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6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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董武火氣立刻就爆發了,他早就憋著難受了,他吼道:“你也給我閉嘴,都是你們,造成今天的局面都是你們,你們兩老是怎么教育兒女的?教育成這個樣子,我告訴你,你的寶貝女兒也被帶走了,去干校學習半年,如果改造的好可以出來,如果改造不好還要繼續改造,你的寶貝兒子你就不要想了,他在外面犯得事你們就不知道嗎?*、打人、還拿錢,這是什么罪,你們比我還清楚!我這個女婿能沒事就不錯了!還能怎么樣?!抓人的不是什么兵痞,告訴你們是總參特勤處與三局的人,你們想連自己的女婿都進去的話,盡管接著鬧,好吧,就這樣!” 陳飛塵是不會關心這些人的情況的,陳飛塵關心的是劉副主席的反應還有就是主席的反應,當然這里面還有林剛部長的反應,林剛如今可是國防部部長,可是接替了彭總的職務,林剛還是軍事委員會的副主席,第二副主席,黨內排名可是第7位,很有可能在下一屆政治局改選的時候成為政治局委員。 陳飛塵在家里對額麗娜噓寒問暖的一片關心的時候,電話響了,趙偉接起來后就聽到他說道:“是,主席,我這就請首長來聽電話?!?/br> 陳飛塵就知道主席來電話了,陳飛塵走過去接起了電話,而額麗娜則是坐在椅子上一本正經看著陳飛塵,顯然也是關心著。 主席在電話里說道:“事情要注重主次,不要擴大,要殺雞駭猴,同時也要注意策略,有些領導同志已經不止一次找到我這里來了,都被我擋回去了,你還有一個星期的時間,時間到了,就必須停止,當然這只是在北京,其他地方上還會繼續下去,陳飛塵同志,你做的一切我都看在眼里,我會在下一屆軍委會上給你扶正的,你要有這個思想準備,好了,家里也要關心關心,都要做父親的人了,好了,就這樣吧?!?/br> 陳飛塵肅然說道:“是,主席,我一定執行好此次任務,絕不會讓主席失望,再見,主席?!?/br> 陳飛塵掛斷電話,他腦海里直接就意識到時間緊迫,這才對總政內部進行的整肅,還沒有結束,這其余部門還沒有開始,看來主席是催促自己要加緊速度趕緊行動了,難道又有什么不穩的苗頭出現了?否則主席不會如此。 第二百四十章攤牌之前 事實上,事情并未如同陳飛塵想的那般糟糕,陳飛塵在自己考慮很長一段時間之后他也想到了這一點。 陳飛塵意識到自己過于求穩了,還是想的過于狹隘,自己還在想著怎么在總政站穩腳跟的時候,主席就已經著眼于全軍了。 25日的晚上北京城里又多了不少痛罵陳飛塵的家庭,陳飛塵成為了他們嘴中最為該死、可惡的家伙。這些家庭都是第一批被陳飛塵給整趴下之后的家屬,在這個時候牽累是很平常的事情,就是今后的工作是否受牽連都是一個問號,這些人的同事、街坊都會用異樣的眼光來看待他們、閑話碎語那是必然的,天堂與地獄的生活就是如此的分明。 26日。陳飛塵再次召開了黨委會,這次會議就進行的非常順利,7個委員中一個缺席、一個被隔離審查,剩下的5個中韓必賢、董武則是態度堅定擁護著陳飛塵,剩下的兩名要是還看不出什么那就真的該換人接替他們的位置了。 