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8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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語氣沒什么憤怒,但用詞卻很顯得憤怒。徐總笑了笑說道:“你我如果能舍棄自己,那么或許我們也能比他做的更好!問題是我們能么?” 彭總冷聲說道:“關鍵是我們即使這么做了,會和他一樣有這么大的收獲嗎?陳系軍級干部都在列,這是多少人?簡直無法想象!主席真是瘋了!” 徐總平靜說道:“那么你剛才怎么不說?現在說有用么?這已經是鐵板釘釘的事情了,你不服氣也沒用!何況這也是暫時的,今后的事情誰能說的上來呢?主席這么做過一段時間就會知曉,估計某些人比我們更加急了吧,呵呵?!?/br> 車子依舊在往前開著,時間已經是臨近中午。 陳飛塵很輕松陪著額麗娜在說話,額麗娜現在心情很復雜,她原本以為自己的丈夫會昨晚就會出事,可沒想到一早就回來了,她感覺這像是在做夢,她感覺自己丈夫可能下一秒就會離開自己。聽著陳飛塵對自己的說些情話,額麗娜都沒有暴露自己的心事,她微笑著把手緊緊握著陳飛塵的右手。 到了下午,常委會上的名單到底還是泄露出來,這本就不可能保密多久,既然能拿出來宣布,那么就考慮到這種情況。京城不少人知道后都吃驚不小,他們都沒想到陳飛塵竟然連少將都沒撈到,而陳飛塵不少部下卻是榜上有名。 劉副主席與鄧公兩人在書房里密談著,鄧公彈了下煙灰說道:“陳飛塵走了一步險棋,但事實證明他走的非常成功!他很聰明??!” 劉副主席漠然點點頭,他說道:“是啊,一個上將換了這么多,他這么一做,他那部下算是徹底歸心了!昨天陳飛塵肯定和老頭子碰頭了,一早我就看到老頭子眼睛通紅,明顯是一晚沒睡,原本以為是其他原因,現在看來肯定是和陳飛塵有關了!陳飛塵肯定和他達成某種協議了?!?/br> 鄧公搖搖頭說道:“這還算不上,陳飛塵有什么資格如此,就是你我都沒有資格,何談是他,充其量也是主席答應他的請求,現在看來主席那一切針對陳飛塵的動作就是為了這個軍銜的事情,陳飛塵損失這么多換上這么多人的上榜,還真說不上是賺了還是賠了?” 劉副主席聽著鄧公的話后,他靜靜想了一會兒后,他才開口說道:“肯定是賠了!就這么幾個空頭名聲,不足以說明什么,讓出這么多部隊控制權,哼哼,恐怕更多的還是主席放了陳飛塵一馬的關系!” 鄧公若有所思眼神一亮,但很快就恢復平靜,他說道:“我總感覺沒這么簡單,主席所圖甚大,不可能就這么簡單,現在我們思路都集中在陳飛塵異動的事情上,可是那么之前陳飛塵遇刺的事情呢?難道就這么算了?恐怕不會吧!我看大風暴還在后面!我認為主席這么急處置陳飛塵,更多的還是這下一步?!?/br> 劉副主席神色一驚,他穩住自己的情緒,他想了想后說道:“很有可能,現在處分陳飛塵一但停止,那么就意味著陳飛塵之前一系列和中央對峙的事情到此結束了,主席下了定論,那么沒有人翻案!那么接下去就是拿陳飛塵遇刺的事情做文章了!這范圍,這大小把握上那都是主席說的算,既然現在軍銜上面照顧了陳飛塵,那么陳飛塵肯定在接下去的事情聽從主席的安排,主動權徹底掌握在主席這里?!?/br> 鄧公苦笑一聲,他說道:“我現在才想到一件事情?!?/br> 劉副主席連忙問道:“什么事情?” 鄧公說道:“如果陳飛塵與主席聯手的話,那么是什么局面?” 劉副主席疑惑說道:“什么意思?