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6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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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什么意外,中警局戰士都認識陳飛塵,葉龍與陳飛塵私交也很好,他還是遞話給了主席,主席從睡夢中醒來,他穿上睡衣接見了陳飛塵。 等陳飛塵話原委一一說出來之后,主席的神色沒有絲毫的變化,他靜靜聽著。等到陳飛塵話說完后,主席方才說道:“飛塵,我想問你一件事,這些被審查的同志是不是身上有著問題?有沒有冤枉他們?” 陳飛塵原本情緒化的心情一下子被剎住了,他也沒有考慮到這點,他硬著頭皮說道:“主席,這些我還不了解,但是憑著我對他們的了解,即使有問題那也是小問題,戰爭年代、在生死不知,過了今天沒有明天的環境下,每個人幾乎都有著或多或少的問題?!?/br> 主席淡淡說道:“那么你是誰我也是有問題的咯?” 陳飛塵一震,他連忙說道:“我不是這個意思,主席,我。。。。。?!?/br> 主席伸手示意陳飛塵把話打住,主席說道:“他們都是部隊高級指揮員,還有地方政府干部,他們很多人都是我黨的高級干部,平常人身上的小問題那有可能是小問題,可是擱在他們身上那就未必是小問題,他們的屁股坐著的位置就決定他們必須要兢兢業業認真做好本職工作,他們的問題不是過去的問題,不是建國前的所出現的問題,都是建國后的出現的問題,之前的可以既往不咎,可是之后呢?環境發生了變化,他們依然沒有往好的方向發生變化,這是危險的,我給過他們機會,可是他們都沒有抓住,現在我依然給他們機會,只要他恩審查過關,那么他們依然是我黨的干部,依然在原先的崗位上繼續工作,我的意思你明白了嗎?” 陳飛塵怎么也沒想到,這次反肅竟然是主席一手*控的。陳飛塵原以為是高山*控的,現在陳飛塵是真的有點沒有主張了,他不知道該說什么。 主席看著陳飛塵,他說道:“現在我黨我軍的出的問題很多啊,有些干部同志沒能好好管教好身邊的同志,致使這些同志借著上級領導的招牌出去辦私事甚至是謀私利,更為可惱的是這些領導干部還十分的護短,和他們講道理,這些人還擺出資格來和你吆喝兩聲,我們中間的一些同志到現在還是有著一股子的土匪氣息,現在不是戰爭年代而是和平時期,他們也不是造反大王,而是政府干部,百姓都盯著眼睛看著,如果百姓對我們失望了,我們和以前的gm黨有什么區別!你自己也好好想想!你身上的問題很多,我之前可以容忍,現在我可以容忍,但不代表今后我還可以容忍!如果一個人沒有進步或者改進,那么他就沒有必要繼續倒在位置上了!淘汰是必然的也是必須的?!?/br> 陳飛塵心情是復雜的,忐忑的有之、著急的有之,陳飛塵嘴皮子動了好幾次,最后陳飛塵還是鼓起勇氣說道:“主席,蒙古地區的干部同志對黨的忠誠,我很了解,他們都是在外蒙回歸國家的過程中作出了卓越的功勛,何況與蘇聯邊境線如此漫長,部隊戰斗力現在肯定遭到了影響,萬一驟然出現戰事,那么結果將是不可估量的,我建議是不是可以暫緩某些同志的審查,讓他們在原先職務邊工作邊作出深刻檢討,并時時接受組織上的監督,如果還是沒有改進那么再撤職審查,主席,您看這樣好不好?” 