沒有意外,全票通過了陳飛塵的議案,隨即接下去的進行的就是對全軍展開摸排查以及進行思想整風運動相關內容的審議,幾乎就沒什么改動,陳飛塵的意思得到了徹頭徹尾的體現。 陳飛塵在進行總結發言的時候如此說道:“我們既然是指導全軍指戰員的思想、提高戰士們的思想素質以及考核全軍干部的部門,那么我們就應該自己先做好,我要求我們這里的戰士、干部都要成為全軍的楷模、典范!還有就是對各地軍隊干部、戰士要引導他們樹立正確的思想價值觀,而不是一味的打殺,我們的人民軍隊是國家的基石、是國家的堅強后盾,我們必須要提高軍隊的戰斗力,哪怕是保持也是不行的,不進則退就是這個道理?!?/br> 接著陳飛塵又說到了關于如何開展工作的幾個要點進行了重點說明,書記員則是速度很快在記錄著,相信很快這份記錄將會出現在主席的辦公桌上。 劉副主席吃癟的消息可以說是很快就在黨內傳播著,而聽到這個消息最為高興的不是陳飛塵或者是其他人,最高興的莫過于高山,高副主席。高山聽到這個消息的時候是相當的高興。 他獨自一人在書房里笑呵呵低聲說道:“老劉啊老劉,你也會有今天,我高山是吃了憋,你不是也厲害嗎?不是自稱是主席的接班人嗎?結果呢?哈哈,還是被陳飛塵給玩了吧?這樣一來我高某人就不孤單咯,也算有人陪著了!哈哈,這下子我心里算是徹底平衡了,陳飛塵這小子有種,還真敢干,好樣的?!?/br> 高山得意美美喝了口茶接著他就心中想到:陳飛塵這小子得罪了老劉基本上就是得罪了一大批人,他到底還是嫩,他也不想想如果沒有了主席,他還有什么?今后接班的人選不外乎三個人,老劉、老周以及我,對了,還要加上小鄧、林剛,除了老周,其余的人哪個不對陳飛塵有意見? 想到這高山就露出一絲冷笑,作為東北系兩首腦的林剛以及自己都已經交流過意見,目前只有雙方徹底合作才能生存下去,到了和自己這個的地位,不進一步就相當于失敗,那就是生不如死!陳飛塵作為東北系的干將,他完全忘記了這一點,他真的把自己當做了主席一系的人了?真是可笑,如果沒有我們東北系,他有今天?早就連渣滓都不會剩下一點,這個養不熟的白眼狼,林剛也算是看錯了人,可他還是想把這小子拉過來,他也沒看見陳飛塵是鐵了心跟著主席了,還會走回頭路?換著自己都不會如此。 高山在琢磨,林剛同樣在琢磨,林剛想的是與高山不同,他想到的是陳飛塵這么做是一步險棋,如果成功那么收獲將無比巨大,首先一點那就是陳飛塵在軍中的影響力將得到極大的提高,現在別人只看到那些老革命,可是他們也不想想,現在軍隊里最多的還是年青人,陳飛塵的目前的影響已經是很大,如果他能進一步擴大的話,那么今后還能指揮得動這些年青人都要打個問號,陳飛塵不是造反,他要奪權的話,那是完全行得通! 其次,他在百姓心中的地位也得到了提高,百姓最恨的是什么?自然是貪官污吏,陳飛塵這么個反腐急先鋒形象一出來,那么結果是什么?要知道每個人都有家庭,都有親戚朋友,什么風最有威力?枕邊風??! 再次,陳飛塵這么一做就更加讓主席信任不已,這簡直就是不結黨、不畏懼權貴、堅決服從主席命令辦事的干才!主席最喜歡什么樣的同志?就是如同陳飛塵這樣既年輕,又有能力,還沒有什么背景的人,如果主席之前還擔心陳飛塵怕得罪人、怕影響他個人前途而執行力上打折扣的話,現在就完全沒有,相反會更加讓陳飛塵做好那就本就磨利的利劍。 