級干部,他從來沒有碰到過如此敢和他說話的主,他之前就和陳飛塵有點矛盾,主要原因還是陳飛塵接手總參警衛團以及中央警衛局外衛指揮權的時候,這是硬生生從他手中拿掉一大半的軍權。 他沒想到陳飛塵到了如今的地步還如此猖狂!他說道:“來人!” 兩名部下正要進一步拿下陳飛塵的時候,陳飛塵貼身警衛立刻上前控制住這二人,警衛們早就掏出槍頂著這兩人腰部。汪興自然看到,他立刻對著周圍的總參警衛吼道:“你們都愣著干什么?執行命令!” 總參警衛聞言立刻圍向陳飛塵等人,小夏等剩下警衛們也把陳飛塵圍在中央護著他。陳飛塵大喝一聲:“誰敢?!都不想混了是不是?” 這么一句話聽上去怎么聽都怎么不舒服,一點都不像是高級干部說的出來的話!總參警衛同樣停下了腳步。陳飛塵威名對于他們來說實在太過于領教了,一直到現在總參警衛團上下還都對陳飛塵這個曾經的上級領導敬畏三分。 汪興看了臉一黑,他都沒想到會有這種事情。陳飛塵冷冷說道:“主席只不過讓你來通知我,誰給你權力來扣押我?我看你是不想做下去了!現在你我就去主席那里評評理!反了天了,我看你是!” 陳飛塵一把推開身前的小夏,然后一手拉住汪興的右手說道:“走,一起去見主席!” 汪興身手非常不錯,這個時候他卻不敢反抗!他知道如果這個時候要動手的話,即使陳飛塵受處分,那么自己絕對也要陪葬!陳飛塵現在已經惹出大麻煩了,自己也要陪進去?那不是太不值了?有了這樣的想法,汪興也順水推舟和陳飛塵一起坐上車前往中南海。 三輛車呼嘯著駛往中南海,警報早就拉著,車子暢通無阻直接開進中南海大門。等下了車,汪興整了整衣服黑著臉對著陳飛塵說道:“今天這件事沒完,打官司我奉陪到底!” 陳飛塵卻微笑說道:“只要你不后悔就行!我也不和你一般見識!”說完,他揚長而去,只見陳飛塵直接走向主席住所。 早在路上陳飛塵就從汪興的嘴里知道主席現在在哪里,主席知道陳飛塵來了之后,他讓陳飛塵進來。陳飛塵走進來之后,主席臉上看不出什么表情,他只是讓陳飛塵坐下。 陳飛塵很規矩坐著,身子自然挺得筆直。主席說道:“事情已經基本搞清楚了!你們也不是有預謀的行為!帶有很大的偶然性!不過該處罰的還是要處罰!必須要吸取教訓!如果人人都和你們一樣,那還像什么樣子?!真是沒想到你們這些都是久經考驗的老同志了,都還會作出如此幼稚的事情!真是不知道該說什么好!” 陳飛塵很驚喜,在他看來自己這次是要倒霉了,可是聽主席這么說似乎并不是這回事,可是汪興怎么會如此對待自己呢? 陳飛塵疑惑歸疑惑,但嘴上依舊很恭敬說道:“是!主席,我一定吸取教訓,今后無論做什么決定一定事先向主席匯報,絕對不做無集體的個人主義事情!” 主席依舊沒有什么表情,他也沒有點頭或者搖頭,他只是繼續抽了一口煙,等煙霧從嘴里吐出后,主席看了看陳飛塵,陳飛塵看到主席的眼神如同閃電一般銳利,讓陳飛塵感覺心頭發顫。 主席接著說道:“你要記住你剛才說的話!好好工作,其他事情不要參合!既然是軍人,就要管理好軍隊,做好自己份內工作,海軍的事情那么多,還有那么多事情要做,你自己分內工作都還沒做好,你有什么道理來管其他事情!等哪天海軍的預定目標達成了,你再談其他的!檢討必須要寫,黨內嚴重警告!工資也不扣你了!你的那些錢我知道你一分都沒用過,這點很好!你身上還是有很多閃光點的!要繼續保持下去!出去吧!” 第六百二十三章 調動 主席根本就沒有讓陳飛塵反應的時間,這決定下達之后就要讓陳飛塵離開。 陳飛塵也沒有多想他立即敬禮告辭離開。等出去后,他連其他的事情都不顧滿腦子在想著主席方才對自己下達的處分決定。一直到看到小夏驚喜對著自己打招呼的時候,陳飛塵才清醒過來。 小夏本以為這次要出大事了,自己首長也陷入到這巨大是非當中,能否全身而退是個未知數!當陳飛塵進入到主席書房里之后,小夏就一直擔心著,現在則是完全沒有了,能看到陳飛塵沒事般出來,這太讓他感到驚喜、意外。 “首長?!标愶w塵看著小夏對著自己敬禮一臉驚喜喊著的時候,陳飛塵微笑著擺擺手說道:“走,回去?!?/br> “是!”小夏聞聲立刻給陳飛塵打開車門,而其余警衛早就發覺陳飛塵身影,他們也立即進入警戒狀態。前一輛車警衛立刻鉆入車內發動負責開路,而后一輛車幾名警衛還是在負責警戒并沒有立刻進入車內,對于他們而言任何地點都不能放松,哪怕就是在中南海都是一樣,他們自從擔任陳飛塵貼身警衛那一刻起,他們的接到的命令就是必須封住任何射殺首長的角度,用自己的身體。 總參警衛乃至中央警衛局已經形成了一套新的培訓體制,不是你格斗能力強或者你某一方面強就能擔任中央首長警衛,而是根據某一個崗位而篩選!比如精通射擊警衛空缺那么就只能從神槍手中挑選。 這都是陳飛塵當初擔任副總長時候下達制訂的規章制度,很多同樣是根據陳飛塵前世中獲知的美式選拔等綜合考慮而制訂,這同時讓不少總參警衛部隊戰士看到了希望,每個中央領導人警衛各司其職,這里面選拔涵蓋不少方面,也讓一些格斗等外在素質遜色的戰士又有了訓練的欲望。 陳飛塵看到的是前世中美國那些炸彈專家、計算機專家、警戒布局專家等等這些人員更多的是在于自身的智慧,是用腦子吃飯的戰士,四肢發達而不同腦子的戰士是不符合中央警衛條件的。 回到家,陳飛塵從車里走出,他一回家就看到額麗娜母子三人都在客廳里等著他,看到陳飛塵進來,額麗娜凝重的神情上總算舒緩了不少。陳飛塵一看到就明白額麗娜也知道今天發生的事情,他微笑說道:“別擔心,沒事!我不是回來了嗎?” 額麗娜也沒多說什么而是點點頭說道:“沒事就好,沒事就好!” 過年都過了一個平安年,沒有發生大多數人認為的風暴,這讓一些野心家失望的同時,也讓不少類似陳飛塵這樣同志的人松了一口氣。 新年里陳飛塵依舊給不少老領導拜年,同樣也接受不少部下拜年!確實熱鬧了一番!當然新年里陳飛塵也接到了七大家族的密信,信里面都匯報了各自的進展情況。肖華也在電話里匯報了采購進展! 孫佳琪是親自到了陳飛塵家中拜訪,這天是公休的最后一天,明天就是正式上班的日子。孫佳琪進來后在書房里詳細匯報了海外情報人員的進展,尤其是關于核心技術以及國內緊缺設備的進展情況。 陳飛塵聽了匯報之后,他心情很是壓抑,進展都非常不利。孫佳琪進言道:“首長,只能走走私一條路,而且必須要依靠潛艇部隊!如果得不到海軍支持,恐怕這短期內要想拿到這些重型設備恐怕不現實!” 陳飛塵沉聲說道:“這件事我會給北海艦隊打電話的,到時候給你答復!” 接著陳飛塵琢磨了會兒后說道:“如果挾持那些技術擁有者,有多大的成功率?” 孫佳琪一愣,但隨即盤算起來,足足好幾分鐘,孫佳琪不敢肯定說道:“不大!但是也不是沒有希望,關鍵還是需要海軍配合!需要潛艇!以及中途補給!潛艇必須要中途加油!” 陳飛塵擺擺手說道:“潛艇方面的事情不是你考慮的,陸地上才是你需要考慮的,你有幾成把握?” 孫佳琪苦笑說道:“沒做過,不過在我的設想里最多不超過三成!” 陳飛塵有點失望不語,如果用隱身在歐美的特工去執行這才不足三成幾率成功的行動,實在是得不償失!成功了一切好說,萬一失敗了,恐怕不少人員叛變也說不定!那樣的話就是一個巨大的打擊,到時候孫佳琪第一個要接受處分!自己也難逃其咎。 孫佳琪告辭離開后,陳飛塵最終還是放棄了綁架挾持這條方案!只能坐等機會!現在全國三大造船廠已經分別組成了攻關組!他們將分別攻關!有了充足的資金,他們做事起來也有了動力!小組成員的外部干擾因素全部被杜絕,他們的家人也全部照顧到位!這都是陳飛塵下的死命令! 陳飛塵對國內現在出現的某些苗頭很惱火,一些人員對這些科學家、技術人員的家人能得到國家照顧而紛紛不滿,說既然是公平對待,為什么會不一樣?他們可以什么都不干就有米吃,為什么自己家人就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