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節
“別走!” 池成弈的嗓子沙啞,語氣中卻帶著幾不可查的請求。楚玨扭頭,發現池成弈并沒有清醒,他的眼睛毫無焦距的望著自己,手上的勁卻很大,將自己的手腕都捏得發痛。 “我去給你弄點水喝!”楚玨知道和一個不清醒的醉鬼說什么都沒用,只能放低聲音哄道。 “別走!” 感覺到楚玨還在掙扎想擺脫自己的鉗制,池成弈加重了口氣。 楚玨還想哄著他放開自己,突然只覺得手上一陣劇痛,眼前一片天翻地覆之后,他發現自己已經被池成弈壓在了床上。 池大少醉酒 “別走!”池成弈整個人壓住楚玨,將頭埋在他的頸窩,低喃著,“我只有你了,這世界上只剩下你會無條件對我好!別走,就這么待一會!” 他那帶著祈求與軟弱的話讓楚玨手上的動作一頓,原本想推開他的,卻怎么也狠不下心來了! 感覺到他不掙扎以后,池成弈一只手環住他的腰,一只手抱著他的頭,也不說話,就維持著這樣的姿勢。 楚玨無奈地睜眼望著天花板,肩膀與頸窩處被池成弈沉重濕熱的呼氣弄得黏糊糊的,又似乎有一種酥麻從那里緩緩的傳遍全身。 “喂,你到底醒了還在醉著的?” 這樣的姿勢實在是有些尷尬,兩個人緊緊貼在一起能夠感受到彼此的體溫,腿也交纏著,楚玨總覺得太過曖昧。 “噓!”池成弈突然抱著他的腰,翻了□,讓兩人都側躺著,兩人鼻尖對著鼻尖,雙眼之中只有彼此。他雙手捧著楚玨的臉,低聲道,“不要說話!” 楚玨能清楚感覺到池成弈的氣息灑在自己臉上,他的雙腳夾住自己的腿,某根灼熱的東西正在兩人的摩擦中慢慢的變得堅硬抵在自己的大腿上。 突然明白過來那是什么東西,讓楚玨整個人都僵硬了,一動都不敢動。 “就是這樣,真乖?!背爻赊倪呎f,邊摸了摸他的臉。 “你知道嗎,剛開始看到那個新聞我是很生氣的。莫妮卡那個女人我雖然并不喜歡她,但是她畢竟做了我幾年的未婚妻,圈子里的人都知道她以后會是我的妻子。雖然我們之間只不過是利益的結合,但是我自認對她還是很不錯的,可是我一出事,她不但沒來看過我幾次,還急急忙忙地和我退婚,轉身又勾搭上我堂弟?!?/br> 池成弈的聲音有些冷,話像似從牙縫中擠出來一樣,“要知道她這樣的行為不但對我是種背叛,在我們那個圈子也是對我的一種羞辱。以后即使我回到首都星,這件事也會一直成為一個笑柄。我并不是怨恨她退婚的行為,但是她的做法卻太決絕了!” 想到當初莫妮卡帶著人沖到自己病房叫囂著要退婚,并且將自己與爺爺都進行辱罵的行為,池成弈恨得直咬牙,那個死女人恐怕根本不知道,爺爺都已經與自己在商量,如果傷一直治不好的話,可以考慮退婚,另外找別的方法結盟了…… 看到池成弈的表情實在是太過猙獰,楚玨伸手在他背上輕輕地撫摸著。感覺到他無言的安慰,池成弈緊繃的肌rou漸漸松弛下來,對他露出了一抹淡笑。 “你不知道我有多后悔,爺爺死得不明不白,我父母更是生死不明。如果我能多關注一點池家的事情,如果能聽老師的話,凡事多留三分余地,也許事情不會這樣的……” 池成弈有些脆弱地說,“現在想起來,鼓吹著一定要我爸親自去那顆星球的人是池正行,說池家沒有顯赫的機師,一定要我去挑戰石崇瑾的是池成志,這分明就是他們一家早就布好的局,一步一步等著我們往下跳。