最后就是自己了,陳飛塵這么做,自己只會更加需要團結陳飛塵,自己不能過于明顯干涉軍隊事務,而且東北系自己的軍隊部下們現在也逐漸被主席拉攏過去或者就是即將被調往閑職,在這種情況下,自己唯一的辦法只能是穩住自己的部下,只能穩住局面不再惡化,而陳飛塵出自東北,他甚至起初也是得到自己的提拔才有了今天,才有被主席看上眼的那一天,所以他也好,自己也罷都不會直接撕破臉。 林剛感慨說道:“后生可畏??!”接著林剛自然又想到萬一陳飛塵這么做的害處,害處自然就是得罪了一大批軍中將領,這些人人脈廣大,部下甚多,就是東北系的干部自然也會遭到這件事的影響,到時候陳飛塵也算是在東北系徹底孤立或者說呆不下,到那時候誰是陳飛塵一伙的人自然也就清楚。 事情自然沒有進展如此迅速,但是由陳飛塵牽頭的整肅已經露出了端倪??傉尾柯氏乳_始了自查自糾自辦行動,結果自然也是讓不少人跌破眼鏡,為什么?除了開始時候抓捕了鄭峰之外,也就是肅清了一小部分違反重大紀律的干部,再除了這些之外就沒有什么大動作。 這個結果讓不少總政的人松了一口氣,但是他們上下都是繃緊了神經,往常的應酬或者拜訪竄門都基本上是斷絕了,休息時間更多的竟然都是在忙著工作上的事情,這不得不說是個很好風氣。 而一些不知內情的人則是對陳飛塵大為不屑,認為是陳飛塵屬于賺吆喝的,就是那種雷聲大雨點小,說話嗓門大,行動基本縮小的人。他們很快就放松了警惕,但也自覺減少了一些不良的舉動。 而知道一些內情的人則是在加緊準備,準備什么?自然準備后路,萬一查到自己的頭上,那么該什么放棄的該什么交代的,該怎么站隊的,這些都是需要時間準備的。 還有一一些完全知道內情的人,自然也是在準備,準備著應付即將到來的全軍整風乃至延伸到全黨的整風運動,這種運動那一次不是人頭滾滾,他們自然也是開始準備躲過甚至從中謀利,這就是眾生態。 陳飛塵自然也是在準備,準備什么?準備好攤牌,對主席需要攤牌、對林剛也需要攤牌,只不過內容以及方式不同罷了。這個時候何嘗不是站隊呢?自己也需要正式站隊,如果這次順利的話,那么自己也就真的算是中間派了,不屬于任何派系,自己只服從主席。 林剛再次來到陳飛塵這里,只不過上次是去陳飛塵的家里,這次是來陳飛塵的辦公室里。原本林剛不會自掉身價過來的,林剛也不會過來,只是這次是來協調關于軍隊如何展開思想整風運動的若干措施落實的。 劉副主席現在雖然還是兼職主任,但是主席已經很明確說了,讓劉副主席還是已正職工作為主,兼職的工作將由主持日常工作的同志負責,劉副主席幾次爭論下來的結果是主席直接說了狠話,主席說了,實在不行他將直接擔任主任一職,這話一說出口的結果就是劉副主席閉嘴不言了。 現在情況很明顯總政實質上已經是陳飛塵在當家,這才是陳飛塵真正報道過后第四天而已,實際上陳飛塵委任文件里就說明了這點,主持日常事務工作,這就很說明一切了,現在只不過讓陳飛塵變得名副其實而已。 陳飛塵親自給林剛倒了一杯白開水,林剛身體一直不好,所以茶是絕對禁止的,所以白開也就成了林剛的唯一的選擇,酒、茶基本上是遠離林剛了。林剛對于陳飛塵如此放低姿態,林剛也是坦然處之,因為他有這個資格讓陳飛塵這么做,如果陳飛塵不這么做,那么陳飛塵也不過如此。陳飛塵落下的口實那就太多、太厲害了。 第二百四十一章攤牌,林剛 陳飛塵看到林剛若有所思的樣子,他明白林剛現在大概是對自己有今天的地位而感慨吧,陳飛塵有時候還是很有點得瑟,他一點都不會認為自己的今天是靠著別人的提拔,他自問自己的功績都是自己一刀一槍拼出來的。 陳飛塵客氣對著林剛說道:“老首長,您這次來不知道有什么事情?