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2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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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劉冷笑說道:“我不是你的手下,也不是你的傭人,現在是新社會了,人人平等,少跟我用這種語氣來說,明明自己仍到地上的信,還讓我給你揀你好意思嗎?真是不知所謂!” 話音剛落,他就聽到王大山怒吼道:“不知所謂你媽!”接著小劉就感覺自己的鼻子一麻接著就是痛、酸,等他反應過來,他才發覺自己已經被揍出門外,他還想痛罵的時候,他看到自己捂了下鼻子上的手全都是血,他一個哆嗦說道:“血,這是血!” 王大山猶如一只老虎一般站在小劉身前,他目光像是要吃人,他說道:“就你這慫樣!還真給我們廠爭臉!怎么就有你這種慫兵!” 說完,王大山撿起信件低頭一看,他的雙手一陣的哆嗦,他的目光顯得很是激動。他看到信件上寫信人上寫的是陳飛塵這三個大字,他立刻把剛才的怒火消失一干二凈,他立刻走進自己辦公室的椅子上,他雙手顫抖拆開信封,他打開了信紙,他迫不及待看了起來,他一邊看一邊流著淚,當他看完信之后,他的臉頰早就布滿了淚痕,他哽咽說道:“我沒失望,我沒生氣,我一定好好活下去,我相信你,老領導?!?/br> 陳飛塵在信里告訴王大山,一定要堅持住,要好好工作,不要對將來失望,同時也對王大山如今的境地感到愧疚!雖然信上通篇沒有什么感*彩,但是字里行間平淡的用詞里,王大山感覺到陳飛塵對自己的愧疚,感覺到陳飛塵將來一定會給自己復職! 王大山揍了小劉之后,辦公室主任立刻就接到消息趕了過來,他看到小劉的慘樣,他怒火十足,誰都知道小劉是自己的心腹,打小劉不是就在打他的臉嗎?他怒氣沖沖走進來看著王大山說道:“你作為領導怎么無緣無故打人?這就是你作為領導的素質?你必須檢討!并對小劉道歉!” 王大山沒有擦臉,他此刻早就不是剛來的王大山了,他此刻渾身都有了力量,有了信心,他怒拍著桌子說道:“給我滾出去!誰讓你進來了?我是你批評的嗎?你還有沒有組織觀念了?你就是這個素質?進來不會通報或者敲門嗎?活到狗身上了?” 辦公室主任連連說了好幾個好字,他立刻掉頭就走,王大山知道他肯定是去找靠山去了,靠山自然就是黨委書記。 當黨委書記進來質問王大山的時候,但門外已經聚集了不少廠里干部職工的時候,王大山指著桌子上的信封說道:“這個小子把老領導寫給我的信故意丟到地上,我打他不是為了他故意刁難我而打他的,我是為了老領導打他的?!?/br> “嗯?”書記本就有點吃驚王大山的打人之舉,還能公開駁斥辦公室主任,這么詭異的事情肯定有什么內幕,所以聽到王大山口中說的老領導,這自然引起書記的高度注意。 書記很自然走到王大山桌前拿起信封看了一眼,他看到信封上的陳飛塵這三個字時候,他一愣接著就是疑惑,這陳飛塵是誰???沒聽說過??!不過他也算知道王大山之前是野戰部隊的干部,聽說還不小,起碼是師級干部,是犯了錯誤才降職調到這里來的,那么這個陳飛塵至少也是副軍長什么的! 書記雖然疑惑,但是他卻說道:“領導也是人,我們廠的員工也是人,難道就為了這個就可以打人了嗎?你好大的官威,你就是無組織無紀律的行動!你被停職了,立刻寫檢查,并對小劉公開道歉!” 王大山一愣,但隨即就明白這個人不認識陳飛塵,王大山冷聲說道:“你就不后悔你剛才說的話嗎?要知道現在這么多人可都聽到了?