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4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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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平聽到陳飛塵的聲音后松了一口氣他說道:“首長,您沒事就好,我擔心這次是有人想把您一家都殺害了,現在夫人已經如此了,我擔心他們會對您不利?!?/br> 陳飛塵一聽點點頭說道:“嗯,我會注意自身安全的,同樣醫院那里也要加強警衛,額麗娜手術怎么樣了?” “還沒有出來,估計情況不容樂觀,首長,您要有心理準備?!?/br> “她不會有事的,這點我很有信心,安全方面你一定要重視,如果我是幕后者真的要置于死地而后快的話,肯定還會來第二波甚至第三波,當然也不排除他們一擊不中而遠遁收手的可能?!?/br> “明白,我一定注意,現在我已經把各方面的關系人手都調動起來了,肖司令也是派出了部隊進行摸排查,相信很快就會有結果了,首長,您不要擔心?!崩钇秸f道。 陳飛塵冷哼一聲說道:“我是不會擔心的,我擔心的是這些人到底是為了什么?國家大敵當前,還如此行事,他們就真的不怕死?” 李平是不會接上這個話頭的,他知道什么話可以接什么話是不能接的,這分寸他知道的很。等陳飛塵平靜了十秒鐘后李平才開口說道:“我已經命令孫佳琪加強收集西北、西南地區的情報了,既然現場的兇手是少數民族,那么我們也必須也要從這方面入手,看看有什么突破?” “嗯,孫佳琪能力還是不錯的,讓他來調查也是不錯的人選,這些事情你來負責,我是不能出面的,這些你也知道,我現在等你們好消息?!?/br> 陳飛塵掛上電話后,他心想這刺客還會來行刺我?這已經有一次來,還會來第二次?難道之前那一次不成就轉到額麗娜那里去了? 好幾個念頭在陳飛塵心頭來回轉動,很快陳飛塵就下定了決心,他把小吳叫進來吩咐道:“給我加強警戒,但是表面上不要露出來,暗地里告訴大家都提高警惕,外松內緊,明白嗎?” “是!首長,難道還有人回來刺殺?”小吳有點震驚問道。小吳此刻死是怎么也不會想到這方面的,這怎么可能,上次行刺已經失敗,這次還會進行?不可能吧。 陳飛塵回答道:“別問這么多,趕緊辦事!不怕一萬就怕萬一,我陳飛塵也是很怕死的!” 聽著陳飛塵的自嘲的話語小吳可是沒有什么想法,他立即按照指示辦。 劉大奎聽到小吳打來的電話后,他立刻就喝道:“什么?!好,我立刻辦!” 劉大奎可是很的氣壞了,竟然還有人要來行刺首長,這不是打他劉大奎的臉嗎?他憤怒說道:“tnnd!媽勒個把子!簡直是活了不耐煩了!來人!” 秘書聞聲進來大聲說道:“有!” “傳我命令!立即安排一個排去陳司令家,聽從陳司令指揮!記住,全部給我換裝了去,還有先去一個人,然后再一個個進去,總之一句話保密!趕緊去辦!” “是!” 劉大奎在吩咐命令的時候,陳飛塵已經是打電話給了烏魯木齊公安局,讓局長、政委兩人到他家來一趟,有事要談。 烏魯木齊公安局局長政委兩人此刻是最怕聽到的就是陳飛塵的聲音,因為行刺陳飛塵的案子根本就沒有進展,所有的線索都已經斷了,只是知道是叛亂分子干的,其他的基本上就是沒有線索!