當初我媽是一力反對我貿然挑戰石崇瑾的,原本她還說要看完我比賽再走,可是池正行硬是說那里出了事情,需要有人主持,催著我爸趕快出發……” 楚玨嘆了口氣拍了拍他的背,“你們是以無心算有心,自然沒辦法!” “是??!他可是我爸的親弟弟,我爺爺的親兒子……”池成弈笑得比哭還難看,“為了那么一個位置,他就這么無情。當初我爸早就說過不想繼承家業,明明是他自己勸我爸回池家的,你說,人心怎么能變得那么快……” 楚玨實在不知道該怎么回答他的話,只能睜著眼睛與他大眼瞪小眼,盼著池成弈發完酒瘋就趕緊放開自己。 不過他的愿望注定破滅,池成弈今天好像突然變得話嘮了,一肚子話想找人傾吐似的,就是拉著他不放。只見他用指腹摸了摸楚玨的臉頰,語氣溫柔得快讓楚玨起雞皮疙瘩。 只聽他碎碎念道,“還好有你在,要不然我根本沒有再與他們斗的本錢。你說你這家伙怎么就那么笨呢,對一個陌生人這么掏心挖肺的好,我真是從來沒見過你這樣的笨蛋……” 他后面嘀嘀咕咕的聲音實在太過小聲,楚玨努力張著耳朵都聽不清楚。他正被池成弈的話弄得有些哭笑不得的時候,突然池成弈的語氣又變得兇狠,雙手用力捏著他的臉頰,惡狠狠地道,“所以你不要想逃了。我不準,知不知道!你弄亂了我的心還想拍拍屁股就走人,這世界上沒有這么簡單的事情!” 楚玨的臉頰被他捏得生疼,正準備伸手揉一揉痛的地方,突然眼前池成弈的臉無限的放大,接著一個個輕若羽毛的吻就落在了被捏的臉頰上。 柔軟的嘴唇落在皮膚上有種觸電般的感覺,楚玨整個人都愣住了,他的腦中一片空白,對于這樣的情況他實在不知道該如何應對。 池成弈將捏紅的地方都挨個親了一遍之后,這才控制著楚玨的腦袋讓他直視著自己的眼睛,很認真的道,“不準再逃了!你只要要相信我,把你的心給我。我一定會對你好的,一定。等到我恢復了,我們就去結婚,我會去賺錢,賺很多很多錢,給你蓋間大工作室,買好多好多的材料,讓你能天天做你最喜歡的機甲……” 池成弈眼中的認真與堅定讓楚玨的心中發顫,他實在不知道事情怎么會發展到這樣的地步。對于池成弈這個人,他心中是十分矛盾的。池成弈就像是一團烈火,出現在自己最無助的時候,給他最想要的溫暖,他本能的想接近,卻又不想靠得太近燒傷自己。 在很長的一段時間里池成弈都像是楚玨的精神支柱,是他給了自己新的生活,給了自己全新的目標。楚玨知道他在自己心中是特殊的,這種特殊可以說是無關情愛的,卻只要一點引線就能點燃自己的全部情感。 在近距離與池成弈相處以后,楚玨更是覺得自己像是被一張無形的網捕獲了一般,雖然池大少是個霸道任性敗家各種不好相處的家伙,但是不能否認的他是個有心人,在感受到別人的善意之后他也會予以回報。 楚玨并不是一個兒女情長的人,既然躲不掉這段感情,他也就不想再繼續掙扎,逃避。 看著楚玨的雙眼從迷惘變為堅定,池成弈贊許的露出了一抹微笑,他俯□循著楚玨的唇印了上去。 雙唇緊貼,一條柔韌而有力的舌頭強硬的破開楚玨的牙關鉆進口腔中,毫不客氣地侵占他口腔中的每一個位置,挑動著他的舌頭一起共舞、交纏。