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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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得不說美女敬禮就是耐看,陳飛塵心中暗贊一聲。齊格倒是感到意外,他倒是率先說道:“嗯,你好?!?/br> 額麗娜隨即嘀咕道:“誰朝你敬禮了?” 辦公室不大,這聲音自然聽的很清楚,齊格臉色一僵,他很是尷尬,陳飛塵忍不住笑了起來。額麗娜沒有想到陳飛塵會笑,她疑惑看著陳飛塵。 笑了會兒,陳飛塵方才說道:“額麗娜同志,上級打算安排你到新的崗位上去,不知道你同意不同意?” “什么崗位?”額麗娜果然問道。 陳飛塵臉色很正經說道:“兵團司令部參謀室擔任作訓參謀,負責全兵團騎兵訓練事宜,你看怎么樣?” “什么是作訓參謀?這官大嗎?還有就是負責全兵團騎兵訓練,這旅長也聽我命令么?” 陳飛塵隨即回答道:“那是當然,只要你制訂大綱并且得到通過的話,那么誰敢不服從命令?不要說是旅長,就是軍長也不行!” “那好,我做!” 陳飛塵點點頭,他說道:“那好,你回去準備準備,等會兒和我一起離開,今天就去參謀部報道?!?/br> “是!那我走了?!鳖~麗娜敬禮后得意朝著齊格看了一眼,仰著頭邁著腳步離開了。 等她身影遠去之后,陳飛塵再次發出爽朗的笑聲,齊格沒有什么不高興,相反他松了一口氣,他說道:“司令員,您總算給我解決了這個麻煩了!以前我本以為可以提高部隊戰斗力,哪知道請了一尊大佛回來,真是頭疼至極!還是司令員高明!” 陳飛塵笑呵呵說道:“人才需要怎么使用?不是照辦依葫蘆畫瓢就是可以的!” 其實陳飛塵思想是有點保守,在他看來戰爭應該讓女人離開這句話說的很有道理,戰爭本應是男人的事情,所以把額麗娜安排在參謀部也是一舉兩得的好事,再說她是個王女,雖然講究平等,但是只要是人這出身是必須要考慮的,*作不好也是很麻煩,能保證她的安全,這總不是壞事。 當晚,齊格留下了陳飛塵在騎兵旅吃晚飯,餐桌上,本來是太平無事的,可是這酒喝多了之后,這話就多了,齊格一不小心說了句:“咱們大男人喝酒就是講究痛快,我還能再喝,再來幾個人和我喝也不怕?!?/br> 誰知道這句話讓額麗娜聽到了,于是悲劇產生了,額麗娜酒量簡直很好,陳飛塵看著都有點膽顫心驚的感覺。一桌子的男同志都被額麗娜一人料理了,幸虧陳飛塵是司令員而且額麗娜的印象對陳飛塵還算不錯,所以陳飛塵躲過一劫。 陳飛塵在喝酒完后,看著額麗娜走路都沒晃悠,他知道額麗娜簡直就是酒仙??!看來今后殺死他都不和這個女人喝酒,和她喝酒那就是找虐! 回到司令部安排額麗娜住所休息后,陳飛塵還是沒有休息,原因很簡單,額麗娜又提要求了,這她自己安排好崗位了,可她一群部下怎么辦?她們同樣是女兵,可不能繼續遭受“歧視”也必須安排好崗位。 于是陳飛塵頭疼開始了,陳飛塵苦笑不已,這安排一個人還不算,還要安排一窩,這算什么事?總不能全部安排到參謀部吧! 思來想去,陳飛塵還是打算把這群女兵全部安排進警衛團,單獨算為騎兵連算了!反正警衛團還真缺少一支騎兵部隊。 第二天,陳飛塵在辦公室里看著交來的報告,關于全軍整訓情況總結的報告。陳發賢參謀長來了,他一進門就開始訴苦了,原來額麗娜第一天報道就捅婁子了,把參謀部還幾名參謀同事給打趴在地了。 問她什么原因,她的回答很簡單,那幾名同志看不起女人。