他們都怕面見陳飛塵后遭到陳飛塵處分。 陳飛塵的名聲是赫赫有名了,誰不知道陳飛塵不僅對付敵人是冷血,就是對付自己人也是毫不留情、高舉屠刀,人頭滾滾??!殺神、魔鬼那真是名副其實。 他們心虛地面見了陳飛塵,他們敬禮齊聲說道:“首長!” 陳飛塵臉上含有著絲許笑意說道:“來了啊,坐!” 陳飛塵不笑還好,這一笑就是讓他們倆都心里有點發顫,怎么感覺怎么像是個惡魔的微笑。 小吳端茶進來后對著陳飛塵說道:“首長,警備司令部的人來了?!?/br> 陳飛塵點點頭說道:“你去安排吧?!?/br> 小吳退出去后,陳飛塵對著他們倆說道:“喝茶吧,這是我從四川帶過來的茶葉,呵呵,是康慶同志送來的,好茶啊,嘗嘗!” 這兩人趕緊咪了一口后就點頭說道:“好茶,真香!” 看著他們兩人的表現陳飛塵就知道這兩人已經不是純粹的軍人了,雖然是軍轉成警察部隊,但是這紀律性以及和地方部門交道打多了,這官腔已經是深入骨子里了,說穿了就是像是官而不是軍人。 陳飛塵隨即就變得嚴肅起來,他說道:“案子有什么進展沒有?我想聽聽你們的報告,這時間也過去這么多天了,別對我說這案子還是原地踏步,沒有絲毫的進展?!?/br> 第二百八十九章 談話 扎米爾是新疆最早的入黨的黨員之一,對于烏魯木齊的情況是非常熟悉的,威信也比較高,他也是解放前烏魯木齊地區主要負責人之一,解放后擔任了烏魯木齊公安局局長兼黨委書記。 此刻他黝黑粗糙的臉上顯現出苦澀的神色,他對著眼前的年輕領導說道:“首長,自接手案子以來我們全體同志連夜工作,可是進展依然不大,我愿意承擔所有責任,請求組織給與處分,我沒有絲毫怨言?!?/br> 陳飛塵銳利眼神掃過了扎米爾,扎米爾感覺就是一把刀貼著他的身子掃過一般,汗毛直豎、膽顫心驚。 公安局政委是吳振根同志,也是一名出色的軍轉政干部,是二兵團調出來的干部之一,他也是沉聲說道:“首長,案子陷入僵局我們沒什么理由可以辯解,請求處分!” 陳飛塵眉毛一挑,他說道:“你們這是*著我來處分你咯?還是在威脅我?還是自認為資格老不會撤了你們的職務?” 扎米爾和吳振根大吃一驚,扎米爾連忙說道:“首長,我沒有這個意思,作為公安局局長沒能破案子,這本身就是失職,我沒有其他意思?!?/br> 吳振根明白陳飛塵的為人,他知道如果不解釋清楚,如果讓陳飛塵誤會了,那日子就沒法過了,他自問遠遠比不上陳飛塵。他也開口說道:“首長,我們絕無此意,還請首長明察?!?/br> 陳飛塵看到吳振根連這種拗口的詞都說出來了,明顯是急了,這也說明他們倆個確實沒有那些個意思。 他淡淡說道:“我讓你們來是來討論案子的,不是來聽你們請求處分的!如果你們真的不想做了,那么我也不會強求你們,你們說呢?” 看到他們兩人神色一喜,陳飛塵伸手阻止他們開口,他搶先說道:“廢話不要談了,說說你們目前最大的困難是什么?能解決的我可以給你們解決,如果你們覺得某些時候需要授權的,我可以給你們暫時的一些特權,原則一條那就是如果能破案,那么我就支持你們!” 聽到陳飛塵這句話,扎米爾精神明顯一振,他站起來說道:“謝謝首長,困難很多,第一。。。。。。?!?/br> 陳飛塵打斷他的說話,陳飛塵說道:“坐下說話?!?/br> 扎米爾說道:“是!”接著他坐下說道:“第一個困難就是案子需要的是專業人士來進行,我不否認駐軍的戰斗能力,但是論破案的能力上駐軍部隊是比不上我們公安部隊的,這是術有專攻,現在駐軍屢屢打斷我們的工作,這不僅僅嚴重干擾了我們破案工作,也讓我們公安部隊成了駐軍的副手,這就是本末倒置的現象,我請求必須糾正,必須駐軍部隊配合我們公安部隊進行偵查?!?