這個霸道的,帶著冷冽波旁白葡萄酒味道的吻,讓楚玨也染上了幾分酒后的瘋狂。 這是楚玨生平的第一個吻,他像是個最勤奮的學徒一點一點的學習著接吻的技巧,然后用剛剛學習到的一切狠狠的回報在池成弈身上。 臥房里面的恒溫系統像是出了故障,溫度一截截的升高,讓兩人的身體熱得快要燃燒起來。他們沉重的呼吸聲與接吻時發出的嘖嘖水聲,在空寂的房間里面格外的明顯,讓人能聽得面紅耳赤。 直到兩人都喘不過氣來,池成弈才放開楚玨,他的大拇指輕輕勾畫著楚玨嘴唇的輪廓,看著楚玨平時略嫌清冷的薄唇帶著水潤的色澤,眸子不禁變得深沉起來。 楚玨不知道他現在的樣子在池成弈眼中有多誘人,他的眼睛并沒有被易容丸弄出太大的改變,一雙桃花眼變成杏眼而已,接吻之后上挑的眼角帶著一抹微紅,眼睛清亮清亮的,看著十分漂亮。 池成弈這么直勾勾的望著自己,眼神深邃的像是要吃人似的,楚玨實在是覺得有些不自在,他不禁扭了扭身體,想要換個姿勢改變自己現在被動的局面。 “別動!再動我可就忍不住了?!?/br> 池成弈的聲音低沉嘶啞,帶著幾分壓抑??吹匠k一臉懵懂,他忍不住舔了舔嘴角,提跨在楚玨的雙腿之間蹭了蹭,感覺到楚玨像被點了xue一動不動,他發出悶悶的笑聲,俯身在楚玨臉上又親了一記。 這記親吻被池成弈壞心的弄出清亮的脆響,讓房間里曖昧的空氣更加地□,使得楚玨不禁有些懊惱。 池成弈戀戀不舍的將□硬得發燙的部位在楚玨柔軟的大腿內側磨蹭了幾下,直到楚玨抿著唇緊緊閉上眼睛,眼睫毛微微顫抖著,一副任君采摘的樣子,這才狠下心來翻身起床。他揉了揉楚玨的頭發,低頭在他額頭上親了一記,“放心,我現在不會對你怎么樣的!” 說完他轉身沖進浴室,冰冷的水流沖擊在身上的時候,池成弈捂了捂胸口,涌出一股甜蜜,在他心里小孩值得最好的對待,自己帶著一身酒氣與滿腹的負面情緒要了他,是對他的極度不尊重。 改變的態度 聽著浴室中嘩嘩的水響,楚玨捂著剛剛被親的地方,睜著眼睛望著天花板,他不知道答應與池成弈在一起是好是壞,但是感情這種事情誰又說得出好壞對錯呢! 他想到雷洪以前說過一句話,誰年輕的時候不會愛上一個傻逼或人渣呢! 反正自己現在還年輕,而池成弈看著也不像是傻逼或者人渣,只要他們兩個都愿意維持,這段感情也許真的能白首不相離!想著以后的生活,他不禁露出了一抹淡淡的微笑。 他的笑容中帶著幾分釋然與期待,連眼角都透著笑意,配著有些凌亂的頭發,顯得格外的鮮活靈動,是他難得的一次情緒外露,與楚玨平時冷靜得如同機器人的模樣大不一樣。 池成弈沖完冷水澡出來,看到的正是他這難得的笑容。雖然王宇的外貌并不漂亮,但是他就是覺得自家小孩就是好看得不得了。這眉眼兒,這風韻兒,真是人見人愛,花見花開。 看著楚玨從床上坐起身,被扯開的領口裸露出性感的鎖骨,池成弈只覺得□一緊,又有一種想要回去沖冷水澡的沖動。 “你清醒了?” “嗯?!北焕渌芰艘环?,池成弈的酒早就醒得差不多了,看到楚玨乖巧地跪坐在床上,黑亮的雙眼一眨不眨的望著自己,他不由得心花怒放,好奇地問,“你是不是有什么話想對我說?” 楚玨用力點了點頭,池成弈立刻心中一喜,這是要對自己表白了???