大概不僅僅就是公事吧?” 林剛反問道:“那不是公事還有什么事情?” 陳飛塵聽了微笑不語,他明白林剛會告訴自己答案的,與其自己費工夫猜測還不如靜等。 果然,林剛接下去就直接說道:“我這次來還是想聽聽你到底是為了什么?難道就僅僅是為了主席的一句話?何況主席連一句話都沒有說過,這次對部隊的整肅更多都是你自己的理解或者說是主張吧?” 陳飛塵一本正經回答道:“老首長,主席之所以讓進總政更多的就是需要我來整肅軍紀,我們很多指戰員前半生或者說一大半的時間都花在了戰爭上,突然間沒有了戰斗,沒有了硝煙,他們適應起來需要一個時間,而這段時間就是最容易出亂子的時間段,我來就是為了這個,主席不希望看到為國家作出貢獻的這些優秀的將士被無所適從所擊倒,主席是要通過我,來告訴他們,新中國建立只是萬里長征完成的第一步,保家衛國比起建國立業更加的艱難,戰斗、危險隨時都會降臨,老首長,您說這些對不對?” 能不對嗎?這可是主席的意思,我反對那不是就是在反對主席嗎?林剛無奈點點頭,林剛隨即又說道:“飛塵,你是我一手提拔起來的干部,我也是親眼看到你成長起來一步步走到了目前的崗位,你說句話我對你如何?” 陳飛塵肅然說道:“老首長,我從軍的第二年有幸參加塔山阻擊戰,有幸得到您的賞識,如果沒有你的英明果斷,我陳飛塵沒有今天,我陳飛塵是個知恩圖報的人,不是白眼狼,這點我相信老首長您也知道,你知道我陳飛塵的為人?!?/br> 林剛微微點點頭,陳飛塵接著又說道:“可是,自從我遇刺之后,我認為我欠您的恩情也算是償還了,您這么做真的就是沒有那么點私怨在里面嗎?我陳飛塵是個知大義之人,在國家面前、在主席面前,我只能服從,主席畢竟是領袖,而老首長您畢竟只是我的領導,這就是區別,我陳飛塵不喜歡內耗,不喜歡對著自己人勾心斗角,我喜歡把心思都用在外敵,我中華民族自鴉片戰爭以來蒙受了多大的屈辱與苦難,百姓生活在何等悲慘境地,抗日戰爭期間更是讓中華大地尸橫遍野,百姓何家不落淚,何家不流血!這些都是歷史,都是需要我們銘記在心的,如果有可能,我陳飛塵愿意做復仇利劍的那個儈子手,我的原則就是一條,那就是血債必須血償,只有鮮血才能洗刷我們曾經所遭受到過的屈辱、苦難?!?/br> 陳飛塵大義凜然的樣子確實很不錯,林剛還是那么冷靜、面容上依舊是那么的沉穩,他一直在聽著陳飛塵的話語。陳飛塵看到林剛的表情一直沒有變化,他只能繼續往下說。 他動情說道:“老首長,我們國家此刻正是奮發圖強的時候,我們好不容易建立了這么一個如此有朝氣、如此有著光明前途的政權,主席又是如此有魄力、有膽略的領袖,中華民族崛起就在此刻,我們應該在主席的領導下消滅來犯之敵,我們要做到如同歷史上漢武、盛唐、強元時期那般,兵鋒所指、所向披靡,馬踏之處皆為國土,要讓世界列強都知道一點,那就是犯我中華雖遠必誅!我們是軍人,不是政客,我們軍人天職就是服從,我們能有如此出色英明的主席作為我們的領袖,我們應該感到慶幸,我們更加應該把握如此良機,建萬世功名,留名青史之上??!老首長?!?/br> 林剛此刻真的有點動容了,他是個有雄心的將領,他自從身體受傷、一直沒有康復后,他變了,他覺得是命運對他的不公,主席雖然對他一直欣賞依舊,可是他明白沒有強健的體魄,主席留下的位置永遠不會是他,他是個高傲的人,論戰功、論軍事才能,除了主席之外,還真沒有一個能令他信服,要讓他聽從一個能力不如他,本事、功績不如他的人來當他的領導,這讓他如何自處? 