/br> 陳飛塵點點頭說道;“沒有問題,這個好解決,我可以打電話給劉大奎同志,讓他配合你們的工作,如果誰不配合還是如此蠻橫的話,向我匯報,我嚴重處理?!?/br> 扎米爾一喜接著說道:“第二個問題就是現在雖然全城戒嚴,但是時間已經過去這么長了,案子還沒有進展,這說明這戒嚴全城搜索的方法已經失效,必須換個方法,四個字,外緊內松!松懈下來了,那些叛亂分子也就會露出馬腳來,這樣就可以逐步引出他們的頭領繼而全部殲滅?!?/br> 陳飛塵同樣很快點點頭說道:“這點我同意,你可以和劉大奎同志具體商量,就說我同意的?!?/br> 扎米爾沒有猶豫接著又說道:“第三個問題是現在之所以我們沒有進展那就是因為敵人內部沒有我們的同志,我建議可以著力培養幾名同志利用這次案件插進去,所以我建議這起案件是否可以放過一二條大魚,以便讓我們的同志有進身的資本獲取他們的信任?!?/br> 陳飛塵皺了皺眉頭說道:“大魚是不會放的,但是一二個中層的可以放!但是必須要保證我們的同志能成功打入敵人內部?!?/br> 扎米爾站起來說道:“這點我可以保證,但也不能完全不能成功,我只能說盡力!” 陳飛塵也不再猶豫說道:“好了,我同意還有什么其他問題嗎?” 扎米爾搖搖頭說道:“其他的沒有了?!?/br> 陳飛塵看向吳振根,吳振根站起來說道:“首長,我有個請求?!?/br> 陳飛塵淡淡說道:“說?!?/br> 吳振根隨即拋出說道:“請求我們有全權負責的權力,有什么需要其他部門配合的,那么這些部門必須無償配合,所以這就需要首長您的支持了?!?/br> 陳飛塵看了看吳振根笑了笑說道:“你很好嘛,到我這里來要尚方寶劍來了,可以,我可以答應,聽了你們多意見,那么我也有一點要說?!?/br> 扎米爾與吳振根互相看了一眼后齊聲說道:“請首長指示?!?/br> 陳飛塵端坐在椅子上堅定說道:“必須破案,必須給我把這些個叛亂分子殲滅,我不需要什么俘虜活口,一但知道全盤底細,那么你們就給我行動,一個不留!” 扎米爾有點遲疑說道:“一個不留?這需要看情節輕重好壞吧?!?/br> 陳飛塵眉頭一皺說道:“對于我來說,叛亂分子就是叛國罪,叛國罪一個字‘殺’!俗話說的好,斬草不除根后患無窮!我不想我們的子孫后代們還生活在動蕩日子里,為了他們一切罪過我一個人承擔!我不是在與你們商量,我這是在命令你們,現在你們的意思是什么?執行還是不執行,一言而決?!?/br> 扎米爾是算知道陳飛塵了,別人都說陳飛塵這位首長殺心很大,自己起先還沒覺得,可是現在他知道了。扎米爾有點猶豫,吳振根看了偷偷扯了扯扎米爾的衣角,扎米爾一怔看向了吳振根,吳振根朝他使了使眼色。 扎米爾心里一嘆,他說道:“我執行首長的命令?!?/br> 吳振根也接著說道:“我也是,服從首長命令?!?/br> 陳飛塵點點頭,他說道:“關于信仰關于國家,凡是危害到這些的,那么就必須鏟除!在這世界上做什么事都要為自己做的事負責,你們說呢?” 扎米爾與吳振根都略一思索后都是點點頭說道:“是的?!?/br> 陳飛塵大手一揮說道:“你們回去吧,立即給我開始工作,給你們一個月的時間,我什么都可以答應你們,但是如果到時候還是如此,那么我就會采取我的方法來了,你們也明白到時候你們的處境,好了,你們走吧?!?