就該這樣嘛,總不能只有自己一個人說盡了甜言蜜語吧! 楚玨一把將池成弈拉得躺在床上,認真地道,“那就來治療吧!” 剛剛被拉得跌倒在床上的時候,池成弈欣喜得合不攏嘴,心中還抽空小小的糾結一下,要是小孩那么喜歡自己,想要霸王硬上弓,該如何委婉的拒絕才能不傷他的心,誰知道居然等到這么一句話! 看到已經開始準備對自己進行治療的小孩,他不禁悲憤地瞪了楚玨一眼。 答應與池成弈在一起,對楚玨來說生活并沒有什么太大的改變,但是他臉上的笑容明顯的變多了。就連特蘭有的時候都會驚奇地嚷嚷,說是鐵樹開花了。 對楚玨來說,目前最重要的事情是治好池成弈的傷,并且趕在自己的精神力降階前完成要送給池成弈的那臺機甲。 那臺機甲楚玨并沒有告訴池成弈,是要送給他的。楚玨想到時候給池成弈一個驚喜,搞得池成弈還一直以為那是楚玨的畢業作品。 有的時候楚玨會找池成弈問一些意見,池成弈也會站在機師的角度上為他提供一些比較建議,讓楚玨受益匪淺。 他們兩個都是不是小女孩,即使在一起了也不會黏黏糊糊的,而是和以前一樣的生活。只不過池成弈偶爾對他做出的一些親密舉動,楚玨已經不會再覺得窘迫了,甚至在教導柔錦崩的時候一些動手動腳的動作更像是兩人之間的情趣。 轉眼距離池成弈接受挑戰賽的時間只有三個月了,在楚玨這段時間的努力之下,池成弈那幾近崩潰的精神力終于被他成功的梳理得差不多,只剩下最后一次治療。 被楚玨按在床上,池成弈心中實在有幾分不舍,這段時間小孩一邊要消耗精神力制甲,一邊要為自己治傷,不管怎么監督他按時休息,臉上都帶著不健康的蒼白。在其他的方面小孩都很聽話,只有治療和制甲這兩點,真是無論自己怎么教訓都說不聽。 他抬手捏了捏楚玨的臉頰,“要不咱們先不急著治療,你好好歇歇吧!看你這臉色真是難看死了!” “我這是曬少太陽了顯白,哪里是臉色難看!”楚玨勾了勾唇角,笑道,“反正是最后一次治療了,早點把你治好也了了一樁心事?!?/br> 池成弈不爽地掐了他一把,怏怏地道,“那好吧,不過治療完這次起碼三天不準你制甲。這段時間你把自己弄得太累了?!?/br> “好啦。隨便你!”楚玨不在意地答應了。因為擔心后期精神力不濟,他按照從難到易的順序,早就把機甲需要的零部件制造完了,剩下的只有拼裝工作,那些主要都是體力活,他正準備好好休息一下,恢復精力以后再開工。 池成弈腦域中的那些受損的地方已經被修復得差不多,只剩下最后一條經脈需要疏通。楚玨小心翼翼地cao縱著自己的精神力在池成弈的腦域進行著清理,過了今天之后,池成弈就能自己進行調整修復,雖然暫時還恢復不到他當初最強的時候,但只要給他足夠的時間,就能調整成最佳狀態。 感覺到楚玨的精神力撤出自己腦域,池成弈睜開眼睛,看到他的臉色眉頭緊蹙,面色白的跟紙似的。他一陣心疼,連忙翻身跳下床,將楚玨抱著放在床上,“你先好好休息一下!” 楚玨還想掙扎著坐起來,辯解自己沒事,但是池成弈強硬的將他按在床上,右手輕輕地搭在他的眼睛上,兇狠地道,“閉上眼睛。不準再啰嗦!” 實在拗不過他,楚玨只好乖乖的閉上眼睛,他確實是累了,即使他這么年輕的身體也經受不起這樣的折騰,不但頭疼,身體的每個細胞也都叫囂著要休息。 