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4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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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的國際形勢是非常的有趣,蘇軍在遠東集結重兵的消息自然是瞞不住了,早就曝光,而美國人在朝鮮半島增兵十萬的消息同樣曝光與天下,這讓世界各國都把目光放在了遠東朝鮮半島地域,中共政府在東北依舊是維持原樣,可真的有什么變動這又讓人無法猜測! 陳飛塵是知道的,主席在東北集結了五個軍,要知道這五個軍都是率先整編的部隊,如今軍委已經著手開始整編部隊,不少地方部隊被撤銷番號成為公安警察部隊,甚至不少的正規野戰部隊都開始合并或者打散編入其余部隊。 所以這五個軍正確的來說應該說是集團軍才正確,五個師的步兵部隊,加上一個炮師以及軍屬部隊,滿編都有十一萬到十二萬人,國外都以為東北依舊還是五個軍的部隊,可是這五個軍已經是完全不同了,這就是主席在和美蘇等國玩偷換概念的把戲,不過這種手段還真的很有效果。 現在世界各國都在注意中國,新中國成立到現在才二年不到點的時間,可是卻連連有震驚世人的大手筆出現,這讓不少歐洲國家都有了一種預感,中國將要崛起。這種崛起不是完全崛起,是單方面的軍事崛起。 不僅如此中共與蘇聯美國兩者頻頻接觸,三國的特使互訪于三國之間。這個舉動都清楚無疑告訴各國那就是三國都在談判角逐,一但談判破裂那么戰爭就隨即展開。 陳飛塵心里一直都想盡快歸國,可是中央給他的命令就是繼續修養,沒有命令不準動身回國,這讓陳飛塵原本是一陣的驚愕,可是還是周副主席率領代表團歸國之前私下對陳飛塵說出了中央的本意。 他說道:“飛塵同志,中央的意思你留在這里就是一個最好的信號,既可以讓美國人放心,也是我們給與美國最大的壓力,讓他們做什么事情都必須細細掂量一番?!?/br> 陳飛塵自然要問個清楚,他問道:“為什么這樣做呢?” 周副主席淡淡說道:“原因我之前就說過了,你可以好好想想,我們會在萬一情況有變之前讓你回來的?!?/br> 陳飛塵一直到現在還在想著周副主席這臨走前說的這番話,陳飛塵是想通了,但是想通是一回事,理解、接受又是另外一回事。這分明就是把自己當作人質一般給押在美國這邊了,這不是讓自己成為美國的一顆定心丸嘛!可如果真正的要爆發戰爭的話,自己有幾成把握離開這里? 一想到這他美好的心境就破壞殆盡,他冷哼一聲走路的腳步聲也大了不少。額麗娜覺察到陳飛塵的異動,額麗娜輕柔說道:“是不是又想到那件事了?” 看到陳飛塵的沉默,額麗娜知道自己說中了,她說道:“其實中央這也是無奈之舉,也只能順水推舟!當時你的身體根本不能進行長途跋涉,何況這里的醫療條件比國內要好的太多,主席也是想把你的身體徹底養好之后再歸國,他不想讓你成為第二個林剛!” 陳飛塵還是冷然說道:“可是我寧愿呆在國內的醫院里死去也不愿意呆在這充滿功利味的國度里?!?/br> 說完,陳飛塵停下腳步,他雙手握住額麗娜的雙肩他看著額麗娜說道:“你應該知道我是個軍人,我渾身上下都在述說著我是一個為了保衛新中國的軍人,我的熱血與激情請愿飄灑在戰場或者故土上,而不是呆在這里!從某種意義上說這里是敵人的土地?!?