難道陳飛塵不是主席親自提拔起來的人嗎?這話說的。。。。。?!彼S即就明白了過來,他接著說道:“不錯,你說的很對!陳飛塵雖然是主席的人,可是很多事情上陳飛塵畢竟還要有他的位置上需要考慮,陳飛塵與主席所處的位置不同,這也就決定了兩人必定有矛盾,可是現在他們兩人已經談妥,那么這個矛盾就不存在了!那么陳飛塵就勢必要騰出手來,拿著主席的虎旗大開殺戒了?!?/br> 劉副主席越說這心情越糟糕,他神情上已經有了焦急。鄧公臉色依舊嚴肅,他說道:“這還不會如此,陳飛塵已經不會和以前一樣了,他不會出面了!現在是主席要親自出面了,他從建國后一直在幕后,現在他是也要發威了!恐怕他也是要告訴我們,他還是和以前一樣,還是革命時期的他!” 劉副主席與鄧公互相看了一眼,接著他們都各自收回目光,他們都各自思考起來,煙霧繞繞充斥在書房空氣中。 葉總住所里來了好幾個客人,葉總都是客氣把客人迎接到自己的書房里,工作人員端上茶水之后,就關上門退了出去。 軍銜名單已經公布,這幾位客人來意明顯都是為了這件事。葉總很清楚,這些客人過來未必都是自己這邊的人,說不定還有主席的人,葉總是不會相信任何一個人。 這幾位客人說的內容大同小異,無非就是發發牢sao。讓陳系人馬一下子占了這么些位置,這多少讓這些人有點意見,這已經動了不少人的利益。 這份近千人的名單涵蓋了紅一到紅四四個方面軍的將領,這同樣是這四個方面軍的博弈,而陳飛塵一系卻是一個大變數,他們沒想到陳飛塵意外沒有上榜,可是他的部下卻狠狠占住了原本沒有他們的位置。 現在的局面就是誰都不敢主動去質疑這份名單,誰都怕主席立威!誰都怕自己一但質疑了,恐怕連自己都不保!他們每個人心底里都對陳飛塵如此魄力感到佩服,雖然他們嘴上不會承認,但心里恐怕已經承認了。 沒有什么好的進展,一個小時后,這些客人都離開了。葉總則是不屑看著這些人離開。葉總原本是打算去劉副主席那里的,可是被這些人給改變了這個打算?,F在過去也沒有必要了,改主意的地方還是要注意的,明天也可以去。葉總同樣認為現在軍銜名單已經是定了下來,沒有人能改變。 葉總喃喃說道:“這些不重要了,重要的是堅決不能在今后的時間里讓陳飛塵上來,絕對不能讓他授銜!這才是最重要的,和我玩緩兵之計,想打時間差,我可不會如此不智!只要聯合起來反對,就是主席也不會強行通過!” 唐先正知道自己在上將一欄里之后,他不興奮是假的,他有一股沖動想立刻打電話給陳飛塵,可每次都給生生壓制下來,他知道自己不能打這個電話,當初陳飛塵和自己商量的很清楚,沒有他主動聯系,自己就不能聯系他,一切都要讓人看到自己已經脫離陳系了,現在不少人還是不相信這點,如果自己現在做這些的話,那就是前功盡棄。 他嘴唇哆嗦低聲說道:“從軍三十年,從流寇開始,每天都過著朝不保夕的日子,自從跟了您之后,我才有了好日子!我雖然之前已經是軍長,可是誰都心底里看不起我這個馬賊出身的人,如果沒有您,我恐怕還是在軍長的位置上打轉!我竟然還在軍區司令員的位置上,我還和主席扯上線,這都是您給我的!我唐先正總有一天會讓那些人知道,我還是我,我還是陳系干將!” 眼淚緩緩流下,他盡管擦干,但臉上的淚痕很明顯,他的秘書以及進來匯報工作的人都以為這是唐先正激動興奮的結果,他們何曾想到真正的原因。 肖華三人則是聚在一起干杯喝著酒,他們再次干了一杯后,張華聲音有點響說道:“太痛快了,這次沒想到我也能撈個中將干干!嘿嘿,氣死那幫人!” 肖華則是抹抹了嘴說道:“可惜的是司令員?!?