林剛悠悠說道:“飛塵,今天是你我私話,出了這個門誰都不會承認自己說的,現在我就想說一句話,歲月催人老??!” 陳飛塵一愣,這句話說的很是奧妙啊,既是說了主席又說了自己。林剛知道陳飛塵已經聽懂了他這句話,林剛說道:“如果主席一直如此,那么我林剛心甘情愿在主席手底下當一輩子的兵,可是事實上你我都知道這不可能,主席總有一天要老,這接班人總有一天要確立,我林剛才能不如別人嗎?我林剛的軍事才華有幾個人比得上我,那些書生知道什么?書生誤國就是明證,舊中國為什么會如此無能?那還是因為書生,這群書呆子!如果讓一些沒有戰功、只會勾心斗角、溜須拍馬的人上臺,那么林剛我是絕對不會坐視不管的,再說我為什么要讓他們上臺接位?我為什么就不能自己爭???事在人為!” 陳飛塵隨即就問道:“那么老首長,那么您為什么要針對主席,為什么?如果不是這樣,你就不會來刺殺我,我想聽聽解釋?!?/br> 林剛冷笑一聲,他說道:“古語說的好,飛鳥盡良弓藏,我這么做只不過是未雨綢繆,你知道主席最欣賞我國古代哪位帝王?” 陳飛塵想了想后有點猶豫說道:“好像是朱元璋?!?/br> 林剛冷聲道:“不是好像而是非??隙?,朱元璋是什么人?你不清楚?我知道后你說我會怎么想?我四野兵力強大,不是我要造反,而是當初為了革命,為了新中國,可是隨著戰爭的推移,成了四野一家獨大的局面,這是我刻意為之的嗎?不是!十二個軍區有十個是我四野的人,如果換成了我,我都要有防范之心,可是我會反主席嗎?我不可能!但是這就說明主席會相信我?主席也只會一步步削弱我的兵權,我同意了,可是我同意代價就是不能參與接班人角逐的話,我絕不服!憑什么?飛塵,你說說看,憑什么,我要落到如此地步?是我的錯?難道就因為我兵權過盛、就因為我身體不好,所以你林剛就不要想著接主席的班了,這是什么理由!” 陳飛塵是無話可說了,將心比心,換成自己,自己恐怕做的還要明顯,就是現在自己遭到一點委屈的話,自己都是吃不住,想盡辦法報復。 林剛聲音柔和說道:“飛塵,上次刺殺你,如果我真的要你死,你會活過來?你就能躲過刺殺?我那么做就是要告訴主席,我林剛不會反,但是還是可以做一些工作上不能做到的事情,不要*急了我,*急了我,我林剛可是會殺人!” 柔和的聲音說出滿含殺意的話,也只有林剛能如此。陳飛塵沉聲說道:“那為什么是我?” 林剛有點憤然說道:“你說為什么?你是出自四野,你頭上自然是刻著四野的標志,可是你做了什么?如果我不這么做,那么四野今后還有誰把我放在眼里?誰都可以去靠向主席了,誰都可以聽從主席的話了,主席的話可以聽,但是不能聽那些書生的話,主席現在已經在給他的接班人掃清道路了,我就是不能讓主席如意,我就是要讓主席明白,新中國現在不能讓那些嘴上一套實際上做的又是一套的書生來當國,那只會毀了我們犧牲了無數同志才建立的新中國!至少我林剛不會為了私利而賣國!看看他們都做了什么?和外國人談判,什么都是讓步,都是說什么為了大局出發?我就不相信我們自己還能把自己餓死?外國人這么急沖沖靠過來,是為什么?還是因為看上了我們中國的地理位置還有廣闊的人脈,他們歐洲多多大的地方,他們有多大的人口,他們該怎么開發該怎么利用的,都基本上差不多了,他們只有占領新地方,才能繼續維持興盛,英國人為什么會衰敗,那就是因為沒有了新興市場可以立足,海外地盤在不斷萎縮,英國人不衰敗那才是出鬼了!” 