/br> 額麗娜點點頭,她扯開陳飛塵的雙手,她的雙手反握住陳飛塵的雙手,她低喃道:“我明白,這是軍人的宿命與職責,但是也必須要服從組織的命令不是嗎?軍人的天職就是服從,難道你連主席的話都不聽了嗎?” 陳飛塵聽了一陣的泄氣,他沒法繼續說下去了,他知道額麗娜這么說沒錯,但是他也沒錯,他不該留在這里,毫無意義,一個國家的強大不是靠著類似古代留質這種把戲就能做到的,一個國家真正的強大就是要做到不戰而屈人之兵!就是要做到犯我大漢者雖遠必誅的大氣魄與膽略!現在算什么?! 兩人繼續漫步著,可是氣氛和之前已經完全不同了,兩人都沒有交談的欲望,一直到額麗娜主動停下了腳步,陳飛塵剛收住腳步的時候,額麗娜開口說道:“其實國家與現在的你情況遭遇何嘗不是一樣呢?都是大病初愈但卻不得不面對現實,等到你能自主自己的未來的時候,那么我相信國家也會如此,你說我說的對嗎?” 陳飛塵很是驚訝,他沒想到自己的老婆會說出這么一句話出來,自己能有這么大的能力?自己的女人到底是自己的女人,還真是看得起我??!不過這句話自己愛聽。 陳飛塵的心情一下子好了起來,陳飛塵一直看著額麗娜,額麗娜都被陳飛塵盯著有點不好意思了,正要發飆的時候,陳飛塵哈哈大笑起來,笑聲很爽朗,笑罷之后,陳飛塵一下子就把額麗娜給摟了過來,他嘴巴上前就是吧嗒一聲狠狠親了下額麗娜的紅唇,接著陳飛塵就含笑說道:“說的對!真不愧是我的老婆,我陳飛塵的老婆!哈哈?!?/br> 額麗娜倒是一驚,她連忙看了看四周尤其是跟在自己后面的趙偉等人,所幸他們都在看在別處沒看到自己這邊。額麗娜心中一松,接著就是使出絕招額麗娜如同手動換頻道一樣擰著陳飛塵右臂上的rou來了個一百八十度大轉彎。 陳飛塵臉色隨即就是一變,陳飛塵嘴巴還沒裂開時候額麗娜就說道:“你要死啊,這可是大白天!還有,你要是叫出聲來,你還是不是男人?” 陳飛塵一聽這后半句話想呼痛也不能呼了,在自己老婆面前還是要維持下必要的尊嚴的。陳飛塵忍痛說道:“這算啥,我中彈之后都沒皺一下眉頭!” 盡管說的很漂亮可是陳飛塵的左手可是在不停揉著被擰的部位。額麗娜忍不住笑了一聲后說道:“看你能的,來,我幫你揉揉!” 趙偉等警衛怎么不可能不知道剛才的那一幕只不過為了不讓自己的首長夫人難堪,他們早就假裝沒看到。趙偉看到自家首長與夫人如此恩愛,他冷峻的臉龐上還是露出絲許的笑意,但很快就消失無蹤,緊接著就是依舊警惕在環視著四周。 陳飛塵一直呆在美國,還一直呆在原先住院的那家醫院里,這對于美國當局來說是個又好又無奈的事情。好的一方面是說明中共還是抱著和好的意思的,無奈的一面就是這住院等相關的費用可都是聯邦政府自己掏腰包,誰讓當時政府愿意承擔一切費用的呢?陳飛塵的妻子來美之后的生活費用同樣也是美國政府支付,這兩筆費用可是一筆不小的開銷,這也就是中國這種精打細算的國家才能想得出來。 當然還有壞的一面,那就是陳飛塵就是個定時炸彈,隨時都有爆炸的可能,為什么?因為仇視陳飛塵的人大有人在,不少極度保守勢力都對陳飛塵十分的排斥,都是恨不得立刻要陳飛塵死,因為陳飛塵才造成美國如今的局面,陳飛塵不來鬼才會發生什么狗屁刺殺?沒了刺殺美國臉面會遭到重創嗎?顯然不會! 所以杜魯政府算是下了點本錢了,單單安保費用每個月就需要幾十萬美金,還抽調了一批經驗豐富絕對忠誠的特工來24小時保護陳飛塵。 杜魯總統對中共現在的態度是恨得癢癢的,如今中美的關系就是到了臨界點,只要突破這個臨界點,那就是全面突破全面交好的局面了,可是每到這關鍵時刻最是欠缺這最后的一點力量!