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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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帶上一同來的二名同志,他現在是要巡查一下軍火情況,主要的目的地自然就是火車站,那里堆滿了軍火以及物資。經過這一段時間的監督,他很明白中共是不會有貪污倒賣的情況發生,可是他還是必須要每天巡視一下。 他從吉普車上下來后,他走在火車站軍火倉庫,開始他一天的例行工作。當他剛詢問完車站倉庫警衛后,他發現一伙6名的身穿中共軍服的人在四周觀看著,還不時的指指點點。 瓦西列夫有點疑惑,因為在滿洲里的大部分軍官他都能認識,至少也是個眼熟,他自問他的記憶很好??墒沁@眼前的幾個人他都沒見到過,難道中共又換人來了?可是不對??!如果換人的話,那么我也該知道??! 瓦西列夫有了點好奇,他覺得自己有必要上前和這些人交談幾句,這樣自己也可以了解對方這些人的身份!瓦西列夫當然也不會認為這些人是什么間諜,這點他對中共的保衛工作還是很有信心的,況且間諜也不會讓如此明目張膽,如此光明正大吧! 陳飛塵、劉光達、陳明亮帶著各自的警衛員一早就來到火車站,他們來這里的目的就是看看火車站的保衛力量有什么漏洞,雖然目前這里不是負責的,但是陳飛塵有信心將來整個滿洲里都是自己的轄區。 這些還不是主要的,主要的是陳飛塵想認識下蘇聯的督察員,他想制造一個偶然預見的場景,當然登門造訪也是可以的,但是那樣畢竟落了下乘,況且自己上門這不是自掉身價嗎?蘇聯的督察員還沒有那個資格! 陳飛塵在如何打破如今的局面的想法上,他還是決定在蘇聯人身上先找找,如果能在蘇聯人內部有個自己人,那么這無疑對今后進兵外蒙是個很好的條件。 陳飛塵看到這瓦西列夫在往他這邊走來后,他心里有點樂了,陳飛塵、劉光達、陳明亮三人都露出了笑容,他們彼此都明白重頭戲來了。 很快,瓦西列夫就在二米開外的地方說道:“你們是什么人?”瓦西列夫神色嚴肅但語氣還是帶有詢問而不是質問。 陳飛塵等人自然都看向了瓦西列夫,隨同而來的警衛沒有阻攔瓦西列夫等人,瓦西列夫暢通無阻來到了陳飛塵的面前,瓦西列夫明白從這幾人的所處的位置上就能知道這些人是以這年青人為主,盡管瓦西列夫很驚訝。 他神色嚴肅說道:“要知道這里是軍事重地,不是一般人就能進來的!我再重復一遍你們是什么人,請表明身份!” 蘇聯人在中國人面前一向優越慣了,不管是對國民政府還是對中共,蘇聯人都認為中國不值得自己重視。 看著瓦西列夫趾高氣昂的態度,這自然讓在場的陳飛塵等人心里有點憤慨。陳飛塵同樣嚴肅說道:“這位同志,你要明白這是在中國人的土地上,應該是你表明你的身份,而不是我!” 瓦西列夫一愣,他有點憤然,但卻沒有生氣,在他看來這年青人是有來頭的,從這年青人的說話就可以看出。這點在蘇聯都得到了驗證。 瓦西列夫收拾起起初的不以為然,他少了點輕視多了點重視說道:“我是瓦西列夫上校,我是蘇維埃社會主義共和國聯盟負責援華協調代表,全權負責援華物資事宜?!?/br> 陳飛塵看到瓦西列夫很正規的介紹了他自己,那么自己也不能丟了身價,有時候相互尊重是必須的。陳飛塵身子忽然站的筆直,他一本正經說道:“我是陳飛塵上校,東北野戰軍獨立團團長,奉命調防負責滿洲里防衛工作!” 