陳飛塵生平第一次用懇求的目光看著主席,主席臉色還是有點變了,他大有深意看著陳飛塵,陳飛塵的目光里都是懇求的意味,主席沒有說話,他還在沉思。 陳飛塵等了三分鐘,看還沒有答案,他又說道:“主席,東北局高書記現在已經開始基本上把手都伸進軍隊了,如果到時候整個黨政軍都在高書記手里,這可是大事啊,主席?!?/br> 陳飛塵是豁出去了,他連這個忌諱的話都說出來了。主席猛地抬起頭銳利的目光仿佛射進了陳飛塵的心里。 陳飛塵盡力迎著主席的目光沒有避開,他必須直視主席的目光。一分鐘后,主席收回了目光,他緩緩說道:“你報上幾個同志的名字,但絕不能超過十個人?!?/br> 陳飛塵聽了立刻巨大的感動充滿了胸腔,他此刻對主席真的是太感激了,也太感動了,別的情況陳飛塵不知道,但是他知道主席這是第一次退讓了,第一次對陳飛塵開了個便利通道。 陳飛塵語無倫次說道:“謝謝主席,謝謝主席,我太感謝主席您老人家了,您實在讓我尊敬。。。。。?!?/br> 這話說的是連主席聽了都是直皺眉頭,不過看著陳飛塵如此的心情他也就釋然了。他沉聲說道:“這次是例外,你說的理由還是有點道理的,這次是看在你的面子上就給這些同志一次機會!希望他們不會讓你失望?!?/br> “是,主席,我一定好好敲打他們,一定讓他們改進、好好工作?!?/br> “你去敲打他們做什么?你現在的職務是西南局書記,不是東北局書記,更加不是東北軍區司令,不過你可以和他們私下通通電話,那是可以的,說服教育還是很重要的?!?/br> “是,主席,我明白!” 接著陳飛塵立即掏出筆在自己的隨身帶的筆記本上唰唰寫上了十位同志的姓名,上面第一個就是周寶國。第二個就是政委彭定賢。。。。。。。 主席接過陳飛塵寫的這份名單,他笑了笑,他說道:“好嘛,陳飛塵,你很好嘛,清一色的蒙古高級干部,軍區的、烏蘭巴托黨委的,第5軍軍長的,好,就這樣吧,你可以現在直接打電話過去,讓他們出來吧?!?/br> 陳飛塵站起來說道:“主席,謝謝您?!闭f完,陳飛塵恭恭敬敬朝著主席敬禮,穿著中山裝行軍禮,這也是個特色了。 主席站起來走到陳飛塵跟前,他把陳飛塵敬禮的右手按下來,他說道:“不要謝我,我也是為了國家,希望你們都好好工作,你西南局的部下們也需要好好敲打下,我不希望再一次發生類似蒙古這樣的事情,明白嗎?百姓的眼睛都是雪亮的,他們都是揉不進一點沙子?!?/br> 陳飛塵莊重說道:“是,我一定貫徹主席的指示,一定把工作做好?!?/br> “嗯,你去吧?!?/br> “是!”陳飛塵從主席那里出來后,他直接坐車來到軍委,他立即撥通了蒙古軍區值班參謀的電話,對著還是剛才的那位參謀說道:“我可以相信你嗎?” 第二百十五章用行動來翻案 值班參謀愣住了,他沒想到陳飛塵會這么問,他隨即又明白陳飛塵是要下達重要的任務給他執行了,他沒有絲毫猶豫回答道:“請首長放心,我也是您帶出的兵,我服從首長的一切命令。 ” “好!軍區警衛部隊是不是還是原先的人?” “是的,除了團長被調離外,參謀長都是自己原先的干部同志,首長?!?/br> “很好,你立即把負責人叫過來,我要和他通話,一定要記住務必保密!” “是!” 陳飛塵如果直接打給東北局,那么他擔心的就是高山等人不要立即下手,到時候就說這些同志自殺或者什么其他借口,到時候陳飛塵連哭都哭不出來,陳飛塵是打算先把人救出來控制在自己手中,接著再打電話給東北局以及中組部,告之這是主席的命令。 只能如此了,陳飛塵等待電話的時候如此想到。 