陳飛塵愣住了,也傻住了,他怎么也想不到林剛會有這番理論,這簡直就是他媽的太對了,美國人為什么在后來世界范圍內東征西討,那也是為了保證能源供應以及開拓占領海外市場,這才有了美國人長期的強盛,中國現在就是一塊最誘人的蛋糕,美國人怎么不想過來分了吃了?而最為奧妙的就是在于蘇聯老毛子還沒衰敗,這完全可以利用,這個時期*作的好,那將比冷戰結束后的局面要好的太多,這是個機會,小日本在發展,我們中國同樣可以利用美國來發展,等自己手頭上實力強大了,美國人算個屁! 陳飛塵對著林剛說道:“老首長,您這些話固然有道理,但是主席畢竟就是主席,他在一天就是一面旗幟豎立不倒一天,我陳飛塵是個死腦筋,除了主席,我也就是服從您了?!?/br> 林剛眼睛猛地一亮,他精神大振說道:“好,就等著你這句話,主席如果讓我接位的話,那么你就記住你今天說過的話?!?/br> 說完,林剛站起來就笑著離開了,而陳飛塵則是坐在椅子上愣愣看著林剛離開。 第二百四十二章主席接見陳飛塵 好一會兒陳飛塵才清醒過來,他想喊住林剛,可是他發現自己說不出話來,說什么呢?難道自己剛才說的不算?真是該打!陳飛塵有點懊惱,可是話已出口,收是收不回來了,自己這次算是入套了,被林剛給話給忽悠引上鉤了。 陳飛塵懊惱了一會兒后他突然發現自己似乎并不算太違心,自己確實也是如自己剛才說的那樣,撇開自己知道的歷史上的林剛不談,僅僅目前的林剛而言,似乎自己沒有理由拒絕林剛的領導,只是一切都是因為林剛指使人刺殺自己之后才有了變化。 陳飛塵訝然一笑,他低喃道:“主席會這么就隱退嗎?不會,無論是目前還是今后,主席不會,林剛也是沒有機會的,除非他能改變歷史,他能一直等待下去的話,那么自己也就真的服了他了。 陳飛塵是如此想,可林剛呢?林剛卻遠沒有陳飛塵想的那么高興或者灑脫,他上了車離開陳飛塵的家門之后,他的笑容就消失無蹤了,此刻他的臉上是嚴肅是凝重。 林剛的秘書看到自己的首長是如此表情他就知道自己的首長是在想事情了,而且還是非同小可的事情,可惜的是這事情自己不知道,自己沒有跟進去,只是林剛單獨進去的,不知道首長和陳飛塵是怎么談的?估計事情非小。 林剛對陳飛塵今天的攤牌是沒有出乎他的意料之外,但是遠沒有他表現的那般高興,其實他的心底是相當的沉重,陳飛塵分離是勢不可免了,陳飛塵一系的人馬全部投向主席已經是鐵板釘釘的事情了,自己這邊是一點機會都沒有,林剛是第一次有了結果了陳飛塵的想法,與其養虎為患,不如趁早解決。 可是這念頭一閃就過了,現在不是動手的時機,如果早知道陳飛塵如此的想法的話,當初就應該殺了他,而不是重傷了他,事情有重新來過的機會嗎?自然沒有,所以重新來一次刺殺那是不可能的,只能找機會,只能默默等待機會,整倒陳飛塵未必需要自己動手,借刀殺人也是個方式,總之一句話,陳飛塵是不能留了,必須趁早解決。 而動陳飛塵就必須要先控制京城的兵權,也就是必須把肖華先解決掉,可是肖華此人沒有什么破綻,他相當的沉穩,辦事說話滴水不漏,除非硬是指派他執行不可能完成的任務,那樣的話才有可能當場發難,可是動肖華勢必要驚動陳飛塵,這就是動一線而牽全身??! 林剛第一次開始琢磨如何對付陳飛塵了,以前只是稍微有了點精力花在陳飛塵身上,可是現在必須要把精力放在陳飛塵身上了。 