陳明亮心里有點發笑,這團長也是的,怎么自己替自己封官了,什么時候中共也有軍銜制度了?還上校,真是好笑。 劉光達倒是有點納悶了,怎么部隊也有軍銜了?自己怎么不知道。而陳飛塵倒是灑脫的很,在他看來主力團團長是上校那很正常!這又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 瓦西列夫倒是沒有什么對陳飛塵軍銜有什么疑問,他關心的是陳飛塵的部隊,他是知道前一段時間來了一支部隊,可具體的什么他卻不知道,在他的概念里應該是這支部隊主動向他拜訪,而不是現在這般! 瓦西列夫有點刁難說道:“可是根據我了解的情況來看,滿洲里的守衛部隊應該是內蒙自治區政府的獨立團,而不是你的所謂東北野戰軍獨立團,盡管都是獨立團?!?/br> 陳飛塵呵呵笑了笑,他淡淡說道:“這是軍事秘密,你無權過問!在我理解來看,瓦西列夫上校,你的職責是關于援華物資方面的協調工作,而不是滿洲里最高長官!” 陳飛塵的話很不客氣,但占住了理字,陳飛塵再次點出這里不是蘇聯,是中國這個事實。瓦西列夫又吃癟了,這是他來中國從來沒有過的事情,盡管他知道陳飛塵說的沒錯,可是他卻感覺到很不舒服,這也很正倉,平時聽慣了奉承以及妥協,猛地一聽陳飛塵如此義正言明的語句還真是不舒服。 第二十八章 云動 俗話說“話不投機半句多”,瓦西列夫隨即就告辭想離開,他打算好好調查下這位年輕的團長,一個叫陳飛塵的上校團長。 可是,陳飛塵卻喊住了他,陳飛塵含笑說道:“瓦西列夫上校,要知道人與人關系需要深入的了解,這樣才能知道這個人是否能做朋友或者是否成為敵人?所以我想邀請你中午的時候一起喝酒,你看怎么樣?” 朋友?敵人?瓦西列夫有點迷惑了,難道這是顯示他的來意嗎?不過他看到陳飛塵真誠的目光后,他決定還是接受這個邀請,他嚴肅的臉上慢慢露出了笑容,他很痛快答應了。接下去就會看到一位年輕的中國軍官和一名金發碧眼的老毛子軍官又是擁抱又是互相拍著肩膀含笑愉快聊天著。 當午飯的時間來臨的時候,陳飛塵已經和瓦西列夫干了一瓶白酒了,這個酒桌上只有他們兩人,而另外一桌上倒是人很多,都坐滿了,只不過獨立團的人多而老毛子人少,六比二,這個比例在拼酒的時候很占優勢??! 瓦西列夫臉上已經有了酒暈,紅的發亮,但是說話不打哆嗦,精神很足,眼神更是發亮,明顯這個家伙酒量很好,陳飛塵同樣很不錯,臉稍微紅了點。 瓦西列夫話語開始多了起來,從他的言詞里陳飛塵知道很多事情,但是也都是廢話,對自己的任務沒有什么關系。只不過陳飛塵何嘗不是也在說些廢話,都是些沒有營養的酒場詞令。 雙方都在試探對方的底細之后,雙方又都不甘心繼續試探,所謂的試探就是一杯酒喝完接著說幾句話,然后又是喝酒。 要知道這里可是獨立團的地盤,在團部清理出的一處地方作為會客廳。這上什么酒?給誰上酒?給誰上什么酒?這可是很有學問的。結果大家都不難猜出,是的,老毛子都是喝的十足的烈酒,而陳飛塵他們在開始的時候也是喝的真貨,可是接下去的幾瓶那就是摻水的,到了最后,干脆就是白酒瓶白開水! 陳飛塵他們喝的是那個痛快??!老毛子同樣喝的痛快,只不過他們痛快之余就是頭一磕喝趴下了。 陳飛塵即使摻水了,可是現在他也是腦袋有點暈,走路有點飄!他很高興送走了這些老毛子!沒有理由不高興,一方面酒桌上干翻了老毛子,另一方面從瓦西列夫嘴里終于套出了一些重要情況。 蘇聯人雖然對中共給予了援助,可是蘇聯人還是在重要場合上發表了支持國民政府的言論,蘇聯人甚至在外蒙境內駐扎了最精銳的機械化部隊,哦,不,蘇聯人的叫法是摩托化部隊。