/br> 扎米爾與吳振根敬禮說道:“再見,首長?!闭f完,他們兩人都一前一后離開了陳飛塵的住所。 扎米爾與吳振根坐在車子上回轉公安局,扎米爾對著身旁的吳振根說道:“真是沒想到陳書記是如此一個人,以前還是在臺下見到過一次,這次給我的印象實在太深刻了?!?/br> 吳振根知道他說的深刻是什么,吳振根說道:“關于這點我內心里還是支持陳書記的,這些人都是狂熱分子根本就不把百姓的生命放在眼里,你看看上次刺殺陳書記,是什么地方?是鬧市集市上,他們這些人眼里有百姓嗎?只有他們自己!這些人都是小孩嗎?他們不是,他們都是成年人,他們都有自己的思想以及考慮的角度,既然他們與我們黨為敵,與百姓為敵,那么消滅他們那是理所當然,這個時候不是心軟的時候,信仰不同已經牽扯到政權穩定與否,只有雷霆手段才能解決!每個朝代都是如此,怎么可能不死人?” 扎米爾低嘆一聲說道:“這道理我懂,可是我擔心擴大化,萬一牽扯到這些人的家屬親戚的話,那么這可是一大批人??!” 吳振根則是用力拍了拍扎米爾的肩膀說道:“這些不是你我考慮的事情,這是首長們考慮的事情,再說他們是不是叛亂分子還是需要調查的?如果他們是,那么殺也就沒什么可以說的了,我們還是首先先破案吧!一步步來,只有一個月的時間??!” 扎米爾精神一振說道:“是啊,當務之急就是先破案!現在我們手里有了這么多權力如果還不能破案,那就是真的說不過去了,活該撤職了!” 陳飛塵之所以讓扎米爾與吳振根過來,還是需要看看這兩位是否可以委以重任,不過現在看來這兩人表現一般,陳飛塵決定還是先給他們一個月看看再說。 陳飛塵別看現在很平靜,其實他內心里已經是到了一個臨界點,隨時都有可能火山爆發,他現在是已經有一種打算,為什么要查叛亂分子,陳飛塵的意思很簡單,既然你們敢借叛亂分子的名頭來殺我以及我的老婆孩子,那么我也可以用他們來對付你們,一報還一報!看誰笑到最后,現在陳飛塵就是在等這幕后真兇是誰? 陳飛塵站起來看著地板低聲說道:“如果主席不嚴辦,那么我來!無論是誰,都別想保證你!” 今天全城停電,剛剛恢復,所以今天更新晚了,望讀者大大們諒解。 第二百九十章 變化 陳飛塵說的保證你其實就是別保證你沒事!其實陳飛塵也知道此次事件沒有那么簡單,能讓叛亂分子出手跑到北京去殺自己的老婆孩子,這豈是一般人能做到的,還有那么熟悉北京交通道路、熟悉額麗娜的出行,火力還那么猛!手榴彈都有!沒有中央實力分子支持,那就是見鬼了! 陳飛塵現在之所以沒有立即趕回北京還有一個原因就是他想盡量使自己不要成為當局者,他要努力成為旁觀者,這樣才能不干擾自己的思緒,他才能更好的清楚事情的來龍去脈。 他也是一個個把中央領導人一個個過濾,凡是有嫌疑的他都是著重盯視,陳飛塵都沒和李平、肖華他們直接聯系,而是派出了原先西藏的部下去北京,讓他們單獨調查! 美國、蘇聯雙方都是知道了北京發生的刺殺事件,對于被刺者的身份也是自然知道的很清楚,他們都是沒想到這個時候中共會發生內訌,這對于他們來講這是個很好的兆頭,他們都是希望這件事能搞大,這樣才能對他們有利。 與蘇聯不同的是美國人這個時候卻對這件事非常的上心,美國人知道老一輩的人物是不可能拉攏過來的,要從下一代人中去及早的找個能親美的人來進入中央,不求這個人能主政中央但也能替美國說些好話甚至是透露出一些機密,那就是最好的了。 