這段時間他簡直是空心蠟燭兩頭燒,要制甲、要給池成弈療傷,還要準備畢業作品,忙個沒休。他估計自己的精神力最多只能支撐不到半個月就要開始降階了,正好是接近他畢業的時間,楚玨只想趁早將手頭上的事情都完成。 楚玨是被終端上的鈴聲吵醒來的,剛剛從睡夢中醒來他的眼神都有些對不準焦距。房間里面只開著一盞柔和的小燈,等到視線漸漸變得清晰,他才看到池成弈正坐在椅子上勾著嘴角對自己笑。 楚玨看不清楚他的眼睛,卻能敏感的察覺到那道來自池成弈的視線有多灼熱。 像要被那視線融化一般,他心中暖暖的,接著才反應遲鈍地對池成弈笑了笑。他突然想到關于易容丸與自己會降階的事情還沒告訴池成弈。 這么久相處下來,楚玨知道池成弈本質上還是很霸道,非常有掌控欲的,等他自己發現的話,到時候肯定又會生氣…… 還沒等他開口說話,鈴聲響得一陣比一陣急促,池成弈笑著對他做了個接聽的動作,轉身離開了房間。 楚玨只能把剛剛生出的念頭放在一邊,打開終端上的光屏,上面立刻出現了特蘭的大臉。 特蘭滿頭大汗,頭發上都看得見正在往外冒的熱氣,正呼呼喘著粗氣,看著像是激烈運動過的樣子。但是他的臉上卻絲毫不見疲憊,帶著十足的興奮,笑得見牙不見眼。他一看到楚玨的臉出現在視線中,立刻就大聲嚷嚷起來。 “王宇哥,王宇哥。真是太棒了,你不知道我剛剛干了什么,天吶,你給我造的空翼真是逆天到爆了!” “怎么,你今天干什么了?”楚玨不解地問。 特蘭抹了把汗,激動地道,“今天我和幾個同學到機甲館練習,結果和一個拽得鼻孔朝天的家伙起了爭執。后來為了解決矛盾,我們就進行了約戰。那人剛開始看不起來我,說只和我們比速度,結果我一上場,就把他玩爆了!哈哈哈哈,想和我的空翼比速度,他簡直是做夢呢!一路上都在我身后吃灰!結果那家伙輸不起又說要和比打斗?!?/br> “你又贏了?”楚玨雖然是問,但是語氣中卻帶著肯定。機甲館那樣的地方,有點類似上古時代的網吧,是專門提供機甲讓有點錢但是又沒自己機甲的人練習的地方,同時也會開放多功能擬真場地租借給有機甲的人,會去那里的人大多都是家境不錯的學生或者有點小錢的業余機甲愛好者。特蘭的基礎知識學得很扎實,加上空翼的性能,在那樣的地方多半會贏。 “那當然!”特蘭一臉驕傲地道,“我可是在這里保持了十場連勝紀錄了。哈哈哈!那個菜鳥還想挑戰我,也不看看他有幾兩重。我直接把他的機甲下肢都轟殘了!你是沒看到他當時的那張臉,心疼得臉都綠的!” 很好,看來這個家伙平時沒少在那里炫耀。楚玨敏感的抓住特蘭提到的“轟殘”兩個字,他挑眉問,“我怎么不記得給你配置了那么大威力的遠程武器?” 當初空翼的設計上的定位是高速近戰機甲,一般低級機甲同一時間容納的能量是有限的,不像高級機甲可以使用超級貴的高級能量棒。想要同時保證機甲能保持高速和擁有威力強大的能量武器,不但意味著需要更合理更強大的能量回路,還意味著大量燒錢。 空翼只是一臺達不到三階的低級機甲,當初就是犧牲了遠程能量武器,來保證其高速。為了安全起見,楚玨只在機甲頭部內置了一門隱藏的能量炮,不過特蘭家的人怕他惹事,早就把這炮沒收拆卸下來了。 他用什么武器能轟殘別人的機甲呢???