這些可是瓦西列夫在與自己爭辯那個國家的機械化部隊最好的時候,無意中說出來的。 酒菜撤走了,陳飛塵拉上劉光達副團長、陳明亮參謀長三人開起了軍事會議。之前,他們三個已經花費了點時間醒酒。 陳飛塵把外蒙的蘇聯駐軍的情況說了一下后問道:“你們怎么看?” 劉光達凝重說道:“蘇聯人如果是這樣的話,那么蘇聯人的心思就值得重視了,蘇聯人無論裝備還是素質上講,都是我軍的幾倍之上!” 陳明亮接著說道:“嗯,老劉說的對!還不僅如此,綜觀我整個北方來看,地勢不利我方,極大便利摩托化部隊推進,即使我軍在有限的地勢上進行抵抗,那也會被老毛子分割包圍!繼而殲滅!況且我軍主力方向還是在國民政府這邊,一但兩線開戰,結果那是不言而喻的!” 陳飛塵揉著太陽xue,他有點苦澀說道:“那么我們現在該如何?” 陳明亮毫不猶豫說道:“一個字,等!” 陳飛塵訝然說道:“等?” 陳明亮解釋道:“現在國內還沒有統一,在這個形勢下,中央不可能對外作戰,蘇聯人當初為什么如此支持外蒙獨立,就是看準了我們和國民政府都無暇他顧,蘇聯人現在就是待價而沽??!無論他支持哪一方面他都是占住優勢!而他支持的一方將無疑勝算大增!” 劉光達補充說道:“值得幸運的是美國同樣在支持國民政府,美國人的插手無疑讓蘇聯人游移不定,如果沒有美國人插手,那么蘇聯人十有八九就會支持國民政府,畢竟國民政府是二戰勝利的法定政府,蘇聯人都不敢過于支持中共就是這個原因!” 陳飛塵有點開玩笑說道:“我說你們別一口一個中共的,好像我們都不是中共,都是外人!這可是要引起誤會的!” 劉光達有點尷尬笑了笑,而陳明亮則是有點清醒過來,他到現在還沒有適應如今的身份,是啊,自己已經是解放軍了! 陳明亮有點感激朝著陳飛塵看了看,陳飛塵友善朝著他笑了笑。陳飛塵現在都聽取了他們倆的報告或者說看法后,陳飛塵略微琢磨下后說道:“現在可以肯定的是一號首長是知道蘇聯人的打算,同樣一號首長不甘心白白把外蒙獨立出去,之所以把我們安排在這,他的主要意思就是做好前期工作,為將來大軍北上創造好條件?!?/br> 陳明亮點點頭,他竟然說道:“我還補充一點,很有可能中央的主席也是明白這點的,說不定這還是他老人家吩咐一號首長這么做的?!?/br> 陳明亮的話一下子讓陳飛塵醒悟過來,陳飛塵越想就越覺得很有這個可能,他震驚了,確實震驚了,自己怎么就沒有想到這點呢?看來自己的眼光還需要提高??! 陳飛塵嘴上還是打趣道:“沒想到你這個原國民政府的上校團長也是主席的崇拜者??!” 陳明亮倒是很灑脫說道:“主席為人一直為我等之輩所敬佩,單輪抗日時期發表的《持久輪》就讓我等所敬服!” 劉光達點點頭說道:“主席豈是一般人所能比擬,他入主中央以來,我黨的面貌發生了根本的變化,沒有主席就沒有我黨的今天!他的功績利在千秋??!” 陳飛塵雙手一攤苦笑說道:“都讓你們說完了,我該說些什么呢?” 陳飛塵如此的神態、如此的言詞,這讓劉光達與陳明亮大笑不已,陳飛塵也隨著他們倆暢快大笑起來。 笑了會兒后,陳飛塵臉色一整說道:“老毛子那里我親自去打交道,至于外蒙方面你們有什么方法?” 劉光達沉吟不語,陳明亮倒是開口說道:“我的看法是還是找尋蒙古族的人設法聯系到外蒙的當地人,設法混進去,然后結交當權人士,這種事情只能等!” 劉光達搖搖頭說道:“不僅僅是等,還需要這派過去的人必須是我們的同志,而且各方面都必須優秀,這還不算,還需要運氣!” 