二十分鐘后電話那頭明顯是氣喘吁吁一路跑來,呼吸都沒有平穩下來,陳飛塵聽到:“黃飛珊聽候老師長命令?!?/br> 只有出自38軍第三師的老部下才會稱呼他為老師長,他是一縱建軍以來最為厲害的三師師長,這很讓昔日三師的將士擁護,也是陳飛塵最值得放心的部隊。 陳飛塵涌出一絲寬慰,他溫和說道:“嗯,黃飛珊同志,現在我命令?!?/br> “有!” “立即派出警衛部隊你親自帶領把周寶山同志以及彭定賢同志立即解救出來,就說是我的命令,如果有人問起就說可是我的命令,記住,人接出來后,立即和我通話,我一直在軍委辦公室,直接打過來?!?/br> “是!保證完成任務?!?/br> 十分鐘后,警衛營全部集合,黃飛珊對著戰士們說道:“立即出發!” 司令部大門大開,一輛一輛軍卡駛出,而同一時間暫時負責管理警衛團的團長政委則是被送進了禁閉室,門外則是一個班的戰士負責看守。 黃大珊不是笨蛋,作為警衛團副團長他已經明白此次任務的重要性,而要帶出部隊就必須把溜須拍馬投靠過去的人都給控制住,而主要的就是這臨時團長、政委,所以他首先要做的就是把這兩人控制起來。 烏蘭巴托。第一看守所。 一群士兵蜂擁而入,而看守所大門也已經換上了警衛團戰士看守,看守所電話全部被控制,黃飛珊看到了昔日的司令員極其政委,還有烏蘭巴托地委第一書記等人。 黃飛珊沒有多余的話,而是直接把這些昔日的領導全部裝上車,直接帶回司令部。周寶國等人都不知道發生什么事情,周寶國都來不及詢問。 一直到進入司令部停車場上自己走下車,黃飛珊這才朝著周寶國臉現激動敬禮說道:“司令員,奉老師長的命令接送你們出來?!?/br> 周寶國聽了立刻臉現歡喜,而其余的人都是臉上浮出笑容,黃飛珊接著說道:“司令員,老師長一直在等您的電話,請!” 周寶國不敢怠慢立刻邁步走向了自己的辦公室,周寶國還是很穩重一直到電話通了聽到陳飛塵的聲音的時候,他再也控制不住自己,他語音顫抖說道:“司令員,謝謝您??!” 陳飛塵如負重釋說道:“你沒事就好,沒事就好,我現在正式代表中央、主席向你傳達決定?!?/br> 頓了頓陳飛塵說道:“周寶國同志,你沒事了,立即恢復蒙古軍區司令員職務,讓你受委屈了?!?/br> 周寶國說道:“我沒事,我一直都認為您不會忘記我們的,因為您的根在這里,您一直都在我們身邊?!?/br> 陳飛塵感覺很是暖和,這才是自己的部下。陳飛塵隨即就命令周寶國立即按照他念出來的名單上的人進行解救,但一定要注意分寸,不許發生流血事件。 交代完后,陳飛塵這才拿起電話打給了東北局高山書記的住所的電話。電話通了,陳飛塵嚴肅說道:“是高山書記嗎?我是陳飛塵啊,這么晚打來電話真是不好意思啊,可是沒有辦法啊,主席可是交代我一定立即辦理的,呵呵?!?/br> 高山倒是沒有什么情緒波動,他靜靜說道:“好了,陳飛塵,你我之間就不要來這么一套了,說吧,又有什么不好的消息來通知我了?” 陳飛塵哈哈大笑三聲,他笑完后方才說道:“還是高山書記了解我??!”接著陳飛塵把主席的決定說了出來,話里話外都是強調這是主席的決定。 高山依舊還是很平靜,他說道:“陳飛塵,你要知道上次的常委會上,我可是幫你說了不少話,甚至和劉副主席都拍了桌子?!?/br> 陳飛塵嚴肅說道:“那是因為你心里還是有著公正之心,并不是為了我?!?/br> 高山隨即說道:“別和我說這些套套話,這些我比你強!” 高山聽到陳飛塵并沒有說話聲傳來,他低嘆一聲說道:“你我真的是做不成朋友了嗎?” 