這也算是那幾名參謀活該,什么人不打趣偏偏去打趣額麗娜,這不是老虎頭上拍蒼蠅嗎?這還不算,一來就找陳發賢詢問訓練騎兵大綱,她看到當初的大綱后,竟然被她批的體無完膚,說的陳發賢臉色一陣紅、一陣青,可偏偏還在理,還說不過她。 于是,參謀長大人無奈之下只能過來訴苦了,順便也過來詢問下這位新扎參謀是何來歷。陳飛塵自然把情況都說了一遍,陳發賢知道后苦笑說道:“我說司令員,這人才也不是這么引進的啊,這不是在開展工作,這是在破壞工作??!我看還是把她放到你身邊算了,你自己重新安排工作算了,我這里廟小容不下她這尊大神?!?/br> 陳飛塵好說歹說總算把陳發賢說動了,打發陳發賢走后,他隨即把額麗娜喊來,他好心勸誡她一番,說了一大通思想教育道理,就是不知道額麗娜是否聽進去,從額麗娜離開時候的表情夠嗆! 陳飛塵頭有點大了,他想了想只能自我安慰,心想:這只要是人,就有辦法,她總會知道自己的言行的,她也會改的。 愿望是好的,可現實是殘酷的。額麗娜自己做了份大綱上報,不得不說這份大綱很有水平,陳發賢通過同意了,陳飛塵以及譚政看了都同意簽字了。 這本是好事,可是額麗娜拿著大綱后,親自到部隊里去執行了!結果是去哪哪里倒霉!凡是參加騎兵訓練的,都是鬼哭狼嚎!不服氣的單挑也趕不過額麗娜,執行訓練大綱吧,萬一沒完成當日訓練任務,還被額麗娜訓斥嘲諷男人不如女人此類的話語,當然少不了加罰! 于是告狀紛紛擺到了陳發賢的桌上,陳發賢無奈再次找到陳飛塵。 第六十八章就這么辦了 如果說真的要把一件事情用心辦的話,那么這速度是很快的。更何況是在軍隊里,組織上通過批準那么就什么都沒有阻礙了。 額麗娜甚至都沒有通知家里,就這么把自己給嫁出去了,而陳飛塵則是如同機械人般渾渾噩噩進了洞房。他一直看到額麗娜與自己一樣坐在床沿邊他才意識到自己結婚了。 他喃喃說道:“結婚了!竟然結婚了!”接著他醒悟般驚聲道:“我結婚了!” 額麗娜原本高興帶有一點羞意的臉龐立刻變了,她皺起了眉頭不高興說道:“怎么?不愿意?” 陳飛塵心里嘆息了一聲,自己算是就這么栽進去了,自己沒什么事去惹這個女人做什么,這下好了,自己搭進去了,還喪盡了威名裝著笑臉娶她成親。 “來,給!喝酒!”額麗娜不知道什么時候拿著兩只倒滿酒的酒杯,一只手拿著酒杯遞給他說道。 陳飛塵自然接過,接下去就是狗血般的進行了夫妻交杯酒。事后到了第二天陳飛塵才問起這交杯酒是你們蒙族的風俗么? 額麗娜直接翻了翻白眼說道:“難道你們漢人成親不是這樣的么?” 這句話直接把陳飛塵嗆的不輕,陳飛塵有點悲憤說道:“我以為你們蒙族的風俗是如此吶!” 陳飛塵至于和額麗娜當晚是怎么進行周公之禮的,那就是他們之間的事情了。不過根據很多年以后,陳飛塵喝醉酒說漏嘴,說他是如何的英明神武,如何的大振夫綱,可是接著就是直接被額麗娜拎耳朵教育了一通,據說當時和陳飛塵一起喝酒的還有那么幾位大佬,只不過他們當場連說都沒說直接閃人了。 其實說心里話,陳飛塵對額麗娜還是很滿意的,畢竟額麗娜是美女不是,畢竟額麗娜還是擁護中共、把自己當作中國人的不是?陳飛塵其實不滿意更多的還是下不來臺,以及被額麗娜誣陷。 6月的外蒙,天氣已經非常炎熱,烏里雅蘇臺,作為外蒙西部城市,一直是重要的咽喉重地。這里居住的都是土生土長的蒙族人、滿族人!只不過蒙族人更多罷了。自從清朝開始蒙滿通婚已經很頻繁,兩族的關系遠遠要超過與漢族的關系。 6月的某一天,烏里雅蘇臺迎來了重要的客人,說是客人其實還不如說是魔王。原因很簡單,那位親自下達清洗反叛分子的陳飛塵來了。 