/br> 這句話一下子讓氣氛有點壓抑,陳發賢咽下菜后說道:“我相信司令員有他自己的主張,主席肯定和司令員說了些什么!否則不會如此!等局勢明朗了,咱們再好好感謝司令員?!?/br> 張華說道:“我們是欠司令員太多了,也不在乎這一次了,咱就一句話,一切看行動!咱可不是唐先正這玩意一樣,扯他干嘛,來!喝酒!” 三人立刻端起酒碗狠狠碰了一下,接著他們三人咕咚咕咚喝了起來。 第五百零四章 感情牌 紛紛擾擾關于軍銜的事情總算安靜下不少,盡管還有不少同志在談論,但也沒有剛才那般轟動,盡管軍銜還沒有正式公布,但是誰都知道這已經是沒法改變的事實,不少人都對陳飛塵沒能趕上這次軍銜授銜感到惋惜。 這些人都清楚陳飛塵在48年開始這7年來所取得的功勛,這和年紀、資歷無關,陳飛塵對國家所取得的功勛那是有目共睹的??墒?,這些人盡管知道,但是他們同樣不會替陳飛塵去鳴不平,不管他們有沒有這個資格還是他們有沒有這個膽子。 陳飛塵現在無事可做,最主要的還是恢復身體為主,連續幾次重傷讓他元氣大傷,這讓陳飛塵越發注重恢復身體,他可不想成為第二個林剛。林剛現在依舊和歷史一樣,元帥中有他的位置。林剛也是僅次于陳飛塵的一個熱門話題。 陳飛塵自然也在猜測林剛的將來,他和主席那晚商量的事情并沒有涉及到林剛,林剛已經幾乎于被廢了,但是這個時候主席卻有讓他重新出來的意思,這讓陳飛塵感覺到了不可思議,東北系實權大佬,不管現在東北系如何,如果林剛能重新出山的話,那么很快林剛就會拉出一支隊伍,盡管不能和當初的東北系同日而語。 陳飛塵輕嘆一聲,他發現主席根本就是想把局面搞混,把水攪渾,主席很明白水清則無魚的道理。把權力一二再的分散,這根本上也是制衡的最佳手段。陳飛塵想到的是主席心底里還是對自己起了防范之心。 陳飛塵轉念又想到:主席這么做也很正常,換著自己也會如此,說不定主席打一開始就是如此。陳飛塵苦笑三聲,他想到:想這么多又有什么用,現在自己已經沒有了主動權,主席是唯一一個掌握主動權的人,自己自從被刺殺之后,自己原本想好的步驟已經被打亂,大好局面已經完全喪失,原本自己還想搞個大將玩玩,現在看來那真是可笑至極。 接著陳飛塵又有點得意,他用自己換取了部下們的進步,這何嘗不是一個最佳的策略呢?自己算啥,只要部下們在,那么誰都不敢動他,反過來,只要自己屹立不倒,別人動自己的部下也要掂量三分,自己已經和部下們密不可分,共存了。 陳飛塵剛想完這些,他又想到了其他派系在這次授銜中的狀況。他對國民d這次能取得如此的局面感到羨慕,沒有道理不羨慕,23名國府出身的將領得到了授銜,上將、中將、少將里都有他們的身影??瓷先ミ@些人原本都是和蔣公有著間隙的,可現在看來那可未必!這些人也明白他們將來要想真的發展生存下去,必定要抱成一團,那么蔣公就是一個很好的旗幟,他們都清楚的很,再怎么樣他們都不會被中共真正的接受,他們畢竟是出身國府。 對于蔣公,陳飛塵對他的評價一向很高,不管出于什么目的,單單他在二戰時期的表現就足夠說明他對國家、民族的貢獻超過主席的!或許很多人都看到他與主席對決中失敗了,但是他在二戰中奮起抗爭日本侵略,在美蘇威*下還能堅持國家利益,這點何等珍貴!從心底里陳飛塵還是很敬佩蔣公的。 自己自從入京之后,蔣公好幾次都派人過來邀請他去府上作客,只不過都被自己拒絕了。原因很簡單,自己必須低調。 陳飛塵想到這,他自然想到了另外幾個派系,他心里還是非常復雜的。他搖搖頭,他撇開這些不去想了。他接著就想到了緬甸戰局。一想到這,陳飛塵自然就露出笑容。 這個笑容顯得非常幸災樂禍,張華三人撤離,三個軍撤換,這如何不讓陳飛塵如此呢?