而美國在朝鮮半島的駐軍規模已經擴充了一倍以上,這大筆費用又占據了政府的預算內好幾個百分點,總不能就這么長期對峙的吧。 現在發起進攻?那已經沒有了突然性的意義了,盡管蘇聯沒有了襲擊的可能,但是自己這邊何嘗不是如此呢?想到這杜魯就是一陣惱火,要不是那些該死的政客目光短淺怎么會去刺殺陳飛塵?怎么會有如今的局面?現在恐怕早就是把沙俄打的全無反抗之力了! 第二百六十五章沖突 麥克阿瑟是此次美國駐朝鮮半島的最高軍事長官,他還是朝鮮半島如果進入戰爭狀態時候的全權最高軍事指揮官,可以說麥克阿瑟這個曾經的菲律賓之王現在又有了新的雅號,朝鮮之王。 他對自己從來就沒有懷疑過,他的能力、軍事才華都是遠在一般人之上的,他與艾森格格不入,在麥克阿瑟看來這個家伙比自己更不像是個軍人,更像是個政客!麥克阿瑟是美國少有的陸軍五星上將,能在軍中資歷與之相抗衡的恐怕也只有聊聊幾人,故去的巴頓算一個,至于馬歇爾或者艾森都是后輩中人。 他的傲氣自然也影響到了整個駐扎在朝鮮半島的美軍士兵,對于不是一個皮膚的種族,那就是蔑視的心態來對待,對于馬克阿瑟來講韓國人、日本人、中國人都是一樣的,天生就是劣等民族。 他認為他手里二十五萬大軍足夠能消滅在周圍的敵人,無論是蘇聯人還是中國人,都是如此。飛機大炮還有強有力的經濟支撐這足夠能支持自己獲取足夠的功勛,在軍隊里已經到了頂點了,自己應該像華盛頓一樣成為總統,成為軍人出身的總統。 麥克阿瑟把嘴里的煙斗放在了桌子上,他負手站在窗臺前看著窗外的景色,他低喃說道:“這個時代賦予了我必須要有更加遠大的前程,我天生就是應該是站在這個世界最高層人中的一個?!?/br> 他話音剛落,桌子上的電話就響了。他接起電話說道:“喂,是誰?” “將軍,我們在鴨綠江邊和對岸的中共部隊起了點沖突,有數名戰士陣亡了?!钡?集團軍司令杜克將軍在電話如此說道。 麥克阿瑟勃然大怒道:“我不需要聽到這些,我只要聽到勝利的消息,立即給我把面子給我掙回來!中共部隊都是什么部隊,和你們戰斗力完全不是一個檔次上面,如果我再聽到這種喪氣話,我立刻讓你回國去做你的農場主去!” “明白了,將軍!我即刻執行!”杜克將軍不敢怠慢立即回答道。 “等等,你確定知道了我的意思?告訴你,給我機靈點,知道嗎?給我找點借口理由知道嗎?然后給我狠狠揍這些下巴老,讓他們知道我們不是蘇聯老毛子那樣的蠢貨!我們是美利堅合眾國的勇士!”麥克阿瑟略帶憤怒接著說道。 “是,這立即布置!” 雙方彼此都先后掛上了電話,或許他們都不知道他們此刻下達的這個決定將對未來產生如何的影響?如果他們知道后果的話,他們還會如此嗎?答案同樣不知道,因為麥克阿瑟的傲慢是滲透到骨頭里了,他哪怕明知道會失敗,恐怕他還是會堅挺拿起刺刀繼續沖鋒! 因為長期的對峙以及無事可做,這讓美國大兵都感覺極度的無聊,他們sao擾當地朝鮮族人已經不是什么新聞,但是麥克阿瑟就是在縱容這些部下們,對于他來說這些勇猛的戰士是拿著生命在為國家做事,難道這點無關緊要的事情都不能做嗎? 結果這些美國大兵甚至沒事可做的時候拿著槍對著對岸的中共部隊防區開槍,之前都沒有事傷到人,所以中共方面一再對美方提出抗議,但也沒有深究的意思。 可是這次不同,這次美軍的漫無目的的亂射正好一發子彈擊中了37軍軍長的胳膊,還算好沒有擊中要害,可盡管如此,37軍軍長劉振飛惱火不已,他不管三十二十七,他即刻命令一線戰士給我開火! 