如果你不認識我的老領導,那么你可以去問問你的上級領導,問問他們知道不知道我王大山的老領導是誰?別到時候嚇軟了腿!” “你!”書記到底還是個人精,他心想花點時間去了解這陳飛塵到底是誰不就知道了嗎?就在他想轉身去打電話的時候,他聽到一個熟悉的聲音在耳邊響起:“這么多人都圍在這里干什么?都散了,你們廠就是這么上班工作的?簡直就是瞎胡鬧!” 是省軍區負責后勤的孟柱副司令,書記自然知道這說話的聲音來自于哪,孟柱一看到廠委書記后就不滿說道:“老江,你是怎么搞的?你是怎么領導這個廠的?” 江書記立刻把事情說了一遍,接著就說道:“這位王大山同志是新來的副廠長,可是他打了人還不承認,還拿著他所謂的老領導來壓人!說是什么陳飛塵?我怎么不知道軍區里有這么一號人?還領導?!” 孟柱一聽到王大山就立刻反應過來,他再一聽到陳飛塵這三個字,他立刻臉一變陰沉對著身后人群說道:“全部給我散了!”圍觀的人群立刻散去,他的幾名手下則是留在門外,孟柱說道:“關門,任何人不得靠近!” “是!”接著就是王大山的辦公室門被關上。 第四百二十六章謀劃 孟柱苦笑看著王大山說道:“王大山同志,真是聞名已久,我早就知道你來我軍區工作了,可工作很忙一直沒有空過來,沒想到會發生今天這種事情?!?/br> 孟柱一邊走一邊說這話,等話說完,他已經走到了辦公桌前,他自然又看到了信封,他看到陳飛塵三個字的時候,他終于確定了確實是如此。 孟柱隨即轉過身對著江書記說道:“你跟我出去下!”孟柱說話間臉色已經變得相當的陰沉。王大山則是冷冷看著這眼前的一切。 三分鐘后,孟柱帶著江書記又走回來,只不過江書記的臉色已經變得很嚴肅,江書記一進來就走到王大山的面前嚴肅說道:“王大山同志,你受委屈了,對于之前發生的事情我感到很憤怒,我對我們廠的某些同志的素質低下感到慚愧!希望王大山同志不要過多放在心上,我立刻召開黨委會,王大山同志也請你務必出席?!?/br> 王大山知道老領導的招牌起效果了,王大山知道這會議一開接下來就是對自己的工作進行調整,估計不會是個什么都不能管空有廠長的名分了。 王大山很給面子站起來說道:“我一定服從組織上的命令,對于我們廠有這種素質的員工同志我們應該提高警惕,今后更應該嚴格把關,發現一個就要嚴格教育處理一個!” 江書記臉上露出笑容,王大山能說我們的廠就代表這事情還有轉圜的余地,天知道這個王大山怎么會有這樣的老領導?江書記也怎么沒有想到王大山之前竟然還是軍隊的兵團司令首長的職務,呵呵,明擺著王大山過來擔任這職務不是臨時的么?如果能在這個困難時候和王大山拉上交情,那么自己將來的路不是越來越寬敞么? 江書記是個很現實的人,他對陳飛塵這樣高高在上的領導是想都不會去想,因為實在離他太遠了,他想的很簡單也很明確只要靠上王大山,那么自己相對不就也是靠上了那位大領導了么? 孟柱這個時候笑呵呵說道:“老王,我這樣稱呼你不生氣吧!今天晚上我請你喝酒!”孟柱盡量客氣,他的軍職也不過是副軍級,王大山可是當過兵團級,同樣也是戰功顯赫的新興將領,誰不知道第3軍的赫赫威名?! 王大山笑容滿面點點頭說道:“好的,你請酒我就喝!呵呵!” 黨委會結束后,整個廠子里都很震驚,新來的王大山被任命負責廠子里紀律以及安全的副廠長,而且黨委會排名在第三位,這也算是開了個記錄,單單負責廠紀以及安保工作的副廠長竟然超過了負責生產以及銷售等幾個副廠長成為專職副廠長,這換在地方上就是專職副書記。 當孟柱喝醉被警衛員攙扶去休息的時候,王大山也是搖搖晃晃告辭離開,他被孟柱的專車給送回了廠子里,回到自己的宿舍,孟柱倒了一杯水!他松開上衣的風紀扣,他低喃道:“就這小廠竟然我還要如此,真是沒想到,沒想到,堂堂的我竟然還爭這個!