陳飛塵很清楚,如果對待東南亞諸國部鐵血高壓政策的話,那么一切都是空談,換著中國一句古語那就是窮山惡水出刁民!何況這些國家自古就是對中國不感冒!甚至敵視!和這些國家講仁義道德,那就是婦人之仁!沒有血的教訓,那是沒有辦法的,或許現在自己只要提出自己那番鐵血理論的話,估計就是一片怒罵聲。 另一方面,緬甸戰局是個撈功勞的地方,是個大好機會,自己之所以把張華三人撤回,那也是功成身退,及早抽身!否則還不知道那些人還有多少暗箭等著吶!既然他們如此眼熱,那么就讓給他們去,他們不是要功勞么?那就憑真本事去拿,如果自己沒本事,那就別怪自己到時候清算了!在緬甸戰局上,自己可是握著主動權,當然還有主席他們。 陳飛塵現在很有趣,沒有任何職務,卻有著第二高的軍中級別待遇!如果軍銜宣布之后,他又是唯一一個享受高級別待遇,卻沒有絲毫職務、也沒有絲毫軍銜的人物,唯一的一位現役軍人,這不得不說是一個大大的異類。 原本不少人想痛打落水狗,可是一出手才發現,陳飛塵哪是落水狗啊,他就是躲在暗處的毒蛇!伺機就會給你狠狠一口!陳飛塵遇刺昏迷那段時間,額麗娜作為陳飛塵的夫人再次走出來,進入眾人視線,這位出身蒙族貴族,擅喜舞棍弄槍的女子,給人的感覺就是彪悍,絲毫不亞于陳飛塵,她能在面對眾人蠢蠢欲動、出手試探的時候,就果斷出手!調動部隊,給人一種一言不合就大大出手的架勢!這讓不少人都知道什么叫物以類聚! 陳系將領同樣也是一群刺猬!沒有絕對的力量,那就沒法動他們,一個不好就是扎疼手!他們每一個都是遙相呼應,一直到現在陳系還是把控著野戰部隊一半以上的實力,雖然現在主席已經調動陳系好幾個軍區領導層,但是要真的削弱陳系實力,那還需要時間。 或許沒有人都沒有意識到陳系現在就是主席都不敢過分處置,動一點而觸全身,主席都擔心陳飛塵如果投靠其他派系中的某一個的話,那么就非常糟糕!甚至陳飛塵發狠鬧兵變的話,那更加局勢惡劣,劉系、井岡系等這些黨內派系或許認為主席與陳飛塵肯定達成某種協議,都認為陳飛塵是服從主席!但是他們壓根就沒想到,陳飛塵那晚與主席商談一夜的具體情況,那次在很多時候,主席都是很客氣在與陳飛塵對話,盡管主席還是那么強硬,但是更多的還都是在等待陳飛塵的決定,這就是陳飛塵的實力,這也是為什么主席在會談后眼中的那絲興奮。 主席抱著陳明在院落里散著步,一早吃過早飯后,主席就喊上陳明去散步。主席一向喜歡孩子,這點或許很少人知道,主席戎馬一生,他很少和家人團聚在一起,同樣他很少和自己的孩子生活在一起,尤其是童年,他對待自己的二個兒子更多的是歉疚! 陳飛塵,是主席親自提拔出來的干部,同樣陳飛塵很多時候在主席心目中就如同子侄輩一般,看著陳明,就如同自己孫兒一般,這讓主席心情截然不同。 胡蝶一早起來就來到主席這里,原本她是想找主席商量關于上海教育改革發生的一些情況所作出的一些改動??墒撬贿M來就看到了主席抱著陳明這么一幕。 她沒有吭聲,也阻止工作人員去打擾主席。她在一邊靜靜看著。她越看心里就越是驚訝。她從主席的眼神里看出了溺愛,這種眼神在自己的女兒身上才會出現。胡蝶問了問工作人員后方才知道這個小孩是陳飛塵的兒子,陳明。 她聽到主席在對著陳明說道:“你的名字有個明字,那就是想要你今后要堂堂正正做人,你父親對你期望很大??!” 其實,這名字壓根就是主席起的,小陳明何曾知道。3歲的孩子正是最純真的時候,說話的聲音奶聲奶氣的,這讓主席很是歡喜。 聽著主席不時發出歡欣的笑聲,這讓胡蝶心底越發的難受。接著她心底里就有一種顫栗,對陳飛塵的深深的忌憚。