說實話,烏里雅蘇臺的當地人還真是不歡迎這么一位,可是沒辦法,誰讓他是蒙古最有實力的人物呢?其實從20年代開始,外蒙就開始了所謂的gc運動,接受蘇聯的領導,貴族以及佛教勢力都受到了很大的沖擊,要不是基礎很深,還真被抹掉。 可盡管如此,可實力已經大不如往,再加上陳飛塵這么一沖擊,就更加一落千丈了。 額麗娜的父母對陳飛塵的拜訪還真是膽顫心驚,他們不知道陳飛塵為什么要來?這怎么也有一種狼來了的感覺。 可是當看到自己的女兒也來的時候,他們算是放下心來,心想自己女兒也跟著來了,這總不是什么壞事吧! 可沒高興多久,他們就被陳飛塵一聲:“爸媽:”給直接雷住了。他們都仿佛置身夢中,他們怎么也不愿意相信剛才聽到那兩個字。 可是陳飛塵再一次的稱謂,讓他們倆相信了,這陳飛塵是這么稱呼了自己。這個時候他們才發覺自己的愛女和平時不一樣了!走路的姿勢以及臉上散發的氣息,作為過來人,他們一下子就明白了。 額麗娜果然接下去就說道:“我和飛塵已經結為夫妻了,女兒這次回來想得到父母的祝福?!?/br> 二老對此不生氣是不可能的,這簡直就是大逆不道??!這怎么能如此呢?額麗娜的父親厄立漢不顧及陳飛塵什么身份了,他爆喝道:“誰同意你們的婚事了?你幾時告訴我們作為父母的了?滾,馬上滾!我沒有你這個女兒?!?/br> 陳飛塵眉毛一皺,他肚子里的火氣立刻大了,只不過看著額麗娜的面上,他還是等待著,看額麗娜如何解決或者說如何應付,如果能說服二老那最好,皆大歡喜,如果還是如此,哼哼,那就各走各的道,老死不相往來,看誰到時候先后悔! 陳飛塵都不知道他這么一會兒身上已經爆發了一股強烈的殺機,盡管很快又消失了,但在場的三位都感受到了。額麗娜抓住了陳飛塵的右手眼神一絲懇求,陳飛塵心中一軟冷哼一聲。 厄立漢現在也想起了這個便宜女婿是什么人,那可是一大殺神啊,不僅殺了大批的老毛子,就是不少本地人都死在了他的一聲令下。想到這厄立漢心里一股寒氣直沖頭頂,他一個激靈方才的怒火一下子就消失無蹤,他開始真正思考該如何是好了。 額麗娜的母親同樣很清楚,從心里講對女兒嫁給陳飛塵,她還是很贊成的,只不過這不告而嫁總歸心里有氣,這傳出去還如何顏面。 額麗娜的母親看到自家老爺現在的樣子何嘗不知道他在思考呢?于是,她立刻開始招呼額麗娜與陳飛塵就坐,喊人上來茶水以及糕點,拉著額麗娜說著貼己話。 陳飛塵倒是也給自己岳父岳母面子,他坐在椅子上開始大吃糕點,渴了就喝茶水,倒是逍遙自在,這就是有實力的結果,無論什么做派或者陰謀,惹毛了老子,立刻派兵鎮壓。 接下去的發展就比較正常了,留下陳飛塵與額麗娜吃晚飯。晚飯進行中的時候,額麗娜的親戚們個個都聽到了點風聲,都一個個過來了。不時被打斷這讓陳飛塵有點無奈,這一次二次還可以,可這么一會兒拿起筷子一會兒又要放下筷子,這次數多了誰都有點煩躁。 陳飛塵干脆不吃了,他坐的位置當然是客位,這也是自己早就想好的,厄立漢倒是想讓陳飛塵上座,可是陳飛塵是不肯??!面子工程還是要做的,省得落下目中無人,不敬長輩的話語。 陳飛塵放下筷子不吃東西的樣子自然落在了在座的各位的眼中,這位殺神不吃了,其他人敢吃嗎?場面本就冷清,這么一來更加冷場了。 額麗娜朝陳飛塵使了使眼色,陳飛塵無奈下說道:“我吃飽了,你們慢吃!”說完,陳飛塵也沒有等眾人說辭直接走出了餐廳。 陳飛塵也沒有沒事做,他是直接命令和自己一起來的警衛排給安排好了,就是把整個府邸給圍上了,大門更是加崗,烏里雅蘇臺駐軍也派出了一個連過來執行警戒,如果陳飛塵在這里有什么好歹那就是活到頭了。 