十幾秒鐘后陳飛塵說道:“我只是服從主席的領導,主席的命令就是一切,其他的事情我不想參與,但是如果是私事,你我可以互相幫忙,當然一切都不能違反原則?!?/br> 高山緊接著就說道:“陳飛塵同志,我這么做也是為了國家,整肅的事情也是主席決定的,我只是執行者,何況你難道不覺得這是主席故意為之嗎?他這是挑起你我之間的矛盾??!你可要想清楚了,他有些事情不能做,可都是讓你在做,這只是開始,后面肯定還有很多事情,難道你就不怕將來飛鳥盡良弓藏嗎?” 陳飛塵呵呵輕笑一聲,接著陳飛塵義正言辭說道:“我的一切都是主席給的,就是沒有了,我也無所謂,如果你還是能按部就班聽從主席的安排,那么什么事情都沒有了,人啊一定要知足,心大了,那可是要闖禍的?!?/br> 高山淡淡說道:“機會都是自己爭取的,如果沒有一點的動力,那么我當初就不會參加革命,死?我會怕嗎?我會服從主席的命令的?!?/br> 說完,高山就掛斷了電話。他來回走了幾圈之后,他立即拿起電話說道:“給我接烏蘭巴托李宗翰同志的住所電話?!?/br> 電話很快就通了,高山說道:“李宗翰同志嗎?我是高山,現在我命令你立刻把關在看守所里的接受審查的那些同志即刻做好材料,之后,放人!” 李宗翰在電話那頭苦笑說道:“高書記,你不打電話給我,我也要打電話給您啊,周寶國等同志他們已經被軍區的人接走了,就在半個小時前?!?/br> 高山一愣,但隨即說道:“既然如此,那么好吧,就這樣吧,好好穩定好你那里同志的心,明白嗎?有我在,你的位置很牢固?!?/br> “是,我明白?!?/br> 李宗翰剛掛上電話,他家的大門就被人打開了,一分鐘后,他就看到好幾名軍裝漢子來到了他跟前。為首的一名漢子冷酷出示了自己的證件說道:“我是總參三局的,接到上級命令,李宗翰同志你涉嫌組織叛亂、謀害無辜同志,請你跟我們回去接受調查?!?/br> “我不是軍隊的人,你們無權抓我?!崩钭诤步袊痰?。 “可是你謀害人當中就有我們軍隊的同志,周寶國同志、彭定賢同志,這些都是軍隊干部吧?何況!就目前這種情況你還能折騰什么?告訴你,你就是砧板上的rou了!帶走!” 李宗翰被兩名戰士扣住雙臂被強行拖走,李宗翰掙扎著吼道:“你這是犯罪,你無權抓我,我要到高書記那里告你們,快放了我!” 為首的那名軍人眼色示意了下后,李宗翰的頸脖子被狠狠挨了下后立刻昏迷過去。那名為首的軍人坐上車后冷冷說道:“還到高山那里告狀?嘿嘿,你能不能出去還是個疑問!不識時務!” 高山剛剛和李宗翰通完電話,還說李宗翰的位置很牢固,可是和現在的狀況比較起來,真是莫大的諷刺。 等李宗翰清醒過來的時候,他發現自己被按在一張椅子上,而他的對面則是三個人坐著,他們之前放在一章長桌子,這不是審訊室嗎? 李宗翰又看到中央的那個不是周寶國嗎?右邊的那個不是剛才抓自己的那個人嗎?左邊的那個不是前烏蘭巴托田成嗎? 周寶國笑瞇瞇說道:“老李同志,沒想到咱們顛倒過來??!成了我審問你了哈,說吧,把你自己的問題如實交代出來,這可是陳書記的命令?!?/br> 李宗翰一愣問道:“哪個陳書記?” 周寶國冷喝道:“就是我們的陳司令員?!?/br> 接著他說道:“其實讓你說也不過是過個場子罷了,但是如果你配合的話,那么留住這條命還是可以的,怎么樣?” 李宗翰立刻悶住了,他也是個聰明人,高山現在離自己太遠了,而自己現在真的就是砧板上的rou了!自己是堅持還是不堅持呢? 半個小時后,周寶國笑著走出了審訊室,什么都解決了,這下子就是高山都沒法翻案了!