反骨仔,這是華東話,也就是類似叛徒的意思,可是這話從林剛嘴里說出來那就失望完全不一樣了,而聽到這句話的人,都是林剛手下的四大金剛,都是清一色的野戰部隊軍級干部出身,如今他們個個都是大軍區副司令、司令一職。 四大金剛是林剛手中的四大精銳部隊的指揮官,原本是指這四人是林剛手中的最擅打仗的指揮員,建國后,這四人已經逐漸成為了林剛的心腹嫡系,這四大金剛自然也就沒有了原先的意思,可以說從這個綽號上就能看出林剛就是在結黨營私。 主席知道嗎?自然知道,可是主席知道了也不能怎么辦?沒有證據,而且林剛對自己也是忠心耿耿,自己也不能殺雞駭猴選擇上去選擇林剛這只雞。 久而久之就成了如今的局勢,那就是東野還是林剛控制,羅恒不能、彭真不能,就是高山也是不能,也就是出了個陳飛塵,這才讓主席成功的把東野的一部分兵力給分離出來成為自己手中的力量,可這與四野整體實力相比那還是小的太多。 主席現在等待著陳飛塵的到來,陳飛塵來之前這段時間主席一直在思考該如何平衡軍中的勢力,現在雖然是和平了,國內已經沒有什么戰事,可是越是這樣這軍隊越是重要,軍隊驟然沒有戰事,這同樣需要讓這些將士們要有個適應的過程,說的通俗點,絕大部分一路革命過來的將士們都不是安分的主,他們都是喜歡戰斗,他們都已經成為了為戰斗而生的人了。 全軍四野已經尾大不掉,只能慢慢削弱,而削弱最好的辦法就是分化以及爭取,現在陳飛塵一派已經成功拉過來了,這不得不說是自己英明的地方,陳飛塵也算是爭氣,很多事情都沒有觸雷也沒有辦砸,平叛饒石這件事給陳飛塵他賺足了分數,這樣的同志還是可以交給他一些重要任務的,再說陳飛塵落在自己手里的把柄實在太多了,要想整倒他甚至都不需要自己出面,有的是人可以整倒他。 就在這時,葉龍陪同著陳飛塵進來了,陳飛塵對著主席就是一個敬禮,接著就是大聲說道:“主席,陳飛塵奉命報道。請主席指示?!?/br> 聽著陳飛塵這般公式化的表現,說實話這讓主席很看得慣,這讓主席反而認為陳飛塵很看得清自己的位置,不像有些老同志都不知道自己的位置在哪?他們的心都不安分了,陳飛塵雖然年輕,但是自己用起來放心。 主席微笑說道:“坐吧?!?/br> “是!”陳飛塵隨即坐在主席的下首沙發上,腰桿子挺得很直,目光也是直視前方,仿佛就是在等待著主席的檢閱一般。 主席淡淡說道:“陳飛塵同志,這次讓你過來,主要的意思還是想聽聽你的意思,你是怎么打算進行下一步的對全軍的整風運動,要知道這次你可是發起人啊?!?/br> 陳飛塵沉聲說道:“主席,該抓的抓,該無視的必須無視,一句話抓大放小,重點宣傳,樹立正反典型,同時加大軍隊訓練,讓戰士們沒有心思去瞎想,事情多了,那么他們也就太平了,這就是我的意思,主席?!?/br> 主席點點頭說道:“嗯,總政治部是個很重要的部門,前一段時間都是總參在忙,所以給人的感覺仿佛是總參要高于總政,可是實際上?總政的地位還是要高于總參,所以你這個主任一定要好好樹立總政的威信,知道嗎?要告訴戰士們,思想是一點都不能放松的,要隨時嚴格要求自己,部隊不能只是保持,我很不喜歡保持這個詞語,不進則退就是很好的可以放在軍隊上,所以總政必須要做好應該做好的工作,什么都不要有什么思想包袱,我就是你的后臺,有什么問題你解決不了的,可以讓那些所謂的苦主來找我嘛,順便我也可以看看到底是哪位苦主如此不識大體。他不識大體,我就可以讓識大體嘛!干校的學習班位置還有很多,我不在乎多他們幾個?!?