她想到:陳飛塵竟然會想到這個法子,竟然利用自己的兒子來打動主席,他真是想盡了一切辦法??!別人都是想著如何在主席心里有自己的位置,可陳飛塵卻已經遠遠走在了別人的前面。 主席這個時候早已經放下了陳明,一只手攙著陳明的下手轉過身往回走。自然主席就發現了胡蝶的存在。胡蝶立刻收拾起心思,她臉上適時露出笑容,她邊走向主席邊說道:“主席!”走近了之后還很慈祥摸了摸陳明的頭說道:“這是誰家的孩子???這么可愛?!?/br> 主席在旁微笑不語,小陳明則是奶聲奶氣說道:“我叫陳明,我爸爸叫陳霸王!” 胡蝶一愣,主席同樣一愣,接著胡蝶問道:“為什么你爸爸叫陳霸王???” 小陳明大眼一眨一眨說道:“mama說的,mama說爸爸就是個霸王,不講道理!” 話音一落,主席哈哈大笑起來,胡蝶也是忍不住笑了出來。撇開利益不談,胡蝶還真是有點喜歡這個孩子了。胡蝶一手抱起陳明說道:“來,阿姨抱抱!” 小陳明很聰明說道:“阿姨好?!?/br> 主席在旁微笑說道:“要叫奶奶?!?/br> 小陳明自然改正過來稱呼了一聲“奶奶”。這更讓胡蝶高興不已。一時間胡蝶也忘了過來的目的。胡蝶一手抱著陳明,主席在旁看著,這一幕看上去更像是一家三代人。李橋同樣如此想著,他對這個念頭感覺很怪異。 第五百零五章 授銜 胡蝶走出主席那里之后,她立刻回轉自己的住所,她已經決定今后沒什么事就讓自己女兒過去,也和陳明一樣去和主席多呆在一起。親情牌是一個很好的牌。胡蝶很恨自己,怎么這么好的一張牌自己沒有想到呢? 陳飛塵倒是沒想到這些,胡蝶確實高看陳飛塵。陳飛塵與額麗娜還舍不得自己的孩子在主席那里呢?按理說現在陳飛塵清醒過來,恢復情況也非常好,可主席還是把孩子接到他那里,理由都沒說!這怎么會讓陳飛塵不懷疑主席的動機? 八月一日終于來臨,這一天最吸引目光的還是那份授銜名單,近千人的名單對外公布,而授銜儀式也將在當天下午進行,結束之后將進行歡迎宴會。 授銜儀式很熱鬧,每個人不管之前如何,到了當場每個人都顯得激動!數百萬將士才這么點人授銜將級以上的,而且還是主席親自主持,這不得不讓人興奮。這個時候任何私人恩怨還是派系利益都丟在了一邊,這個時候每個人都把自己當作了一個集體中的一員,每個人都臉帶笑容。 陳飛塵沒有去,他也沒有道理去。他在家陪著額麗娜,換著他的話說就是:“這哪有在家陪老婆來的舒服!” 額麗娜聽了盡管裝著嬌嗔了陳飛塵幾句,可她心底里卻還是很擔心陳飛塵,她明白陳飛塵心底里確實還是比較難受的。誰都會心情不好,盡管他有什么高風亮節。 陳飛塵笑鬧一會兒后,他才一本正經說道:“我確實如此想的,現在沒有我,不代表今后沒有我,我的級別還在,軍銜現在沒有,這說明不了問題!只要實際的東西還有,那怕啥!我現在是正大軍區級,換著軍銜我至少是上將,換著政府干部級別我也是部級干部,別看我現在什么職務都沒有,連軍銜都沒有輪上,可我的底子還在,這些你要清楚,知道嗎?別替你老公擔心,只要我在,什么都難不住我!” 額麗娜點點頭,她說道:“這樣最好!我現在也算看透了,什么時候什么地方都一樣!反正現在也沒什么仗可打,你也正好多陪陪我!” 陳飛塵剛想說話回答時候,額麗娜立刻制止了陳飛塵,她搶先說道:“等你有新職務了,我不攔你,但是在這之前你必須答應我!” 陳飛塵攬著額麗娜的肩頭說道:“明白了,我答應你!” 太陽緩緩下山,夕陽紅透半邊天的時候,主席辦的肖銀秘書坐著車開進了釣魚臺,來到16號樓,按下了門鈴。他在小夏的陪同下來到陳飛塵面前,他敬禮說道:“首長,主席請您立刻去他那里?!?