呵呵?!?/br> 陳飛塵坐在自己的辦公室里在看著上海新政府的人員檔案,主要的市政府領導他都知道底細,但是下面的干部并不是全部知曉,所以陳飛塵抽空在看著,陳飛塵也想發現一二個人才,國家這么多人,不會沒有人才! 一會兒,電話鈴聲響起,陳飛塵接起話筒說道:“喂!” “首長,武漢軍區司令員趙風致同志請求與您通話,是否接通?” 陳飛塵想了想后說道:“接過來!” “是,首長,請稍等?!笨倷C很快開始接通,陳飛塵聽到趙風致的聲音傳來:“是陳部長嗎?我是趙風致?!?/br> 陳飛塵溫和回答道:“你好,我是陳飛塵啊?!?/br> 對于趙風致陳飛塵沒有打過交道,但是在軍委這么長時間里,陳飛塵對趙風致也是有點了解的,二野骨干,被譽為二野之虎。 趙風致說道:“打擾了,我聽下面的同志報告說,王大山同志調到我這里來了,所以我想把王大山調到部隊里去,不知道陳部長的意思如何?” 陳飛塵一愣,這是什么意思,趙風致是什么想法?王大山可是吃了處分更是主席一聲令下給連降三級的,這趙風致就不怕主席惱火? 或許想到陳飛塵的猶豫,趙風致接著就說道:“我這里部隊缺有經驗的尤其是對外作戰經驗的干部??!” 陳飛塵沉聲說道:“可是這王大山同志剛剛被調過來,現在就如此處理,恐怕不太好吧!” 趙風致立即說道:“陳部長,我可以先讓王大山調到部隊里當一名營長,這樣總可以吧,等王大山同志表現好的話,時間一長不就可以提拔了嗎?” 陳飛塵斷然說道:“不行,王大山同志犯了錯誤,就必須要有深刻的教訓,這樣做,別人怎么看我?王大山是我的老部下,這影響很不好?!?/br> 趙風致頗為尷尬說道:“這,這!” 陳飛塵接著說道:“如果不麻煩的話,希望能多照顧下王大山同志,我說的照顧就是能給他一個公平、公正、安全的環境,這可以嗎?” 趙風致隨即說道:“這完全沒有問題,唉,可惜了?!?/br> 陳飛塵掛上了電話,陳飛塵拿出一支煙緩緩抽了起來,趙風致打電話過來的意思無非就是有三點,一點就是王大山那里趙風致會照顧好的,第二點就是試探自己,看看自己怎么選擇,第三點就是想撬墻腳,就是想把王大山拉過去。不過如果真的如同自己分析一樣的話,趙風致也確實欣賞王大山。 陳飛塵轉念又一想:趙風致應該是那位的嫡系部下吧,劉鄧大軍??!準確的說當初的王大山也是出自二野,只不過后來調往東北隨同林剛出關打鬼子去了??磥憩F在情況很微妙??!這人不在京城,還真是消息有點閉塞。 陳飛塵確實想及早從上海抽身,上?,F在是中央重點中的重點,自己人脈還是淺薄,市政府重要位置上不可能有自己的人,自己的力量更多還是在軍隊中,自己現在最多也只能爭取中層以及下層干部,等他們成長起來那需要的是時間,而時間是自己最不可預測的,天知道還多長時間會爆發歷史上的文革??! 這個時候,電話再次響了起來,陳飛塵接起電話沒多久就臉色大變說道:“什么?出國?主席的命令?!” 第四百二十七章謀劃 續 陳飛塵心情非常糟糕,孫佳琪方才在電話里通報了方慧的事情,方慧已經被選入公派留學生前往美國學習醫術,昨天剛走,雖然是國務院文化教育部的決定,可是孫佳琪了解到這是主席的意思。 孫佳琪在陳飛塵心情平復點后方才接著說道:“首長,主席這么做好像也有他的想法,我看這不會是壞事!” 陳飛塵此刻腦袋有點亂,他沒有考慮就問道:“你怎么看?” 孫佳琪斟酌著說道:“既然方慧同志一家已經如此,那說明方慧和首長您的關系已經不是秘密,這很有可能會成為首長您的漏洞,如果被有心人抓住在合適的時候拋出來,這將非常知命的!主席這么做,我認為也是出于首長您將來考慮?!?/br> 陳飛塵心中一動,陳飛塵覺得孫佳琪這么分析是很有可能的,可是也不是百分百如此,主席的心思誰能猜透??? 