于是,37軍一線一個團的戰士對著還在岸邊無聊散射的美國大兵們就是一陣掃射,結果是立刻把這群大兵們打得是人仰馬翻,當場斃命5人,數十人受傷。 結果,美國大兵們的援兵立刻趕來,再接著就是雙方就已鴨綠江為線開始了對射,所幸的是都沒使用重武器參與攻擊。 杜克作為第4集團軍的司令官,這位曾經在巴頓手下聽命在二戰戰果豐碩的將軍立刻向自己的上級匯報,在他看來麥克阿瑟是會同意自己報復的,果然還沒等自己提出來,麥克阿瑟就已經*裸表示了這樣的意思。 借口?借口還用找嗎?打死我們5個人這就是借口,最好的借口。于是,第4集團軍一個重炮師緊急調入,經過詳細的校正方位之后,這個重炮師開始了精確的急速射,一輪又一輪的轟炸炮擊,把一個基數的炮彈給轟了出去。 轟完之后,杜克隨即命令加強戒備停止攻擊。在杜克看來這種程度規模的攻擊足夠了。美國人的突然大面積的炮擊確實讓37軍意外,毫無防范,炮擊過后,差不多一個連的兵力就這么消失了。 這個結果怎么讓劉振飛接受?很快,劉振飛軍帽一丟,吼著把自己的炮師以及大小口徑的大炮都集中在一起,對美國陣地進行炮擊,炮擊的時間定在午夜。 午夜剛到,美國這邊的一線陣地被密集猛烈的炮火炸的通亮,慘叫聲不絕于耳!同樣是一個基數的炮彈飛了過去。 這個時候,杜克將軍在接到這個消息之后,他抑制不住怒火隨即命令這邊的炮兵部隊進行還擊! 于是雙方都是用著大炮進行互射,到了最后演變成了轟擊對方的炮兵陣地,雙方的指揮員都是在摸索對方的主炮兵陣地,想給對方一記狠的,可是結果到了天亮也沒能如愿。 這次戰斗鬧大了,都不是能獨自遮掩的事件,于是很快各自的上級部門知道了,麥克阿瑟是對杜克這番做法是理解的,甚至還對能如此教訓中共部隊感到欣慰,至于劉振飛倒是要慘了多,被停職接受檢查,還需要等待中央進一步的處罰決定。 一天不到的時間連陳飛塵這個在美國的傷員都知道了這件事情,可想而知這次事件在美國造成如何大的影響,一時間美國當局立刻陷入內部爭吵之中,反華勢力再次抬頭在國會開始聯系奔走呼吁,企圖以此來改變國策,抑制中國的發展。 可是杜魯總統的內閣還是認為不能與中共鬧翻,目前最大的敵人還是蘇聯,在亞洲必須要全面壓制蘇聯,不能讓亞洲成為第二個歐洲!美國人早就看到了亞洲那龐大的人口市場,如果占據了亞洲市場那么美國的經濟將安全無比。 可是他們都沒想到麥克阿瑟還是如此強硬甚至是莽撞,他對總統親自打電話給與的警告充耳不聞,一面應付一面則是加緊了布置。在麥克阿瑟看來蘇聯人和中國人根本不可能聯手,火中取栗有可能,只要自己這邊*作得當,給中共一個教訓那是完全沒有問題的。 麥克阿瑟還是想的太簡單了點,他的眼光還是太險隘了點,他只是想到教訓一下,但是他從沒有想到一點,那就是往往不可能的事情就最有可能發生,在戰場上什么事情都皆有可能! 5月23日,美國駐韓美軍的空軍幾次越過邊境在中國東北上空盤旋,甚至是扔下幾個炸彈,事后竟然宣稱是飛行員*作失誤!這么一個荒謬的借口就是杜魯自問也是絕不可能相信的。 結果中方竟然沉默了顯然是認可了美方這次毫無道理的解釋,中美雙方在北京的談判還在進行,對于中方這次的讓步,杜魯總統是十分感激的,他甚至與馬歇爾商量撤換麥克阿瑟的事宜。 可是,就美軍而言找一個熟悉亞洲事務的高級指揮員似乎很難,而且麥克阿瑟在日本、菲律賓的人脈關系同樣是獨樹一幟的,這點也是沒有人將領能夠比擬的。商量到最后還是無奈警告了一番麥克阿瑟。這么一個結果更加助長了這位傲慢之極的美國將軍。 