當厄立漢以及親戚們吃晚飯出來想找陳飛塵說話聊天的時候,他們看到的是自家院落里不時閃過的哨兵巡邏隊,還有站著保持警戒的衛兵,他們都有一個共同的特點,那就是眼含殺機朝著他們看來看去。 這不,陳飛塵有一次下馬威來了。敢在我陳飛塵面前擺架子,那么我就讓你們睡不著覺!要不是看在額麗娜的面上,陳飛塵早就拍拍屁股走人了。陳飛塵有這種心理說穿了還是受到上輩子被人嘲笑看低的影響,有點憤世棄俗的仇視心理?,F在他已經是出頭了,當然看到那些所謂的老爺們有報復心理。 “殺神終于走了?!边@是額麗娜親戚們的心聲,盡管心驚rou跳,盡管這二天食之無味,可畢竟和陳飛塵有了親戚關系不是?有這么一個靠山難道不是好事?這同樣也是厄立漢的想法。 陳飛塵前腳剛走,厄立漢就開始四處走訪,開始和當地的有身份、有地位的人士接觸拜訪,說穿了就是得瑟,就是要告訴這些人,咱厄立漢的女婿就是陳飛塵,陳司令員。 陳飛塵與額麗娜結婚傳到野司時候,可以說讓野司各號首長們都目瞪口呆,羅恒更是生氣說道:“我怎么不知道?陳飛塵他的結婚申請我怎么沒看到?誰批準的?” 林剛倒是冷靜的多,不過也沒多想,這種事情向來都是政委他們負責,他也怕有什么意外,他還是說了句:“如果女方沒什么問題的話,就算了!陳飛塵畢竟是功臣,小錯是可以原諒的?!?/br> 組織上要查清一件事還是很快速的,何況陳飛塵的事情,很快,羅恒就知道了結婚的前因后果,他知道后他還能說什么,他只能直接找到林剛。林剛聽了,林剛倒是笑了,他說道:“他倒是個風流種,隨便一下手就是個蒙族貴族之女??!” 羅恒清咳了一聲,他提醒林剛注意措詞。接著羅恒說道:“這件事我看還是我們來給他處理吧,否則鬧開來小事也變大事了,要知道上面有些人對陳飛塵意見還是很大的,讓這些人知道了小事也成大事,喜事都能成喪事!” 林剛點點頭,林剛說道:“陳飛塵是我東野的人,是我林剛的手下,誰要對付他先通過我!沒有我點頭誰敢!就是主席來了,我也要說道說道?!?/br> 羅恒倒是有點驚訝,林剛為人他知道從沒有如此過,生性冷淡、高傲,能讓林剛如此說詞,看來林剛是相當的看重陳飛塵。 第六十九章 再惹是非 羅恒很快就開始行動起來,讓16兵團政治部把陳飛塵寫的結婚申請給送過來,接著把自己的大名簽上,這樣也算是通過野司批準的,這也可以有效的上道鎖。 忙完這些之后,羅恒接著就是開始教育陳飛塵了,一個電話把陳飛塵從烏蘭巴托叫到了北平。陳飛塵是汗流浹背從羅恒辦公室出來,臉上都是汗。他算是被狠狠批了一頓,甚至差點撤職了。 陳飛塵當時也就是說了一句:“這還有沒有自由了,不是婚姻自由嗎?還用得著組織批準嗎?”就這么一句原本打算放一馬的羅恒立刻爆發了,從黨章到組織原則,從黨性到人性,總之一句話那就是陳飛塵就是個犯了錯誤等待組織處分的干部。 這還沒算完,陳飛塵這不還要向林剛匯報工作。原本他以為林剛也會狠批他一頓,哪知道林剛就沒問過一句,相反他倒是問起了外蒙的各方面情況以及陳飛塵自己的實行措施。 這讓陳飛塵一顆心悄然落地,長出了一口氣。林剛臉上永遠不要看到他有什么表情,他淡淡說道:“你在外蒙起初執行的清洗運功,原則上是很好的,不過你做的還不夠好??!” 陳飛塵說道:“我知道,我不該沖動,首長,你不知道我最恨那些漢jian賣國賊了!我一定吸取這次教訓,一定控制好局面,一定不讓首長失望?!?/br> 陳飛塵心情忐忑了,要知道這道命令可是搭上了無數條人命??!可是,林剛卻說道:“我是這個意思嗎?我說你不夠好,是你的心還不夠狠,建立一個新制度就勢必全面根除舊制度,要消除所有舊制度的一切因素,你還是軟了點!