運氣?陳飛塵與陳明亮都深以為然點點頭,陳飛塵低嘆道:“是啊,做什么事都離不開運氣,沒了運氣,那再計算的好也是白搭,人算不如天算還是很有道理的?!?/br> 想了很久大家都沒能想出好的法子,人選也是難產,這諜報人員本就難,何況還必須是蒙古族的人,這大大限制了范圍。 陳飛塵無奈之下只能說道:“那只有明天我親自打電報向一號求援了!這也沒有辦法?!?/br> “嗯!”“只能如此?!?/br> 很快,他們三人就散開各自回去休息。 第二天,陳飛塵起來后就來到團部,親自打了電報給野司。他吩咐團部參謀:“一有回復立即拿來!” 接著陳飛塵就到政委唐靜武那里告訴他,自己去老毛子那里聯系感情去了。對于這種事情唐靜武也是同意的,于公于私這都是必須的。突破口放在老毛子也是一步好棋,唐靜武說道:“嗯,好的,這里我來看家,有什么事情我會派人告訴你的?!?/br> “嗯,那好!我走了?!标愶w塵喊上警衛員董成坐上車前往城里的蘇聯駐地。蘇聯駐地是在一座小洋樓里,據說這里曾經是蒙古貴族的一處住宅,只不過現在歸公了!蘇聯協調員們都暫時住在這里。 陳飛塵看到門口站著的蘇聯士兵,他心里第一個念頭就是很不好,這國家的土地上怎么有老毛子的軍隊存在呢?看到這士兵一臉嚴肅的樣子,陳飛塵有點別扭,可當他看到這衛兵那不可一世的眼神,這陳飛塵更加不痛快了。 陳飛塵心里直嘀咕:“老毛子,總有一天,老子會好好教訓你們的,總有一天?!?/br> 陳飛塵帶著董成果然被衛兵給攔住了,陳飛塵眼神一冷說道:“難道我不能通行嗎?你要明白你們只是客人,而不是主人!更何況昨天你們的領導可是邀請我來的,難道你們都是說話不算話的?” 衛兵說著半生不熟的中國話說道:“請表明身份來意,我必須向上級匯報,如果上級同意了,你們才能進去?!?/br> 陳飛塵冷笑了三聲,他掏出了配槍,動作迅速手拿配槍頂著衛兵的腦門,他說道:“難道這就是你對軍官是這樣的態度?告訴你,在中國的土地上你們都沒有資格配著槍!” 說完,陳飛塵把槍又放回了槍套里,左手也放開了壓住的衛兵的沖鋒槍。 在后撤二步后,那衛兵神色有點難看瞧了瞧陳飛塵,他無奈轉身進去匯報去了。陳飛塵也適可而止站在門口等著老毛子。 第二十九章威脅與收買 瓦西列夫很匆忙的走出了小洋樓,他神色有點尷尬又有點憤怒,陳飛塵很明白他為什么會有如此的神態。不過,這也說明昨天的一頓酒沒白喝,交情倒是有點了,否則這個老毛子絕對是滿臉怒氣沖出來。 瓦西列夫走到陳飛塵眼前就急迫說道:“陳,你怎么能如此呢?要知道我們可是朋友,你要有必須的禮貌,你的一言一行必須符合你的身份,你可是團長!” 對于瓦西列夫的抱怨,陳飛塵含笑說道:“哦,瓦西列夫同志,要知道當你看到一名士兵在你面前擺臉色,你恐怕會和我一樣,說不定比我還要厲害!我這么做恰恰是為了自己身份,說真的,你的手下確實需要好好教育,我是指思想方面?!?/br> 瓦西列夫瞪了衛兵一眼,他低吼道:“你!馬上!給我作出深刻的檢討,我晚上就要看到你寫出來的檢討書!” 衛兵嘴巴張了張又閉上了,那神情很是委屈,只不過陳飛塵心里卻很得意,什么東西???!在老子面前擺威風! 衛兵低聲說道:“是,上校同志?!?/br> 瓦西列夫也沒有繼續抓著不放,這繼續下去自己更加沒臉面,陳飛塵畢竟還在!他微笑說道:“陳,請,我們進去說話?!?/br> “嗯,好的!”陳飛塵欣然同意道。 瓦西列夫有點好奇,這陳飛塵今天為什么要來這里?