孫佳琪是情報出身,本身就是善于分析、眼光敏銳。孫佳琪接著說道:“首長,現在氣氛雖然有點異常,但是對首長沒有什么壞處!您好好想想,王大山他們雖然被降職調到無關緊要的位置上,但是并遠沒有到不能復起的程度!主席這么做,就意味著中央對王大山他們的事情已經有了定論,今后也不會有人來翻案,這畢竟是中央的全體的決定,只要主席在,誰敢翻案?何況到時首長您也在,誰要是真的想與您過不去,那么首長您難道吃素的么?!” 孫佳琪本身就殺心很重,他不僅僅是情報部門負責人,更多的也是負責暗地解決危險的任務,總參二局、三局本身就是特殊部門,權力非常大。這倆個部門聯合起來換在以前就是明朝的錦衣衛。 陳飛塵也被孫佳琪這么一番說辭給點醒了,是啊,主席要真的是要防備甚至要限制我的話,何苦要如此,自己還沒有到主席要迂回想辦法對付自己的程度,自己還是想了太多了,反而不如孫佳琪這樣的局外人看的透徹。 陳飛塵不是聽不進諫言的人,軍人嘛,大多還是直爽的性格。陳飛塵贊賞說道:“老孫,你說的不錯,很對,很好!” 孫佳琪盡管心里有點激動但是語氣依舊是很平靜,他說道:“首長,這是卑職應該做的,這是卑職的職責!能替首長分憂那是卑職的福分!” 孫佳琪對著陳飛塵時不時會說著這些用語,典型舊軍人的說詞,陳飛塵也是不止一次說過他,可是他還是時不時的來上一句,不過陳飛塵也知道孫佳琪也就是對著自己才這么說。 陳飛塵溫和說道:“好了,你又來這一套,方慧的事情你還是注意點,她在美國,安全問題要放在心上,也別讓她知道,同時也告訴那邊的同志注意自己的安全,兩者我都不希望有什么意外?!?/br> “是,首長,我立即安排,能為首長分憂,也是我等的榮幸!”孫佳琪又是不動聲色的送上一記馬屁。陳飛塵對此也是免疫了,聽多了也不過如此。 陳飛塵嗯了一聲后掛上電話,方慧的事情也算告一段落,不過方慧父母的事情還沒有完全結束,只有中央徹底結束這次大整肅才能說暫時安全。陳飛塵不由感到一陣頭疼,現在主席是大權在握,通過這么一組組合拳,不少反對主席的聲音已經消失,就是還有剩余的恐怕也被壓制的暫時隱忍了。 主席看著手中的報告,等他看完后,他對著一直站在一邊等候主席指示的軍官說道:“這件事還有誰知道?”主席的語氣很平靜,但更讓人不敢疏忽。 “除了行動組的人外,只有我還有主席您知道?!边@名軍官肅然說道。軍官的歲數看上去很老,臉上的皺紋遍布,鬢角上也是白發林立。 主席不冷不熱說道:“銷毀吧!不過行動還要繼續下去?!?/br> “是,主席,您還有什么指示?”這名軍官沒有絲毫反對的意思。 主席靜靜想了想后問道:“那邊有什么情況沒有?” 這名軍官反應很快隨即就回答道:“還是和往常一樣,依舊和主張改革的同志在一起討論,根據那邊的同志反饋過來的消息上看,他們沒有出格的想法,他們集中討論最多的還是對外策略以及經濟發展策略?!?/br> 主席無動于衷這樣坐著,看不出主席在想些什么。一會兒后主席說道:“嗯,繼續盯著,他們情況必須要隨時都能知道,和陳飛塵那里一樣,不容有誤!” “是,主席!” “你們二部現在和三部的關系相處的如何了?”主席突然問道。 這名軍官一怔,他沒有想到主席突然會問到這個上面,但很快他就開口回答道:“還是和以前一樣,主席?!彼卮鸬臅r候多少有點不自然。 主席掃了他一眼冷哼一聲說道:“什么時候你們也如此了?都是一個戰壕的戰友,不是敵人,也不是對手!沒有必要彼此提防!你們負責的是國內,他們是負責國外,職責方面沒有沖突,你們還有天然上的互補性!你難道就不知道嗎?” 這名軍官額頭上立刻就有了汗水,他支支吾吾說道:“我,我。。。。?!?