/br> 陳飛塵一愣,他正打算吃晚飯,可是主席都派人過來了,自己怎么能不去呢?陳飛塵說道:“好的,等我一下,我準備準備?!?/br> 陳飛塵在鏡子面前扣緊紐扣,整理軍服下擺。額麗娜站在一旁手里拿著軍帽,陳飛塵轉身接過軍帽,他戴上后說道:“在家當心點身體,先吃飯吧!別等我了!” 額麗娜點點頭說道:“知道了,你路上也當心點,注意點安全?!?/br> 陳飛塵緩緩點點頭,他對著肖銀說道:“走吧!” 陳飛塵坐進了肖銀開來的車子,只不過一起走的還有陳飛塵的車駕還有兩輛警衛員坐著的軍用吉普車。四輛車先后駛出了大門。 肖銀對此雖然面上沒有什么表示,可是肖銀心里卻十分的咋舌,他也算是看到陳飛塵的架勢了,職務什么都沒有,軍銜也沒有,可這出行的架勢在四九城里還真沒有幾個比得上。 大會堂里,一干授銜將領們個個落座,而文職中央大佬們也參加落座在一旁,主席坐在首席首座上,他與總理親切談話著,開席時間已經過去十分鐘了,可主席卻沒有絲毫開席的意思,眾人都沒有提醒,在他們看來主席談興正濃,也不好打斷。 半個小時了,李橋走過來低聲說道:“主席,時間差不多了,是否開席了?” 主席恍然嗯了一聲,他看了看四周,他發現自己這座席上的同志們都看著他。他淡淡笑道:“再等等吧?!闭f完,他有對總理交談起來。 劉副主席、鄧公都在座,他們都互相看了看后都沒有說話,主席這一座沒有軍人,都是政府干部,老總、彭總等人都是其他坐席上。 主席說話聲音還是比較響亮的,周圍幾桌上都聽到了。他們都意識到主席還在等人,這是什么情況?誰還沒有到?他們都看了一圈,發現該到的都到了吧! 劉副主席與鄧公卻仿佛知道什么,他們倆都互相看了一眼,他們仿佛知道主席等的人是誰?蔣公也在座,他坐在主席右側,總理坐在主席的左側。蔣公倒是自在仿佛沒事一般喝著杯子里的白開水,他一身唐裝顯得很是精神,臉上也是一片輕松。 又過了五分鐘。肖華、陳發賢為首的陳系將領坐在一起,前后加起來正好30名,正好三桌。肖華說道:“怎么到現在還沒開桌?難道主席和總理在商量什么事情嗎?” 陳發賢倒是說道:“可惜,司令員沒來,否則正好大家一起樂呵樂呵!” 朗可軍裝上兩顆金星閃閃發光,他說道:“司令也是的,連我們拜訪都不準!好不容易大家湊在一起,這多好的機會??!竟然還要避嫌,唉!” 劉星是資歷最淺的,他看著周圍那些個大佬,他不緊張那是假的,以前處理干部的時候,那是工作需要,底氣足,可這次哪有什么底氣???他知道自己能授銜少將,那完全是陳司令員拿著自己的前程換來的,他越發沒有底氣,他同時也有一種負罪感。 孫佳琪坐在劉星上首,孫佳琪看著劉星說道:“放開些,如果你沒有功績,你也不會有如此的軍銜,這是你應得的,只要你記住誰對你好就可以了!來日方長?!?/br> 劉星抿住嘴重重點點頭,他感激看著孫佳琪。他們這一桌都是政工干部以及情報部門出身的陳系將領,另外兩桌則是野戰部隊出身!都是軍長、師長出身。 隨著眾人肚子開始餓了起來,大家說話的聲音越來越少,該說的都說了,興奮也差不多過去了,肚子餓也算是掃興的事情。大家都下意識看向了首席,看向了主席。他們都想知道什么時候才開席啊。 就在這個時候,門口響起了走步聲,皮鞋走在地上發出的蹭亮的聲音,很清脆!眾人的目光都投向了目光。 “??!”眾人都驚訝低呼一聲。一名臉色略顯蒼白的年輕人出現在眾人的視線之內,穿著一身軍服,皮鞋也是干凈發亮,行走身姿非常硬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