瓦西列夫一早就開始調查陳飛塵的情況,從剛剛收集到的情況來看,陳飛塵確實是團長,確實是從東北調過來的!可是為什么會如此年青就委任團長,這就不是他關心的事情了。只要身份對,那就可以了!只要不是間諜,那就可以了! 瓦西列夫自從來到這里后,他一直很不舒服,因為中共方面的負責人是個蠻子,還是個蒙古族人,喜歡喝馬奶!這東西想想瓦西列夫都要吐!平時說話也是一副公事公辦的樣子,完全不懂配合或者說和平相處,完全一副井水不犯河水的樣子! 現在好了,至少有了一個看上去很好打交道的人過來了,從昨天喝酒上看,這個年青人至少很爽快,酒量很好!這可是自己好久沒有經歷過的事情了! 瓦西列夫不可否認的是一個講究生活的人,軍隊里過日子也是生活的一種!好知道這戰爭離自己的國家已經遠去了!其實在蘇聯這股風氣已經逐漸養成!不僅僅只有瓦西列夫一個人有。自從二戰結束后,蘇聯上下都開始享受戰爭所帶來的勝利果實,軍隊里更是如此,拿著腦袋拼命為了什么?還不是為了好好生活么?為了人民過好日子,自己的家人何嘗不是人民中的一員呢? 結果,瓦西列夫與陳飛塵又喝開了,在談話沒有幾句,在拿著酒招待陳飛塵之后,從辦公室轉移到了餐廳,從一瓶伏特加到四瓶伏特加。 陳飛塵喝的是心驚rou跳,他都不知道自己的酒量為什么是如此好?難道這是自己穿越帶來的好處?在喝酒的空隙陳飛塵如此想到。 瓦西列夫在等待著勤務兵拿酒過來,瓦西列夫紅光滿面,他很是高興,這太愉快了,這酒就應該這樣喝! 很快酒拿過來了,瓦西列夫立刻又打開又開始滿上,陳飛塵此刻已經不是誠惶誠恐了,相反很好奇,好奇自己的酒量到底如何?怎么昨天摻了水的酒都差點讓自己倒下,為什么今天喝了十足的伏特加相反酒量很好?! 瓦西列夫酒興很高,他聊了很多話題,從衛國戰爭開始聊,當中還聊到自己的羅曼史,聊到自己所向往的生活。陳飛塵逐漸對瓦西列夫有了大致的了解,他越來越覺得瓦西列夫就是個突破口,陳飛塵在含笑和瓦西列夫喝酒掏漿糊的時候,他已經打算拉瓦西列夫下水了!至于拉下水最好的辦法就是貪污! 瓦西列夫要知道這個酒友在如此的計算自己的話,真是不知道他該如何想!陳飛塵打著酒嗝說道:“瓦西列夫,你是我朋友,你說的太對了,我也是這么想的,你要知道你我一見面就注定是朋友!朋友!” 瓦西列夫自然是連連點頭說道:“嗯,對,朋友,我們是朋友!” 陳飛塵大有深意說道:“瓦西列夫,要知道這次援助物資不僅僅有軍火武器啊,還有不少緊缺物資,比如汽油,比如棉服被裝??!” 瓦西列夫點點頭說道:“嗯,是有,不過馬上就要沒有了,我接到上面的指示這方面援助馬上要停止了,就是武器援助恐怕也要停止了,朋友,我這可是私下和你說的,你可不能說出去,不過,這也是早晚的事情!” 陳飛塵一愣,不過他也不是像別人一樣,他是后來者,他知道蘇聯在歷史上做的這些,滿洲里似乎在朝鮮戰爭的時候,同樣是蘇援物資的中轉站! 陳飛塵斟酌了下后說道:“瓦西列夫,那這么就太可惜了,要知道這些東西要是賣出去,那可是一大筆錢??!” 瓦西列夫一怔,他搖搖頭說道:“這可是要掉腦袋的事情,你想都別想!” 陳飛塵笑了笑接著說道:“只要你我不說,*作起來隱秘些,誰會知道!” 瓦西列夫有點動心了,他雖然喝酒喝多了點,但是瓦西列夫一直想過上好日子,現在有了這么一個方向,如何讓他不動心?可是他還是有顧慮,畢竟陳飛塵還是不熟悉。 瓦西列夫說道:“這恐怕不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