這個時候,陳飛塵接到了北京的命令,即刻歸國,越快越好,但是不能讓美國人發覺異常,要表現的正常才好。 陳飛塵接到這個命令之后的心情是相當的興奮,趙偉也是欣喜看著自己的首長,就連警衛們也是欣喜不已,沒有人會愿意呆在遠離故鄉的地方過長的時間,尤其是這么一個讓他們感覺難受的國土。 陳飛塵要歸國這讓杜魯總統很驚訝,他自然派出手下去探探究竟,可是回來報告說道:“陳飛塵的岳父要過60歲生日?!?/br> 杜魯總統感覺有點不好,這陳飛塵早不走晚不走,為什么這個時候走?難道中共有變?這個時候他真的猶豫了,攔著不放人,如果被記者知道了,那么刊登出來,結果如何那是不用多說就應該知道,陳飛塵現在在美國就是家喻戶曉的人物,人氣似乎并不他這個總統差多少! 陳飛塵可是不管這些,他還是讓大使館的工作人員去訂飛機票,這繞道去香港再回國內這總可以吧,要知道香港的收復之后,主席等中央領導沒有怎么大動香港的經濟、政治體系,主席的打算是溫水煮青蛙來穩定香港局勢。所以香港依然是個亞洲聯系美國的一個重要的中轉點。 第二百六十六章登機飛離 杜魯最終還是決定要阻止陳飛塵離開,因為必須在知道中共真正的意圖之前,陳飛塵是不可能離開美國的,這個時候陳飛塵不僅僅是個人問題,他甚至還代表著他這個總統的威信。 美國軍方已經分成兩派,一派是主戰派,另外一派則是保守穩健派,軍方少有如此嚴重意見分歧,甚至已經演變成了會議上上演全武行的現實。就連主持會議的國防部長都早到波及,他被人趁亂的時候給陰了,稀里糊涂挨了兩拳兩腳,頂著個黑眼圈離開的會議室,不是他不想繼續呆在這里,而是他的肋骨被人踢斷了二根,必須緊急送院治療。 這對于即將面臨戰爭的美國是不利的,這也是杜魯猶豫以至于決定陳飛塵暫時離開美國的根本原因。他必須從陳飛塵的身上試探出中共的真正的態度。甚至杜魯還想以此繼續感化陳飛塵,杜魯一直都沒有放棄爭取陳飛塵的行動,對于在陳飛塵身上投資是值得的,金錢根本無所謂,美金不夠可以唰,但是如果有一個能將來能問鼎中共決策層的盟友,那么就不是美金說能比擬的了。 如果這個時候讓陳飛塵離開,那就是代表這個行動就前功盡棄徹底失敗了,他可不認為自己這么點時間里就能爭取一名被赤化的年青人,年青人有的是沖動與熱血,往往比那些老江湖更加難以爭取。 當杜魯決定正要傳令下去的時候,他接到了電話,調查局打來的電話,杜魯這才知道陳飛塵要離開美國,就連飛機票也已經開始預訂了。杜魯沒有絲毫的猶豫,他立刻說道:“給我立即阻止,阻止陳飛塵離開美國,一定要在飛機上給我截住他?!?/br> “好的!總統先生?!?/br> 就在杜魯焦急等待消息的時候,就在特工開始行動阻止陳飛塵離開的時候,陳飛塵已經帶上額麗娜以及隨身警衛坐上車前往機場的路上了。 額麗娜有點擔憂看著陳飛塵說道:“美國人會輕易讓我們離開嗎?” 陳飛塵笑了笑說道:“這個只有天知道,但是我們做什么都需要爭取一下不是嗎?不做怎么會知道結果呢?” “首長,后面有一輛車一直跟著?!壁w偉適時說道。 陳飛塵淡淡說道:“停車,讓他上來,然后立即給解決掉,給你們三分鐘時間,記住不要殺人!” 趙偉點點頭,他立刻拿出最新式的對講機傳達了命令。三輛車緩緩停下,很快后面一輛緊跟著的車也快速跟上兵隨即停下,車上立刻走下倆個金發大漢。他們都是西裝革履,精神都是不錯,這外型倒是很上鏡。 他們也注意到陳飛塵的警衛也下了車,看上去是在擔任臨時警戒,所以他們倆沒有擔憂隨即上前,想對陳飛塵傳達總統的最新決定。 