亂世用重典,這是必須的!我不希望今后你還犯相同的錯誤!” “是!”陳飛塵連忙回答道。這個時候陳飛塵是驚訝,真的驚訝了,沒想到是這個意思,沒想到林剛還真的是狠人,否則他后來也不會如此厲害了。 陳飛塵有點感概走在回去的路上,他在北平住所自然是部隊招待所了。他也明白此刻主席等中央領導也已經入住北平了,也不知道自己是否能見上一面。對于主席、周副主席說不崇拜那是假的,陳飛塵上輩子不就是有這個遺憾嗎? 陳飛塵自己也在琢磨,自己好歹也是兵團司令,按照后世的理解,這兵團司令,在55年也是個上將銜啊,兵團副司令什么的也是中將銜!嘿嘿,難道我就是上將了?嘿嘿! 董成看到首長臉上那神秘莫測的、近乎詭異的笑容,董成有點發毛,他嘀咕著:“首長不是又在琢磨著什么陰謀詭計了吧?” 陳飛塵打算是在北平呆上一天,后天一早再回烏蘭巴托,這北平自己還沒看過吶,這可是40年代的北平,可是原汁原味??! 于是,陳飛塵晚上就呆不住了,他帶上警衛員就去逛夜市去。 “不好啦!”羅恒有點匆忙走進了林剛的住所。 林剛披著軍服走出來問道:“發生了什么事?” 羅恒苦笑說道:“陳飛塵惹事了!”接著羅恒就把事情原委一一說了一遍。林剛聽完后他都長嘆一聲說道:“他就不能消停會嗎?” 陳飛塵原本打算是買幾個小物品回去送給額麗娜的,這新婚不是,好不容易來了次北平,這禮物總要買的不是,這哄女人、哄自己老婆還是有必要的,既然已經成婚了,那么對自己老婆就需要好點。 他來到王府井一帶閑逛,可是由于路走的多了,他就把風紀扣給解下來了,這多少是有點有損解放軍的形象,不過也能理解,解放軍也是人不是。 原本是一點芝麻小事,可是,現在正好是整頓期,這解放軍剛入城沒多久,這良好的軍人軍貌是很有必要的,所以就是晚上這憲兵糾察也是在巡邏執行任務,只要發現不合格的、有損軍人軍貌的軍人就有必要進行懲處,嚴重的立刻扭送憲兵司令部。 說來也巧,陳飛塵剛解下風紀扣沒多久,正好和一個攤販在砍價,他打算送個泥娃娃給額麗娜,看這工藝就知道出自南方,這北方還是很有點少見的。 可就在陳飛塵心情好轉的時候,正砍價熱火朝天的時候,兩名憲兵戴著憲兵糾察紅袖章走到了陳飛塵的面前,很是工整的敬禮道:“你好,你是哪支部隊的?你的風紀扣為什么解下來?根據駐京部隊的風紀執行暫時條例規定,你已經違反了相關條例,你必須跟我們回去接受處罰?!?/br> 陳飛塵原本還打算回軍禮,可是聽了下面的話他就不高興了,這風紀扣解下來怎么了?我又不是故意解下來的,再說我不是剛來嘛,天知道這里會有這樣的條例?蒙古也是執行相關類似的命令,但是這也需要看情況的不是?這人情味都不講還鬧什么革命?! 不過陳飛塵也知道反錯再先,他還是放低了姿態說道:“這個,這位同志,我這剛來北平,這我還真不知道,我這也走路的時間長了,這不是出汗了不是?下不為例,下不為例,這樣可以不可以?” “誰是你同志?不要和我拉關系,違反紀律就是違反紀律,別和我說這些沒用的,把你的身份證明拿出來,和我們走一趟?!?/br> “嗯?”陳飛塵看到這身邊的人有越聚越多的趨勢,這些人看自己的眼神貌似都很刺眼??!媽的,這到北平了,還真不讓我順心??! 陳飛塵聽到這兩名憲兵那個架勢,估計是拿著雞毛當令箭舒服慣了,給他們一點面子還真把自己當神仙了。 陳飛塵冷笑一聲說道:“好??!我和你們回去,帶路吧!”陳飛塵也知道這鬧市區人多眼雜,還是低調點,一切回到他們的駐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