而陳飛塵就是杜魯等一派最看重的一個人選,誰都知道現在陳飛塵才23歲,但已經是政治局候補委員,換著陳飛塵的前世的時候那就是政治局委員了,而且還入主軍委總政,目前依舊是軍委委員西北局的第一書記兼軍區司令員,根據情報上分析,陳飛塵目前在西北的部隊已經將近了百萬之眾,其中精銳部隊就有近五十萬,這是什么力量! 何況和陳飛塵之間的聯系已經從其在美國這段時間已經有了一定的進步,雖然陳飛塵不告而別,讓杜魯一系的人都臉上無光,但這更能起到一定的幫助作用,要是陳飛塵真的能被拉攏過來,誰會相信? 盡管目前中美上方臨時斷交了,雙方的大使都已經回國,大使館已經關閉,但是還是留下一些工作人員,何況彼此都發展了一些情報人員,所以聯系到陳飛塵這并不是一件難事。 而一件天大的好事就已經出現在了杜魯的眼前。 主席在書房里接到葉龍的匯報,額麗娜手術結束了,病情還不穩定,隨時都有死亡的可能,原因就是在于一顆子彈擊中了心臟下方的血管上,這顆子彈還不能取出,一取出就立刻斃命,但不取出這心臟供血就不足,隨時就有可能心臟衰竭而死亡。 主席聽了之后立刻問道:“那么我們國家目前就沒有這個醫術水平 第二百九十一章 風起 陳飛塵接到岳父大人打來的電話,聽了額麗娜的病情后,他情緒一直在努力控制著,等到結束通話后,他重重掛斷了電話。他一拳狠狠打在了放電話機的桌子,放在桌子上的文件都劇烈震動了下。 緊接著陳飛塵雙眼緊閉,很快眼淚就從鉆出了眼皮,淚珠成行滑落到地上。小吳站在門口看著自己的首長如此的模樣,他雙眼通紅輕輕退了出去,把門輕輕帶上。 陳飛塵想到了額麗娜,想到了自己作為丈夫一直沒能好好陪伴在她的身邊,想到自己就是她生命垂危的時候也沒能在身邊,哪怕就是一個電話都沒能打過去,都沒能看她一眼,陳飛塵是何等的自責,可是陳飛塵他沒有辦法,如果不要自己這身職務,自己完全可以去看她,可是自己能不要這身職務嗎? 陳飛塵很清楚一但自己沒有這身職務,如果自己讓主席失望的話,那么自己的結局是什么?恐怕連自己的孩子都別想保住,自己的命有沒有無所謂,但是自己的孩子一定要保??!就是額麗娜還清醒的話,她也不會支持自己回來的! 陳飛塵知道自己已經陷進了政權斗爭的漩渦,盡管自己是被動不由自主的卷入,但是這已經成為了事實,家庭與未來只能把握住一樣的話,那么陳飛塵只能選擇未來,因為未來是屬于自己的孩子。 李平敞開著軍服,他頭發有點凌亂在自己的辦公室里走來走去,他也是知道額麗娜的病情了,他真的是心焦如焚,他相信這個時候只要是陳飛塵的嫡系部下們沒有一個人會和他兩樣的。 事實上也確實如此,散在大半個國家的陳飛塵的部下們都先后知道了,都是從上到下開始傳開來知道的。他們都是利用各自的關系開始偵查誰是這起幕后主使者。 康慶都已經快要無奈了,他已經在自己家的門口接到了三次威脅信件了,都是塞進門縫里的,他知道能在戒備森嚴情況下還能塞進這種東西,除了內賊就沒有其他人了。 康慶在第二天一早,他坐車來到西南局辦公地大門,他下車后就發現每個經過的人看向他的眼神都不對,他回到自己的辦公室里之后細細回味下后方才感覺到這眼神哪是看人的眼神啊,這是殺人的眼神??! 康慶真的是快憋屈到死了,這算什么?難道是我康慶指使人去刺殺的???我吃飽撐著的??!沒事做去殺人?還去殺陳飛塵的夫人孩子?我這不是喝砒霜找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