他們一靠近陳飛塵座位外的門窗處,他們正要彎下腰傳達的時候,他們幾乎同時頸脖子一疼,接著就失去了知覺。 很快警衛們立即把這兩人給送上了他們來時的車子上,車子里留守的擔任司機的特工早已經是一頭擱在方向盤上失去了知覺。 很快趙偉上車,他沒有耽擱隨即吩咐開車,車子開動之后,陳飛塵則是仿佛沒有發生什么事一般繼續魂游物外。 陳飛塵抵達了機場,一路暢通到了候機大廳。他隨身的警衛卻少了一半的人。時間一分分的流逝,離飛往香港的班機登機的時間已經不足一刻鐘了,可是陳飛塵身邊依舊沒有什么美國特工的人出現。 時間到了,陳飛塵一行人開始驗票登機,很順利,陳飛塵自然被同機的其余乘客給認出來了,陳飛塵可是有一段時間在電視上播發著,這面孔真是熟悉的不能在熟悉了。 在豪華艙里的座位上陳飛塵默默等待著飛機的起飛,這個時候時間過的真是慢,這是不少人的感受,額麗娜都有點緊張收心出汗了。 陳飛塵依舊平靜如常,看著額麗娜有點魂不守舍的樣子,陳飛塵笑呵呵說道:“要相信他們的能力,我相信他們!我們會順利的,沒有什么情況會出乎我的意料之外?!?/br> 說完陳飛塵手用力握著額麗娜的左手安慰著說道:“放心吧!一切由我!” 看著陳飛塵如此堅定的神態,額麗娜突然感覺到自己一陣的安定,她都不知道自己怎么會有如此的感覺,但是她還是遵從這樣的感覺,她點點頭說道:“嗯,我知道了?!闭f完,她就閉上雙眼頭靠在椅子后背上閉目養神起來。 陳飛塵確實太想離開這里回到自己的祖國了,所以他決定要排除萬難一定要回國。他一半的警衛都是散發出去了,去執行任務,那就是把手主要機場進出口通道,只要發現美國特工或者官方人員,那么就立即解決掉,當然要神不知鬼不覺。 就在陳飛塵候機以及登機這段時間里,陳飛塵的警衛們已經很好執行這個任務,解決了一批十人的特工,甚至這些昏迷過去的特工還是被機場里熱心的群眾打電話喊來的救護車給拉走的。 不僅如此,機場安保調度室也就是監控室也被陳飛塵的兩名警衛控制,里面的安保人員早就是失去直覺昏迷不醒。對于這些人警衛們根本就是沒有絲毫的壓力,他們訓練的時候練習格殺能力那可是被安排到邊境線上進行實戰訓練的,人命在他們的眼里和雞鴨牛羊沒什么區別。 等到陳飛塵登機之后,這些警衛開始逐步撤離,他們身上都有著機票、護照登機的話沒有絲毫問題,陳飛塵也算是開了個先例,高官坐民航返回國內。 當警衛先后登機后,趙偉也算是放下心來,他上前和他們逐個交談了下,趙偉了解情況后方才緩緩走到陳飛塵面前簡短進行了匯報。 陳飛塵自然滿意點點頭,他本來就很有信心,所以能如此他兵不意外,但對這群特種兵是相當的滿意,他已經決定在自己部下所在的部隊一定要照計劃訓練各有特色的特種作戰部隊。 指揮塔給出了信號,并在無線通訊上同意了這架飛往香港的飛機起飛。飛機緩緩開動了,陳飛塵通過機艙里的小窗戶看著外面停機坪上的景色,他心里有一種感慨,這終于可以離開了,這該死的鬼地方。 陳飛塵有了一種海闊天空的感受!他也算是知道一個被囚禁或者說限制行動的人突然釋放了那種感受。 聯邦特工們殺氣騰騰撲倒飛機場,趕到停機坪的時候,他們連飛機的影子都看不到,他們質問機場總經理為什么他們這里的電話打不通的時候,總經理說道:“我們這里剛剛對外通訊中斷了,電話通信公司的人正在檢修,不過投幣電話還是可以使用的,怎么你們需要向上級匯報?那么只能使用投幣電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