蒙古還是以前的蒙古,就是東北局書記都不行! 第二百十六章我真的錯了 主席作為新中國的最高領袖,他只是關注這件事而不是干預這件事,他掌握一個大的方向就可以,他一直很相信下面的同志,即使做些滑頭的事情,那也是在自己的控制之內。 高山還是第二天才知道李宗翰被抓,而且還不知道是誰抓的?只是從家人口中知道是部隊的人,可是那個部門卻絲毫不知道,這讓高山有點抓狂。 高山很明白這是陳飛塵指使的,可是他卻沒有證據來證明,不過他也不怕什么?因為固然大魚被陳飛塵撈走了,可是那些小魚還是十分可觀的,你掌握上面,那么我下面架空這還是可行的吧。 高山就是如此開始執行的,陳飛塵你控制住蒙古決策層,那不見得能控制住全部。高山任命的不少敏感政府部門干部負責人都開始了行動,他們的目的也很簡單那就是迅速站穩腳跟,然后再逐步奪權。 至于李宗翰,高山也不擔心,因為李宗翰有什么不好的下場那么還有那么多審查的干部都會和李宗翰一個下場,高山既然已經和陳飛塵談崩了,那么就只能做敵人。 陳飛塵對于開始復雜起來的東北他也是感覺到一陣的無力,把蒙古救出十個同志出來,已經是盡力了,至于其他同志,陳飛塵真的是無奈,深深的無奈,只能眼睜睜著看著而束手無策。 還是李平一番話提醒了陳飛塵:“既然正面無法入手,那么可以反手進行,我們的人被他們以審查的名義進行審查,那么我們也可以進行想通的步驟來,不是說我們的人有問題嗎?可以,他們派來的人也有問題,而且問題更加嚴重,魚rou百姓,致使當地百姓怨恨極大,為平息當地百姓憤怒,只能從重從嚴處理!” 陳飛塵隨即對蒙古自治區政府、軍區下達了秘密指示,那就是凡是外人如果不能拉攏,那么就趕他們下船,不是去喂魚而是去喝水! 于是,一場針鋒相對的斗爭在蒙古上演,蒙古成為東北局斗爭最為激烈的地區。高山派人的人員除了投誠的,其余的全部隔離審查,陳飛塵岳丈家族勢力扮演極其關鍵的作用,他岳丈是享有崇高威望的蒙古王王爺,他一聲令下,那當地的百姓還不是擁護之極啊,于是檢舉信如雪片般涌入,甚至還寫了幾百封檢舉信寄到中央辦公廳。 中央的反應是要求蒙古地方政府要如實查清,不能冤枉一個同志但也不能放過一個罪人。高山連續派了三撥人過去,可都是rou包子打狗,有去無回,連個回信的都沒有,高山的秘書打電話過去詢問,那里回答真是什么都有,什么半路上見錢眼開,被當地百姓當場活抓,還有什么起色心,也是當場抓獲,結果還嘲笑了一頓:“東北局派來的同志這素質就是不一樣,蒙古的同志是萬萬比不上的?!?/br> 所幸的是,蒙古這次去上級部門對峙沒有傳開,也是被中央緊緊捂住,否則那就極大助長了地方勢力,這更加削弱中央實權部門的力量。主席依舊沒有插手,他還是在靜靜旁觀。 高山對蒙古也是束手無策,這人派不進去,那怎么突破?高山發現自己有點急功近利了,他主動放棄,他開始執行溫水煮青蛙的策略,實行緩緩圖之。 陳飛塵同樣是以其人之道換其人之身,他主動聯合彭真等不和高山穿一條褲子的同志,陳飛塵反過來開始插手東北局以及東北五省。 高山緊接著看到東北五省開始有點動蕩了,他隨即上報中央,請求合并省份,這樣提高辦事效率。中央批復同意。只不過這一切都必須等到國慶之后了。 時間才過去這么五天,事情卻如同是眼花繚亂一般,東北局可以說從上而下開始了站隊風潮,中立的也不是沒有,那都是身后有著主席背景的,其他的那就沒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