/br> 陳飛塵心中沒有喜悅,他心中反而有點緊張,因為他聽到主席如此說,那就意味著主席已經對接下去的整風運動已經有了完整的計劃,自己到時候就是個傀儡,就是完全遵照主席的指示辦理,自己現在還有選擇嗎?再說自己還有的選擇嗎?自己無論怎么做都只能跟著主席一條道走到黑。 主席接著說道:“聽說,剛才林剛到你那里去了,是不是???” “是的,主席,林剛部長來我那里也是協調即將開始的整肅軍紀方面的工作,還有就是和詳細談了下各自的看法?!标愶w塵回答道。 主席很有興趣問道:“哦?都說了些什么???你們都是什么看法?” 陳飛塵不敢怠慢自然把與林剛相談的內容全部說給了主席聽,主席聽了他的表情一直沒有什么變化,似乎林剛說的這些都沒有出乎主席的意外。 主席在聽完后隨即就開口說說道:“林剛同志還是和以前一樣,他啊還是如此好強,這治國不是治軍,這精力所花費的數目那不是小數目,沒有強健的身體支持,怎么可能支持下來,不是我不給他機會,而是他自己錯失了這個機會,我也知道他不甘心,可是我何嘗甘心呢?他只是想到自己如何如何,可是他知道我的想法嗎?我難道就是孤恩寡義之人嗎?他還是沒有絲毫的進步,他打仗在戰術上是沒有絲毫的問題,可是在戰略上還是有缺點的,如果他能改正這個缺點,哪怕他就是身體不行,我都會給他這個機會?!?/br> 陳飛塵剛想說出自己的看法的時候,他突然間想到這事情是自己能摻合的嗎?自己是什么職務,自己有這個資格來談論主席接班人的問題嗎?這分明是主席對自己的試探。 想到這,陳飛塵忍住沒有說出來,他覺得主席現在百分百是在試探自己,如果自己今天發表看法了,那么接下來主席就會慢慢防住自己,接著就是給自己加把鎖,到了最后自己除了束手就擒外,別無他途。 陳飛塵的心跳猛然加快了不少,他耳際都能聽到心臟咚咚跳動的聲音,他感覺自己的手心已經開始出汗了。 第二百四十三章 前往東北 不能再有什么猶豫了,否則主席就會看出自己什么。陳飛塵立即說道:“主席,我堅決服從主席的任何指示?!?/br> 這么一句話似乎對主席方才說的話有點對不上,可是這何嘗不是陳飛塵的一種回答或者說是一種態度呢?主席大有深意看著陳飛塵,就是這么看著陳飛塵,前后也有一分鐘的功夫。 陳飛塵臉上是平靜一片,可是心底里則是忐忑不安。主席也似乎看出陳飛塵什么,他淡淡說道:“我之所以說這些,也是要告訴你現在我們雖然奪得了一系列的勝利,但是政權還是不怎么鞏固,我們的面臨的困難還有很多,方式也多種多樣,敵人也有多種多樣這些都需要我們提起一百個注意,我們不能大意,大意了那可是要翻船、要出問題的,我說這些也是希望你能看清形勢、看清某些同志的真實想法,你還年青、還有更加遠大的前途,知道嗎?” “是,主席,我聽主席的?!标愶w塵趕緊回答道。 看著陳飛塵如此的反應,主席也不知道是什么樣的想法,不過陳飛塵目前的想法很簡單,那就是一個勁的表忠心,陳飛塵認為這表忠心總沒錯吧。 陳飛塵從主席那里出來后,他的后背是一片濕濡,他不知道自己過關了與否,他現在也真的知道自己似乎已經進入到了權力斗爭中去,以前也是知道總有這么一天,可是真的參與了,他才真正感覺到什么才是斗爭,自己做的既要讓主席明白自己的忠誠,又要讓主席對自己的放心,否則一個不好就是兩面不討好,落了個生不如死的結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