/br> 主席想了想說道:“除了核心機密外,其余的都可以與三部共享,同樣他們也是如此,我知道你對三部有看法,認為三部的同志大多都不是老黨員,有一部分人甚至都是前國民d的情報人員,但是他們現在都是為國出力,他們也是中國人,內戰已經夠長的了,難道還要繼續內耗下去嗎?” “是,主席教訓的是,我一定改正!” 主席擺擺手說道:“你去忙吧,好好做事,不該想的別想,老老實實工作,還有胡蝶同志只是國務院的教育部長,不是總參謀長,你是國家干部,不是家將!好了,回去好好想想!” “是!”這名軍官趕緊應聲后恭敬轉身離開。 他一到了外面,他方才重重吐出一口氣,他擦了擦額頭上的汗,他現在才心定下來,主席給他的壓力太大。這個時候突然有人說道:“老孔,你怎么出了這么多汗???這可不是你的一貫作風???是不是做了什么虧心事了???” 老孔立刻抬頭看去,他看到一名中年人含笑向他走來,老孔苦笑說道:“老李,你就笑話我吧,你會不知道我為什么會如此?” 老李沒有回答老孔的反問,他只是淡淡說道:“我送送你!” 老孔點點頭,他與老李邁步肩并肩一起往外走,走了一段路走出主席的院子后,老李說道:“老孔,你的位置現在很重要啊,主席可是要隨時知道外面的情況,你可要立場堅定??!別走錯了,否則到時候下去了就別想著起來!” 老孔點點頭說道:“我心里明白的很,剛才主席也批評過我了,我知道!” 老李笑了笑說道:“老葉現在在總政,我現在是接替老葉的班,你又是在二部,三部又是老孫,陳部長現在在上海有掌控著局面,等到陳部長回京,恐怕陳部長還要進步?!?/br> 沒等老孔想好,老李又說道:“我就送到這,你一路好走,我先回去了,再見?!崩侠钫f完沒有絲毫拖泥帶水轉身就離開。 老孔看著離開的老李,他接著想著老李方才的那句話,他明白老李這么說是在告訴他什么,他慢慢邁步繼續走著,他的腦子里還是在琢磨著。 等他被自己的秘書喊了一聲,他才清醒過來原來已經到了大門外,自己的秘書正站在車前。等老孔坐上車,車子發動行駛一段路的時候,老孔突然說道:“原來如此,原來如此,主席這么做原來是這樣!” 坐在副駕駛上的秘書很驚訝看著自己的首長,他驚訝問道:“首長,您怎么了?” 老孔這個時候已經想通了某種關節點,他輕松了很多,他說道:“沒你什么事,回去后立刻開會,把幾位處長都通知一遍,開會!” “是!一回去我就通知?!泵貢纯袒卮鸬?。 老孔,孔德偉,總參二部部長。老李,李橋,現任中央警衛局局長兼中共中央辦公廳副主任兼中共中央軍委辦公廳副主任。 劉星在西北可以說是緊鑼密鼓在抓緊一切時間在進行對葉總的調查,還沒有到上報中央對葉總進行審查的地步。雖然這是劉星最想看到的,但是他明白自己手中的證據不足以如此,他也知道現在新領導是非常注重證據,可不是像以前憑著一面之詞就可以先抓后審,甚至是屈打成招,雖然這也是解放前社會部不良習氣。 劉星雖然有點遺憾,但是他更多的還是充實,好久沒有如此讓他著迷了,越是沒有證據,就更吸引他來尋找。前不久的針對有西方化傾向的干部群眾進行的整肅并沒有過多吸引他的注意力,他很明白,只要扳倒葉總,那么就是一個天大的功勞,足夠他改變自己在陳飛塵心目中的形象,也能更快提高在陳飛塵心中的地位。 他現在還得到西北軍方的暗中支持,這給他極大的便利,他這個時候才明白當初自己是何等的無知,西北王??!這就是劉星對陳飛塵的評價,這也讓更加嫉恨康慶,這是分明把自己當炮灰一般趕到西北來嘛,康慶他壓根就是想著犧牲自己來給陳飛塵搞點混亂,康慶就是踏著別人的鮮血在往上爬! 昨天重感冒實在沒力氣碼字,再加上事情有點多,以至于更新不怎么穩定,希望讀者大大們多多包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